第31章 钳工学徒放得了电影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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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他们二人并未真正开始交往，但她这次陪着父亲来厂内，想随便询问下有关于许大茂的一些情况来考察他的名誉。
一旦得知许大茂在此地的名誉有问题，那么娄晓娥就得认真思考了。
在这年代中，名誉相当关键。谈婚论嫁之时肯定需要深入了解对方背景名声。
除此之外，关系确立后很快就能步入婚姻殿堂。
在这个时空中谈论多年的爱情故事确实过于夸张，
甚至连讨论六个月之久都被视作很长。
如果没有结婚打算，便被认为是轻浮之人。
故而，关系确立后往往快速登记结婚。
当他发现娄晓娥向他打听关于许大茂的信息时，林向东明白了一切。
在他面前夸奖许大茂? 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林向东微笑着说: “我与许大茂住同一个胡同并且共同成长起来, 请问您是他女朋友吗?”
这让娄晓娥惊讶，没想到随意询问的人竟然和许大茂住在同一条胡同内。
\我... 还不算许大茂的女友。\ 娄晓娥否定说。
她与许大茂并未确立真正的交往关系, 虽然曾去过一些地方, 娘亲对许大茂颇为赏识，尽管父亲反对但态度并不是坚决。
简言之, 如果许大茂没有什么大的过错, 那么他们自然而然地就会进一步发展下去.
林向东听到这些, 接续说道: \幸好您还未算是他的女友。\
此言一出, 让娄晓娥一时愣住了。
林向东这言下之意是指什么呢?
这表明眼前这个人要么看上了娄晓娥，或者可能指出了有关许大茂品德问题。
“如果真要彻底了解许大茂，还得问问那位厨子'傻柱'，而许大茂作为我们工厂里的播音员目前应当身在宣教部门之中。”林向东说着，并朝某个方向指示，“要去找他得从那边去。”
然后，林向东便返工继续做他的事。
实际上, 娄晓娥不是笨蛋，仅仅是略带天真的女子。
由于刚才一番对话的内容影响了她对于整件事件的看法并促使她开始深思起来。
如果她去询问\傻柱\，他绝对不肯说许大茂的好听之词。
毕竟,\傻柱\与许大茂之间存在着一种敌对的关系。
待到林向东进入车间之后, 娄晓娥方才清醒过来。“刚才也没问那个人的名字是什么呢。”她想着然后决定去看看位于二号食堂中的“傻柱”。
因为恋爱是一桩关系终身的事情，任何小心都绝不为过。
因此，娄晓娥打算到第二食堂找名叫傻柱的人询问情况。
…
第二食堂内。
傻柱手拿着一只茶杯，坐在凳子上，悠然地翘着腿。
喝了一口茶后，傻柱开始指导马华如何切割食材。
“握刀必须稳健，切菜切不可急于求成……”
就在这个时候，娄晓娥出现了。
一见到娄晓娥，傻柱眼中闪过惊艳。
在傻柱心中，这位女士和秦淮茹相比一点也不逊色。
“对不起，请问您是不是…傻…傻柱？”娄晓娥有些难为情。
显然，“傻柱”是个带有戏谑意味的绰号，听起来不太像好称谓。
然而，由于林向东只是提到了傻柱的名字而并未提供全名，娄晓娥只能这样发问。
对于被叫做傻柱这件事情，他早就习以为常。
眼前这位貌美的女性主动寻找他，让他内心不由得暗喜。
“我正是傻柱。”傻柱放下杯子并站起来。
看着傻柱的反应，娄晓娥并无过多感受，
随后，娄晓娥就开始和傻柱讨论起关于许大茂的情况。
\难道她与许大茂有关系吗？\ 傻柱心生猜测。
即使有着「傻柱」这一诨名, 傻柱本人绝非愚笨, 而是十分聪慧。
除开秦淮茹以外，还有什么人让傻柱遭受过挫败？
和许大茂从小争斗不休，在此期间许大茂又得到多少好处？
一个女士突然出现询问许大茂，让傻柱不得不揣测其中的意义。
即便没有确切线索, 他对许大茂评价也不会很好。
事实上，正如林向东描述得那样，没有人能比傻柱更了解四合院里的许大茂了。
“我必须提醒你, 许大茂并不是好人。他满脑子歪点子, 千方百计占他人之便。”
“他在公司经常 * 扰些女工，并且下乡放影片也常常索取好处…”
…
傻柱确实夸张了些, 不过绝大部分情况却是实情.
听着傻柱描述的内容, 娄晓娥心里感到质疑。
他的说法与娄晓娥对许大茂的认知完全不同。
这一刻, 娄晓娥变得困惑起来, 到底信哪个版本？
然而尽管傻柱说了一大堆内容，但这些都是可以查证的事情。
说完这半天时间的话之后，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左右。
娄晓娥心情凝重地走出第二食堂的门扉。
…
政工室负责人胡科长找到许大茂，
轻轻拍打了一下他:“大茂, 厂长请你帮忙放映一场电影。”
放映电影? 许大茂内心颤抖。
丧失放映技术后他又怎么播放？
顿时许大茂觉得天旋地转。
\组长, 我的胃感觉不太舒服。\ 抓住腹疼的藉口, 许大茂愁眉不展试图躲避责任。
此时，胡科长大吼:\许大茂! 你关键时刻总出错！知道嘛? 等你去播电影的有正、副总厂长, 宣传主管李，乃至股东娄先生。\
胡科长的一声命令，让许大茂如坐针毡。
“不管你怎么样，就是肚子痛也给我忍着。”
“赶紧带上放映器材过去。”
面对责备，胡科长一脸不满；这番话，如同重锤敲在许大茂心中，使他焦虑不安如同锅中蚁。但无奈之下，他只能咬紧牙关拿起放映机与胶片前往。他希望事情也许会有转机——或许电影会突然安排上映。
这主意其实是娄副主任提议的；他笑谈之间邀请许大茂来放映。实际上这是给许大茂一个展示机会——虽然娄副主任本人对他并无过多好感，然而因为自己妻子看中了此人且自己女儿又被此人逗得开心，按常理发展来看，许大茂将是自家准女婿。
等了许久，才见许大茂慢悠悠地扛着放映器材到来，此时娄副主任更是眉头皱起，其他人——比如厂长、李主管等，也面露不悦。以往每当工厂里的领导干部看电影，许大茂总是一副积极性十足的样子；今日此等行为颇让人摸不清头脑。
李主任面沉若水：“许大茂，要你放映一场电影就这么不乐意？”
察觉到领导的误解，许大茂赶忙澄清：“李主任，您理解错了。实际上我现在身体有点不舒服。”
此时，还是娄副主任站了出来，替许大茂圆场。
副厂长淡淡道：“好吧，那就赶快开始放映吧。”
眼看大家等他动作时，工厂长及其他人更是不悦起来——显然，他们可能误会了。问题在于现在的许大茂由于失去相关知识，连如何操作机器都无从下手，更何况组装放映机呢？眼望放映装备，他一筹莫展，焦虑难耐以至于汗水滚滚落下。面对来自多位领导者的不满和老岳父的态度转变, 没有其他选择下，许大茂只好陷入困境中——要他如何向所有人交代？
“状态不佳？算了，李先生，那你陪许大茂到健康服务部门去一下吧。”
厂长冷言冷语，侧过身对着李先生说话。
见状，李先生点头答应随即站立起身；而另一边，我们这位许大茂同志还呆若木鸡般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还不快走？还想我带你吗？”李先生眼神凌厉地看着许大茂。
尽管心中有许多话要说，“李先生”已经不准备听他多言并径自前往了。
事以至此，许大茂只能跟随着前往医疗部门。离开时, 李先生的面孔已经是彻底铁青。
「许大茂，你的胆子挺大的嘛，连厂长邀你看电影都能以生病推辞。」
「可以啊，真是低估你了。」
「你是对厂长有意见？还是对我有所不满？」
经过医务室的检查，证实了许大茂身体并无不适。事实上，在去医院前，李怀德就猜疑他有可能是在装病；确认后的事实，更加激发了他的愤怒。
过去李怀德一直以为许大茂是一位不错的同事；现在，他对许大茂的态度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身为一名播放员，他竟然对管理层毫不尊敬。这是一个极其严重的态度问题。
「科长，您先别急，让我为您说明；我不是不愿去看电影，我只是… 忘记怎么操作它了。」面对实情不得不承认时，许大茂坦白说出 ** 。
「忘了怎么操作？你的意思是… 你现在根本无法执行这份工作？」李怀德神情变得更加严肃。
面对如此状况，许大茂内心悲惨；他就知道这样的答案不会被接受。就连他自己，要是换位思考，也未必能够相信这一切。
在李怀德看来，首先他装病拒绝，现在又要假装自己得了失忆。
难道只为不看电影就这么做，未免有点过分了罢。 这许大茂，可真是太能装了。
「大家都叫何雨柱为“傻柱”；照我现在看来，“傻茂”才是你的昵称才对。」李怀德哼声说道。
「傻... 傻茂?」
这个名字实在让许大茂心情大为沮丧。
...
一辆红旗轿车自制钢厂缓缓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