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场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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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豪车进了繁华城市中心，再往前向右边拐个大圆盘，再前进200余米就是市第一人民医院。

这时邱邦刚好走在街道上，他打电话给毛伯贤才知柳婷出事了。毛伯贤让他在那个圆盘等着。毛伯贤把车慢慢地开了过来，邱邦上了车，这时，豪车开往医院。毛伯贤担心蛇毒大发作。柳婷在树下纳凉不小心被不到一尺长的竹叶青蛇咬了一口，虽然敷上了小保姆寻找的中草药，现在伤口处明显不痛了，但是自己感觉伤口还有些一阵阵烧灼感。

蛇咬了肯定有毒，轻重不同而已，不去医院求医谁也打不了包票，以防万一，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找到了外科蛇医，那位戴着老花镜的医生，年纪很大了，据说他是乡下土郎中，只因为有一技之长，专业治疗蛇伤、蜈蚣伤的外科医生，医院聘请他坐诊。他经验是丰富的，又是了不起的祖传蛇医，在当地很有名，在他治愈的病人超过千人，不过现在被蛇咬的病人少之又少，所以他坐在门诊闲得无聊。

推开诊室的门，蛇医抬起头来，把老花镜戴好，定了一定神。

坐吧！你们挂号了？

哟，忘了，先诊断，马上补号，我们着急，主要担心她的安全。毛伯贤说话都有些颤抖了。

那不行，先挂号，再求医，这是医所规定的，不然我坐在这儿喝西北风？老郎中有些不太高兴，邱邦听后没说话转身出门了。

等一下，小邱要去挂急诊，别挂普通号。毛伯贤都有些烦了，冲着邱邦说，这言语中似乎有些“指桑骂槐”的意思。站在诊室的小保姆眼睛一转，她笑嘻嘻走到诊桌前。

爷爷医生您好，现在你可以边开始诊治了，刚刚毛大伯交代了他的司机挂你专家特别号了。我柳阿姨身体虚弱，怕蛇毒时间一长，进入血液再次昏迷，刚两个小时前就昏迷过一次，那是浅昏迷，倘若深昏迷就麻烦了。小保姆伶牙俐齿地说道。

老蛇医一听，心想，小小姑娘懂得蛮多的，她是怎么知道血液导致昏迷，已经出现一次浅昏迷，如果时间一长还真的会出现再次深昏迷呢？班门弄斧！

我活到这大岁数，行医近60年，还是第一次听见蛇毒所伤会导致浅昏迷、深昏迷的。蛇医有些不悦说道。

就在此时，邱邦急匆匆挂到了专家号，走进诊室。

我们已经挂了你的急诊！给。

坐在诊桌边的柳婷望着对面的蛇医，巴不得立时立刻治疗，她也担心死了，蛇医接过病历本和空处方笺迅速放在桌边。

这位女同志，这是什么蛇咬了？一共有多少时间？现在还疼痛吗？还红肿吗？你们处理过了吗？蛇医慢条斯理地问。

专家，当时是我帮她用清水反复冲洗了半个小时，也敷了草药。现在痛好些，我们怕有余毒带来后遗症，所以找你专家你再治疗一下，都说你是权威专治蛇毒的蛇医。毛伯贤说。

蛇医听后，便让柳婷来另一间治疗室，蛇医首先把外敷药取下，用半瓶子生理盐水洗了一洗，辨了一会儿说道。

看这牙痕，这是银环蛇咬的！蛇医下结论似的说道，毛伯贤和柳婷，小保姆听到后愣愣的，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不是，是竹叶青，她就是躲在树下纳凉才被七八寸长的竹叶毒蛇咬的，如果不是我家小保姆及时处理，恐怕我夫人昏迷不醒了。毛伯贤赴紧解释说。

谁说的？那你让小保姆继续治疗还来找我蛇医干嘛呢？我诊断是银环蛇咬了就是银环蛇咬的，如果不相信你们另请高名。蛇医生不悦说完回到诊室座位上。

爷爷医生，你莫生气，我柳阿姨真的不是你所说银环蛇咬的，的确是竹叶青蛇，我柳阿姨和大伯看的非常清楚。按理说银环蛇的毒是神经毒啊，咬伤后局部疼痛是不明显，几个小时候后才会出现嗜睡、运动神经失调、眼睑下垂、瞳孔散大、局部无力、呼吸困难、呼吸衰竭现象的。而竹叶青咬伤后伤口会迅速出现明显的肿胀、疼痛，同时还伴有水疱、出血、咬痕斑及局部组织坏死等局部症状。这些症状都有。竹叶青蛇毒能在一分钟内快速进入体内，咬伤2-3小时后就会出现头晕、发热、恶心、呕吐、胸闷等中毒症状，严重时会有急性心、肝、肾衰竭、休克甚至死亡。不过这个衰竭现象不存在。你所看过的这伤口留下的牙印就知道不是银环蛇所伤。被竹叶青蛇咬伤后的伤口牙痕有2个（偶尔可能只有一个），间距位置有0.3～0.8厘米。伤口有少量渗血，疼痛剧烈，呈烧灼样，局部红肿，可溃破，发展迅速。其典型特征为血性水泡较多见，且出现较早；一般较少出现全身症状。所以这是竹叶青蛇所伤，绝对不是银环蛇所伤。小保姆滔滔不绝，不温不火地说，连老蛇医都听迷了。

是吗？是不是我人老昏花，没看清楚伤口？蛇医反驳道，为了扳回面子，但他脸色红赤还是显现出来，透过老花眼镜片不难看出他目光充满着怒气。

这时，小保姆最担心蛇医生判断错误，导致用错药，不但药取不到疗效而且延误病情。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毛伯贤忍不住不开口说话了。

老专家，你行医60余年，你作为白衣天使，救死扶伤的良医，为什么不采纳她的意见？她也专业，你应该听一听我家小保姆的分析。

那好，我洗耳恭听！蛇医憋着一股气，他端起桌边冷茶咕噜咕噜地大口大口喝着，然后茶杯重重一落，分明就是有些不服气。

小姑娘，你继续说吧？蛇医说。

那好，我继续说了。在我国古代就有关于竹叶青蛇的记载，竹叶青蛇，它全身是绿色，也是有剧毒，我国常见十种毒性蛇毒之一。竹叶青蛇是蛇中最鲜艳、最美丽的蛇，古人经常称在竹叶青蛇为美女蛇，那么，竹叶青蛇毒性大呢？竹叶青是有大毒性毒蛇之一，但是竹叶青的毒液致人死亡的概率只有1%，致死率极低。竹叶青是一种血循毒的毒蛇，竹叶青的毒性跟蝮蛇差不多，但毒性要比蝮蛇要小很多了，治疗药物也较为简单。竹叶青咬人只会排出少量的毒液，平均只有30毫克左右，因为它体型小，以出血性改变为主，很少会有人中毒死亡。被竹叶青咬伤的人，伤口会有少量渗血，有剧烈的疼痛，烧灼样，局部红肿，可溃破，发展迅速，疼痛难忍。竹叶青蛇咬后，如果不及时处理和治疗，虽不致有生命危险，但咬伤的病例很多，故危害甚大。我柳阿姨就是被竹叶青所伤，咬伤后。毛大伯也懂得用清水反复冲洗，我在伤口处敷上了田瓣和一滴珠。由于条件所限，我们只有来正规医院求医。爷爷医生，你千万莫生气，别怪我班门弄斧。其实我自己的亲爷爷也是当地最有名的蛇医，到我父亲手上，再传我手上我就略知一二，你千万别见外，我小小保姆也是有些担心，如果你判断是正确，那我是不会开口的，望爷爷医生见谅海涵。小保姆对蛇医尊敬，她所说的让蛇医佩服五体投地。

小保姆，不错，真的不错，能分析得如此有条有理我非常佩服，看来我判断错误了。小保姆，你愿不愿意来我身边上班？咱们共同研究这种特殊专业？我身边正缺你这种人才。蛇医很诚恳地说道。

我不够格，你才是权威，今天我柳阿姨被蛇咬了当然相信你。是来找蛇医治疗，爷爷医生，你还是对症下药吧？

好，好，我马上按竹叶青蛇治疗方案处理。这时蛇医才站起来，重新来到治疗室。

经过半个小时，用生理盐水重新冲洗，上了季德胜蛇药粉包扎，又开了血清素，云南蛇药片，抗毒愈片口服的药。

谢谢小林子！柳婷笑嘻嘻地说。

柳阿姨别客气，刚好我也懂些，不然蛇医也会看走眼。林知说。

他们坐车有说有笑，返回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