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贾张氏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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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出了四合院,就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大街上闲逛,不知不觉就溜达到了帽儿胡同。嘿,既然都到这儿了,干脆去找朱医生再瞧瞧。上次她忘了让朱医生开点开塞露,这可不行!
贾张氏自打进去劳改后,上厕所就不顺畅了,出来了还是老样子。她呀,蔬菜丁点不碰,荤菜可一点不少,这咋能上得出厕所呢?
贾张氏悠哉悠哉的来到了朱医生家门口。
“咚咚咚。朱医生,在家不?”贾张氏就是一顿哐哐砸,也不管自己自己多大的力气,朱医生家的门板都哐哐作响,门框上的灰尘肆意飞下。
“来了来了,干啥啊,这么急?”朱医生听到这砸门的声音不由得感到不悦,哪个病人来看病不是和和气气的,就算是急诊也没有这样的啊?
朱医生顺着声音往门口走着,如果这时候有人看到,定能发现此刻的朱医生脸庞不受控制的抽搐着,甚至走路有些许变形。“哟,是你呐,您不是刚找我拿了药吗?怎么,哪里又不舒服啦?”朱医生嘴角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斜睨了一眼贾张氏,便自顾自地进了门。
“那个,朱医生,我这身上不是还有点皮外伤嘛,想拿点红花油擦擦。”贾张氏满脸堆笑地说道,可她一进门就开始东张西望。
开什么玩笑?贾张氏能跟谁好好说话?她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不在家,钱就像流水一样花了出去,心疼得不得了。正好这会儿溜达到朱医生家,她那“神偷”的本事可不得施展一下?
贾张氏四处搜寻着自己常吃的止疼药,心里直犯嘀咕:咦,不对呀?往常不都放在那个柜子里吗?怎么一瓶都不见了?贾张氏正好奇地准备上前打开柜子一探究竟,朱医生已经拿着半瓶红花油走了过来。
“喏,给你,新的红花油没了,我这里就剩半瓶了,看你也常来买药,这半瓶就当我送你了。”朱医生把半瓶红花油递给贾张氏,说道。
“哎呀呀,那可真是太谢谢朱医生了,那个……朱医生,还有个事儿想请您帮帮忙。”说完,贾张氏竟一脸娇羞地看着朱医生。
朱医生看着贾张氏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还故作娇羞,刚吃下去的饭在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就吐了出来。他强忍着恶心,硬是把涌到嗓子眼儿的呕吐物给咽了下去。
他哪里晓得这一咽会惹出麻烦,贾张氏见他这一咽,竟以为朱医生是因自己的魅力而娇羞,甚至还吞咽了口水,这可让她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贾张氏心中暗自得意,老娘当年可是十里八乡的一枝花,跟她好过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要不是当时不知道肚里孩子的爹是谁,她怎会下嫁给老贾?想当年,老贾醉得稀里糊涂,一觉醒来,就看到贾张氏哭哭啼啼地让他负责。老贾自己条件本来就差,这白捡一个媳妇,哪有不要的道理?他又哪里知道,这何止是一个媳妇,肚子里还带着一个大胖小子呢!
朱医生啊,我家那儿媳妇不知跑哪去了,你看,你能不能发发善心帮我涂一下药啊。”贾张氏嗲声嗲气地说道,边说还边故作妩媚地看了一眼朱医生,接着手就像蛇一样伸向自己的衣服,解开了扣子。
朱医生被她的动作和刚才那副搔首弄姿的表情吓得毛骨悚然,二话不说就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冲出了屋子,跑到水池旁边吐了起来。
“yue~yue~”朱医生吐得昏天黑地,满脸通红,仿佛要把肠子都吐出来了,可还是不住地干呕。
“朱医生,你还好吧?哎呀,你就算是医生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一片可就没指望了啊。我会心疼死的。”贾张氏完全不顾朱医生那比吃了苍蝇还难受的表情,还在那里自顾自地安慰着。
“那个…我没事,就是最近身体不太舒服。还有涂药的事就算了吧,毕竟男女有别,我实在不方便。我还是不太舒服,就不送你了,你拿着红花油回去找院里其他人帮忙吧。”朱医生强忍着想要再次呕吐的冲动,对贾张氏说道。
“哎呀,朱医生,大家都说医生眼里不分男女,你就给我涂吧,我这实在是难受得要命啊。好不好嘛?”贾张氏这下像只八爪鱼一样贴着朱医生,低着头故作娇羞地撒起娇来。
朱医生此刻内心:你如果18岁我会说这是我的职责妹妹,你如果28岁我会说必须的妹妹。可是你已经58了,我只会说你还是滚吧老妹。
贾张氏贴上朱医生的一瞬间,朱医生就僵住了,不是,这太恶心了这也……
“那个啥,大妹子,你的钱是不是掉地上了?”朱医生忽然像是发现什么一样,指着地上说道。
“哪有啊?哪有,哪有?”贾张氏听到说谁的钱掉了,刚才娇羞的样子瞬间不见了,赶紧弯下腰在地上找钱。
而朱医生趁着贾张氏在地上找钱的功夫,一出溜就跑进了房间,关门上锁,一气呵成。丝毫看不出来像是一个六七十岁的人。他此刻背紧贴着大门,大口呼吸着,豆大的汗从额头上落下来,似乎自己是遇上了什么危险一般。
朱医生如果知道这个想法一定会说:不是,你来你也怕,这谁顶得住啊?别人撒娇可以顶一顶,她撒娇棺材板子顶一顶。要不是自己机智,估计自己今天就得躺在那里喽。想到这,不得不为自己的聪明机智点赞。
“朱医生,你怎能这样啊?快开门啊,哎哟,人家不过是想请你帮个小忙,涂个药而已嘛。”贾张氏四处翻找,也没觅得半分钱的踪影,这才幡然醒悟,意识到自己让朱医生给骗了,于是她急匆匆地赶到朱医生门前叫嚷着。
然而,无论她如何呼喊,屋内都鸦雀无声。她又哪里知道,此时的朱医生早已如断线的木偶般,一头栽倒在地,身体不停地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