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悲催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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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看着老公做的满桌子大餐,听着儿子嫩声嫩气的生日歌,萧晓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谢谢,亲爱的宝贝们!”分别在老公和儿子脸上印上一枚爱的亲亲后,一家人围坐在了餐桌边。
“妈妈,快许愿吹蜡烛吧!”
看着儿子的星星眼,萧晓微顿了一下,笑着闭上眼睛很郑重其事地许了个愿,然后全家一起吹灭了蜡烛。
趁着爸爸去切蛋糕的功夫,儿子悄悄地凑过来小声问:“妈妈,你刚才许的什么愿呀?”
萧晓促狭地笑道:“保密!”
“呣~~”
儿子不开心的撅起了嘴,这时老公端着蛋糕走过来,“别闹了,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快来吃蛋糕吧。”
一见蛋糕,儿子就把什么都忘了,扑过去与蛋糕斗争,萧晓与老公相视一笑,一边吃饭一边回忆温馨的往事。
哄睡了孩子,与老公温存过后,萧晓在浴缸里美美地泡了一个澡,当身体与精神双双放松后,吹干头发走进卧室,看着爷俩那如出一辙的睡姿,不禁哑然失笑,在为两人重新盖好被子后,抬眼一看已经过了十一点了。
“我的四十年人生马上就要过完了呢…”
萧晓感叹了一声,半撑着身子躺在了儿子身旁,亲了亲儿子的睡颜,摸了摸老公的头发,陷入了回忆中……
【五岁那年】
“小小,小小,你怎么了?”
深夜,夏月吟抱着高烧惊厥的小萧晓着急地呼唤着,一旁的萧文韬一边掐着女儿的人中,一边催促道:“赶快收拾东西上医院,小心别让她咬着舌头!”
“噢,对。”
夏月吟连忙拿上病历套上外套,用外衣把女儿一包抱在怀里,萧文韬那边已经骑上自行车等着了,夏月吟连忙锁好门跳上自行车,萧文韬用最快的速度骑向医院。
注射室里,看着怀里挂上水沉睡下去的女儿,夏月吟松了口气,刚想眯一会儿,这时急急匆匆走进来几个人。
“姐,姐,小小没事吧?”
原来是妹妹们赶来了。
“没事儿,打了针不抽风了,等打完吊瓶退烧了就可以回家了。”
“没事就好,”夏月晴道:“姐夫呢?怎么没看见他。”
“哦,你姐夫明天还上班,我让他先回去休息了。”
一听这话,夏月鹊急了:“他上班你就不上班吗?孩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凭什么要你一个人熬夜带孩子。”
“行了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夏月媛在一旁劝道。
眼看着妹妹们一脸地不满,夏月吟在心中微叹口气,自己何尝不是受不了丈夫的大男子主义,但口中仍然安慰着妹妹们:“我已经跟领导请假了,打完吊瓶可以带着孩子回去补觉。”
这时夏月晴来了一句:“姐,小小体质那么弱,将来长大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干脆你再要一个吧。”
妹妹们纷纷表示赞同,夏月吟犹豫了一下,摇摇头说:“算了,这样对小小太不公平了,还是等她长大身体好点了时候再说吧。”
【八岁那年】
萧晓又生病住院了,害怕落下功课,她在住院期间让当老师的妈妈辅导功课,努力完成作业。
出院后上学第一天早上,萧晓把这几天完成的作业交给老师,可老师连看都不看推了回去,并说:“你以后不用再交作业了,你三天两头请假,以后你的作业我就不批了。”
虽然不用做作业是所有学生的愿望,但萧晓却不知为何心里非常失落。
【十岁那年】
“小小,想不想去首都玩儿呀?”夏月吟笑眯眯地问着女儿。
“想,想!我要去首都天安门看升国旗,还要爬长城!”萧晓一脸兴奋地说。
看着女儿一脸猴急的样子,萧文韬笑着说:“那好,爸爸妈妈就帮你请假去首都看医生调理身体,顺便带你好好把首都玩个够。”
“太棒喽!”萧晓高兴地跳起来。
第二天在学校里,上午最后一节课是班主任的数学课,临下课的时候老师布置作业:“下周我会在课堂上进行随堂测验,同学们回家要好好复习,哦,萧晓你就不用了。”
“嗳?为什么萧晓就不用复习呀?”同桌奇怪地问道。
“因为她要去首都看病。”班主任随口回答道。
同学们起哄道,“去首都玩儿真好呀!”
“我也想去首都呢。”
“对了萧晓,你去看什么病呀。”
看着萧晓美滋滋的样子,还没等她回答,班主任就嗤笑道:“看神经病!”说完就走出了教室。
萧晓直接愣住了,而是同学们大声笑了起来,“神经病,神经病,萧晓是个神经病!”萧晓气得哭着跑回了家。
【十二岁那年】
初一新生报到,在进行完了自我介绍、领了教材后,老师组织同学们进行大扫除,同学们边自发地分配打扫区域,边互相交流熟识。
萧晓也边打扫自己的区域,边自然地与身边的同学们聊起天来。
这时,以前小学同班的男生突然凑过来怪声怪调地说道:“你们可真厉害呀,竟敢跟她聊天,要我才不敢呢。”
“怎么了?”身旁的女生问:“她怎么啦?这有什么不敢的?”
“你不认识她吗?”男生用夸张的表情说道:“这可是大名鼎鼎的萧晓,她可是个神经病,知道吗,神,经,病!”
另外一位女生很不满地说:“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这话能随便说吗。”
“怎么你还不相信吗?”男生的声调一下提高了八度:“这可是我们以前班主任亲口说的,不信你可以问问以前我们的同班同学!”
听男生这么一说,萧晓身边的同学们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看她的眼神也变得怪怪的。
萧晓急得连忙解释:“你们别听他胡说,我只是体质弱一些,才不是什么神经病呢!”
“你敢说以前班主任没这么说过你吗?”
“说是说过,但是……”
“但是什么,”男生不屑的说:“老师说的还会有错吗?你就是一个神,经,病!”
看着同学们不善的眼光和窃窃私语时的表情,萧晓发现自己怎么说都没有用了,她隐约觉得,自己的噩梦要开始了。
萧晓的预感并没有错,这件事情过去后,她发现自己已经没可能交到朋友。
走到哪都能看到别人异样的眼神和指指点点,有些调皮的男生经常在见到她后口吐秽语当面羞辱,即使是比较善良的女生也经常避而不见,自己的文具更是经常消失不见,过几天又在别人的桌子上找到,哪怕是上面有明显自己做的记号,对方也坚决一口否认,身边的人也都帮对方说话,更有甚者反而指责是她不知羞臊夺人所爱。
即便是在节日里,为了培养好感给全班同学每人都送了一张贺卡,也被同学们扔的扔撕的撕。
萧晓虽然感到伤心也自觉无望,决心努力学习,以成绩问天下。
自此萧晓每天都拼命地认真学习,向成为一名好学生的目标奋斗,可是命运又无情地跟她开了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