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卧虎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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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禾姨娘一脸忧色的望着旁边的初楹,微微皱眉道:
“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会跟刚才那位宫女起了冲突,这里可是皇宫,稍微不慎,可能就会丢了小命,瞧着平日里你的性子是个稳重可靠的,这次怎么这般冲动莽撞呢。”
初楹目光微微闪烁了几下,解释道:
“奴婢也不想跟她起冲突,是刚才那位宫女无意间瞥见了我包裹内藏匿的银元宝,这才大声嚷嚷非得执拗的说奴婢是盗贼。”
“奴婢一时情急之下,这才威胁了她几句,这不,恰好被禾姨娘发现了,好在有惊无险,刚才多谢禾姨娘替奴婢解围。”
她跟苏桑月,是苏家同父异母姐妹的事,她不想让人知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况且,苏家头上,扣着谋逆造反的罪名,也不是什么见得人的光彩事。
禾姨娘无奈的轻瞥了她一眼,叹息道:
“你也别心疼你那一锭银子,刚才我也是为了替你息事宁人,免得她到时候在她主子跟前反咬你一口,给你随意的穿小鞋,就够你吃一壶的,你就全当破财免灾了。”
“不过,咱们俩受贵妃娘娘封赏的事,恐怕如今整个侯府都知晓了,所谓财不外露,免得遭贼人惦记。”
“到时候咱们回府的时候,自己留用一些,然后将剩余的银子全部拿去钱庄存起来,这样更为稳妥些。”
初楹微微颔首。
她确实有点肉疼刚才那一锭银元宝,觉得太便宜苏桑月了。
小时候,苏桑月样样,都要跟她比吃比穿,什么都要用最好的最贵的东西。
那一锭银子就全当她打发乞讨的叫花子了。
想必像苏桑月,那般清高傲慢的人,需要靠她的施舍,肯定心里也堵的发慌。
这般想着,她心里倒是宽慰了几分。
初楹和禾姨娘出宫的时候,侯爷有要紧事要跟皇上商议,便让她们先行回府了。
为了保险起见,她们先把大部分的银元宝给存了起来,然后留用了一小部分,这才快马加鞭地回到了侯府。
初楹没回前院,而是直接绕道去了清远院。
在屋子内,她将其中的两锭银元宝递给了母亲,自己只留用了一锭。
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慢悠悠的啜了几口。
洛云燕神色凝重地轻瞥了她几眼,微微叹了几口气道:
“刚才贵妃娘娘身边的人来到了侯府,亲自掌掴了花姨娘,因为药方子一事,我瞧着花姨娘虽然平日里性子张扬跋扈,兹事体大,她应该不会这般犯蠢的诬陷你才是。”
“眼下,此事既然被贵妃娘娘亲自下旨给强行压了下来,想必日后她定然也不会再敢寻衅滋事了,只是这次你让她吃了这么大的哑巴亏,以她睚眦必报的性子,日后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初楹一边吃着一块绿豆糕,一边暗自拧眉沉思了一下道:
“娘,我最近两日也在琢磨此事,觉得花姨娘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此事上面诬陷我,跟我争抢功劳,那日,她确实给了侯爷一个药方子。”
“只是我并不知道药方子的配方,为何花姨娘一口咬定她所提供给侯爷的药方子跟我的一模一样,就连侯爷因为此事也对我起了疑心,觉得是我暗地里偷窃了她的药方子,以此来邀功求赏。”
洛云燕暗自思量了一番后,既然花姨娘一口咬定,她给初楹的药方子跟她给侯爷的一模一样。
如果花姨娘没有撒谎诬陷的话。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花姨娘跟容栀乔一样,都是穿越女,可瞧着花姨娘平日里的行为作风,应该不太像现代人。
要不就是她隐藏的很好,要不就是她是重生过来的。
所以才提前知晓遏制疫情的药方。
虽然花姨娘的父亲曾经是赤脚医生。
可按照古籍医书上面的记载,药方子上的几味药材确实过量了。
加上古人行医向来比较谨慎保守,遵从医书,就连那帮太医都不敢轻易的尝试。
更何况花姨娘这般,只略懂一些药理的女流之辈了。
若是搞不好,很有可能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她应该不会下如此大的赌注。
正因为,她是穿越或者重生过来。
她能确保此药方子,对于这次疫情绝对是有奇效的,这才斗胆献给了侯爷。
本以为这次解决疫情,她会立大功一件,必定会遭到侯爷另眼相待,却没想到这一切都莫名其妙的落在了初楹头上。
她自然愤然不满,以为是初楹算计冒领了她的功劳,这才想让侯爷替她做主,还给她一个公道。
若不是因为她是现代穿越过来的,恐怕,她也不敢贸然加大药量,将药方子毫无保留的给了初楹。
她本来是担心,初楹此番去郡阳,万一感染了疫病,熬不过去丢了命,实在不放心的很,这才让她将药方子稍带到身上。
若是不幸感染了,至少这药方子可以暂时保住她的小命。
她毕竟没有亲自去过郡阳,身临其境的详细了解,郡阳的疫情。
只是听他人所讲述,没想到她开的药方子,居然误打误撞的恰好对症下药。
更没想到初楹还毫无保留的将药方子呈给了侯爷过目。
若是花姨娘真的是重生过来的,这侯府本来就出现了容栀乔这样一个穿越者。
那侯府真是人才辈出,卧虎藏龙啊。
恐怕日后初楹每行一步,都举步维艰。
看来,得日后寻个适当的时机,去试探一下这花姨娘究竟是什么路数。
自打容姨娘入府后,花姨娘一直变着法子的针对打压容姨娘,按理说,容姨娘在府邸是最不受宠的,平日里也不太惹人注目。
每日除了吃吃喝喝,就是侍弄她满院子的瓜果蔬菜,压根就没将争宠上位放在心上。
只想当一条悠哉游哉的咸鱼躺平,完全对花姨娘构成不了威胁。
可花姨娘却紧咬她不放手,她肯定提前知道了些什么。
这才趁着,容姨娘羽翼未满之时,趁机将她踩在脚底下,让她,永无翻身之日。
此刻,初楹瞅着旁边的母亲黛眉紧蹙,似在沉吟某种心思,好半晌,都未曾说话。
她微微挑眉道:
“娘,您在想什么啊?您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她的药方子居然跟我的一模一样,所以花姨娘才会不甘心,非得力荐侯爷给她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