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魔女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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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脑开始极速思考
领域内这片空间有水的特性…所以会有阻力…我视觉应该是被水给折射了，所以才看不见其他地方…那么先试试物理脱离呢…
我口中吟唱单词朝一个方向释放风魔法，希望能带我离开这片领域，却依旧被困着
我感受到了人类魔女的风…我好像在原地打转？！这个领域更改了我的方向感？
发现这点后我尝试向上离开，好像有用但是也迟迟无法脱离
见我打算逃脱一阵狂风将我阻拦…使我重新落在地上
我突然感觉到了身体传来一丝灼痛，怎么回事？
数据视角展开
星光鹿漫漫（特殊魔法）：利用分解垃圾的虫族为魔法材料，施展的领域水系魔法，在领域内可以造成光线折射以隐藏单位，可以增大空间阻力以让行动迟滞，可把光囚禁以达到视觉上的迟滞（可控），同时此领域内传播与隔绝更加便捷，也包含虫子的分解特性
分解…不行！得快点脱离了
“代言！”
感受到空间波动，鹿人少女继续施法
“鹿不平”
随后就是代言的声音
“空间被小范围封锁了，要时间！”
现在的情况非常糟糕，不过好在对方没有继续攻击我们…为什么？
等等…我突然意识到什么
“你们向往自由与和平嘛？”
我能感觉到灼痛和风减轻了一些，两位魔女好像在说着什么
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我说出了异想者和有关体系融合的事
突然灼痛和强风消失了，但领域还在…
“如果这是真的的话…魔女全员加入”
嗯！？？
我感觉到了一丝不可思议，以及一丝明悟
不可思议是因为，对方作为带给人灾难和痛苦的魔女居然是向往自由与和平的，明悟是因为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居民区那么多人找不到一个有想法的了，原来他们都加入了魔女
“你们觉得魔女是什么？只说实话就可以”
虽说这种情况下应该撒谎，但我觉得对方更看重真诚，跟何况就算我撒谎，说魔女没错然后肯定其的正确性，本身也是不怎么可信的，对方要我说个所以然我也说不出来，那样可能带来比说实话更严重的后果
“我觉得…魔女们是一群疯狂的实验者，为了研发新的魔法不择手段，给很多人带来了灾难和痛苦”
在我说完后，代言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性转交流会”
简短的五个字让空气好像安静了片刻，但马上对方就继续开口了，看起来对方并不在意
“魔女的所作所为确实就像你们说的那样，并不正义，偏执且疯狂，所有人所厌恶”
“但没有任何一个魔女是心理扭曲的变态，大家只是都有一个远大的理想…为了完成他不得不这样”
可能是因为突然想起了里安…我问出了我心中所想，即使…这可能会激怒对方
“既然你们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那你们为什么还要去做？仅仅只是为了你们的理想嘛”
“为了你们的理想去牺牲其他人？”
面对我的质问，对方坚定的回答了我的问题
“世界需要新的事物，人们不应该沉溺于不完美的完美”
“所有魔女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只是牺牲眼前利益而让以后霍利的必然后果”
“牺牲是必然的…”
“我知道…没有人能理解我们”
不等对方说完，我再次质问
“牺牲别人这种事就是自私的，哪怕你们有再冠冕堂皇的理由”
回应我的是否定
“不…为了我们的理想…我们愿意牺牲所有，哪怕是自己…没有人能理解我们对美好的向往…”
“我们付出的远比你想的多的多，时间…生命…财富…自我…朋友…家人…一切”
“对于那些我们实验的牺牲者来说，我们很抱歉，我们不是什么恶魔，我们也有良知，也会因为做了错事，感到痛苦…悄悄难过自责不让人发现，我们没有那么理所应当…”
“我们正带着所有人的不理解，带领所有人走向更美好的未来”
我不知道如何回应了…
如果真如对方所言，魔女们并不自私，而是一群伟大的无私者，奉献自己…同时也奉献别人，为了更多人更美好的明天
我不是很理解他们，但可以确定他们确实和我们是同一类人
只是他们更极端，他们的爱是大爱…他们是一群理想主义者…或者说…他们更爱人这个概念…
这让我想起了前世的一位智者对一件事情的评价
那位智者说…曾经有一位哲学家更喜爱抽象的事物，那位哲学家很喜欢人类，但具体到某个人的时候就很难去爱，那位哲学家爱的只是抽象的人
后来那位哲学家写了一本书叫做《忏悔录》，通篇都是忏悔，但通篇没有悔意，而是对自己行为的辩解
我感觉这位魔女所说的和那位哲学家很像，他们都有着大爱，却又有什么不一样
“既然你们知道自己的行为是错的，你们也感受到痛苦，但这并不能弥补那些受害者不是嘛？”
对方的话语很平静
“我知道…所以在我们的理想实现后我们会尽全力复活那些因我们死去的人，并补偿他们…”
“他们和我们同样伟大…值得尊敬…”
“如果做不到呢？”
“如果做不到的话…我们会为我们所犯下的罪孽一同自裁”
对方的话语让我有点哑口无言了…
“所以…你们的理想是什么？”
“同你们一样…是和平与自由…是打破旧秩序更换更好的秩序，重复如此，不断革新，让世界越来越好”
“那你们为什么不成为异想者，或是与人合作？”
“我们曾经尝试过…但我们找不到合作者…我们只能在自己的体系里聚集起来…”
“没有其他体系的合作者，我们只能放弃体系融合，研究更强大特别的魔法…”
“只有足够的实力…才能实现我们的理想…”
“嗯…我明白了”
某种意义上…我们和魔女是同志…只是他们走了一条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