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继续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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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学习书本里的知识，雅克更重要的任务，当然是学习魔法和武技了。

那群把他当祖宗般侍奉的祭司们，给雅克留下了无数被视为绝密的魔法典籍，不过这些全都是初学者用以改善体质、增强元素适性的入门级书籍。

因为根据他们的见解，雅克再怎么天才，也还是个小孩，因此，这些常识类的书籍最适合他了。而洛夫大陆上的孩童们，最适合学习魔法的年纪，是从八岁才开始的。

“从现在开始，魔法基础理论要因你而改写了。有潜质的孩子，应该越早修炼越好！他妈的，过去几万年以来，都不知道多少优秀的苗子被这些无聊的理论糟蹋了！要是他们都有你这样的资源，魔法都不知道会进化到什么程度！”甘道夫慷慨陈词。

但他似乎也忘了，雅克有一个其他婴儿不可能具备的条件，就是从满月开始，他就已经有意识地在修炼了。而其他婴儿根本不可能做到。

虽然在未满八岁之前，神殿都不可能对雅克敞开大门，但雅克又哪里在乎呢？甘道夫就是最顶尖的魔法师之一。

但甘道夫似乎也没打算教他真正的魔法。

“这些你暂时不需要管，只要专心提高魔力和元素亲和力就够了。”甘道夫有点固执地说：“你听我说的，总不会错。以后你就会明白，这些年来勤学苦练打好的基础有多重要。”

小朋友自由的时间特别多，加上雅克衣食无忧，只要管自得其乐，练习将水元素聚合成超浓缩的纯水，从控制它们在空中旋转开始，几年之间，他已经进步得可以同时控制成千上百的纯水珠，在空中排列出各种阵型玩对抗游戏了。

“如果你真的想练习真正的魔法，也不是不行。你不是已经学会水球术了吗？”

甘道夫的话提醒了雅克，他便回忆当初海伦祭时的情景，开始练习水球术。不过他的水球术与一般的不同，他不用念任何咒文，几乎随意而发。

“咒文其实是晓东魔法元素的一种既定公式。只要对某种元素足够熟练，公式都烙印在潜意识里，自然不需要咒文。”甘道夫解释说：“如果以后你想顺利到达圣域、甚至更高的境界，那就要从最基础的魔法开始，将所有魔法都练习到不需要念咒文的程度。”

如此这般，日子流逝。

到了雅克六岁的时候，领主庄园内的的仆人们已经免去了日常打水的工作。他们只要跟雅克少爷说一声，几乎不需要等待，一颗大水球就会应声落入水桶之中。而且刚刚盛满，一滴不漏。

雅克非常喜欢这种练习，因为他前世钟爱打篮球，这种练习跟投篮差不多，只不过他在魔法控制方面的天赋远胜于篮球天赋罢了。

“算是差不多了。你的水球术已有小成……勉强能达到我全盛时期的一半吧。”甘道夫勉强地挤出一句称赞。

“你有那么厉害吗老头？”多年相处，雅克已经习惯用老头来称呼对方。

“这都是小儿科。孩子啊，洛夫大陆之大，奇人异士之多，在玛莎拉岭这种穷乡僻壤是无法想象的。再等一下吧，你很快就会有机会见识这个大世界了。”甘道夫语重心长地道。

这几年，雅克都是生活在宁静之中。自从当年的海伦祭之后，就再也没什么人来找他的麻烦了。

那个让人不安的管家梅斯特，本应该是雅克生活中最大的不确定因素。

“我敢肯定，当时他已经探到你的底细了。如果他当时直接提出，祭司们肯定会亲自鉴定，我们当场就玩完了。”甘道夫说。

“我现在还记得那股入侵身体的力量。”雅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以我现在的能力，足够与他抗衡了吗？”

“做梦呢，还早得很。姑且不说他当时使出了几成功力，这几年来，你有在成长，人家也会修炼、也会有长进啊，不可以小看对手。这个人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管家。”甘道夫回答道。

但让他们奇怪的是，既然梅斯特大概率已经知道雅克的秘密，他却丝毫不加以利用，甚至对雅克和贝吕尼比以前还要亲切几分。

原本雅克和甘道夫都以为是梅斯特下令杀死雅克前身的，所以他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态度，让他们二人更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