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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我说过的,我会保护长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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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皇甫龙看着慢悠悠走过来的皇甫夜,还不时的咳着,皱着眉:“熊孩子,不要乱动,爱惜点儿自己,让他们送进去就好。”

“孙儿见过祖父 ,孩儿见过母亲。”我低头行了礼,坐在一旁。

金晨忙上前,给皇甫夜把药膳粥盛到碗里:“少家主,厨房做了桂花糕,您吃点儿。”就把糕点放在皇甫夜能够到的地方。

“嗯。孙儿,不能没有规矩,您说过的。”我可不想给他留下把柄,后面能因为这件小小的事情,拿捏我多不合适。

“小狐狸,吃你的饭,不要说话了。真怕你断气了。”皇甫龙看着皇甫夜的样子,嘴巴忍不住又毒了起来。

我嘟着嘴:“祖父,您又想吵架!找机会揍我吗?!”我拿着勺子搅了下碗里的药膳粥。

飞姐扶着额头:“皇甫夜,熊孩子!”

我忙闭嘴,又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离他远远的,把碗拉到面前低头吃饭。

皇甫龙看皇甫夜移了位置,就也移了位置靠近她,还把菜往她面前推了推:“夜儿吃饭。爷爷怎么会没事找你的事呢?你不知道隔代亲吗?飞飞,你吃完了没?吃完赶紧走,不要影响我的小夜儿吃饭。”

飞姐无语了:“爸爸,真是有了孙子忘了儿啊!我马上走,不碍您老的眼。”飞姐站起身,回了房间。

“那,那祖父,您要是真疼我,能不能帮我把流云要回来。”我看着皇甫龙,这老爷子这样说不定能把我的流云拿回来。

“那个不行,别的夜儿想要什么,爷爷都能满足,包括你现在要欧阳家直接覆灭都可以。”说着,又把桂花糕推到她面前。

“哎,我的流云。”我搅着粥,看来在老爷子心中,欧阳家不过是个不入流的东西而已,还不如一把剑。

乔月儿坐在车上,看着风影:“总监,少家主说,让我去欧阳家,我得听她吩咐,倾城之恋要不就先停了吧!”

风影皱着眉:“好,按少家主吩咐行事。做好少家主吩咐你的事,等欧阳家的事情一结束,抓紧回来给我拍完了,又停工。”说着话,风影很无奈:“我需不需要在配合你演下戏,发个火什么的,搞个闹崩了什么的。”

“哦,也可以啊!那麻烦总监了。”乔月儿现在又玩皮的看着风影。

风影现在只觉得腿疼,乔月儿在书房待了1个小时。自己跪了整整快两个小时,一直跪在那儿客厅里不显眼的角落。老家主,还不时用杀人的眼光看着自己,刚才真是透心凉啊!

皇甫龙当然知道皇甫夜的剑被收走了,飞姐做的好。那把剑,早就该收走了,这样这孩子少了武器,煞气可能也就没有那么重了。他的亲孙,在怎么从小被当兵器养大,也要慢慢让情入她心,不然以后怎么让她结婚生子,给长房添丁,本来子嗣就单薄。

算了,没了流云,那就能用什么就用什么。慢慢先养着再说,毕竟在外面,尤其欧阳家,我是个死人。就算我要出去,也只能晚上去看看了。拿着桂花糕,咬了一口:“嗯,甜的!好吃!”

“我就说嘛,不会有孩子不喜欢甜食的。”皇甫龙看着皇甫夜那眼神,刚才一瞬间,那是亮的。

“夜儿,你是不是应该想一想,自己是不是少算了点什么啊!”皇甫龙看着皇甫夜,这孩子怎么顾前不顾后呢?!

我放下勺子想了一下:“七文,官网发布,飞云集团少小姐皇甫夜,前天中午遇刺,重伤难治,还在抢救。”我看着皇甫龙:“祖父,您说的是这个么?嗯,咳咳咳……”

“呵呵,熊孩子!”皇甫龙笑了笑,伸手去揉了下皇甫夜的头发。

龙国小院。

“好无聊,宇华不联系我们,小玉,也不回来!七雨啊!我们还能去哪儿玩啊!对了,我怎么感觉我卡里的钱又增加了,以前10万。上个月开始就变成20万了,刚才收到信息,这个月又长了,飞姐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喜事?”佳新看着自己的手机说。

聂明儿跟梦雨也很奇怪,但又不好意思问。

七雨笑了笑:“各位小姐,多余的钱应该是我哥按少主吩咐多给的。听我哥说,少主说各位小姐开心就好。她没有时间见各位,把各位拉入这种境地非常抱歉。算是补偿。”

“我不需要她补偿我,我只想跟她生活在一起。哎。”梦雨看着手机上的短信说。

聂明敲了下梦雨的脑袋:“说什么傻话,小玉很忙的,哪儿有时间陪你,能找到她,她能想着你,算好的了。对了七雨,要不我们出国玩!一个国家一个国家的玩!”

“好,各位小姐做攻略吧!”七雨坐在椅子上,吃着苹果看着三人说。

吃了饭,我就回了卧室,玲忙跟了进去:“七文,这个月的钱给她们打过去了吗?!”

玲拿着睡衣放在床上,伸手开始解皇甫夜身上的配饰,给她换衣服。

“少主,打了,从你继任幻影少主,夫人也给你准备了小私库,虽然没有老爷给的多。也不少,每个月都会拨出一点儿给那三位小姐。”七文看着皇甫夜:“但是少主,我们不能一直这样,夫人她是知道的。不好。”

“我没有别的意思,咳咳咳……不过就是觉得我把普通人拉入了黑暗,不好。我也不知道怎么补偿好,只希望尽我所能,让她们回到正轨。”我皱着眉,手扶着胸口:“咳咳。”

“少家主,小人该死。”玲刚才不小心,碰到了皇甫夜的伤口忙跪下。

我喘了口气:“没事。我现在不能乱动,你费心了。”

玲没想到,当时自己只是看了眼皇甫夜,就被她刺瞎了眼睛,现在在她身边伺候,弄疼了她,她竟然没有生气,还这么客气:“是,这是小人该做的。”

七文看着玲:“别怕,我说过你只要不妨碍少主,她很好说话的,也不会在意太多的礼节,不用这么动不动就跪着,下去吧。我来。”说着就上前,把扣子给皇甫夜系好。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看着七文:“你想说什么?!”

七文叹了口气:“少主,要是那天,十号手抖,我万死,我的族人,万死难赎。所以,请你不要在做这种事情。如老爷那天说的,你一人之死,他会发动战争,不论国之间,还是黑暗世界之中。所以,以后不要在有这样的想法。七文求你。”

我坐在床上看着外面,雨还在下:“我不过是他们手中的利器而已。如果能在有一把我这样的利器,废就废了,又能如何?我不知道为什么祖父要选我。但我发过誓,我就会做到。辛苦你,再找到一个跟我差不多的孩子尽心尽力。”

“少主,七文只忠一主,从,从我拉着您的手带着您学习生活起,一生只忠一主。您不要妄自菲薄,您的身份不是您想的那样。”七文跪在地上,用幻影的礼仪对着皇甫夜,眼神坚定。

我看了眼他:“好!我说过,现在换我来护着你,夜决不食言。”又看了眼外面的天气:“长姐那儿,我不知道怎么让她释怀。”我看着自己的手:“夜不想利用她。在夜的心里,她只是个普通人,一个开心的普通人。我算计了她,这么好的人。”

七文看着皇甫夜,这孩子真让人头疼,那天自己跟她说过,所有人都会成为你手中的棋子,她真的用了。所有人,包括她的爷爷,母亲,长姐,也包括她自己。这么疯狂的一个人,却不知怎么对着一个普通人:“少主,大小姐不会生气的。要不,你在请她吃个雁?!”

“咳咳咳咳咳……”我呼了口气看着七文:“哪儿壶不开,你提哪儿壶!大哥,我的流云被母亲收走了!我就算说我陪她在出去玩一次都难,你觉得祖父他们会放过我吗?!”

七文这时也词穷了。

“少家主。”爱伦刚好路过,皇甫夜的门没关,她刚好听到这主仆两人的话,心里很开心:“我,我很开心,我在您的心里。”她笑的很甜。

我扭头看着门口,爱伦在对着我笑:“长姐,对不起。夜,夜不该利用你。那天你没有看到吧?!”我只是担心她看到我被刺伤那一刻。

“没有,我只是听说了。回来的时候,看到您躺在床上,见了那件血衣。”爱伦眼神中有些慌张。

不管是看到了,还是后面看到的东西,都对这个大小姐有些影响,毕竟她在阳光下长大,哪见过什么血。我站起身,浅浅的呼了口气,走到她面前:“长姐,夜不会在让你看到我受伤,不会在让你看到那一幕。等夜一段时间,等夜能出去的时候,长姐想做什么,夜都陪着。”

爱伦眼里有些泪,看着皇甫夜,此时的皇甫夜话说的很平静用心。她在安慰自己,把自己当家人,把自己放在心上:“您早些休息,好好养伤。后天,爱伦就要回学校了。”说着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学校!”我看着七文:“学校?祖父,祖父不会,一个月后,让我暴露人前说的就是让我去上学吧!”我嘴角抽着,我听他说过,让我去别的产业看看的,也听他以前说过,要李杰森给我准备学籍的,那件事不会是真的吧!

七文想起来了,确实好像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以少主这个样子,她去上学不得把皇甫皇家学院拆了。想到这儿,忙退了出来:“少主,你早些休息,有疑问,明早问老爷吧。”

我叹了口气,还真不打算放过我,算了,先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玲拿着药箱,敲了下门,就打开门走了进来,皇甫夜还在睡,看来是真的累了。上前,小心的唤她:“少家主,醒醒,该读书了,该做老家主的功课了。”

我睁开眼睛,看了眼外面的天空,天亮了:“嗯,扶我一下。”

玲小心的扶她起身,解扣子拆绷带上药,又小心的包扎好,就到衣帽间拿衣服:“少家主,您要穿什么样的?!”

“黑色。别的不要。”我说过了,我不能在让爱伦看到我身上的血,那黑色就最好。

玲把最里面的黑色短袖衬衣,长裤子拿了出来,拿了双搭配好的鞋子走了出来,放在床上,上面都已经配好了饰品。

“我去洗漱下,等会儿。”就进了卫生间。等我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飞姐站在床边看着衣服:“母亲早。”

“熊孩子,你不能换个颜色吗?!怎么又选这些衣服!”飞姐看着皇甫夜,皱着眉:“漂亮的衣服那么多,你做什么?!”

“我答应过长姐,不会在让她看到我身上的血。夜以后只穿这种类型的颜色。那些衣服收起来吧。”

飞姐愣了一下,她没想到爱伦这个孩子竟然被这个孩子在乎:“你,你在意你的姐姐?!”

“没有,只是夜发过誓,会护她周全,只要夜活着,没有人能伤到她,夜决不食言。”

“熊孩子,我们是你的家人。”飞姐看着皇甫夜,如果她只是幻影的少主,什么都好办!但她现在是皇甫家的少家主,就不能在那么的冷血无情,兵人利器。没有一点儿情感的妖孽对家族是可怕的。

我走出卫生间,走到床边坐下。

玲动手开始解皇甫夜衣服,给她换衣服:“孩儿知道,孩儿记下了。”我没在看她,低头看着胸前的绷带,又看着自己的右手:“母亲,您真的希望夜有情吗?那您为何断我为人之情?!”歪着头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一丝情感。

飞姐一时语塞,是啊!是自己逼她断情,是自己给她种的噬心蛊,是自己一次次的刺激她,让她断了所有的情感。

玲扶着皇甫夜站起身,给她穿好裤子,带好配饰,系上佩令,才跪下给她穿上鞋子,退到一旁。

我看着飞姐:“母亲,您今天给夜治伤吗?!”

“恩。我答应过你的。”飞姐看着皇甫夜,这个颜色确实应该是皇甫夜该有的颜色,冰冷。

“那孩儿在书房等您。”说着,我低头行了礼,离开卧室。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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