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你跟她还没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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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婚事!
简安然站那,憋着的一口闷气没出来,差点又堵了回去!
她这心里头啊,本来就累得慌,现在听了他们的对话,更是难受,胸闷!
他们这是在讨论什么,不会是讨论婚事吧?之前她就听裴尚倾说段以墨一直有千金名媛贴上去,现在都要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她又想到之前林小糖说她小,身板也平平,再看看这个丰满知性的陆曼菲,落差对比一下子就出来了。
段以墨不会喜欢她这样的吧?
简安然hold不住了,想转过头去看他们吧,又怕自己动作幅度太大被教官给一眼看出,到时候一句简安然岂不是所有人目光焦点都得集中在她身上?
她心里头纠结着,目光却是很诚实的不停往段以墨那边撇,耳朵都竖直了,想听听他们到底在说啥。
可不知是不是说到自己的爱慕之情,陆曼菲这声音都小了下来,反正是紧紧站段以墨身侧,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好像在向许久没找自己的恋人抱怨一般。
气,真气!可是又只能眼睁睁看着别的女人勾搭段以墨却啥也做不了!
那边的小丫头隐隐开始有点动作了,在陆曼菲的话说完以后,段以墨眼角余光一眼就看到。
黑压压一大片的兵都是紧绷不动,可她那边却隐隐欲坠。
段以墨不动声色睨了一眼,只见那小丫头鼓着脸,好像为什么事极度不甘心一般,小拳头也紧紧攥着,至于牙关那更是咬紧了在。
而且,还不停偷偷斜视这边。
就这幅样子,段以墨一眼便看出她的心思,再看看身旁的陆曼菲,不停低声怨念着,可说的话他却是一句没听进去。
看来,那小丫头是以为他跟陆曼菲之前有啥了?
“我不管,这次的生日宴你要是不去,那我就找你们家段老将军说去,我就说他心肝儿子不搭理我,连生日宴都不去!”
段以墨的思绪从简安然身上收回,目光却依旧在那丫头身上,终是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
“你找他难道是想把我绑过去不成?我还不知道军区医院最有名气的陆医生,还喜欢这样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那都是因为我在乎你!更何况她又算什么,我都打听过了,昨天裴尚倾根本就没来,她昨天可是把我都戏弄了一遍,要说无理取闹,她能闹我为什么就不行?”
“在我这闹,还得掂量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资格。”段以墨看她一眼,讳莫如深。
“既然把自己表面装成什么样,那还是把戏演全才行,别一会成熟知性,可又嫌别人没像小女孩一样对你,你跟她,还没得比。”
“我——”他把话说得如此直接,叫陆曼菲一口气差点没噎在胸口,她咬牙切齿不甘心到极点,“她到底是谁,竟让你对我说出这种绝情的话来。”
他这意思,是要跟她把关系断得绝绝的!
“她不是谁,你只用知道她是我身边的小丫头,知道她是我的人就行。”而且,还是一个地位绝不非凡的小丫头。
他这种话一下就表明了简安然的身份和地位,不管是小丫头还是小女孩,在陆曼菲这儿都是极具威胁的存在!
非亲非故,对她又这么特殊,这关系,就算现在单纯以后也能展偏了去!
陆曼菲心想,不管是什么关系,只要是威胁她和段以墨的人,她都得在一开始把这苗苗给掐了!
她想了想,压下了自己的情绪,深吸一口气,“行,你的人,我自是知道你段以墨的人别人不能乱动。”
说着,又复杂地咬牙瞧了眼那边军姿已经不太标准的小丫头,语气放缓:
“她是你谁跟我不干扰,你总不能因为她就绝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吧,你想想,我陆家跟你段家好歹也是多年之交,你就以朋友的身份也行,到时候参加一下我生日宴,就是来挂个名也是那个事啊。”
去不去已经不重7;150838099433546要了,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搞好跟段以墨的关系。
可对此,男人依旧是不冷不热的表情。
他思索了下,脑海里又第一个想到简丫头那俏丽的身影。
或许,可以把她带过去先在大院那边露露脸。
于是,这才应声,“行,到时候我会去的。”
闻言,陆曼菲登时喜出望外,只当他是给自己一个机会,欣喜得都想立马挽住他跟他表亲近了。
果然,就算他对她再冷,可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念着她的,只要他心里能有她,那就有希望!
只是这时的陆曼菲不知道,段以墨之所以能答应不是看在她,而是因为他家那个小丫头!
“我记得,咱们还有娃娃亲的,那个时候我爸跟你爸见咱们两家一男一女,就给我们定下娃娃亲,小时候我还每天在家里盼着念着说长大了要嫁给段以墨,现在,这依旧是我的愿望……”
气氛又缓和了回来,陆曼菲也再次笑了开,挨他挨得更近了,有一搭没一搭地找着话题,在他旁边说话。
段以墨一直漠然着脸,目光只是在简安然身上,看着她那咬紧的牙关,他的眉头也慢慢跟着蹙了起来,就连身边女人的喋喋不休一句也听不进去。
但陆曼菲哪能现这些,她看着那边的小丫头脸色越来越苍白,一个人孤零零地站那,陆曼菲这心里还莫名高兴,第一次跟一个小丫头片子争风吃醋。
而也是这时她正高兴的时候,突地,人群那边出现了一阵骚动,然后就是惊呼声。
两人闻声望去,只见简安然那小丫头竟晕倒了下去!
此刻,她周围全围上了人,陆曼菲第一反应就是段以墨。
“以墨,你先别——”她刚想拉着他,可话都没说完,下一刻,男人就冲过去把人给抱了起来。
这么热的天,简安然的脸色却是苍白到极点,一点汗也没出,瘫软在段以墨怀里就如同一团烂泥,只知道紧紧抓着他,神智却都不清楚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本来就不舒服,后来见段以墨和陆曼菲说话,胸就更闷了,然后脑袋晕乎乎的难受到炸,后来,她就不能控制地往地上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