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事情了,回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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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坐在了回平州的马车上。
“这个丁敏也太坏了,居然还打算放火烧死所有的昌河百姓。”林辰景愤愤不平道。
“和想要烧死她的昌河百姓,谁又能说谁善良呢,人心即鬼域,真正直面的那一刻又有谁是赢家呢?”
徐霆钰叹了口气“她也是报应不爽,她当年害死姜大人,朝廷和风魔堂都要她的命,注定她此生就不能当一个正常的活人,本以为在昌河是一场新生,却没想到陷进去的是一场更残酷的地狱。”
“按理说送亲的队伍也中了浮生梦为什么他们没有死呢?”林辰景接着问道。
“我发现了当地的幽兰果对毒药有克制作用,他们在送亲敬神时都喝过当地的粉茶,导致他们只产生了幻觉,没有致命,而于姑娘因为是新娘,按当地习俗,在对接前不可以饮食任何东西,所以才会在罗刹引没发作之前就又中了浮生梦的毒。”
“哎,不对啊?”林辰景似乎想到了什么“那我们也中了浮生梦,为什么没死啊,我们之前又没喝粉茶,而且那个疯婆子还叽里咕噜说什么先天罡气可以破解浮生梦的话,这些都是什么?”
徐霆钰偏过头看向窗外“前面还有一顶轿子,似乎在拉着什么东西”。”
他说完叫停了轿子,从轿子里跳了下去。
“陈兄。”徐霆钰对着另一顶轿子喊了一声。
“原来是徐兄你们啊。”陈云生也下轿子行礼。
“陈兄这是?”徐霆钰指了下后面的棺材。
“是听竹的棺木,我准备带着听竹的棺木回家乡安葬。”他眉眼低垂伤情的看了眼棺木“她毕竟是要嫁给我的人,虽未完成礼节,但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的夫人,我准备将她以夫人之礼葬在我们陈家。”
看着远去的马车,徐霆钰静默了半晌“愿于姑娘能真正的安息。”
“你说这个世上真的有神灵吗?”林辰景把手随意的搭在他的肩上。
“不知道,反正我不信神,神若真的悲悯世人的话,为什么人世上还有那么多灾祸,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将士为一场战役耗掉自己的生命。”
“准确说我这人好的信坏的不信,之前有道士说我自幼聪慧,我就相信,还有个不长眼的和尚说我家煞气太重,我就不信。”
林辰景听后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这信的也太随机了,不过为什么和尚说你家煞气重呢?”
徐霆钰刚想回答却察觉不对看向落在自己肩颈的手皱起了眉“我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近了。”
林辰景瞬间止住了笑“我们三个可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怎么关系不近了。”
徐离佯作生气般打掉了他的手,重新坐回了轿子里。
“哎!我可是把你当成我最好的兄弟看的。你可是我入江湖认识的第一个好朋友。”林辰景在地上站了半晌发现徐霆钰没理他,自顾自的又上回了轿子里。
夜晚牢狱里最后一抹月光也被墙石掩住,让本就昏暗阴森的环境变得更加阴沉寂寥。
丁敏被紧紧的绑在刑架上,奄奄一息的垂着头,微弱的喘息着。
整个牢狱里除了喘息声外死一般寂静,突然她听到一串脚步声,猛地睁开了双眸死死地看向前方。
“还行,还能听到声音。”一个人影一步步走下狭小潮湿的台阶,慢慢的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是你!”丁敏眼眸微眯露出凶光。
“我来瞧瞧你,怎么样了?”徐霆钰嘴角笑着,一双眼眸宛若潭水一般深不见底。
“你已经破了昌河的案子,而我也被判处秋后处斩,你还来这做什么?”丁敏戒备的看着他。
“的确,昌河的事是完事了。”徐离的嘴角笑意更深,眼神愈发阴翳“可是我们俩的事还没有完。”
“我的探子告诉我你给了风魔堂一封信,信呢?”
丁敏抿紧嘴唇默不作声。
“不告诉我是吗?”徐霆钰明明还穿着白日的青衣装束,但是在月光的消散中变得愈发暗沉,恍若黑色。
“你到底是什么人?”丁敏眯着双眼,眸光盛满了恨意“你不是江湖上的人,莫非是官家的。”
徐霆钰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为朝廷办事,自当效犬马之劳。”
“我呸!”丁敏不屑的吐了口口水“如今这样,我还管你是不是官家的人,若不是你,昌河这些百姓怎么还会有活路,现在居然还问我信的事情,不可能!”
她眼里淬了冰一般嚣张道:“我现在就是一条贱命,我这二十多年做梦都想复仇,如今连这也破灭了。”
她残损的眼角渗出点点泪痕“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若想听到别的,是断无可能的。”
“阴戏子。”徐霆钰轻蔑地望着木架上的人“我知道你不在意自己的性命,难不成也不在意你儿子的性命吗?”
他削薄的唇轻动着,语气带着森森寒意。
“什么儿子!”丁敏昏暗的眼神倏地闪出一点亮意。
徐霆钰单手背在身后朝前方踱步两步“你恐怕还不知晓其实你当年和何凌秋的那个孩子并没有死,他被于季阳养大了,唤于敬之。”
“是…他。”丁敏瞳孔瞬间睁大。
她记得于敬之,昨日她被关进昌河县衙时,还有一个年轻男人因杀了于听竹关进了牢狱里。
“你说他是我的儿子!”丁敏激动的颤动着,整个木架都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
徐霆钰敛眸轻点了一下。
“他…他是我和何凌秋的孩子。”丁敏瞳孔有些涣散,脑海中过去几十年的情景在她脑海中回荡着。
“不可能!”丁敏倏地再次猛地一个挣动“我亲眼看到我的孩子被抱走,何凌秋他爹那么信狄山神,怎么可能会留下孩子。”
“因为织羽的孩子死了。”
丁敏整个颤动的身体停了下来,嘴唇翕动半晌再次看向徐霆钰“你是不是有办法可以救于敬之,救我儿子。”
“他杀了人,大靖律法肯定是要担下的。”徐霆钰眸色冷硬闪着暗光“不过,他的性命能不能留下,皆在我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