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傅爷满足不了人家,要吃颗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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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冰冷的目光扫过来,肖疯子立刻拖着地上要死不活的女佣出去了。
姜婉宁怯怯的看向傅砚白,嘟着唇控诉:“傅哥哥,纪随心她威胁我,她也太嚣张了,简直不把你放在眼里。”
傅砚白不屑道:“她本就没错。”
姜婉宁:……傅哥哥这是在维护纪随心吗?
以前她跟纪随心争执,傅哥哥就算不帮她,也绝不会为纪随心说话的。
一定是她下药的事让傅哥哥心烦了,他是想给自己脸色看,才会故意帮纪随心的。
“傅哥哥,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吧。”
傅砚白终于正视了姜婉宁一眼。
“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姜婉宁心口一痛。
他这是在和自己划清界限了。
“回去吧。”
姜婉宁不敢再逗留,只好离开。
纪随心吃的挺开心。
至于傅砚白和他的白月光聊了什么,她不care。
“再去煮一碗。”看她吃得开心,傅砚白也动了食欲。
他今晚心情恶劣,也没吃什么,这会儿看她大快朵颐,他忍不住想尝尝她的手艺了。
婚后她喜欢做吃的,并且大多都是他爱吃的。
他很少在问心园吃饭,但每次在这儿吃,都能尝到不一样的滋味。
跟纪随心闹翻后,他就再也没吃过她做的东西了。
纪随心瞥了他一眼,微笑着起身,右转,上楼。
“纪随心!你是我老婆,给我做吃的,委屈你了?”
“傅砚白,咱俩现在是利益捆绑关系,老婆?你脑子进水了,想太多了吧。”
傅砚白捏紧拳头,忍不住低咒一声,“记仇的女人。”
当初她求着自己吃她做的饭,自己赏脸一次,她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现在只是让她煮碗饺子,跟要她命一样。
纪随心迅速洗了个澡,换上依旧保守的睡衣,直接睡卧室沙发。
汪月是个很有眼力见的娃,除了照顾她跟傅砚白的生活起居,其他时候一句话都不多的。
比如今晚傅砚白带姜婉宁和小芳来找她对质,汪月就很识趣的回房间了。
烦就烦在,非要盯着她跟傅砚白睡一个屋。
她刚睡上,灯就被打开了。
“傅砚白,现在已经十点半了。”
傅砚白戴着耳机,左手拿着平板,坐到阳台上继续开会。
纪随心:……狗男人!故意不让她睡觉是不是!
她立刻戴上耳塞和眼罩,可越困就越睡不着。
一把扯掉眼罩,纪随心死死盯着阳台上矜贵又禁欲的狗男人:“行,大家都别睡了!”
她这暴躁的臭脾气,不忍了!
她冲到傅砚白面前,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嗓音嗲得能融化人心,“傅爷,再来一次嘛。刚刚都没满足人家,要不要吃颗药啊?”
视频会议的那头,是国外合作公司的高管。
大部分都听得懂中文。
还有一些,甚至来过华京。
纪随心这娇滴滴的“控诉”,写满了对傅砚白废物一面的鄙夷。
那边的人惊讶不已,小声议论起来:
“傅总不行?不会吧,他身体底子挺好的,上次我们还一起练拳击呢。”
“得吃颗药才能继续吗?这也太……”
“有些人就是外表看着强悍,内里早就耗光了,不过傅太太这娇滴滴的声音,我没看见她的模样,都能想象到她在床上有多勾人了,也难怪傅总腿软。”
“这会,还开不?”有人点明主旨。
然而,没有人会在乎这个会还开不开。
开玩笑,傅总的瓜,万年难得一吃。
傅砚白脸色阴沉,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纪随心这会儿已经死一万次了。
“傅爷,长夜漫漫,别再端着无趣清高的架子了,我们玩点新花样好不好呀?”
“你好歹也是个七尺大老爷们,只要肯花心思,金针菇也能养成杏鲍菇!”
“我们找秦医生开点黑枸杞原浆,不伤身体的,没有副作用,对身体滋养巨大!”
“咱可不能当快男快女哦,来,我知道你喜欢我亲你这里,亲一个先,么么哒!”
纪随心对着一个面无表情、寡情薄幸的狗男演的那叫一个深情,就差真的亲上去了。
视频会议的另一头炸了!原子弹的程度!
“我听错了吗?金针菇?别逗我,傅总看起来高高大大的,不至于那么细吧!”
“艹!黑枸杞原浆是什么神仙浆,喝了真的有用吗?回头我也整点儿?我老婆她……”
主题跑偏了。
但是不妨碍众人对傅砚白“深深的同情”和“默默的鄙视”。
他掐断视频会议。
扔掉耳机。
直接把人横抱起来。
纪随心有被吓到。
这狗东西,不会假戏真做吧?
不至于,他那么讨厌自己,而且为了姜婉宁守身如玉半年了,今晚又没被下药,不会的不会的。
下一刻,纪随心被他抱到了阳台的栏杆上。
她被迫坐在栏杆上,双手紧紧抱住傅砚白的脖子:“你干嘛,想谋杀亲妻啊!赶紧放我下来!”
这狗东西圈着她的腰,用力把她往外推。
她要是松开他的脖子,下一秒就能摔成肉泥。
“傅砚白你别开玩笑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赶紧放我下来。”
傅砚白冷冷打量着她紧张的下巴。
突然抬头,一口咬住。
“嘶。好疼。你是狗吗。”
纪随心又疼又委屈,偏偏夜风吹到脑袋上,还透着一股子清凉。
靠!不是清凉!是她胸口的扣子被狗男人解开了!
夜风肆无忌惮钻进衣服里,贴身小内内哪里挡得住炙热凶残的狗男人目光。
“傅砚白,你特么是变态吗?放开我。”
傅砚白拿她刚刚的话砸她:“长夜漫漫,我们玩点新花样。放心,我没病,不用看男科专家,只要看你就够了。”
纪随心:……她是挖了个大坑,把自己埋里头了?
哗啦一下,纪随心刚穿了半小时不到的睡衣,就这么风风火火随风飘荡在寂静的夜空。
她卒了。
傅砚白薄唇轻勾。
就这点胆量,还敢当着国内外高管的面儿撩拨他,嘲弄他?
敢不要命的撩他,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裤腰带被捏紧的一瞬,纪随心不敢耍横了,“傅砚白,傅总,傅爷,傅天仙,我错了,真错了,求你,放手,让我死吧。”
下面是游泳池,她从这儿掉下去,死不了。
可如果让傅砚白这狗东西继续脱下去,她明儿就得社死。
栽水里跟社死在深夜,她选前者。
傅砚白扯了扯嘴角:“认错这么快,都不像我认识的纪大小姐了。”
“我哪儿是什么纪大小姐,你把我当个p,放了吧。”
能屈能伸。
秋后算账。
纪随心给自己洗脑,坚决不再激怒这狗东西。
然鹅,狗东西的大手,竟然从自己的腰间,渐渐往上。
她的身上已经只剩下一件贴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