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也许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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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像个巫师，爱德华。”我笑着看着自己的手，
审视着蓝色光芒的舞动，
随着我操纵它的尝试失败，
光芒慢慢消散。
[-1 魔力]
即使发生了这么多事，
这个新世界仍有让我惊喜的方式。
可惜，无论我多么想玩弄我的新属性，
体验当一个真正巫师的感觉，都不可能了。
不是因为我害怕失去我那点微薄的魔力——因为我很快就预计这个地区会有大量魔石供应过剩，而这区区两点魔力供应无关紧要——而是因为我需要去看看新的狩猎前哨站。
此刻没有人跟踪我，但我知道，
前哨站里至少会有十几个间谍监察我的行动，
如果我耽搁太久才到，
就会有人注意到我消失和出现的时间差。
他们对我的行动关注得越少越好。
我向前冲去，大部分路程都用最快速度前进，
只有在快被侦察兵发现时才放慢速度。
“站住，你不能在这里走——”一个侦察兵开口说道，但另一个拦住了他，
小声说了些什么，可能是透露了我的身份。
我没有错过他朝我投来的算计的目光，
可能是在决定该相信哪个传闻。
我本希望隐姓埋名，
但由于种种情况和我自己的错误，
我只能满足于双重掩护，
在平民中营造一种难以捉摸的气场，
而贵族们则因为我这个仅仅是商人的不起眼角色而对我不屑一顾。
不是最好的选择，
但总比暴露我的真实身份要好得多。
一点小插曲过后，我来到了那个正在建设中的小堡垒。
杰坦和西拉斯再次把守着堡垒的关键位置，
一个拿着斧头，
一个拿着锤子，分别在堡垒的两侧，根据需要行动，
每当侦察兵遇到大型野兽时他们就出手，
而其他人则对付较小的野兽。
与此同时，
特尔玛来回奔走，
根据需要支援他们或分散野兽的注意力。
这三个人一直在过度劳累，
这表明，又一次，
大多数在他们帮助下获得第二次晋升的人都离开了公会加入了夜刃——而少数留在公会的人回到了内城，
帮助佐拉斯特。
不过，他们三个的表现比我预期的要好，不仅在战术上，
而且在能力上，超过了其他晋升的人。
诚然，这并不太令人惊讶。
佐拉斯特在杰坦晋升时给他提供特殊能力的时候我就在场……
虽然另外两个人晋升的时候我不在场，
但如果他也给另外两个人提供了类似的机会，
我也不会感到惊讶。
而且，优势正在显现。
我不紧不慢地朝他们走去，
我的戟舞动得很花哨，
我砍倒野兽，
让我的接近看起来有点表演的成分，
但这并没有展示任何新能力，
也没有更多地暴露我的真实属性。
当然，我一边走，一秒钟就把我的魅力之网撒遍了整个堡垒，
确保我的经验储备继续增长，
为我即将到来的晋升做准备。
在城里，有贵族——还有很多可能的间谍——这让这样的行动有风险，
但狩猎前哨站是个很大的优势。
与我收集到的经验相比，
我已经有了相当可观的经验值，
但考虑到升级所显示的经验所需，
我觉得这不会持续太久。
[经验值：21,850,190]
我走近时继续观察着这三个人，
我能看出杰坦是进步最大的一个。
他的攻击带着惊人的力量，很容易就把野兽打倒。
甚至太容易了，
但我更感兴趣的是他突然穿上的那件高领衬衫，
袖子很长，
可以完全盖住他的手臂。
突然变化的时尚很有趣，但也可以归结为他在公会中担任新的重要角色——副公会会长，以及负责领导负责突袭地牢的战斗团队的一部分。
那件高领衬衫很时髦，
足以担当这个角色。
引起我注意的是他紧张地拉扯衬衫的样子，
就像一个年轻的帮派成员在进入敌人地盘时确保自己的纹身不被看到。
他用衬衫来掩盖自己身体的某些东西。
我很想问一下，但他显然很小心，
所以我需要想别的办法。
“在努力工作啊。”我走到他旁边时说道。
“嘿，尤恩？你在这里做什么？”杰坦问道，他又打倒了一只大型野兽，
完全杀死了它，
而不是帮助其他人升级。
我注意到他一直在自己杀死野兽和留给别人之间交替进行。
考虑到他新招募的人流失的速度，
这是个明智的想法。
他变得越强，赢得其他人忠诚的机会就越大。
“我只是顺道过来看看建设进展得怎么样。”我说着，看着这个小前哨站的建设，
尽管有几百人在施工，
但进展比我预期的要慢得多。
“进展得很顺利。”杰坦回答道。
“这花了我们大部分的银子，但我们设法买到了前哨站建成所需的一切来保卫它，甚至还买了两台弩炮来防御怪物。”
“哦，真的吗？”我说，听着的时候皱起了眉头。
我一直在处理城里的建设工作，这让我对当前商品和服务的价格有了非常新的了解。
而且，我确切地知道他们有多少银子——一开始就是我给他们提供的。
“一台弩炮你花了多少钱？”
“一台弩炮两个半德伦。”
“你认真的吗？”我说。
“我知道，有点贵。灾难发生前，我记得村里买一台弩炮只花了略多于一个德伦的银子，但由于建设的突然热潮，价格在上涨。”
杰坦迅速解释道，
好像他害怕我会因为购买的价格而责怪他。
“当然。”我说，强忍着不让自己叹气，
试图想出最好的办法告诉他他被狠狠地骗了。
我甚至还没看到弩炮，
但我也不需要看到就知道。
和那两个老木匠一起工作让我对大件物品的最新市场情况有了一个扎实的了解，
即使是最差的攻城武器也要三个多德伦，
因为人们拼命地想买。
所以，
要么是有人决定给我们这个苦苦挣扎的公会一个匿名礼物，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要么就是杰坦被骗得很惨。
唯一的问题是我们这边安排这笔交易的人是也被骗了，还是他参与其中。
不管是哪种情况，他都需要受到惩罚，
但后果会因情况不同而大不相同。
“你想看看它们吗？”杰坦说着，自豪地环顾四周。
“为什么不呢？跟我来，你也可以休息一下。”我说，看着那几个晋升的人，
他们看起来因为失去了杰坦的帮助而不满意。
我不理会他们。
这些怪兽也不是他们应付不了的。
他们越早学会自力更生越好。
我不理会他们，向前走去，迫使杰坦跟在我后面。
很快，我们来到了正在建造的城墙中的一个帐篷里，看着那两堆可能当垃圾的木头。
它们看起来很花哨，但尽管有漂亮的饰面，
它们的建造却很粗糙，
部件有点不齐。
我怀疑它们连几次试射都撑不住。
“你试过它们吗？”我问。
“试过了，它们表现得非常好。”杰坦说。
“十次射击，都很准确，而且威力足以在不到三次射击中打倒一只大型野兽。”
我不是攻城武器方面的专家，
但我敢打赌这些武器甚至一次都没用过，
但我也不怀疑杰坦的解释。
在测试产品和他们收到的东西之间有很多方法可以掉包……
尤其是如果他们内部有人合作的话。
“把安排购买这些“杰作”的人叫来。我想和他谈谈。”
杰坦照做了，看起来对我的反应很困惑。
“不过，它们很漂亮，对吧？一旦城墙建成，它们会非常有用。”
“也许吧。”我说，审视着它们，沉默着。
看了我的新工匠团队工作了很长一段时间后，
我对他们的工作方式有了很多了解。
还不足以复制它，因为他们通过技能操纵生命力的方式，创造出复杂的图案，
这可能是不可能的——或者至少，没有几个月的专门练习是非常困难的。
我肯定没有几个月的时间。
但这并不意味着看他们工作是没用的。我
已经学到了很多关于评估产品质量的方法，
我的感知让我更容易进步。
我举起我的魔法匕首，轻轻地划了一下它的侧面，
结果找到了我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木头需要完全用生命力处理才能承受住机械的巨大压力，
并且需要一个稳定的图案来承受持续的运动。
然而，这根木头只有表面被处理了，
其余部分都没动。
这使得武器完全成了垃圾。
“你需要我在这里吗？”杰坦问道，
但他这么问的时候，已经准备离开了，
显然认为这只是一个随意的要求。
“等一会儿，这很重要。”我说，语气严厉得让他紧张起来。
他等着我再说些什么，但我沉默着。
很快，帐篷的门帘掀开了，一张我几乎认不出来的脸走了进来。
一个新招募的人。
他的脸已经露出惊慌的神色。
“杰坦大人。我们不应该仓促地安装弩炮——”他开始说，
他语气中的深深恐慌告诉了我他参与其中的一切。
他知道前哨站被骗了，
但他却没有告诉我们了。
一个贪婪的人。
也是个傻瓜。
毫无疑问他是个傻瓜，而这次诈骗是一次机会主义的行动。
如果他有哪怕一点远见，
他要么在购买后消失，
要么他会确保第一次交货是没有问题的以建立信任，
然后再卖一批大得多的货。
不管怎样，他同时犯了两个大错，
而且是为了购买一种很多人的生命都可能依赖的武器。
我甚至没等他说完就挥舞起我的戟，
打断了他的膝盖。
“怎么回事——”他震惊地叫道，他的健康值已经在治愈伤口，但骨头还是变形了，但在他说完之前，我又打断了他的另一个膝盖。
“怎么回事，尤恩！”杰坦说，语气严厉，带有威胁。
他显然不喜欢我所做的……但了解他的性格，
他甚至都没去拿他的锤子，
这表明了他对我的信任程度。
“很简单。”我说着抓住这个骗子的头发，把他拖到弩炮前，把他的头往弩炮上撞。
如果是一个经过适当加固的武器，他的头应该会碎掉……然而，遭受上述命运的却是弩炮。
而且，虽然杰坦冲动又轻信，但他也不至于笨到不明白我刚刚所展示的含义。
“你确定他知道吗？”他问。
“确定。”我回答。
“惩罚呢？”杰坦说。
“随你便，这个地方还是你指挥。
我只是给你一个温柔的提醒，让你注意该注意的事情。”我回答。
他点点头，一只手抓住受伤的骗子，另一只手抓住损坏的弩炮，轻松地把两者都拖了出去。
我留在帐篷里，开始检查剩下的那台弩炮，思考着一旦我的赌场的工作完成，那三个老人能否成功地组装出一台能用的弩炮，
以及我是否应该制定一些关于“未经批准谁不能花钱”的规定……
至于这个骗子的最终命运，
只要杰坦能让其他人明白欺骗公会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尤其是在涉及到关键的战争机器时，
那就无关紧要了。
很快，一声熟悉的痛苦叫声传入我的耳中，
带着一种“终结的感觉”。
“很好。”我对自己说。
杰坦在学习。
也许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