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艾塔级灵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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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解，又能怎样？
形势比人强，饶是布彻尔心里有一万句骂娘，但此时只能全部憋回去。
“理......理解，我很理解。”他勉强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憋着一肚子气，强颜欢笑道：“东西已经交给你了，按照约定，你该告诉我，丽贝卡的位置了吧？”
“按照约定内容，用五号化合物来交易您妻子的下落。”
阿尔文勾了勾手指，剩下的药剂尽数飞来，在布彻尔满怀期望的目光中，他故意叹了口气：“但是，你应该能理解，但是的含义吧？”
“你骗我？你这混蛋，你答应我的！”
听到‘但是’，布彻尔顿时心头一凉，发了疯似得怒吼着，仿佛一头狂暴的公牛。
“不不不，我想您可能误会了，布彻尔先生。”
阿尔文摇了摇头，平静道：“我只是要告诉您，这几支药剂，是临时五号化合物，最多算是‘劣质品’，并不符合我们的交易条件。”
“临时五号化合物？什么意思？”气在头上的布彻尔，忽然冷静下来。
“意思就是，这几支五号化合物，虽然可以赋予超能力，但时间只有24小时。”阿尔文轻叹了口气，装作遗憾的道：“因此，我并不能告诉您妻子的具体位置，不过作为补偿，我可以透漏给你一条线索。”
布彻尔冷静下来了，他知道对方是故意的，但被捏住软肋，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忍气吞声：“好，一条线索就一条线索！”
“沃特集团，沃格鲍姆博士。”
阿尔文转身缓缓离开厂房，声音在里面回荡着：“等你找到完整的‘五号化合物’，可以再来跟我交易。”
直至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厂房内阴冷的温度，才终于有所回暖。
恢复了行动能力的布彻尔，额头青筋暴跳，爬满血丝的眼睛，怒视着阿尔文离去的方向：“下次，劳资一定要让你”
...
阿尔文用仅剩的几张美金，入住了一间低档酒店。
好处是距离沃特不远，可以直接观察到沃特集团附近，坏处是卫生环境堪忧。
不过，在下巢拾荒佬的眼里，已经算是很优渥了。
“这算不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欲哭无泪啊？”
阿尔文揉着发涨的眉心，努力控制那股力量，不去溢散出来：“没想到，我觉醒的超能力，居然是......灵能！”
不管是在厂房内陡然下降的气温，覆盖在地面以及设施上的冰霜，还是使用能力时的幽蓝火焰和闪电。
毫无疑问，都指向了战锤宇宙，最令人恐惧的力量......灵能！
灵能者，是来自于混沌亚空间唯一真挚的祝福，或是对于全人类最深沉的诅咒！
每个灵能者在战斗时，灵魂投影在亚空间中，就会变得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
在那些潜伏于亚空间的恶魔眼里，灵能者就像是一盏高亮度的指示灯，会吸引源源不断的恶魔，企图吞噬灵能者在亚空间的灵魂投影！
而大多数灵能者的地位和生存环境，用一句话来形容，甚至还不如下巢的拾荒佬！
在战锤世界，人类帝国的高压政策下，非法灵能者是极端危险的存在，动辄会被亚空间邪神盯上，变成人形自走核弹。
而且人类帝国无时无刻，都有着大量黑船舰队，巡游于各个世界抓捕、通缉，或是接收灵能者！
然后，要么被送去泰拉王座世界，当柴火烧给星炬，要么就是被囚禁至死。
阿尔文不想被抓去王座厅，当做柴火一样烧给星炬，更不想撞上魔怔的审判官，被细细切成臊子。
那么，摆在他面前的就只有一条路了。
尽可能学会控制灵能，隐藏自己灵能者的身份！
“根据人类帝国的24分级法，我应该是‘艾塔级’的灵能者。”阿尔文松了口气，忽然有些庆幸。
倒不是他不想变得更强，而是灵能等级再往上，如泽塔级和厄普西隆级，一经发现就会被帝国实行严密管控。
并且越是强大的灵能者，在亚空间的灵魂投影就越大、越炽热，越容易引来混沌诸神的关注！
所以，从某个层面上来讲，阿尔文倒是很庆幸，自己还处于一个比较安全的级别。
至少不会被混沌诸神，或是帝国审判庭、星语庭在意。
“接下来，就轮到沃特公司了。”
阿尔文看向窗外迷人的夜景，低头看了眼手表：“嗯，已经到时间了。”
他很清楚，沃特公司绝不会让冒险，让祖国人去接触一个了解他过去的神秘人，所以还需要添点柴火。
打开手机的推特页面，果然一段视频内容，被火速推上了置顶页面。
视频的内容很简单，以‘竖锯’的形象，提到了五号化合物，以及祖国人的部分背景，并向沃特公司下达最后通牒，24小时内，如果祖国人不来解救隐形人，那么它将公布剩下的全部内容！
虽然沃特反应很快，直接删除了视频，但他备份了不止一个，同时用多地IP定时发送。
相信很快，沃特集团就会坐不住了，毕竟祖国人的身份，以及五号化合物，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最大秘密！
阿尔文简单回复了几句星光的短信，然后便躺在床上休息。
...
相隔一条街的沃特公司，显然今夜会有许多人睡不着。
推特上突然爆发的舆论，直接让公司股价狂跌，凭空蒸发了几十亿美金，副总裁麦德林几乎快气疯了。
“给我找！不惜一切代价，找到这个混蛋！”这个以往总是用精明干练来掩饰自己的女人，现在好似彻底癫狂，歇斯底里的怒吼着：“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给我马上找到这个混蛋，听清楚了吗！”
艾什莉默默承受着副总裁的怒火，脸上被泼满了水，瑟瑟发抖：“是，我们会尽快找到他。”
就在这时，祖国人推门而入，阴冷的扫了一眼艾什莉：“你，出去。”
艾什莉畏惧的看了眼麦德林，后者抱着胸，挥了挥手，像是赶走晦气一样：“快点滚，我不想看到你那张愚蠢的脸！”
得到了命令的艾什莉，好似获救般低头匆匆离开。
关上门，祖国人这才看向了麦德林，眼神里流露出一抹迷恋，但很快恢复，沉声道：“这件事应该让我去解决，没有人比我更适合！”
“不，不不不，你绝对不能去！”
麦德林坚决摇头，指着祖国人，提高了音量：“听清楚了吗？这件事我们来解决，你乖乖留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
“还有谁比我更适合？”
祖国人怒不可遏，脸庞变得狰狞扭曲，毫无半点英雄的模样，大吼道：“你应该很清楚，麦德林，那家伙知道我的过去，如果我不去，到时候全美利坚的粉丝，都会知道我过去的样子！”
就在刚才，推特那条视频发酵以后，祖国人的支持率就下降了10%！
这才是让他恐惧的地方，一旦被民众知道，自己从小被控制，生存在那样的环境里，他的支持率就彻底完了！
“听着，你不许去，这是公司的命令！”
麦德林没办法和他解释，公司害怕祖国人失控，只能尽量放缓语气，像从前那样张开双臂：“来吧，约翰，来我的怀里。”
祖国人喉咙干痒，咽了下口水，一步步的走过去。
然后，麦德林就像是拥抱着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轻轻地将祖国人拥入怀里，掀起了外层的衬衣。
祖国人贪婪地吮吸着大雷，露出了满足而舒适的表情。
“很好，就是这样，约翰。”
麦德林闭上眼睛，轻抚着怀里的祖国人。
然而，她不曾注意到的是，怀里祖国人狰狞的脸庞，以及眼底闪过的叛逆和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