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开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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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的出现耽搁了一会,却并没有影响正常的行动时间,
天色阴沉沉的,但天光还在,是傍晚十分。
实际上,放他们进到营部,余良也是知晓的,他应允过。
革命军的战士们开始有条不紊的按照什长交待的任务行动起来。
一什,到偏厅,现在的战备室,带上了前段时间加工完成的陶罐。
这些陶罐里面全是装着高度白酒,口沿处用麻绳捆绑着,且陶罐体积并不很大,四个都能绑在一起,一只手就能提起来。
一什的战士双手提起八个,有序的带上陶罐,离开战备室。
二什也是如此。
三什则换了另外的物质,弓和箭。
不多时,每个什的人员都按照计划领到了最后的物资,他们形成了一条长龙。
从营部出去,一个紧接着一个,向着敬龙城的方向前进。
风又大了一些,雪又狂了一些,一百人的队伍也算得上很长了,但要不是吹起了他们的白袍,露出袍内与白雪有色差的大衣,以及他们走过后,在地上留下的深一个浅一个的脚印。目送他们远去的村民,可能很难一直跟随着战士们远去的身影。
“快!跟上!跟上!”
余田和余良几人,一直在游走在队伍外,从队伍的开端,站在难走的地方,搀扶每个战士的身形,一直搀扶到最后一名战士,然后再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队伍的前方。
很快,革命军的队伍,就像是一条游走在大地上的白龙,快速地游到双峰垭口,再由双峰垭口游到冰雪覆盖的小树林。
小树林,地道入口。
余良余田又以最快的速度先到一步,早就等候在此处的武装队人员,马上掀开铺在地上的竹席,积雪翻飞,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一屯长!”
李大风喊到:“到”
“引路,带你们一屯人员,按计划行事!”
“是!”
李大风率先走进地道中,抽出火折子,点燃一个火把!
“一屯人员跟我来,每个什长举一个火把,队伍不要拉太长,跟着我的火光!进!”
一什人员开始往地道里面进,一个接着一个,脚步声在地道中传来回音。
等到了全部的人员都进去完毕了,余良看向余大伯。
“好了!你们武装队可以登场了!”说完,余良也钻进了地道。
随即余大伯重新盖上竹席,防止雪花卷进地道,堵住了入口。
做完这些,他小跑着来到双峰垭口。
垭口处,已有上百名武装队人员等候着。
“老家伙们!”他狞笑着,大喊了一声,“该我们登场了!”
这些年长的家伙,可不像革命军年轻战士们那样有纪律,听见余大伯下达了命令后,一个个举起武器,大喊着:“整起来!”
“弄他丫的!”
“好啦!好啦!”余大伯伸手压下他们的声音,“激情留着,别被灌进嘴里的风雪搞灭了!”
“出发!”他大手一挥,“遛狗的时间开始咯!”
武装部近百人一个个提着各种各样的农具,大摇大摆朝着敬龙城走去。
敬龙城这面,等了一天的守城兵小股小股的进行换防,把冻得不行的换下去休息一阵,把休息好的士兵换来备战。
骑兵们也在小范围的进行走动,不仅是让士兵们有点活动的时间,也是确保战马能正常的行动。
都统将军在城头烤着炭火,一边用火钳翻着木炭,一边骂骂咧咧的:“什么狗屁叛军。那带回来消息的家伙,肯定是撒谎了!”
他问向边上的副将:“那家伙死了没有?”
副将也不知道,但这不是什么关紧要的问题,猜测着回答道:“应该没有吧!”
“没有?”将军怒目圆睁,“耍老子一天的时间,他没死,老子回去了也扇死他!”
“肯定是遇到了几个土匪强盗,自己打不过,没有面子,才撒了这么一个谎。”
“要我说,今天就该直接出动两个营的兵力把几个村子屠干净,还白白派了几个人去送死。”
他忿忿不平的,着实是等了一天,等得很窝火。
他们这个时代的战斗,很少会把正面对抗的战斗时间想到夜间,到了傍晚的时间,就以为对方有很少的几率会再来。
但也不是彻底不考虑夜间的情况,始终在预防着什么夜袭之类小概率事件,不然现在他们早就撤回军营,哪还在这遭罪?
并且,城主白临本来的命令就是,一直要把这样警备情况坚持到明天大军出城。
“将军!将军!来人了!”
这时,角楼观望的士兵大喊。
一时间,所有的士兵都提起了精神,都统将军马上带上头盔起身,看向荒野方向。
荒野中,一群普通百姓摸样的男子,人人手持一把农具,冒着风雪,朝着西城门冲来。
“哈哈哈!”都统将军看见来敌竟然是这副摸样,拿着的武器居然是柴刀,锄头等等的农具,差顿时乐了起来。
“这就是叛军?这就是叛军吗?”
他反问着周围的士兵,口气是明显的嘲讽。
“跟他们一点尊重,油锅加热。”
油锅,一直是守城士兵们的常用手段,主要用于攻击用云梯强登城墙的敌人,一瓢下去,那滋味,真实的切肤之痛。
而下方叛军并没有云梯,加热油锅也算得上另外一种嘲讽。
“弓箭手,准备!”
城楼上,弓箭手快速在城楼上散开,到达规定的地方,拉弓搭箭。
荒野中,余大伯等人快速地向城门靠近。
冲到了一定位置,他双手一伸,整个队伍都停了下来,他用在风雪中大家都能听见的声音喊道:“就是这个位置了,再往前就危险了!”
“各位,干活了!”
他命令一下达完,所有武装队人员,站直了身体,有人主动请缨:“我先来!”
这人向前一步,看向视野里因为风雪有点模糊的城墙:“那个傻大个!你娘过得好吗?爸爸我很想她!爸爸也很想你,大儿子。”
距离有点远,传过去的声音很弱,都统将军听得不是很仔细:“怎么停下来了?那人在说什么呢?”
边上的副将是明显听清的,但是此时他不知道该不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