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意外之喜辨别忠奸,狭路相逢图穷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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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招谁惹谁了?还没到这里就被不待见,现在更是有人准备暗中下手?太残忍了吧?”心里替自己愤愤不平,古月似乎发现周围茶客们的眼神中都透着不善,搞不好下一个刺客就藏匿其中,“是不是应该先下手为强呢?”
天阶高手没给他继续揣度的机会,故事已经讲完,就得如约回学院了。
当然,此时古月一万个愿意,毫不拖泥带水,最好是一路让天阶高手推着。
可惜,古月同意回去后天阶高手又自顾自地消失在视线中,只有系统能察觉他还在附近。
没了高人的威慑力,古月莫名发现回去的路上草木皆兵,“全民公敌众矢之的的日子可真不容易啊。”
回到住处后,系统对于天阶高手的警报消失了,与此同时,古月周围多出了数个值得关注的对象,应该是学院方面的高手了,倒也不需要去在意。
“哎……”古月忽然叹了口气,倒是让身旁两女有点意外,可她们此时更关心另一个重要的事情。
“月哥哥,你说那个慕容荻为何会特地很关注你呢?莫不是真的英雄相惜?”眼神交流后还是唐晓焱负责问话更流畅点。
“哪有什么英雄相惜!”古月苦笑不已,“与其说她关注的是我,倒不如说是这轮椅更准确点。”
“难道真的是那个慕容荻派人对我们下手?”唐晓焱的语气开始出现怒意。
“这个还不好说,不过刚刚的叙述里,有几点是可以联想到的,譬如她有个体弱多病腿脚不便的皇兄不是?那么这位仁兄是不是就很需要我这一辆进退自如的轮椅辅助?”
“好像还真是!”唐晓焱恍然大悟般瞪大了眼睛,不得不说一句太可爱了。
“对吧?如果真有这么个人,感觉多半应该确实是有的,那么以陈国的水平,纵然他是皇孙,也未必能弄到我这么高级的轮椅,这样就很能解释我招摇过市是有多扎眼了,但反过来想,如果真是为了这么一个皇孙,那么下手之人其实可能性太多太多,未必一定是这么一个天之娇女,而且,她应该也清楚那些莫名的提及让她和我产生了不少流言,这时贸然出手,难保不会被第一个怀疑吧?”
“这么说也是……”唐晓焱皱着眉头开始思考,忽然她想到了什么,“你该不会是因为她长得漂亮就刻意不去怀疑还为她开脱吧?!”
这突然的大声让古月吓了一跳。
“哈?!想什么呢?我跟她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好吧。”
古月很无语,什么时候这个小丫头开始关心男女之事了?至于到底有没有这个原因,古月反正是不会承认的。
这时,上官铃兰很难得地开口,“你们说会不会是这样,那个,之前慕容荻提起到古月之时应该不止一次,就很可能有人已经知道了关注点在于轮椅,或许慕容荻自己并没有打算直接派人截杀而是通过其他方式,但知道慕容荻需要轮椅的人,未必就那么善良了,就结果而言,至少更快捷,也能讨得慕容荻的欢心,同时又为陈国皇室做了事。”
更让人意外的是面对古月和唐晓焱两人的目瞪口呆,上官铃兰居然没有丝毫低头害羞的举动,甚至脸红都没有发生,若不是说话的语气还是本尊,古月都以为这丫头是不是突然又变身了。
“怎,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嘛?你们的表情好奇怪。”
“咳咳。”
古月莫名欣慰,毕竟是一国皇商之女,耳濡目染或者先天胎教都应该不会含糊,可就是那害羞的性子太阻碍她自己的发展,一句话都说不利索又如何期待旁人会愿意去听高谈阔论?可现在上官铃兰渐渐有了改变,故而那敏锐的洞察力和切入点也就有了用武之地。
“别介意,刚才有点走神……我觉得你刚刚说的很有道理啊,不过这个算是可能中的一种吧?如何辨别呢?”
“嗯,是一种可能,要说如何辨别,就得看这个慕容荻的性格和行事作风了。”得到古月的肯定,上官铃兰心中一股暖流在荡漾,一时间反而越发镇静,“不过可以从后续发展中瞧出一些端倪,譬如说就是她安排下黑手,那么足见这人行使酷烈不择手段,这样的人多半不达目的不罢休,而如今硬抢基本上没有机会,我估计她会想要利诱。”
“你是觉得她打算和我谈条件,达成某种交易?”越听越靠谱,古月感觉自己还真是小瞧了上官铃兰这丫头,一直把她当作白纸一张。
当然,在某些常识性的问题上,这丫头的确有很大问题,可眼下这些非常识的东西,她反倒涉猎颇深了。
“没错,今日的比赛中她最后的结果让我这个外行也能看出刻意的成分,估摸着她是想向你展示一番自己的炼药实力,让你知道夺冠艰难甚至无望,接下来只需要和你达成协议,用轮椅来交换她的放水甚至直接保送你的冠军,我觉得如果真有这样的发展,就很能说明她的行使风格无拘无束了。”
“确实,那如果她没来呢?或者没有派人来示意,你感觉她的后手会是什么?”越听越觉得靠谱,古月已经很期待上官铃兰到底能不能一语中的了。
“如果她没有走这最稳妥的一步,按理说她便是讲究规则的人,至少对于炼药有足够的自信和信念,不愿意用自己的根本做赌注,那么相对而言,派出杀手的或许就不是她了,因为这个作风并不连贯,当然也不排除她随心所欲惯了,但我只是提出更合理的可能性。”
严谨,全面,辩证,古月已经在微笑颔首了,这有点当老师时说一句“孺子可教也”的心情了。
“我觉着吧,这个直接派人截杀多半不是她,真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哈!”在一旁当听众的唐晓焱那不善的眼神,让古月不寒而栗,“事实上以她在陈国的名声和地位,只需要提一下自己想要什么,自然而然会有人为她办到,如果一直是这样的成长经历,多半不会成长为心狠手辣的那种,当然,多半也不会在意别人的感受就是了,但他人的性命应该不至于毫不介意。”
“嗯嗯,这个我能理解!”唐晓焱忽然叫出声来,或许是终于有了可以开口的地方。“就像我二姐一样!从小到大都不用开口什么都有了!可她人好啊,尤其是对我们两个妹妹无比照顾,比大哥靠谱多了。”
对于唐晓焱的发言古月忍俊不禁,“在哪都得心疼唐沐霖几秒钟么?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这老四也没经历那些隐情,为何还是不给他面子?”
但这些想法不便公开,此时话题莫名被带偏了,因为谈到了唐霁凰,上官铃兰兴致很浓。
一时间反倒是古月插不上嘴了,因为他得好好斟酌下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言多必失可不能尝试。
或许是发现了古月的表情不对,上官铃兰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不经意又腼腆起来。
“没事的,就这样随意点,自然而然就更自信一些,你看,刚刚你的分析可以说头头是道,从我的角度或者晓焱的角度还没看到的地方,你都看出来了,可如果依旧和之前一样太过腼腆,原本能够表达出来的都未必办得到了,尤其是现在我们身处他国,任何一点一滴最好都不要放过,以防万一对吧?”
“嗯!”
上官铃兰笑得很自然,很走心,很迷人。
“对了,如果这次截杀不是她安排的,而她又对这轮椅势在必得,我觉得很可能她会在这次大赛中有所动作,没有交易,那多半就是用最后的对决向你提出附加要求,譬如赢了就把轮椅奉上,输了给你很多好处这样的。”
这个想法古月还真没有考虑过,因为是不是有点太天真了?
“为何我得和她比呢?她想要轮椅为赌注我就得压?我偏不,不行么?”古月很清楚自己的脸皮有多厚,更清楚这轮椅对于现在的自己而言,可以算是半条命了。
讨论完毕之后,这一天不再有其他波澜。
炼药师大赛的复赛准时开启,这一次比的是两个时辰内炼制成功二品恢复丹药的数量和品质,材料依旧是三种各五枚的量,但没有限制及格线。
客观而言,对于进入复赛的32强而言,成丹率本就应有保障,但二品丹药消耗的精神力却远非一品可比,所以实际上比拼的是个人精神力储量以及集中力。
饶是如此,赛场之上的古月依旧放心大胆地吃掉了两枚二品凝神丹,不过观众们似乎已经麻木了。
最终结果,并没有任何人估计错误,古月和慕容荻作为两组头名晋级第三日的决赛。
而在赛场,古月和慕容荻依旧没有任何交集,事实上愿意和古月说句话的,也只有孙逸月了。
“她很强,真的,和她同处一处赛场就仿佛有一种被牵着走的感觉,又或者暗地里我的精神力波动都被她影响,但以我的水平却无法看出任何端倪,只有一点可以确定,她不仅游刃有余而且绝没有尽全力。”
不得不说孙逸月的精神和意志也足够强大,经过昨日那么公开的事件后还能好好和古月说话,聊的内容还是如此具体的正事。
这让古月不由再对她高看一眼,以掩饰自己的心虚。
回到住处后古月开始整理眼下得到的繁复信息,有一点始终萦绕于心,“整个大赛都透着怪异,满满的被安排之感。”
“首先是赛制,三日决出难道不显得有些太紧凑么?而且,我可从来没有抽签什么的,却偏偏被安排在了上半区,作为选手代表的慕容荻不应该打揭幕战么?可她就在下半区,总有一种直接相约决赛的感觉。
其次是比赛过程,炼丹这玩意比成丹率可能会直观点,但是并没有限定材料,也就不止总数这么多,有的快有的慢也会被考量?还真没听过炼丹还要比速度的,慢工出细活不是常态?
而且,过程中我干的每一件事都被允许了,譬如用自己的丹炉,虽然象征性地检查过,但这事本身是不公平的对吧?再就是吃掉炼制的丹药也没被阻止,当然,我自己炼的自己吃无可厚非,但这里面就存在一个吸收效率的因素了,每个人也是不同的对吧?难道不是又影响公平?
最后,就是孙逸月的话,感觉精神力被影响了,按理说那么多人挤一堆,又都在生火,首当其冲的是对于火元素的抢夺,更何况慕容荻还能使出两色火,自然消耗更大,抢占更多优势,但是精神力真的也可以去影响其他人么?直接攻击?这个应该不至于被允许吧?!
可那现场的监督也确实是太松了,我如果心情不好对着其他选手放几个震荡,会不会被发现?应该是有可能的,毕竟刚进来的时候就被发现了,但那时是公开的嚣张,很多人不想发现也不行,而赛场上瞬息万变,偷偷地一个冲击过去,不求多大影响,就如同蚊子叮咬一下,也会被发现么?
又或者我直接用魔质调动把他们的丹火给灭了,又该如何评判?
同样的,慕容荻也来个大吃小,会不会被告发?又会不会被判定?
真希望是我想多了啊,不过这种被人牵着走的感觉好不爽。”
这些问题和慕容荻的事一样让古月头疼不已,索性什么都不去想,带上两女再去转转,毕竟赛程尾声,不久就得回国了。
只不过这次出门,古月特地去请孙逸月当向导。
被突然拜托此事,孙逸月十分意外,不过以她的性子也不会去多想,古月没有躲着她已经很不错了,毕竟无论如何,入赘之事都是自己的任性,仔细想想,一般的男子都不太愿意这样吧?为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直接对古月提呢?就因为他本身残疾是个弱势群体?
这样的想法让孙逸月十分懊悔,事实上按照她以往的行事作风,或许真会有为了家族主动下嫁的想法,但也不至于直接公开,这次古月展现的实力太过惊人,而她却恰恰是第一个不看好古月的人,当时她有点慌乱,苛责自己一时眼拙很可能葬送家族的机会,所以自己如何都无所谓,一定要第一时间做出道歉的态度。
好在古月并没有任何介意的表现,不仅事后很自然地搭理了自己,还主动请自己做向导去出游,如果没有另外两个跟班就更好了……
这样扎眼的组合出现在了陈都各个景点,不仅为风景增色,还给陈都居民们添加了新的谈资。
“古月这家伙居然还有心思到处玩?明天就决赛了,他的心是有多大?”
“嘿嘿,这有什么?明知道会输便不会纠结了。”
“你说的很是啊,咱们的天娇亲自出手,这小子还有什么好期待的?倒不如多玩会留下点印象。”
“不过嘛,这孙家小姐还真陪在他身边,难道二人……”
“可不是么,‘入赘’都公开提出来了,孙家小姐这些年是太艰难了,不过也不能病急乱投医啊,咱们大陈多少热血男人,干嘛找这么一个楚国的残废。”
“嘘!小声点,听说他杀人于无形……”
在各种流言蜚语中,古月等人的畅游圆满结束,而炼药师大赛决赛正式开始。
坐在场中的古月,第一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慕容荻,除了那光彩照人媚力四射,最大的表象就是那无比的自信,无论是眼神中的流露还是举手投足间的闪耀,慕容荻有着一种如同掌控一切般的自信,尤其是此时的她正看着古月,笑得很迷人,笑得很邪魅。
“这几日听到最多的都是对慕容公主的褒奖之词,今日有幸当面请教,在下也算三生有幸了。”
“古公子过谦了,在那样的环境里能出你这么个人才,又何止是天赋异禀发奋图强?如果你能来我们大陈炼药师学院,我可以保证你之后的炼药道路畅通无阻。”
“这弯转的好快!我只不过恭维一下而已,怎么就直接招降了?就算要招降,起码也得是阵前招亲啊!”
古月一边腹诽一边继续琢磨着慕容荻的性格,感觉依旧微妙,但那种被人牵着走的状态没有变,多半就是来源眼前之人了。
“慕容公主说笑了,在下何德何能得到如此抬爱?不过嘛,能在学院就读本该是在下梦寐以求的机会,无奈在楚国还有不少羁绊,这次前来也是受到了楚皇陛下的旨意,只能浪费慕容公主的美意了。”
“怎么这样呢?人家可是诚心诚意的邀请,古公子不觉得当面拒绝太伤人了么?”伴随着泪眼朦胧,这话的杀伤力直接点燃了全场,对古月的声讨此起彼伏,而这时,慕容荻虚掩的面庞下对古月偷偷狡黠一笑。
“额……”古月很是惊讶,“这有点不按常理出牌啊,逗我玩么?”
“公主请海涵,在下确实不识抬举。”
“既然如此,也不能勉强,人各有志嘛,不过呢,古公子是不是应该满足人家一个小小的要求以示歉意?”
“明明是你挖坑让我跳,我不跳你自己还假哭?给你道歉你反倒还需要诚意?这天底下的道理时不时都在你那一边啊?!”忍住没有让自己脱口而出,古月再次感觉到眼前之人这段数似乎有点高,而且很显然,她的一颦一笑可以牵动所有观众的情绪,她的一哭一闹更是能让古月被口水淹死,偏偏,她自己对此心知肚明,这就不太容易对付了。
“公主请讲。”
“咱们虽然是参加大赛,可这对决毕竟是你我之事,不如私下里也有点彩头如何?”
“哈?!真的是这个路线?不至于吧,亏我还把你的段数想高了,原来不过如此,啧啧……”古月莫名有点失望,他此时认为这慕容荻养尊处优惯了,所以太过天真。
“在下身无长物,可没有什么是公主殿下需要的吧,这个彩头一时半会还真难找了。”
“就用你坐的轮椅便好,如何?”
“轮椅嘛,当然是不行了,不然万一输了,我怎么回去都成了难题。”暗自摇头,古月直接开启无赖模式。
“你最好还是先回头看看,考虑清楚了再回答。”
慕容荻甜甜一笑,观众们如沐春风,只有古月如坠冰窟,一个逐渐放大的危机感袭来,回过头看向自己那突兀的贵宾席。
原本应该在那为古月喝彩的唐晓焱和上官铃兰,不见了。
“你……不至于吧,这个方式太粗暴了有没有?再说,那可是唐问天的女儿啊,你真下得去手?”气极反笑,古月在心里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天真的原来是自己。
原来,就在刚刚古月上台后,两名男子闪至二女身旁,“太子妃听闻楚国大将军之女到访,唯恐招待不周,请二位移驾宫中游玩。”
“什么意思?我们这还要看月哥哥比赛呢,别碍事。”唐晓焱可不是好欺负的,尤其是现在。
“太子妃的命令,在下不敢不遵守。”两名男子不依不饶,这是有恃无恐?
“你这是要用强?我会怕你不成?”以唐晓焱的脾气,现在没有直接把大斧拿在手里已经是很给陈国上下面子了。
“误会了,唐小姐可是唐将军的掌上明珠,我等岂敢造次?只不过某位商人的女儿恐怕就由不得自己了。”这话就是真的无赖至极,威胁人的时候也的确应该如此。
“你!”正要暴走的唐晓焱被上官铃兰拉住。
“这是他们的地盘,硬来是不可取的,而且这时候出现多半就是想要针对古月了,可他们既然敢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做派,想必有着绝对的自信能让我们没有办法弄出任何声响。”
“可是……那你说该怎么办?”唐晓焱知道自己的小脑袋瓜是真的不好使,此时她更愿意听从上官铃兰的判断。
“她们不敢动你,我跟他们去便好。”
“不行!就这么把你弄丢了月哥哥会怪我的!”这个说法可没得商量,唐晓焱在军营里长大,见到最多的就是同生共死!
“咳咳,二位似乎想岔了,既然一起来的,自然一起离开了,干嘛要分开呢?不过请两位放心,真的是太子妃相邀,此去宫中转一圈也就没事了,在下可以保证没人敢为难二位。”这名男子的脸皮也的确是厚如城墙,或许古月见到他之后会十分投缘。
“哼!你们就是怕了月哥哥!
算了,有句话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们跟你去就是了,不过,要是有人敢碰我们一下,最好就别让我活着离开!”唐晓焱的横眉冷对还真让这两名男子不得不服软,自少这份害怕虽然不能表明去也不是假的,只不过怕的不是唐晓焱本人而已。
“唐小姐说笑了,在下岂敢。”
于是,古月看向这处看台之时,已经人去楼空。
“下手?下什么手?人家没太听懂古公子的意思呢,不过嘛,人家小小的要求也没能得到古公子的应允,伤心难免写在脸上,手下人看了去,会不会对两位美人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算是为我出气呢?”
慕容荻依旧在笑,还是那么甜,可能全场所有人都以为她和古月相谈甚欢吧。
“唉,是我输了,这一招太过于简单粗暴,我确实没想到去防范,好吧好吧,不就是拿轮椅下注么?我赌总可以吧?不过慕容公主啊,你是不是太过自信了?就这么确认可以胜过在下?话说在前头,如果你输了又该如何?可别说只是放了她们两而已。”
“人家输了嘛,任凭古公子处置咯,不过一会你就能发现,没这个可能了。”
“是么?”古月想要这么讥讽一句,却被裁判宣布的赛题给堵住了。
“决赛之中双方个凭本事,炼制一枚二品丹药即可,最后比较品相,优者胜出,比赛现在开始!”
“如何?古公子是不是有一点吃瘪的感觉呢?”那份狡黠已经写满脸上,笑颜如花也不足以形容此刻的慕容荻了。
“你猜,我有没有想过这整个比赛其实都是在算计我呢?又或者,是一步步把我们推向决赛中的对立,随即来一次比拼品相?”古月也笑了,同样邪魅,或者应该说邪恶?反正就是坏人坏事得逞时的样子。
“你……事已至此却想要虚张声势么?”慕容荻难道有了一丝犹疑,可她并不觉得古月真的会有什么后手。
“到底是不是呢?”古月依旧坏笑着,“是了,你如果有心查证,自然知道我只能炼制出上品,没有一枚极品以上的创作。”
“没错!不过,古公子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慕容荻恢复了那份淡定从容,而且很有耐心地开始了循循善诱。
“倒是想过,是丹火的问题吧?”
“不得不说古公子是真的人才,人家招揽之意不减喔,再考虑考虑?”又是甜到腻的笑颜,古月在心中不禁感慨,这人一定去四川学过戏剧。
“还是算了,很显然你一直在玩弄我,自认为把我掌握在了股掌之间,不过这事嘛,对我而言其实无所谓的,能被你这样的美女如此关注,我凭什么还会有任何不满呢?”不得不说,一旦真的无赖起来,古月都不知道自己能说出多么异于平时的话来,“可惜啊,你过界了!”
收敛了刚刚的笑意,古月的表情立刻冷了下来,目光中的电光如有实质。
“真是……无情啊,连续拒绝人家,人家的心好痛,好痛的!”
略微的一怔之后,慕容荻又恢复了这娇滴滴的话语,而且明明就是刻意为之,却似乎浑然天成一点也不矫揉造作,古月又开始怀疑自己的三观是不是被五官带偏了。
“好啦,慕容公主你稳操胜券,也别继续挤兑在下嘛,我要输也会很有风度的,不过再一次恳请公主不要太过为难我那两位朋友可好?”
“只是朋友么?她们听了会不会伤心呢?”玩味的笑意,挑逗的眼神,慕容荻很明显意有所指。
“玩笑也别乱开对吧?我可是和唐家二小姐有过婚约的。”此时的古月可是一本正经,而且一点也没有在开玩笑的意思。
“那玩意不是早就被唐将军化为齑粉了么?”扑闪着双眼,此时的慕容荻似乎又在扮演一个懵懂少女的呆萌。
“啧啧,什么事都瞒不住公主殿下啊,唉,败了,败了,这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么?在下对公主殿下的佩服有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呵呵,你这话说的好怪,不过诚意我也看到了,那咱们也别让观众们就等,这就开始吧?”收敛了心神,慕容荻立刻切换成了认真模式。
“公主请,在下姑且拼一把不至于输得太难看吧。”古月的嘴角也有了一个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