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办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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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和秦淮茹，哭着将孩子托付给一大妈看管。
然后着急忙慌的就往医院跑。
四合院里，也开始流传贾东旭出事的传言。
有人说贾东旭是卷曲机器，被卷成重伤的。
也有说贾东旭是去仓库拿东西，被倒下来的架子给压成重伤的。
也有说贾东旭是去仓库偷东西，拉倒了架子，把自己砸成重伤的。
反正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
何雨柱今晚临时有招待宴，所以现在还在厂里加班。
但是许大茂，从自己父母那里吃完饭，刚回四合院，就听说贾东旭出事了。
“还真让傻柱说中了，贾东旭这个短命鬼，莫非真的要死？”
许大茂站在贾家门口，嘴里嘀咕着。
“许大茂，你在嘀咕啥呢。”
刘海忠也是一个喜欢凑热闹的主。
院里发生这么大一件事，他自然要出面，以彰显自己二大爷的地位。
“二大爷，贾东旭怎么样了，会不会死？”
许大茂八卦道。
刘海忠看了眼，贾家空荡荡的房子说道。
“不知道，听送他去医院回来的工友说，送医院时，就快没气了，后来就送手术室抢救了。”
“不过我看够呛，怕是撑不到天亮！”
刘海忠嘴里说着，但是语气中，却是带有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口吻。
许大茂叹口气说道。
“可惜秦淮茹了，年纪轻轻就守寡，今年多大来着，26岁还是27岁？”
刘海忠看着许大茂一脸猥琐样，马上和他拉开了距离，转头就走，临了还骂了一句‘不要脸’，就回后院去了。
许大茂可不管这些。
贾东旭是贾家唯一的经济来源。
死只是时间问题。
这秦淮茹以后要么改嫁，要么被几个孩子，活活的拴死在，贾家这艘破船上。
无论哪一个，贾家都完了。
自己以后拿捏秦淮茹，还不是手拿把掐的。
想到这里，许大茂浑身热血沸腾的。
七点多时。
何雨柱也回到了四合院。
在厂子里。
何雨柱就听说贾东旭出事了。
所以回到四合院时，再听到邻居说起这事，一点也不惊奇。
回了屋，何雨水正在擀面皮，准备晚上做水饺吃。
看到哥哥回来了，何雨水也开启了，自己那颗八卦的心
“哥，贾东旭受伤进医院了，你知道吗？”
何雨柱点点头。
“在厂里就听说了，被倒下来的铁架给砸中了。”
何雨柱一点也不给何雨水八卦的机会，直接脱口而出。
何雨水本来还想八卦一下的，听到自己哥哥这么不给机会，也是扭过头不再理他。
何雨柱则回屋去了。
晚上快十点时，院里突然热闹起来，阵阵凄惨的啼哭声响彻四合院。
院里的人其实都没睡，都在等贾东旭的消息。
倒不是他们多关心这个贾东旭，只是都在等，这个贾东旭是死是活的消息而已。
听到这哭声，就知道，这个贾东旭肯定噶了。
于是纷纷跑出屋来看热闹。
秦淮茹已经哭晕过去。
贾张氏倒是坐在自己家门口，一句又一句的嚎着。
“我的儿啊，我的东旭啊，你怎么就扔下我们一家老小，自己就先走了了。”
“你让我们孤儿寡母的，要怎么过啊，棒梗他们还那么小！”
“老贾啊，你这个死鬼，怎么也不保佑我们东旭，让他长命百岁啊！！”
“我的儿啊！…。”
这个贾张氏平时虽然蛮横不讲理，院里人也都不喜欢他。
但是死者为大。
现在这个贾张氏又哭得这么凄惨。
院里邻居有的也落下泪来。
一大爷也红着眼睛，对院里的人说道。
“各位街坊邻居们，贾家今天遭了这个难，也是意料之外的事，大家搭把手，先棚子，把贾东旭的丧事先办了。”
邻居们也纷纷搭手，很快就在中院，给贾东旭搭了一个灵堂。
虽然街道三令五申的，不要搞这些封建迷信。
但是很多时候，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只要没人举报，街道办也不会来管。
邻居们都在帮忙，只有许大茂，和何雨柱现在一旁看着，也没有要去帮忙的意思。
易中海看到后，走过去，对何雨柱和许大茂说道。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大家都在忙，就你们俩站这里看着。”
许大茂不好反驳，缩缩脑袋，不敢说话。
何雨柱却对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我这双手是炒菜的，不是搭灵棚的，再说了，这棚子不是搭起来了吗，还需要我们去吗？”
易中海听完何雨柱的话，气得满脸通红的。
“柱子，作为邻居，应该互相帮助，共同进退，你们这样是破坏邻里团结。”
“贾东旭都死了，你们也不说献点爱心，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易中海一边指着何雨柱和许大茂，一边就是一番教育。
何雨柱冷笑一声。
“一大爷，我和他贾家非亲非故的，凭什么要我献爱心。”
“再说了，邻里之间要互帮互助，这个贾家，给过我家任何帮助了吗。”
“当年我两兄妹都快被饿死的时候，他贾家可连一个窝头都没给过一个，前世因，后世果，有因才有果。”
“所以我不帮贾家，谁也没话说。”
何雨柱说完，自然靠在门前的柱子上，看着贾家办丧事。
“你……你……，柱子想不到你变成了这样，真是无可救药。”
易中海知道何雨柱属倔驴的，他不愿意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所以骂了两句后，易中海还是一甩手，又到贾家去了。
听到贾家哭哭啼啼的，吵的厉害。
何雨柱冲着贾家吼道。
“老子要睡觉了，你们特妈的要哭就小声点，别吵老子睡觉了。”
秦淮茹已经醒过来了，正跪在灵堂前呜呜咽咽的哭着。
听到何雨柱的话，她又憋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
贾张氏冲到何雨柱面前骂道。
“傻柱，你还是人吗，我儿子都死了，你也不让我们哭，你到底要干什么？”
何雨柱钻了钻耳朵，这才缓缓说道。
“我是不是人先不说，不过你儿子肯定不是人，不然也不会躺那里。”
“不过看你家死了儿子，一家两个寡妇，老子也懒得和你们一般见识，你们想哭就哭吧。”
说完，何雨柱房门一关，就睡觉去了。
气得贾张氏又是嚎啕大哭。
这一夜，何雨柱是在异空间里睡的觉，静悄悄的，睡得很香。
不过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却发现自己股子长得老长了。
这时何雨柱才反应过来。
异空间里的时间，被他调得比外面时间快三十倍。
睡一夜，相当于外面半个月，这胡子能不长吗。
起床刮了胡子，又在异空间里洗漱一番后，何雨柱这才打开大门。
贾张氏和秦淮茹还坐在灵堂前，双眼通红，看样子是一夜没睡。
一大爷一大妈也陪他们守夜到天亮，同样双眼通红。
何雨柱捅开炉子，放锅烧水，将昨晚剩下的饺子给煮了做早餐。
从异空间里拔了一把小葱，放进饺子汤里，香气一下飘向四溢。
中院灵堂的几人自然也闻到了。
“这个傻柱，又在做什么好吃的，好香啊。”
贾张氏有气无力的说道。
昨晚哭了一晚，该有的悲伤，也都悲伤完了，现在的他，只想吃东西。
“韭菜鸡蛋的味道，肯定是饺子！”
易中海鼻子很灵敏，一下就判断出，是韭菜鸡蛋馅的饺子。
“一大爷，你去找柱子要点饺子过来吃吧，从昨晚，我和我婆婆就没吃过东西了，昨晚又折腾一夜，实在饿得不行了。”
秦淮茹也饿的前胸贴后背了，现在也咽着口水，想吃东西。
一大妈也推了推一大爷。
“老易，你去柱子那里弄点吃的，实在太饿了。”
易中海昨晚也想了一夜。
贾东旭这个短命鬼也死了。
棒梗还小。
自己养老的问题，现在又落空了。
必须物色下一个养老人。
聋老太说的对，柱子是现在最合适的养老人。
趁这个机会，跟柱子拉拉关系，恢复到以前那个样子。
“行，我去说说！”
易中海拍拍身上的灰，就往何雨柱家走。
何雨柱和何雨水，正在吃着饺子，喝着饺子汤，原汤化原食，好不开心。
“柱子，正吃着呢！”
易中海还没走进屋，屋里的何雨柱就听到他那浑厚的声音。
何雨柱抬头看向屋外，易中海正站在门口，看着屋里的自己。
何雨柱开口问道。
“一大爷，有事？”
易中海看到盘子里，仅剩的三个饺子，顿感有点尴尬。
“柱子，是这样的，我们昨晚守灵守了一晚，到现在还没吃东西。”
何雨柱笑了笑，打了一个饱嗝后说道。
“没吃就去吃啊，来我家干什么。”
被何雨柱噎了一下，易中海脸色有点难看，但还是厚着脸皮说道。
“不是，这不你家正在吃饺子吗，我想问问，能不能分一点饺子给我，我拿回去自己煮。”
何雨柱一口将盘子里最后三个饺子一口吃掉。
“一大爷，不好意思，没了，就这都是昨晚剩的，怎么，你帮贾家守灵，贾家也不请你吃饭，哎呀呀……。”
“人家都是徒弟给师傅守灵，你倒好，师傅给徒弟守灵，倒反天罡啊！”
“一大爷，慢走不送。”
何雨柱冲易中海挥挥手，下了逐客令。
易中海气得满脸通红。
“柱子，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变得冷酷无情，油盐不进了，我给你说，我们院子可没有这种人。”
“我们可是文明大院，都是诚实可靠，尊老爱幼，团结邻里，互帮互助的。”
“你还要继续这样，只把你赶出四合院了。”
何雨柱听到易中海这样说，噌的一下站起来，三步并两步来到易中海面前。
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道貌岸然，自私自利的一大爷？
“易中海，你想赶我出四合院，你是脑子进屎了吧，这房子是我爹50年时，花一千多万（旧币，合新币一千多块）买的，有房本的，你凭什么赶我走。”
这个四合院，好几家的房子是私人花钱买的，比如前院的闫埠贵家的两间房。
比如说中院的易中海的两间房。
还有何雨柱的两间房。
自己后院聋老太的两间房，自己许大茂的两间房。
都是在50年前后，私人花钱买的，有房本的。
其余的，什么二大爷，贾家这些，都是在轧钢厂上班后，街道给分配的房子。
因为是集体财产，所以没有房本。
易中海被何雨柱怼的面红耳赤的。
“还有，易中海，我和你还有账没算清楚，你要会做人呢，我们私下解决。”
“你要是不好好做人，以后我跟你慢慢算这笔账，你现在接近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
“想老子跟你养老，也不是不行，你的他没有钱财，包括房子，全部都过户到我的名下，我会在你老了的时候，给你养老。”
“不然，一切免谈。”
何雨柱的的话，将易中海心里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这把易中海惊得一时都不知所措了。
“柱子，想要我的钱和房子，你想屁吃呢，我还有棒梗，棒梗会给我养老的。”
易中海非常气愤。
这个傻柱胃口太大，不仅要钱，还想要房。
自己除非脑子有屎，才会把钱和房子给他。
易中海气愤的走了，留下一脸冷意的何雨柱。
“易中海，老子要你房子和钱，一样都留不下来。”
何雨水也看到远去的易中海，对自己哥哥说道。
“哥，我们家和一大爷，有什么账没算明白？”
何雨柱转头说道。
“以后再说，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们是不是放暑假了，准备怎么过？”
何雨水想了想说道。
“放完暑假，我就上高中了，我准备和同学，去她的老家逛逛，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
妹妹想出去玩，做哥哥的肯定要支持。
“行，去好好玩玩，出发时，哥哥再给你钱和粮票，不过还是要注意安全。”
看着鬼头鬼脑的妹妹的，何雨柱也是心里一暖。
这个妹妹，终于不像前一世，是个坑哥的妹妹了。
易中海气冲冲的回了灵堂。
看到双手空空的一大爷，几人都脸色不好看。
知道，傻柱家的东西，别说饺子，连汤都没有一碗。
“真是个废物，还一大爷，连个傻柱都降不住。”
贾张氏嘴里嘀嘀咕咕的骂一大爷。
不过不敢大声骂，现在还要靠这个老绝户帮忙。
以后还是一大妈回去煮了一锅面，这才让两家人吃上了一顿早饭。
“贾家嫂子，工厂那边今天可能会有人来，我要去厂子里一趟，看东旭这个事怎么决定的。”
易中海对贾家人说道。
这个贾东旭的定性还没下来，如果定性是工亡。
那就有一笔不菲的抚恤金。
但是这个贾东旭是偷东西被砸死的，这是偷盗，不仅拿不到抚恤金，还要受处分。
不过贾东旭去偷东西，只有自己知道。
到时就说是自己让贾东旭去仓库拿零件，才出的意外。
也不知道厂领导会不会相信。
听到易中海的话，说厂里还没决定，怎么处理自家儿子的事。
贾张氏一下就跳了起来。
“什么怎么处理，我儿子死在工厂里，厂子里就该赔我家钱，要是敢不赔，看我不去厂子里闹！”
看到蛮不讲理的贾张氏，易中海也是头痛。
只能小声劝道。
“老嫂子，东旭可是偷盗厂子里的东西出去卖，才被架子砸死的，你不要说你不知道这事。”
“这些天你们家每天大鱼大肉的，钱是哪里来的，不用我说吧。”
“现在东旭死了，要想办法保住东旭的工位，让秦淮茹去顶替东旭的工作，只有这样，你们家才有活路。”
“而不是你蛮不讲理的去闹，到时把你抓起来，工位也没了，你们全家都要被赶出四合院。”
贾张氏这时也不敢在撒泼了，拉住易中海的衣服说道。
“东旭他师傅，您可要给我们家说说好话，把这个工位保住才是，我们全家可都靠你了。”
秦淮茹这时也跪在易中海面前，拉住易中海的手说道。
“一大爷，求你了，一定帮我们一把，我让棒梗以后给你养老。”
易中海感受到秦淮茹的小手传来的温柔，让他内心激动无比。
也对年轻漂亮的秦淮茹，生出了别样的想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