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演技拙劣,演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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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啥啊!欺负人是不是?”
从二人身后传来一阵尖叫。
然后此人走过二人,扶起地上的苏宁,还帮他把一边的课本捡了起来。
“同学,你们怎么能欺负人呢?”这是另一个戴眼镜的学生。
苏牧拧眉,这人他知道,学校的学生会长,还是一个二三流的小家族的人,他以前在宴会上见过。
“喂,明明是他自己摔倒,什么叫我们欺负人?”
“根本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他好吧,他自己演戏你们也信?”
高阳早就看这小茶人不爽了,现在还有人来为这小茶人出头,他更不爽了,谁帮怼谁。
“可不就是演戏吗?他八成就是表演系专业的”,苏牧在一旁补充了句。
毕竟进娱乐圈是苏宁前世一直在执着的事,上次钢琴大赛上他落榜了,苏宁学习又不行,大概率苏父是会同意苏宁去学表演了。
“这样吗?难怪了,原来是专业的。那想必你的专业成绩肯定很差,这表演痕迹太重了。”高阳阴阳怪气道。
另一个帮捡课本的人,扶完苏宁,这会儿也来帮腔了。
“撞倒了同学不道歉就算了,还在一旁说风凉话,有你们这样的吗?”
作势要冲上前,被学生会长刘威拦下了,“等等,大家都是同学,有话好好说。”
拦住同伴后,他展露出亲切温和的笑脸对上苏牧这边。
“你是苏牧吧?我听苏宁提起过你,我知道你可能对突然失去身份这件事有些无所适从,但是这不是你们的错,不如借此机会化干戈为玉帛。你先对苏宁道个歉,我想苏宁也不会不原谅的。”
高阳本来都想夸这位同学明事理了,但是猝不及防最后冒出来一句要他好友道歉?
不是,你有病啊!!!
前面的话说得那么好听,合着就是为了铺垫后面这句?
苏牧突然扬唇笑了起来,“刘威,我发现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虚伪。”
“你比苏宁还恶心,他是明着恶心人,你是那种让人暗暗的恶心。”
“从苏宁口中听过?你其实早就认识我吧。”
“他自己故意摔的,你还要我们道歉?学生会长当久了,碰到什么人都喜欢pua一下吗?”
高阳也觉得,这人奇奇怪怪的,说不上来,感觉比那故意假摔的人还要阴险狡诈。
就是那种,话说得很好听,他一说话别人都会站在他那一边,但是言语中又不动声色的耍了计谋,别人还看不出来他心机的那种。
害人害得毫无动静,旁人还在一旁叫好喝彩助纣为虐。
这种人说不上来的让他觉得不舒服。
他不想跟他说话,总感觉自己一说会正中对方下怀。
不过不说话,不代表他不能拿眼睛瞪人。
而被刘威拦着的另一人自然也不服气,于是正好与瞪人的高阳,两人隔空无声比划手势,谁也不服谁。
苏牧:……要不是现在的气氛不适合笑话,他是真的忍不住。
有时候他很羡慕高阳的这种性子,好像永远很单纯,像个孩子似的。但某些时候,又活得很通透,什么都看得开。
苏宁眉间紧锁,眼底有着对苏牧的恨意,只不过当他的同伴转过去看他的时候,他已经收敛住忌恨,换上了一副可怜相。
“没事的,他们也不是故意的,今天就当是我倒霉,他们不愿意道歉,我就吃点亏好了。”
刘威:演过了。
而且你好歹是表演系的,就不能演得像一点吗?让他想包庇都有种自打脸的痛感。
不过架不住有眼瞎的,就是苏宁这种拙劣的演技,也还是有人信。
“苏宁,你也太善良了,被人欺负了就这么受了,换我势必要讨个公道的。”
为苏宁打抱不平的这个人是苏宁的舍友。
虽然苏宁都是回家的,这宿舍没住过一天,床位形同虚设,但在课与课的间隙回寝室休息的时候,他也凭借着给一些好处收拢了和他同舍的人。
帮苏宁说话的这人揣的什么心思其余人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刘威他站在苏宁一边完全是出于利益考虑,苏宁的小把戏不可能瞒得过他,但他不会去拆穿。
一来是因为苏宁是现在正经的苏家少爷,而苏牧已然是过去式,听苏宁说现在甚至被赶出了苏家,帮谁有好处显而易见。
二来也有他自己的私心。苏牧说得没错,他确实以前就认识。刘家是比苏家还要低一等的家族,在宴会上,以前他总能看见苏牧光辉地出现在正中央,人人都夸他琴弹得好,而刘家即使在这种小宴会里也只配站在最外圈。
所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很嫉妒苏牧,当他偶然得知苏牧竟然是抱错的假少爷这件事之后,他就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原来以前踩在他头上的人只不过是个农民的孩子,那还凭什么高过他去?
因此他自然是帮着苏宁对付苏牧的。
苏宁的这一手,正好让他借题发挥。
不过以前没有正式接触过,今天一顿交锋下来,他才发现苏牧竟不是他想象中的软弱怯懦,身份落魄后也没有变得唯唯诺诺。
这就有点不好对付了。
“你们上课都不急的?宁可在这里演戏也不肯让开?你们不要学分我们还要呢。”
“怎么?难道学生会长也打算迟到?”
拿捏不住人,也没继续耗下去的必要了,刘威拉人让开了道。
见刘威让开了,苏牧唤了声高阳,“走吧,别理这群,浪费口舌。”
走出几步远后,苏牧蓦的回头,弯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对了苏宁,这种垃圾戏码就别演出来丢人现眼了,先把你演技提升了再来吧。别到时候课业不及格回去苏家被人骂哦~”
被他们一耽搁,苏牧和高阳只能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跑到教室的时候,刚好打铃。
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高阳小声问苏牧:“刚才怎么回事?那人到底谁啊?”
苏牧瞥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地说:“高阳啊,有没有可能我说过的话都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