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这是你欺负人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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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很厉害，但我不想因为我让他陷入麻烦。”
赫敏说着，从椅子上踢了一脚，没踢准，踢到了哈利。
哈利只是把手放下来揉了揉。
“为了你，赫敏，我可以同时和邓布利多教授还有伏地魔决斗……同时……还有龙……50只八眼巨蛛……两条蛇怪。
虽然不知道去哪儿找它们。”
哈利试图表明自己的态度，桌上的人都好奇地看向他们。
“还有整整一百个摄魂怪，也许还有几个狼人……”
“我们懂啦。”罗恩惊讶地看着他说。
而赫敏则满脸通红地看着自己的盘子，哈利看到她嘴角不经意的微笑，也笑了。
“谢谢。”赫敏抬起头说，脸上带着可爱的红晕，哈利朝她眨了眨眼，克鲁姆哼了一声。
他们继续吃早餐，哈利愉快地吃完，准备去霍格莫德村。
“好了，别吵了。我们走吧？”
哈利、赫敏和罗恩站起来，大家都有点惊讶地看着他们，克鲁姆抓住赫敏的长袍，在她耳边低语。
这让坐在一边的，哈利感觉很不舒服。
“不，对不起，克鲁姆，我答应了哈利和他一起去霍格莫德村。”赫敏挣脱他的手，站到哈利身边。
哈利未经警告地牵起她的手，让赫敏很惊讶。
“但赫敏，你今天要带我参观学校的场地的。”克鲁姆既生气又惊讶地说。
“对不起，维克多，下次吧。”赫敏拉着哈利和罗恩走出大礼堂。
“你现在是克鲁姆的导游啦？”哈利好奇多于生气地问。
“不是。”赫敏甚至都没看他回答道，但不知怎的，哈利知道他们之间没事，因为他们的手一直没松开。
“不是克鲁姆，哈利，是维克多。”罗恩的语气有点像一年级时说“羽加迪姆勒维奥萨”的时候。
“闭嘴！”赫敏在用力拉着哈利快步走向霍格莫德村之前大喊道，没跟罗恩说话。
罗恩只是嘟囔着，因为要快步跟上他们。
到了第一家店，哈利随便开了个玩笑，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能我们三个一起出来真是太好了。”赫敏心情很好地说，他们从蜂蜜公爵糖果店出来，吃着巨大的奶油夹心巧克力，“这比在图书馆好多了。”
“是啊，我真觉得我从……”罗恩刚要说，又停住了。
“你想让我请客，对吧？那天我好不容易才说服你的。”赫敏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平静。
但哈利猜他们会避开和克鲁姆出去的话题，这有点奇怪。
但他自己也不想提那天的事，而且还得跟他们说因为痛苦他面对了几只愤怒的八眼巨蛛，差点没活着出来。
紧接着罗恩跑开了，看到远处的西莫和迪安在叫他，马上道歉说马上回来。
“请我。”哈利避开她的目光，看着赫敏的巧克力，他已经把自己那份吃完了，罗恩不在没法选他。
“我饿了。”
“不行。”赫敏咬着巧克力说，还用舌头舔了舔嘴唇。那一刻，比起巧克力，他更想亲她的嘴唇。“这是我的。”
他突然向前冲，抢走巧克力咬了一口。赫敏张着嘴，几乎生气地看着他，但他知道她是装的。
“现在是我的了，波特。还给我。”赫敏扑向他，又咬了一口，舔了舔嘴唇，就像他刚才那样。“还给我，不然有你好看，波特。”
“现在是我的了，格兰杰。”哈利迅速躲开她。
他趁机在赫敏扑过来伸开双臂想抢巧克力的时候，把手伸到她腰下，她双手搭在他肩上。
他愣了一下，然后毫无预兆地脸红了。
“干得好，对吧？”他一边说一边挑起一边眉毛。
“没那么好。”赫敏笑着，突然用力踩了他一脚，哈利只得松开手往后倒，捂着脚，而她拿走巧克力笑了。
“这是你欺负人的下场。”
“你在哪儿学的这么狠的踩脚？”哈利问，知道自己的脚要疼好一会儿了。
“不知道，我觉得是天生的。”赫敏笑着伸手拉他起来，他也笑了，如果还想要剩下的……
哈利只见她把剩下的巧克力都塞进嘴里，扬起眉毛觉得好笑。
如果是刚才，他会亲她，不光是为了巧克力，也是为了看她。
但他正要靠近时，罗恩回来了，困惑地看着他们，因为他们靠得很近，赫敏嘴角还有一条细细的巧克力痕。
“我错过什么了？”罗恩看着他们俩说。
“要不我们去三把扫帚喝黄油啤酒？冷死了，而且我好久没去了。”哈利给赫敏擦掉巧克力，她马上脸红了，他们开始朝着那个方向走。
“正合我意。”赫敏笑着挽起他的胳膊，贴得更近了。
三把扫帚酒吧里挤满了人，尤其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在享受他们的下午时光，这让他们在人群中穿行不踩到别人很困难。
但他们还是找到了角落里的一张空桌，罗恩去点饮料了。
“我是不是看起来像个傻瓜，或者更糟？哈利。”赫敏坐下说。
“说什么呢？”哈利在她旁边坐下。
“被一个男生邀请去舞会，又提前一天和另一个男生出来。”她一边说一边摆弄桌上的餐巾，“这太……”
“说实话，我很惊讶……”哈利又感到因为不能和赫敏一起去舞会而悲伤，“我还没……”
“嗨，哈利。”秋的声音传来，她从两人身边走过，看着哈利，“你找到舞会的舞伴了吗？”
哈利看了看赫敏，她只是脸红了，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她生气了，但她低下头继续摆弄餐巾，这让他忍不住笑了。
“差不多吧。”哈利看着秋回答道。
“真的，我还以为如果你没有，你可以和我的一个朋友一起去，她还没找到舞伴，你知道的。”
秋笑着说，指了指酒吧角落里的卢娜，她正看着自己的黄油啤酒。
“所以考虑一下，好吗？”说完朝他眨了眨眼。
“我会考虑的，秋，但我已经差不多有舞伴了。”
哈利说，赫敏深深地叹了口气，把一张餐巾撕成了两半，声音有点大。
秋道别后朝她的朋友们走去，这时罗恩拿着三大杯黄油啤酒回来了，坐在他们旁边。
哈利看到纳威走进酒吧，想到了一个主意。
“我马上回来，我要去办点事，马上就回来。”留下罗恩和赫敏端着还没喝的啤酒，一脸惊讶。
不过哈利觉得赫敏是惊恐，只是一瞬间，因为他看到纳威走向了和卢娜相反的方向。
他费力地在人群中穿梭，走到纳威的桌子旁，科林也在。“嗨，纳威，我能和你说句话吗？出去说。”
哈利一边说一边点头示意。
哈利和纳威走出酒吧，赫敏困惑地看着，罗恩好奇地看着。
“怎么了，哈利？”纳威有点担心地说。
“没什么大事，你有舞伴了吗？”哈利笑着问他。
“没有，而且我觉得我也不想和你一起去。”纳威惊恐地说，这让哈利笑得肋骨疼。
“不是，你想哪儿去了。你喜欢卢娜，对吧？”哈利把手放在胸口让自己平静下来。
看到纳威脸红了，显然是被说中了。
然后纳威张着嘴，完全紧张了，“别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帮我保守了和赫敏的秘密。
虽然时间不长，但我建议你邀请卢娜和你一起去舞会，她好像还没有舞伴。
但你不快点，她可能就答应别人了。”
纳威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谢谢，哈利，我本来想问她的，但我觉得她这个时候可能已经有舞伴了，我本来想问问金妮的。
如果她拒绝，我估计就得一个人去了。”他看起来开心了一点。
“真的，纳威，如果不告诉她你的感受，你可能会失去她，卢娜很漂亮……有点奇怪，如果你问我的话。
但我肯定有很多人邀请过她，她都拒绝了，可能是在等喜欢的人。”
哈利朝他眨眨眼，打开酒吧的门，“只是一个曾经短暂拥有幸福又跌入地狱的人的建议。”
“希望你和赫敏能和好，你们是很好的一对。”纳威友好地说，虽然他知道自己其实是希望能成真。
“我不想看到你们任何一个伤心，虽然她有点让我害怕。”
“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至于你怕她……我觉得你说得对。”哈利有点叹气，想起她踩自己的那一脚，“有时候我也怕她。”
纳威咽了咽口水，好像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
哈利和纳威回到酒吧，哈利穿过人群回到桌子旁，比进来的时候容易多了，坐下，握住赫敏的手。
她又惊讶了，好像他做的每件事都能让她惊讶一下。
看到纳威在卢娜和拉文克劳的其他女生面前脸红得像个番茄，然后一秒后卢娜笑着点头，纳威高兴得直接倒在了地上。
“他成功了。”哈利喝了一口黄油啤酒。
“你说什么呢，哈利？”罗恩的杯子快空了，看到纳威晕倒，周围一阵骚乱，“你威胁他了，就像对马尔福那样，现在他倒地上了。”
“我觉得卢娜喜欢他，你知道吗？”赫敏朝罗恩吐舌头。
“那他们会一起去舞会啦。”哈利转头看纳威有没有好点，却看到卢娜拿着酒吧的菜单给他扇风。
“什么？！”罗恩惊讶得差点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是啊，他刚刚问她了。”哈利喝完剩下的啤酒，感觉今天做了件好事。
“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现在能远距离偷听啦？”罗恩一脸惊讶。
“我告诉他她没舞伴，剩下的是他自己做的。”哈利看着朋友们惊讶的表情。
“我还以为你会去问……关于我……哈利……”赫敏满脸通红地说。
“那你找到舞伴了吗，哈利？”罗恩睁大眼睛看着赫敏，赫敏抿着嘴，又开始玩餐巾。
“差不多吧。”哈利又说，“那你呢，罗恩？”
罗恩脸色变得苍白，就像那次一样，和赫敏一样开始玩杯子里的啤酒。
“是的，我那天晚上看到的第一个女生我就问了，哈利。”罗恩有点脸红，“说实话，我没想到她会答应。
我只是想开个玩笑，结果她答应了，现在我有舞伴了。”
“是谁？我们认识吗？”赫敏惊讶地问。
“明天晚上你们就知道了。”罗恩有点生气地看着赫敏说。
“那最后我们的舞伴都是惊喜，对吧？”哈利说。
对舞伴的事感觉有点奇怪，两个朋友都点头同意，听到纳威从酒吧跑出去，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地大喊。
剩下的一天没那么尴尬了，他们去了很多地方，买了很多喜欢的小玩意儿，有说有笑。
哈利很开心。
罗恩给了他一块饼干，他一吃全身长满了红金色的羽毛，朋友们都大笑起来，然后他们慢慢走回学校。
哈利追着罗恩跑到了尖叫棚屋，他们打了一场雪仗，赫敏赢了，了。
因为哈利只顾着罗恩，结果罗恩从头到脚都被雪埋了。
哈利累了就用魔杖，然后赫敏趁他不注意也朝他扔雪，他和罗恩脖子以下都被雪埋了。
“你们两个真搞笑。一个奇怪。”赫敏慢慢走近，哈利从雪堆里出来追她，直到把她扑倒在地，两人笑着，相距只有几厘米。
他能感觉到她的呼吸，闻到她身上羊皮纸的香气，她柔软冰冷的皮肤，同时又那么光滑。
他想抓住她永远不放手。
“好冷。”赫敏笑着说。
“我们回城堡吧，两个傻瓜。”罗恩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上的雪弄掉，“再这样我会死的。”
赫敏站起来，哈利则把头又埋进雪里，嘟囔着，想着什么时候能再亲她而不被打断。
不久他们就回城堡了，开心地吃了晚餐，没有芙蓉和克鲁姆，然后哈利把赫敏送到胖夫人画像那里，自己去了有求必应屋。
圣诞节那天，哈利被多比叫醒，祝他圣诞快乐，并递给他一份礼物。
但哈利感觉这小精灵的膝盖顶到了自己的肋骨。
“多比。”哈利喘着气说。
“多比很抱歉，主人。”多比跳开说，“多比只是想给主人这个礼物。”
“没关系。”哈利戴上眼镜，坐在床上，“下次你可以拍拍我的肩膀或者试着掀我的被子。”
哈利接过礼物打开，是一个水晶球，里面是他骑着扫帚飞，绕着一个像金蛋的东西。
底部刻着“给我的朋友哈利·波特”。
“谢谢，多比，现在我也给你礼物。”哈利走到衣柜那里，拿出给多比准备的礼物。
从多比第一天晚上照顾他这个冠军开始就计划好了，不过看到多比给他做的带标志的夹克时又有了新主意。
他拿出一个像书那么大但更宽的盒子，用了很多蓝色的纸包着，还有一个紫色的蝴蝶结。
都是他知道多比喜欢的颜色，递给多比，小精灵惊讶地看着哈利。
“是给多比的吗？”小精灵好像不明白，“给我的？”
“对，只有给你的，在那些痛苦的夜晚唯一的朋友，我爱你，朋友。”哈利紧紧抱住小精灵，小精灵哭了起来，“别哭了，快打开。”
多比撕开包装纸，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件和哈利一样的夹克，前面写着多比的名字，还有衬衫和裤子。
最上面是一双不同颜色的袜子，一只紫色一只蓝色。
就像小精灵喜欢的那样。
因为他从来没有一双像样的袜子，他跳起来又抱住了哈利。
“袜子是多比最喜欢的。”小精灵喊着，“现在我有9双了，但这双是最漂亮的。”
“很高兴你喜欢，多比。”哈利说，这时小天狼星进来了。
“看起来你们开始得挺早。”小天狼星笑着对他们俩说。
“伟大的主人给了多比一双袜子，还有波特家的衣服。”多比喊着，拿着袜子跑下楼了。
“我觉得你给了他最好的圣诞节，哈利。”小天狼星看着小精灵跳着跑下楼说。
“他帮了我很多，这只是个小礼物。”哈利拿出另一个包裹，这个更小，几乎像个信封，但厚三倍，是红金色的。
“抱歉不能像给别人那样寄给你，但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的教父。”
小天狼星接过礼物，几乎呆住了，双手颤抖着，含着泪看着哈利，“孩子，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小天狼星说着抱住哈利，不管礼物被压坏了。
“我也是。”哈利感觉到教父的胡子碰到了额头，“但别不给面子，打开吧。”
小天狼星打开礼物，看到里面的东西坐在床上，眼泪流了下来。
他伸手拿出几张他和哈利父母的照片，还有一张年轻时和掠夺者们的合影。
他到处找都没找到，最后还是问了麦格教授才找到这两张。
除了照片还有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