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吓的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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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余妃嘴角止不住的上翘,想到让皇后难过,她心里就无比的舒坦。
要是有人看到余妃这如花似玉的长相,绝对不会想到她心肠竟会如此歹毒。
义诊结束,鹤彦带着吴瑾溪去轩聚德吃了晚饭才让她回去。
吴瑾溪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叹气道:“今天真是吃太多了,这轩聚德的大厨手艺是真的好啊,难怪鹤大哥店里生意如此的好。”
“吴姑娘要是喜欢,以后经常过来吃。”
好,鹤大哥,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不会跟你客气的,你可别到时候说我把你吃亏本了。”
鹤彦笑呵呵道:“这个你尽管放心,你一个小丫头能吃多少,还不至于给我吃亏本的,你尽管放开肚皮吃,我一定管饱。”
“好好好,那就说好了。”
看着鹤彦那笑的开心样子,她突然觉得这个太子殿下笑起来真的是很帅,忙对他说道:“鹤大哥,你还是笑起来好看,以后多笑笑。”
这丫头怎么话头转的这么快,说吃的呢怎么说到他笑起来好看了。
但听见吴瑾溪说这话,鹤彦心里当然很开心的,微笑着说道:“好,我记住了,以后一定多笑。”
“嗯,鹤大哥那我回了,太后还在等着我给她老人家诊治呢。”
“给我皇祖母治病吗?”
“嗯,治太后的头疾,先不说了,再耽搁真的太晚了,我怕太后娘娘歇下了。”
“嗯,好,你回吧。”
吴瑾溪坐上马车回宫了。
太子却在想:皇祖母的头疾都这么多年了,太医一直都没有办法根治,吴姑娘果真是有办法治好吗?她到底用的是什么方法?
吴瑾溪匆匆赶回自己的房中,梳洗完换了个衣服,跟皇后打个招呼之后就要去给太后看病,可是皇后怎么说也要跟着吴瑾溪一起去。
她是不放心啊,这可是在太后头上扎针,如此危险,她必须得在太后身边守着才安心。
皇后要去,吴瑾溪敢拦吗?皇后坐上轿辇,她则跟在一旁一起去了太后宫中。
看着皇后和吴瑾溪要行礼,太后忙拦住:“不必多礼,我可是等了你这丫头好久了,你怎么才来。”
太后对吴瑾溪很是客气,那能不客气吗?
这可是在她头上动针的,既然这丫头能将她治好,万一她一个不高兴,再一针给她扎背过气去那岂不是一命呜呼了。
对这丫头她只能讨好,自然是免了那些凡门儒节。
皇后和嬷嬷扶太后躺下,吴瑾溪拿出银针在太后头顶的地方坐下。
站在旁边的皇后和嬷嬷看见这么长的针要往太后头上扎,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拳头紧紧的攥在一起,比给自己扎针还紧张。
吴瑾溪可顾不上这两个人的想法,行云流水的一顿操作,在嬷嬷和皇后还没看清楚时她已经扎完了。
扎完,她对三人说道:“等一盏茶的功夫就可以拔针了。”
她从凳子上站起来握住皇后娘娘满是汗的手道:“娘娘,您别害怕,要对民女的医术有信心,过不了几日,太后就不会再受头疾的折磨了。”
皇后愣愣的点头:“嗯,嗯,我知道。,我自然相信你的。”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眼睛却没能从太后身上离开过,心里那个忐忑啊。
太后也是手心冒汗,吓的话都不敢说一句。
她本来以为会很疼的,都闭紧了眼睛做好了准备,却没想到这针扎上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
她也算是舒了口气,但针还没拔下来,她还是不敢说话,攥着的手还是没有松开。
过了一会,吴瑾溪又将每个针捻动了一下,两分钟后她便将银针一个一个拔了下来。
这银针要是能换成金针那效果可是会更好的。
想到这,吴瑾溪的眼睛轱辘轱辘的转了转。
“太后娘娘,已经好了,您可以起来了。”
皇后听闻,忙走到太后身边,用手帕轻轻沾去太后额头上渗出来的细汗,将她扶了起来。
太后这才松开满是汗的手,看着吴瑾溪道:“这就好了?”
“启禀太后,已经好了,但是我开的那些汤药您也要按时吃的。”
太后微微点头:“嗯,这你放心,药嬷嬷都是亲自给我煎的,今天已经按时吃过了。”
“太后,民女有个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这丫头,有话就直说,别在这卖弄关子。”
虽然说话的的语气很不耐烦,但脸上的笑容却是一直挂在脸上。
“太后娘娘,如若这银针可以换做金针,那治疗的效果可是加倍的。”
太后一听眼睛都亮了:“当真,这还不简单,哀家让人给你备一套,明天你来的时候就不用带你这套针了。”
吴瑾溪听了,瞬间眉开眼笑:“那民女就多谢太后娘娘了。”
“不用,你这也是为哀家治病,无需这么客气,你若能将哀家的头疾治好,这套金针待你给哀家治好之后就送你了。”
吴瑾溪满脸堆笑“那民女就先谢过太后娘娘了。”
几个人看到她眉开眼笑的样子,也是跟着笑起来,倒还是个小丫头,有点赏赐就藏也不藏了。
得了套金针,吴瑾溪喜气洋洋的跟在皇后娘娘的轿辇旁赶回皇后寝宫。
谁知冤家路窄啊,没走多远便看见了一个让吴瑾溪讨厌的人。
那人看着皇后的轿辇走了过来,也是吃了一惊。
心想:没想到这皇后的身体竟恢复的如此之快,看着这气色和精神居然很不错,看来小产对她并未造成很大的伤害。
她气的牙痒痒,手里的帕子都要被她给揉烂了。
看见皇后的轿辇走近,她心不甘情不愿的俯了俯身子,阴阳怪气道:“臣妾见过皇后娘娘,祝皇后娘娘康体安泰。”
皇后瞧了她一眼,轿撵都没有下,懒洋洋地说道:“余妃妹妹不必多礼,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
“本宫这刚从太后宫中出来,身子有些乏了,就先回宫休息了,便不和妹妹多说了,妹妹谅解。”
说完对抬轿撵的人说道:“走吧,回宫。”
“恭送皇后娘娘。”
待皇后走远,余妃那个气啊,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恨不得咬出血来:这个贱人,得意个什么劲。
气的她将手边的一朵月季摘了下来,撕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