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获得光辉,目光也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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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铁深思着，他连当女装大佬都可以，做一名杀马特贵族当然也没问题，最关键的是，真的能发光吗？或者说吸收到光芒吗？
他的目光瞥了一眼只有自己看的到面板上去，那圆形的光芒能量槽还是空空如也的0%。
住院三天，吊水，输血，躺在床上王铁感觉都快生锈了，18小伙年轻活力高，三天的时间已经恢复大半，他出院了。
出院的这一天，是王金波和吴阳接他回的家。
大王村，寿城县古城墙外三里外一处宁静乡村，村内有一条三米宽的小河，河的河的两边都是阡陌交错的农田，到处是郁郁葱葱的绿色稻苗。
暑假时分，8月中旬，下午时分，村里像往常一样安静祥和，鸟叫，虫鸣声不绝，蜻蜓飞舞，慵懒的家猫一如既往的躲在屋檐下睡着觉，时不时有村里的狗跑前跑后汪汪的叫着。
正是盛夏时分，暑假的悠哉时光，村里人大半都躲在家里吹风扇看电视，没多少人外出，几有几位无聊的大妈大爷拿着小板凳坐在门口，树荫下乘凉，唠嗑的，打牌的，抽烟的都有。
王金波与吴阳一左一右护着王铁回到了他的家。
两人有意低调，但还是被村里人发现，引来了一阵阵窃窃私语，指指点点，大意都是在说王铁自杀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村子。
王铁倒没什么，还有些苍白的脸上神色自若，但一旁的王金波已经脸色难看，吴阳也是唠叨着：“这些大人就是没事说事，烦不烦啊。”
“那个，铁少，你别生气啊……铁少？”
“呃，没事的，我不生气的……”
王铁愣了一下，才注意听到吴阳的话。
因为，他听到了一声悦耳的提示声：
“叮，你获得了王有余1点‘鄙视’的光辉。”
‘鄙视’的光辉？
是目光吧，加上情绪念头，鄙视的情绪念头以目光的方式投向王铁，起因是王铁的‘自杀’事件，这件事并不光彩，却无意间符合吸收人眼球的‘发光’条件。
没想到连目光的光，也算在光辉里面。
‘自杀’这种只在电影里看的过的情节在现实里出现，还发生在自己的村里，两天前开始就已引起全村所有大叔大妈的八卦心。
王铁心中好笑道，没想到我这是成了‘村红’了啊，以这种负面形象出现，也能吸收到光辉，早知如此，我何必答应王金波加入他的家族成为杀马特啊。
“叮，你获得了夏芳1点‘可怜’的光辉。”
“叮，你获得了王有牛1点‘鄙视’的光辉。”
有了这样的收获，王铁怎么可能生气，他巴不得有更多的人向他投出各种‘光辉’。
只是这提示声略有些吵，能以文字的形式出现就更好了。
随着这念想一出，他眼前的面板突然微微一颤，一行行字迹出现，从声音提醒，变成了文本记录式的提醒。
……你获得了王有田1点‘鄙视’的光辉……”
……你获得了……
王铁一边看着面板上刷屏似的文本记录，一边心中默默高兴，这都是光辉啊！
“铁少，阳少，先不着急回家，你们陪我在村里转一转。”
“啊？这，可是村里人他们看到你会说闲话的……”
“说就说喽，正好我在村里转一圈，让他们都好好看看我，说说我，放心，我不生气的。”
吴阳呆住了，不敢置信，与王金波交流目光，又暗自指了指脑袋。
铁少，该不会脑子发烧了吧？
王金波狠狠瞪了一眼吴阳，胡说个什么？
“好，那我们就陪你转一转。”
于是一行三人，村里两位有名的皮娃子（指王金波和吴阳这两个杀马特少年）带着村里刚刚因为‘自杀’而成为‘村红’，手里还吊着白色绷带的王铁，三人的造型合在一起是极为强力的吸睛利器。
他们在整个大王村转悠了一圈其间总共收获叔叔伯伯婶婶嫂子爷爷奶奶等等人的‘可怜’‘鄙视’两种目光47点。
其中男的多投以‘鄙视’，女的多以‘可怜’。
村里的男人与女人多是纯朴而直接的，大老爷们会鄙视不奇怪，在他们的思想中，你一个带把的爷们居然像个妇人一样自杀，实在是不像话，所以鄙视多过可怜，而女人则相反，更多的是母性的感情思维让她们可怜王铁这个无依无靠的孤儿。
而这47点光辉进入圆形能量槽后，终于化成了进度，小的可怜的进度。
——
觉醒：4.7%
——
47点光辉，进度4.7%，换算下来也就是说要收集1000点光辉才能达到100%。
王铁的好心情顿时止住了，一千点光辉？我要让一千人的目光关注到我身上，从而获得光辉吗？哪怕是负面评价的光辉。
我一定要能办到！
哪怕是当杀马特，哪怕是当女装大佬，我也在所不惜！
完好的左手死死攥紧成拳，我一定能办的到。
接下来的一周里，回村的王铁一边静养着身体，一边有事没事的就出门在村里瞎转悠，溜达着，脖子和右手上的白色绷带其实两天前就可以取下了，但他为了‘视觉’特效，一直没取下。
这一天，王铁像往常一样在村里走了一圈后，只收获了3点光辉，不得不带着点遗憾回了家。
整整一周，全村人口126人，总共有117人前后贡献了526点光辉，‘鄙视’光辉421点，‘可怜’光辉105点，平均每人贡献4.495点光辉。
然后，村里绝大部分人对他无视了，再也没有光辉投入了，‘自杀’孤儿少年的可怜\/鄙视吸睛光环已经失效。
王铁一直刷光辉的奢望破灭了。
想想也是，人不可能一直爱或恨某件人或事，更别说他这个关系不大的人了，就和一开始村里就有9个人看到他没有任何情绪的无视。
那是真的无视，不管你是可怜，是孤儿，是否自杀，他们都没有丝毫情绪与反应，这样纯粹的无视者在村里并不多，不过在社会里确是不少。
而现在其他村民们也对王铁无视了。
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总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变淡。
当然，这也和王铁在一周内反复现身刷存在感，刷光辉有关系，什么事都要有个限度，他刷的过度了，如果可以把时间放大一个月，三五天一次的出来刷，应该能更长久点，不过就是太耗时间了，这不是王铁想要的。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