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没弄死我,会是你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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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背道义不要脸面的事情你干得,别人干不得?季宏义,你还真是婊子挂贞节牌坊啊!里面一套外面一套。”
砰——————季明宗伸手将人丢出去,季宏义后背撞到车后视镜,疼的他脸色一白,强忍着痛才没有哼出声儿。
严会帝递过帕子,季明宗伸手接过擦了擦手,丢在季宏义身上:“当初没弄死我,会成为你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季明宗!”季宏义的怒喝声响起,而回应他的是沉闷的关门声,跑马场里显贵众多,季家的瓜京港无人不吃。
原本还在猜测季家三爷跟季家不和的原因。
如今这短短几分钟,众人也将事情捋明白了。
季宏义当初想杀了季明宗,却未得手,而今季明宗反杀回来收拾季家了。
这大男主的豪门戏份一传出去,整个京港都在议论纷纷。
连带着季家老爷子弥留的消息传出去,季家在风雨中飘摇的近乎立不住脚跟。
而季家人忙着老爷子的事情,无暇顾及山下流言蜚语是如何满天飞的。
季明宗上车,季澜还没回过神儿来,脸上口罩已经摘掉,她靠在座椅上背脊紧绷,带着防范之心。
男人伸手将人抱到自己膝盖上,轻声安抚着:“吓着了?”
季澜深吸了口气,仰头望向季明宗,男人拍了拍她的背脊,摸到湿漉漉一片,指尖探进大衣里,白色高领羊毛衫湿了一片。
汗哒哒的黏在身上。
男人睨了她一眼,抽出纸巾探入她后背擦着汗,还不忘数落她:“没用。”
她是没用,季宏义拉开车门的瞬间,她只觉得灵魂都飞出来了,在空中飘荡着至今还没回过神儿来。
季澜软乎乎的靠在季明宗身上,脸面蹭到他的脖子上,任由他擦着自己后背。
靠着他,熟悉的烟草味儿传来,她才定了定神。
车子一路往了兰庭别墅去,临近院落,季明宗吩咐严会将车开进停车场。
又让景禾拿了毯子来。
“我不冷,”季澜看着他手中的毯子,有些不愿。
“披上,”季先生语气强势:“出了汗,回头吹风感冒了,伺候你的还是我。”
“你可以让景禾伺候我,”季澜嘀嘀咕咕的。
男人眉眼一紧:“又没良心了?”
景禾见人犟,在一旁轻声劝着:“宋小姐还是披着吧!深秋夜凉,生病了您难受,先生也不好受。”
她柔柔弱弱的规劝着比季明宗的强势好用。
说到底,季澜这人,是个顺毛驴,吃软不吃硬。
而偏偏,季明宗多年来禹禹独行,早就忘了该如何温柔的去对待一个人。
任何东西都可以短暂的伪装,但长久..........难!
季澜进屋,景禾倒了杯热水递给她,让她先喝杯水暖暖身子,自己上楼去帮她放泡澡水。
她无异议,点了点头,端着杯子去了客厅。
半杯水下去,徐影电话进来,聊了几句公事还带来一些公司艺人里的秘闻,说是秘闻,无非就是时下新鲜八卦,但不同的是,这八卦是自己公司艺人的,以至于徐影一句话三句娘。
临了狠狠叹了口气:“我他妈真的服了现在的年轻姑娘了,一个两个都他妈是恋爱脑,狗都不吃的东西他们长了一脑子。”
季澜顺着她的毛:“你消消气。”
“我消不了气,你见过十二点陪着人在医院打胎的老板吗?”
季澜温温回应:“见过。”
“谁?说来我听听。”
“你啊!”
“宋小澜...........”
砰————
徐影声音落地,杯子破碎声在身后响起,吓得季澜一回头,见256站在茶几上,水杯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
季澜无奈抿了抿唇,拿着手机走过去,弯腰弓背想收拾残局。
指尖刚刚伸出去,一道阴影压下去握住她的掌心将她拉起来。
“什么声音?”徐影在那侧问。
季澜回应:“杯子摔了,我去清理一下。”
收了电话,季澜将垃圾桶拿过来递给他。
抽出纸巾刚想帮着一起清理,被人伸手隔开,目光扫过她光溜溜的脚丫子:“去穿鞋。”
季澜穿上鞋,季明宗收拾的差不多了,玻璃碎片裹着纸巾进了垃圾桶,男人喊了声256.
猫崽子翘着大尾巴颠儿颠儿的跑过来,季明宗抱起它,关进了猫房。
季澜站在身后望着他,未曾有半句言语。
对季明宗,她的情绪总是很怪异。
爱或者不爱,都说不完整。
他太过鲜明,宠着你的时候,无微不至的照顾让你觉得像是在照顾婴孩,可强势霸道起来仅是无声望着你,都能将你压的抬不起头来。
他像长辈,带你前行,规范你言行。
给你宠爱,却不溺爱。
就好比今日,他素来阶层分明,对赵嘉淮等人可以有往来,但往来间容不得人逾越,可今日这等小事,按照他的性子,景禾可以解决,她自己可以解决,可偏偏,他选择蹲下去,弯腰自己解决。
他高高在上,又与你同行。
时而在九天,时而在身边。
那种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坠入凡尘,即便让人碰了、摸了,也像是虚幻。
“伤着了?”男人突兀的声响将季澜思绪拉了回来。
她摇了摇头:“没有。”
“不舒服?”季明宗见人情绪不高,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
见温度尚好,才收了手。
不待季澜回应,又问:“徐影跟你聊什么?”
“聊打胎的事情,”季澜直言。
季明宗眉头一挑,眼尾下压,似是不喜听打胎二字。
季澜开口解释:“公司签的女艺人怀孕了。”
“恩,”男人神色淡淡,对此事并不感兴趣。
恰好此时,景禾下楼告知水放好了,季明宗指尖落在她后腰上轻轻拍了拍:“去泡个澡。”
“你陪我。”
“鸳鸯浴?”季先生揶揄她。
“不是,就是陪我,”她娇嗔,转身贴着季明宗,想pua他:“不是你磨蹭着非得接那个电话,我也不至于被吓出一身冷汗。”
季明宗无奈,惯着她似的点了点头:“行,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