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第34章 （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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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杰西发出恐惧的咋舌声。“天呐，那些闪电球离雷鸟这么近，她怎么可能拿到？”
虽然禁林一直在引导水月，并不时给予她提示和休息时间再去完成任务。可任务也要看收益和风险的比例的，即使这里空地宽广，非常适合水月那样身形娇小的小巫师周旋腾挪。但就为了那么几点魔力，不躲在哈利身后积攒魔力，反而要像摸老虎的胡须一样，跑到雷鸟脚下偷闪电球……？
杰西看着躲在哈利背后喘着粗气，形容狼狈，向来精神抖擞的呆毛也蔫了吧唧地趴下的水月，心里非常不看好这个选择。
若是其他什么魔咒研究生还好说，可水月的禁林之旅都是他看着走的。她这一路上从不选择休息，一心只想着战斗，还老故意挑最危险的红色关卡走，如此莽撞，想来现在体力已经不多了吧？
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她还会选择消耗自己为数不多的体力，冒险去赚那几点魔力吗？
就连一年级的他都看得出这样做的不划算，水月究竟会怎么做呢？
“你最好有个后手……”他看着水月身上穿着的斯莱特林院服，低声嘟囔一句：“可别给我们斯莱特林丢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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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泌出的汗水随着刘海滴到眼睛里头，情况紧急，水月来不及从袍子内侧拿出手帕擦拭，只来得及用衣袖擦去并拨开粘在脸上黏糊糊的汗水和凌乱的发丝。
苏格兰高地的夜晚总是寒冷的，加上雷鸟方才闪动羽翼刮来的飓风，哪怕有这全副武装，这里的气温显而易见地达到了令人直哆嗦的程度。可水月此刻却觉得自己被一个火炉围住了，全身上下因为高强度的运动量而变得热烘烘，汗淋淋的，原本温暖舒适的袍子也似乎变得沉重不堪，让她的脚步迟缓。
更何况她的体力确实不能再支撑她短时间的行动了。
可眼前劲敌未退，哈利卡只能防守不能攻击，没办法替她输出伤害，那水月该怎么办呢？
她深吸一口气，放出了自己的第二位伙伴卡。
“鲁伯.海格！”
“Need my help?（需要我的帮助？）”
高大魁梧的混血巨人骑着飞天摩托从半空降下。雷光在他身后炸开，而他的阴影正好替水月挡住了刺眼的闪光。大胡子的海格探下脑袋，向地上的水月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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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海格！他也被选作伙伴卡了，他要是知道，肯定高兴坏了！”
罗恩兴奋地叫道。
“看来他的保护神奇动物课上得还不错。”赫敏也由衷地为海格高兴起来。“至少弗利维教授也认可了他——他拥有了自己的伙伴卡。”
“格兰杰说的好像也是哦……要不我们以后也选他上的保护神奇动物课？”
哈利听见有人小声嘀咕道。
“别急，之前海格的鹰首马身有翼兽不还伤害了一个学生吗？董事会好像还要对他做出处罚。虽然在幕布没说他最后被怎么样了，但我们还是再看看吧，小心为上。”
“好吧，你说得也有道理……”
鹰首马身有翼兽？处罚？——天啊，可怜的巴克比克！
之前没人提起还好，现在总算从一系列“惊险预言”中回过神的哈利可算想起来了，海格还陷入了一段官司中呢。
想到可怜的海格将要因为阴险狡诈的马尔福痛失爱宠还要面临校董会的刁难，哈利难免愤怒地瞪视斯莱特林长桌的德拉科。
德拉科：“？”
头顶的死对头雷达作响，接收到哈利愤怒的眼神的德拉科茫然片刻，联系幕布内容，聪明的他立刻想出了哈利冲他怒目圆瞪的原因。
干什么干什么！我都撤销对海格和那只畜牲的控诉了，你还想我怎样！
德拉科委屈了，德拉科不高兴了，德拉科向哈利反弹了自己的愤怒视线。
还瞪还瞪，喝你的南瓜汁去吧，丑疤头！
哈利：“……”
他是怎么做到这么理直气壮地恼羞成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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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上海格大摩托的水月可管不着这起发生在1993年的眉眼官司，也没办法帮哈利吐槽德拉科的“理不直时气也壮”。
终于不用自己累死累活跑路的水月屁股刚碰着侧斗内部那舒适松软的皮垫，就忍不住快乐地欢呼一声。
“芜湖起飞！”
和哈利卡一样，除了登场之外的那声问候，载着水月驾驶摩托的海格始终保持着沉默。作为驾驶员，本该主导驾驶的他却毫无自己的意识，只一心地听从水月的命令，悍不畏死地冲向雷鸟，在水月成功拾起雷鸟失落的闪电球后，还继续横冲直撞，车头狠狠地撞在雷鸟身上，顺手把它在大烟花的暴击之下略显捉襟见肘的血条蹭掉八十四点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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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也太酷了吧！”
“这不是麻瓜摩托吗？怎么还能飞起来？它的原理是什么？”
无论是生于巫师家庭，还是麻瓜家庭的小巫师们，看见这辆酷到毙的飞天摩托都赞不绝口。
谁能给拒绝这样一辆既有麻瓜机械的美感，又有魔法玄妙的功能的摩托车呢？更何况，它还专门给小巫师留了一个侧斗，没有一个小孩不渴望自己被大人尊重且认可，这可是一个属于他们的专属座椅！
“我也是海格接来霍格沃茨的，我搭摩托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样一个侧斗……”
还差点因为抓不住海格的腰而被甩飞出去。
眼前之景勾起哈利入学前的回忆，他挑起眉毛，盯着坐在侧斗上神气地指挥前进的水月，脑海不住地回忆起自己被海格从海上孤岛接到对角巷的情景，心下难免嘀咕道。
……
看来弗利维教授提取记忆碎片做出来的伙伴卡，也只是一段回忆，并不是在那个时刻那个完整的个体呢。
赫敏观察全凭水月掌控的看似无知无觉的海格，若有所思。
要知道，如果那张伙伴卡真能把过去的海格本人召唤出来，那他必然不会去伤害眼前的雷鸟，即使它也不过是块记忆碎片。虽然他有时候确实不怎么靠谱，但凭借对神奇动物的热爱和对学生的关心，热心肠的混血巨人只会第一时间把这个胆大包天闯入禁林冒险的小巫师带出去，然后交给水月的院长去处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纵容水月一次又一次的冒险行为。
赫敏揉了揉自己一直紧皱不放的眉头，无奈叹气。
即使她自己就是个经常陪着哈利罗恩他们一起冒险的格兰芬多，但她也多少被水月的种种不要命行为给深深“震撼”到了。
他们冒险，是被逼的迫不得已的绝地反击，水月“冒险”，却完全是她自找的。
说自找好像也不对，毕竟邀请她的人正是他们的教授弗利维先生。弗利维教授一向爱护学生，教学水平也很好，他这样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
……上帝！她还是无法理解教授的深意，也搞不懂，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水月怎么还一副“优势在我”的清闲样！
赫敏都忍不住无声地说出了当巫师前的口头禅了。
【
逮虾户（Deja Vu）！看我精准漂亮的摩托漂移！
一段激昂的音乐在水月脑中突兀地响起，在这激情的男声咏唱加持之下，水月只觉脚下摩托如有神助。她一边哼唧，一边机灵地指挥海格直接从雷鸟身侧离开，笨重老旧的摩托车在海格手下却像一只机敏的海燕一样，在翻涌的风浪与惊天的闪电中，勇敢而迅捷地在雷鸟庞大的身下一闪而过。
眼前的视野突然变得模糊不清，烟雾突然聚拢起来——又是一个云雾飘渺被水月放在了她们前进的方向上。老旧的摩托车拖着机械发动的轰鸣声，头也不回地一头扎进了这团迷雾之中，躲避追随而来的闪电。
仗着禁林boss都是瞎子，保险起见，水月甚至明目张胆地给自己和海格套上一层盾。
分明一切动静都在提示着目标近在眼前，但雷鸟始终没有注意到角落那团突兀的云雾，反而把目光转向无辜站桩的哈利卡。
伴随一声尖锐的长啸，雷鸟闪到哈利卡面前，伸出尖爪攻击他，却又被他的呼神护卫挡住了。无论雷鸟如何进攻，黑发的傲罗仍寸步不让，由魔力组成的银色牡鹿甚至兴奋地踢了踢自己的蹄子，好像想甩开主人用自己的鹿角和雷鸟碰一碰一样。
“咦？”
云雾已悄然散去，水月和海格也不可避免地暴露了自己。但因为统统加护的效果还在，自己与海格的血量也很健康，水月一反刚才的狼狈，显得十分悠然。
她从侧斗里探出脑袋，看看形单影只地承受闪电，孤立无援地“乖乖罚站”的哈利卡，和一心只想和救世主死磕到底的雷鸟，无解地摸了摸下巴。
水月试探性地对雷鸟施展了气象咒，一朵乌云悠哉悠哉地飘到雷鸟和哈利卡的头顶，云层内部翻滚涌动的闪光若隐若现，气象咒降下细小的雷光，对着雷鸟缓慢刮血。
“——！”
然而，上一刻还对她穷追不舍的雷鸟对她的挑衅无动于衷，尖喙、利爪使劲朝着哈利的护盾招呼，仿佛刚才无礼闯入禁林扰它清静的人是眼前的哈利，而非远处的水月一样。
诶？原来哈利还有拉仇恨的作用？
由于上次使用哈利卡还是在上次，作为日后新人新卡辈出，被迫坐了许久决斗场冷板凳的伙伴卡，哈利卡已经很久没有在强度党水月的卡组里出现过了，直到现在亲眼看着他老实挨揍，水月这才想起来哈利卡最大的优势——
血厚，抗揍，俗称霍格沃茨稳健可靠的友好同窗背锅侠。*
水月被自己的联想逗得不禁牵起嘴角偷偷地笑了。等待几个呼吸的时间，确定雷鸟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哈利身上，水月就不再慢吞吞地给它刮痧了。她举起魔杖，一出手就是强势的连招。
肿胀药水、白鲜香精丢给哈利增益回血，烟花和清水如泉就已经接连砸在雷鸟身上了。也不知是不是禁林boss真的出了什么问题，这么大阵仗的反攻号角在它的耳边奏响，雷鸟依然不为所动。
——只要哈利不倒，那她就是绝对的安全！
水月向对此一无所知的哈利卡投以歉（jiao）意（xia）的微笑。
不好意思啦，我的救世主。为了我的胜利，请你再坚持一下吧。
】
“这，这是清水如泉？我怎么感觉和加特林有得一比。”
烟花的震撼早已深入人心，清水如泉的冲击却是第一次亮相，仅仅是他们现在用来给草药浇水的小魔咒，在未来却能在“战场”上发挥出如此效果。西莫觉得自己还是小瞧了魔法卡牌的革新性。
“这叫降低魔咒的效果？这确定不是提高了魔咒的威力吗？不过这确实比我们学的清水如泉有趣多了。”巫师家庭长大的乔治虽然不懂什么是西莫嘴里的“加特林”，但也对这连珠炮似的的加强版清水如泉很感兴趣。
还有这神奇的气象咒，他只见过亚瑟用这个魔咒变出雪花逗自家后花园的地精玩耍，还没见过有人用气象咒变出乌云雷电，反去攻击雷鸟的。
“也不知道教授是怎么改的，龙头烟花暂时是做不成的，不过弗雷德，也许我们能先从这清水如泉试试看改良魔咒？”
弗雷德一听，果断乐道：“不错的主意，真有你的，乔治！”
“我很欣慰他们能把心思从做恶作剧道具转移到改良魔咒这门学术研究上，但直觉告诉我，他们的最终目标——为恶作剧添砖加瓦的事业心还是没有改变。”
一向乐于见着学生对魔咒研习产生兴趣的弗利维扶额道。
【
……
“Accio！”
和赫敏她学到的不同，水月的飞来咒不再只能召唤像弗洛伯毛虫那样既弱小又无聊的活体生物，即使飞来咒同样无法移动雷鸟巨大的身躯，那记需要消耗四点魔力的咒语最终却成了收割雷鸟“性命”的镰刀，在它受不住清水加特林洗脸，与哈利卡同时倒地陷入昏阙状态时，被水月无情地带走最后一丝血量。
毕竟只是一块记忆碎片，“雷鸟”并未像真实死亡一样瘫痪在地，而是原地惊醒，长鸣一声后振翅高飞，向远处遁去，直至看不见身影。
再见，海格的神秘客人。
水月挑眉远眺，在心底说道。
一个用彩带包装的巨大礼包从天而降，掉在水月怀里，好似一只不安分的猫般左扭右扭，又突然猛地炸开，露出里面那堆亮若宝石的回响。
金色纳威回响，紫色哈利回响，紫色斯内普回响，紫色赫敏回响……
“这……这掉率？弗利维教授也太慷慨了吧。就是可惜了这金色回响了，我不太会当奶妈啊。”
水月自己都有点懵，开始怀疑自己进的不是入门一星的常规蓝色线索禁林，而是什么福利金色线索了。不然就算是改版的禁林也不至于星级1通关就送金色回响吧。
不合理的boss难度，不合理的掉落奖励，教授，你这禁林的bug有点多啊。
不过，最大的bug，果然还是……
水月看了看已经入库的回响宝石，又看了看身侧早已通关却不曾离开的海格，一丝疑惑与一点坏心思如同双生花一般在心中扎根生长。
一如之前通关那样，她拿出放在裙子口袋里的小本子，用随身携带的炭笔记录下自己认为不妥的bug后，又心安理得地指挥起海格前往下一个线索的出发地。
嘿嘿，对不起啦弗利维教授，这也是探查禁林冒险的一部分嘛，既然海格车车没有消失，那我就不客气笑纳……不对，我只是在测试海格伙伴卡的异常，才不是趁人不备薅点回响羊毛咧！
水月痛快地搭配上刚到手的赫敏回响，配了一塔烟花核心卡组，愉快地点击下一条线索。
“好耶，下一关，寻访马人！”
】
“所以，哈利.波特的作用真的只是站着给她当避雷针的吗？没别的招式了？”
不同于对着水月的魔咒卡牌看得眼睛都直了的赫敏还有一众对由水月与海格共同主演的“魔法追车战”的目瞪口呆，更关注偶像伙伴卡效果，却只能失望地看着偶像倒在雷鸟面前的科林不解道。
这不应该呀！这可是未来的传说金卡，还是拯救了世界两次的救世主的伙伴卡，怎么感觉好像没他想象中那么威风一样？
不，还有拉仇恨的“背锅侠”可以当。
虽然不懂这些陌生词汇的具体含义，但哈利看着幕布里那个不同于水月的帅气进攻，只知道站着防卫却不主动攻击的死板伙伴卡，犹是闷闷不乐地在心底补充道。
别误会，他并非真想和雷鸟打一架，哈利不是那种争强好斗的家伙。如果可以，他只想过上平凡而不被人打扰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所有人期待着，议论着自己的将来。
只是看着水月战斗，却不像他自己说的“我绝不会袖手旁观”那样只是站着不动，毫无作为，哈利到底是有些郁闷罢了。
“就这？刚出场时那么大阵仗，还以为有多厉害呢，结果从头到尾什么也没做成呀，救世主金卡？也不过如此嘛。依我看呐，还不如那个混血巨人，至少人家能开车啊，这个金卡有什么用呢？空有一个传说的名头，本人却是名不副实的草包呀——”
瞧着哈利吃瘪，气焰消沉的马尔福又恢复了往日的嚣张，嘲讽的话越说越流畅，越说越响亮，不知不觉中又变回了从前的自己，眉飞色舞地挑衅起来了。
“真是奇怪，一个连伙伴卡都选不上的家伙，究竟是哪来的底气去比较嘲笑别人的伙伴卡的？”
旁观许久的金妮无法忍受马尔福对哈利的戏谑，火爆的脾气一下子就炸开了。她虽然年纪小，可对于高她一级的学长，她却没有半点惧意。
金妮先是冷笑着回击了德拉科无礼的嘲讽，然后才像连珠炮一样，语调急促地接着道：
“哈利虽然没有主动攻击雷鸟，但他从出现到倒下，一直都在守护着李，是脚踏实地的守护者，才不是像你说的那样！他的伙伴卡是所有人都想拥有的传说金卡，才不是没有作为的草包！”
她缓了一口气，挑起自己的下巴，蔑视脸色难看的马尔福，言辞辛辣地继续说道：
“而你，不过是侥幸得了李那一票的无名之辈罢了。你猜十几年后，人们会记得哈利的名字，还是记得马尔福的姓氏？”
“闭嘴，愚蠢的韦斯莱，这和你有什么关系？”犀利的言语像一只利箭精准扎进德拉科痛处，使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起来。当然，未来的人们只会记得拯救世界的波特、韦斯莱，甚至一个麻种格兰杰的名字！他们会称呼这三个人为英雄！
然而在这三个人的救世光芒之下，自然，也最好不要有人在意那个做出错误的判断，投靠了伏地魔的马尔福，不然等待他们的即将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监狱——阿兹卡班的审判。想到这，一向重视家族荣誉的他因为哈利出丑而红润的脸被她呛得更加涨红了。
德拉科气得咬牙切齿地盯着金妮死死不放，余光捎到了一旁的哈利。
他的眼睛在哈利和金妮之间游走，忽然“哦”了一句，嘴角一斜，脸上换上了看戏一样的轻挑笑容，揶揄地说道：“还是说，我说你男朋友，惹你不高兴了？”
“你、你在胡说什么！这根本不是同一件事，你在转移话题……”
这回脸红的人换成金妮了。她的脸蛋迅速涨红，方才还嘚啵嘚啵个不停的嘴巴也变得笨嘴拙舌的，磕磕巴巴地反驳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闭嘴马尔福，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情，不要把别人牵扯进来。”
哈利冷下脸说道。他向来瞧不起德拉科这种拉人下水的阴险把戏，自然也不会眼看着朋友的妹妹因为自己而被欺负。
“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事？我还以为我和伟大的救世主扯不上什么关系呢，毕竟您可是圣人波特……”
“你们两个能先别吵吗？我快听不清李在说什么了！”
史密斯无语吐槽道。
“波特先生，马尔福先生，请你们都安静下来，不要影响其他同学！如果你们依旧坚持争吵下去，那我只好扣除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学院宝石，并且请你们离开这里了。”
麦格教授都这么说了，火气上头的哈利和德拉科也只好暂时休战，他们恶狠狠地互相瞪了对方一眼。
罗恩：“哈利，别管他，他那张臭嘴从来都说不出什么好话。”
赫敏：“金妮，你别和他一般见识，马尔福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别为他生气。”
赫敏和罗恩一人劝一个，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台阶下来。隔壁的德拉科在克拉布和高尔的恭维下转过身去，金妮红着脸坐回去，哈利也在罗恩赫敏的劝慰下将目光投回幕布。
就这么一看，他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
嗯？我不就和马尔福吵了一句话吗？为什么她就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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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马尔福和哈利起冲突的时候，水月的禁林之旅就被幕布以一段蒙太奇的过场给跳过了。
事实证明，“上帝要你灭亡，必先让你猖狂”这句老话还是有点道理的。
仗着有海格开路，一路在禁林风驰电掣，不亦乐乎的水月虽然收获了不少不错的回响和草药，但也因此搞得灰头土脸，呆毛乱翘的，全然没有刚进来时那么潇洒泰然。
车没了，海格也走了，水月只好就着回响之谭的水擦了把脸，算是把自己收拾得人模人样了才出了禁林，打算先去医疗翼进点货……不，是交换草药，找庞弗雷夫人治疗一下伤口，再回宿舍总结一下这次禁林之旅的收获和需要上交的笔记。
“这回我可是师出有名，庞弗雷夫人应该不会为难我吧……”
一路嘀咕着，水月来到了医疗翼门口，她敲了敲门：
“庞弗雷夫人，我来了。”
可是门都敲了几声了，水月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人来开门，疑惑之下，她只好自己推开了门。
没人？
偌大的房间没有一个人，水月喊了几声“庞弗雷夫人”也没有得到回应，只好先把从禁林采到的庞弗雷夫人需要的草药放在她经常工作的桌面上，打算去找些成药给自己擦擦。
忽然，水月嗅到一种浓烈的苦艾草的气味。不同于医疗翼放草药和魔药的柜子所能散发出的淡淡药香，那是一种强烈的仿佛从苦艾草药浴里泡了很久才拥有的气味。
是庞弗雷吗？她又在研制什么苦死人的魔药了？
停下私拿魔药的动作，水月刚想到这些，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就在身侧响起。她眼角捎到一个白色的人影，索性理所当然地误以为这个靠近自己的人便是那个嘴硬心软的校医。
水月转过身面对来人，道歉撒娇的话都快从嘴边溢出了，视觉和大脑却第一时间精准判断出来者是谁——
黑色的瞳孔微微放大，倒影出那个金发灰眼的男人的脸，嘴角的微笑还没放下，水月听见自己的声音错愕地说道：
“……嘿，跩哥（Dra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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