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我才不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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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兰还是不放心,他们家虽然是三品官,但是一没家世,二没家底,这侯夫人想要娶他们家女儿到底图什么?!
“嗯。”宁兴和点了点头:“这件事你回头跟她提这点,也不是什么小姑娘了,时鸢那丫头如今都是世子妃了,该教也应该教一教了。”
夫妻二人说了些体己话才安置。
“儿啊,娘给你相中了大理寺正家的姑娘,你觉得如何,那姑娘娘今天见了一面,长得也配得上你,身世虽然是差了点,勉强给我儿做个正室夫人。”
属于衷信侯的营帐里,侯夫人王氏看着自己的儿子满脸笑意的开口。
“娘您觉得好就行,只要长得好看,儿子都喜欢。”
魏杰一副全凭他娘做主的样子开口。
“娘可告诉你,在你的正室夫人进门前,外边养着的小狐狸精可给我看住了!”王氏想起儿子的德行没好气的骂了几句。
“我虽然有意,但是那郑氏似乎是不太愿意,你若是有本事就直接把这事给定了,到时候娘去郑家给你提亲,他们郑家想不答应都不行。”
“行了娘,我知道了。”魏杰应了一声,语气有些不耐,不就是一个三品官家的女儿,倒是他直接生米煮成熟饭,对方还能不答应?
……
“可查到瑞王这几日的行踪?”
“查过了,瑞王夫妇二人确实是去了寺庙,属下问了寺里的僧人,确实见过二人。”
“嗯,下去吧。”
明德帝挥了挥手,手里攥着的是瑞王来见他的时候,送给他的护身符,他打开手边的灯罩,将护身符点燃,看着护身符一点点被火舌蚕食,他的目光冷然,十一弟,你可真像梗在朕喉间的一根刺啊……
罢了……
你若是能规矩一辈子,朕也可以仁慈些,放过王府。
明德帝目光幽深的想着。
春猎结束是在六皇子在太医的诊断下可以下床活动的时候,自从六皇子受了伤以后,皇上好像真的在意起了这个儿子,每日都念着,有什么好东西也先给六皇子,而后才是其余几个皇子。
大皇子与三皇子五皇子自从那天出了皇帝的营帐后,兄弟相处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
三皇子此次春猎的事情搞砸,知道自己在父皇留下了一个不好的印象,他直接将这事记在了大皇子和五皇子的头上。
回到皇宫后他第一件事就事去找了自己的母妃嘉贵妃,嘉贵妃虽然是在禁足,但是在宫里这么多年不是白待的,有自己的消息来源,早就听说了春猎发生的事情,如今见儿子找他,也是连忙让人进来。
“快给母妃看看,有没有伤到了哪儿?”
嘉贵妃抓着他的手目光在他身上扫着,见他没有受伤的痕迹才松了口气。
“母妃,我没事,这次的事是有人想要算计我。”
提起这事,裴元州的神色也冷了下来,父皇不说,他也知道,这次的事和老大老五脱不了关系,可恨啊!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反倒是小六那个卑贱的身份,得到了父皇的关注。
“本宫就知道,这次的事情皇后那个贱人定然参与其中,想要除掉你,没想到事情败露了,反而害到了自己儿子的身上,真是活该!”
嘉贵妃恨恨的开口。
“还有老五,这次的事情说不定也有他一份。”裴元州说着,不管是谁陷害谁,但是老五的侍卫令牌出现在那,本来就有问题。
“贤妃?好啊,本宫也没想到她的心思隐藏的这么深。”
嘉贵妃听了后阴恻恻的开口,本以为贤妃不争不抢的样子是真的,谁能想到是装的。
果然这宫里就没有一个不会演戏的。
嘉贵妃安慰好儿子后知道了另一个让她又惊又怒的消息,皇帝不仅处置了一大批奴才,更是将是她好不容易弄上去的内务府总管马明凡给换了下去,还打了板子。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警告本宫吗?”嘉贵妃摔了几台茶具,心里在不断的猜疑着。
……
“阿鸢,思筱,我来晚了,不好意思。”
自春猎结束后,这是三人第一次约着见面去万福寺上香,她就带了青黛,香荷,加上两个府上的两个侍卫。
马车晃晃悠悠的到了万福寺时,已是日头正好,她刚刚停下,一个带着月白色帷帽的少女向她奔来,后面跟着一个鹅黄色帷帽的少女。
“思筱,阿宁。”
谢时鸢已经是成婚的妇人,出门不用戴帷帽,但是阿宁和思筱还都未出阁,虽然大沥男女大防并不严重,但是人多的地方还是要注意些。
三人在山脚相逢,宁婵和秦思筱一起挽着谢时鸢的手将她架在中间,便朝着山上走去。
此时正值初夏,野花开便山野,弥漫着一股花香,美的不得了。
山下不少的善男信女,全都沿着阶梯上下。
“表嫂,表格的身体最近还好吧。”秦思筱问道。
“嗯,好了很多,我此次来万福寺也是来拜一拜,期望佛祖保佑,世子他能长命百岁,顺便捐些香油钱。”
谢时鸢双手合十,神色十分虔诚。
“我听姑姑说了,自从她将管家权交给你之后,轻松了不少,人都看着年轻了,不住的夸赞你,我娘都让我跟着表嫂你多学着点。”
“你若是愿意学,我定然会好好教。”谢时鸢笑笑。
“阿鸢就是最厉害的,对我来说那些看不懂的账本,阿鸢一看就会了,我娘都说了,阿鸢嫁了谁家,都是谁家的福气。”宁婵仰着头十分骄傲:“当然了,能嫁到王府这么好的人家,也是阿鸢的福气。”
怕秦思筱听了多想,宁婵连忙又加了一句。
“兰姨的身体怎么样?”
“很好啊,就是这些天有些烦人。”
“怎么了?”
“她在给我想看婚事。”宁婵低着头轻声道。
“怎么会这么着急?”谢时鸢听后皱眉,之前还说不着急的,怎么这就相看婚事了?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有人求娶吧。”宁婵一脸不在意的说着。
“可知道是什么人?”谢时鸢来了些兴趣追问了一句。
“挺多的吧。”宁婵想了想:“好像还有个什么侯夫人?所以我娘她才会这么着急给我相看婚事。”
侯夫人?
谢时鸢听到这三个字脑海中警铃大作,是衷信侯?这辈子竟然又打上了阿宁的主意?
真是丧尽天良。
“是啊,不过我才不想嫁呢,我宁婵,要嫁人,也是嫁一个爱我宠我,对我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