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没听郡主说让你闭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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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想到这里,直接喊了一声还在不远处等着她带回好消息的萧娇娇。
萧娇娇过来一看,瞬间明白了,面上带着阴狠的笑,什么也没说就去将这件事情传达给她的三伯母一家。
陈武见江淮月从上等包厢里出来也是十分诧异,难道江淮月真是那种背信弃义,贪图富贵,不管自己家人死活自私的人?
若真是这样,那也别怪他针对江淮月了,他平生最憎恶的就是这样的人。
李氏看出来陈武似乎对江淮月似乎也有意见,状若无意的说道:“究竟是什么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任由自己的家人在门外呆着喂狼,自己一个人住这么好的包房。”
“这就足以见得江淮月劣根的本性,这些也都是小事啊,最重要的是......”
李氏有意的停顿了片刻。
陈武看了她一眼,她这才做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
“她也算得上是我半个侄女,本不想这么说她的,可我们都是流放之人,一路上都该以官爷您为尊,她自私就算了,委屈也就是我那可怜的弟妹一家。”
“谁知她居然胆大包天到欺瞒您,说是自己一文钱都掏不出来,其实自己一个享受住上等包房。”
陈武“哼”了一声,没搭理李氏,只是看着在二楼的江淮月。
李氏见陈武被自己说动了,便更起劲了:“今日若是就这么放过了她,恐怕到时候就更不把官爷您放在眼里,今日没跑掉,若是来日胆子大了就跑了。”
不得不说李氏当真是添油加醋挑拨人的一把好手。
原书里也是李氏一直在在官差面前说三房的坏话,导致她们没少吃苦头。
不过这招想用在江淮月身上可不好使,她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再说她现在也不是孤身一人,身后还有一尊大佛没出场呢。
江淮月出门的时候特地在蘸料里少放了一样东西,天府郡主嘴那么刁,一定能吃出来。
她丝毫没有一丝胆怯,反倒是听了李氏的话忍不住想笑:“二伯母,我这才离开多久,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我好看了?太心急了些。”
陈武显然是听进去了李氏的话,看江淮月的表情也算不上好看,他恶狠狠冲着江淮月道:“谁让你去那里的,你好大的胆子,想挨鞭子吗?”
“我让她来的,怎么了?”
天府郡主在屋内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江淮月再进来。
她坐在那吃的顿时觉得索然无味,听到下面唧唧歪歪的实在是忍不了了。
天府郡主眼神懒懒的扫在陈武和李氏身上,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我看谁这么大的胆子,想找死吗?”
天府郡主还未自报家门,陈武已经眼尖的看到了她身上佩戴的天府玉佩,立刻跪下来。
“小的不知是天府郡主,还请天府郡主恕罪。”
陈武这么些年押送京城的人去各地流放,见多识广,天府的玉佩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天府郡主可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
李氏经年在京城,虽说不认识天府郡主,可见陈武的反应也明白了面前这人身份尊贵,她跟着也行了礼。
不过这天府郡主找这江淮月能做什么?
李氏见天府郡主跟江淮月离得那么近,还替她说话,恨得牙痒痒。
天府郡主看看江淮月又看看底下的人,有些好奇的问道:“他们是谁?找你做什么?”
李氏听这话瞬间觉得天助她她也,鬼知道江淮月是怎么跟天府郡主认识的。
不过这都没关系,天府郡主说这话就说明了天府郡主根本就不知道江淮月的身份。
若是知道了江淮月只是低贱的流放的罪人,会不会还对她这么好,还会不会替她说话。
李氏这样想着,便在江淮月还没有开口之前率先跪在地上。
“民妇是江淮月的伯母,不知道我这侄媳妇居然能得到郡主的青睐,不过我那侄媳妇不过是流放的犯人,实在是担当不起。”
听到这话,天府郡主微蹙着眉。
江淮月正想开口解释,谁知天府郡主却并未打算听,有些烦躁的抬手遮着耳朵,话带了些小姑娘的娇纵。
“你知道你吵死了吗?说话声音还难听。”
李氏有些不敢置信天府郡主这是在说自己,瞪大了双眼,犹豫的开口:“郡主...”
“闭嘴!谁允许你说话的?“
天府郡主话音刚落,立马就有人快步走到李氏的身边,甩了李氏一个巴掌。
“没听见郡主让你闭嘴吗?”
李氏被一巴掌打懵了,狠狠摔在地上,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一瞬间什么也听不见,喉间溢出血腥味。
李氏咬着牙,将口中的鲜血咽了下去,深深的向天府郡主的方向磕了一个头。
“民妇知错,郡主饶命。”
那响亮的巴掌声惹得见过世面的陈武也是大气不敢喘。
这个天府郡主一向依照性子办事,手段又是最狠辣的,这个李氏也只能自求多福。
郡主像是觉得就这样的惩罚远远不够一样,她挥了挥手,身边的人立刻明白。
“郡主说既然你不长记性,那你便就在这里跪上一夜,掌掴自己一百个巴掌好好长长记性。”
江淮月轻“嘶”了一声,这个郡主下手还真怪狠的。
不过真的是爽!
谁让李氏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要来作死。
李氏瞪大了双眼,她不过是多说了一句,这天府郡主是想让她死吗?
陈武还想开口说些什么,郡主淡淡出声:“你是个识时务,本郡主不罚你,但你若是敢多言一句,便和她一样。”
陈武紧紧闭着嘴,不敢再说什么。
天府郡主摆了摆手,轻声同江淮月道:“你快教教我侍女是怎么做的?她刚才怎么做都不是那个味道。”
当然不对。
江淮月可是故意不放那最重要的一步,要不然这天府郡主也不会想着出门来替她解围。
江淮月面上带着笑,又给郡主的侍女演示了一遍,又贴心的给她们留了两块火锅底料。
天府郡主本想要江淮月留下跟着自己,江淮月立刻推辞:“我是戴罪之人,实在侍奉不了郡主。”
就天府郡主这喜怒无常的脾气,恐怕还不如自己在这流放路上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