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非我所愿,实乃被逼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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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所愿,实乃被逼无奈。”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却字字如针,刺破了空气中最后一丝宁静。她口中的“继子请自重,继子请自动”,不再是简单的八个字,而是无数次深夜中,张献那贪婪目光下,她无助挣扎的呐喊。他,如同夜色中的猎豹,悄无声息地逼近,每一次独处的机会都成了他得逞的契机。
张献,那个本该敬她如母的年轻人,心中却藏着对继母美貌的觊觎,如同毒蛇般缠绕着她,最终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将这场畸形的情感推向了无法挽回的深渊。那晚,家中的灯火摇曳,成了父子决裂的见证。一怒之下,张献手中的花瓶化作了夺命的利器,误杀了亲生父亲,也亲手埋葬了这个家的安宁。
为求自保,他们试图编织谎言的网,企图将这场悲剧伪装成外贼入侵的悲剧。然而,在这位名叫许小安的年轻捕快面前,一切伪装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就像是穿越时空而来的智者,用现代心理学的精妙技巧,轻易地撬开了杨珍珍紧闭的心扉。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许小安轻描淡写地回应着老堂事的赞叹,心中却暗自思量。在这个律法严明的时代,他深知“偷情一时爽,全家火葬场”的残酷现实。但他更在意的是,如何让正义的光芒穿透黑暗,给每一个生命以公正的裁决。
他之所以选择杨珍珍为突破口,是因为在她的柔弱与无知背后,隐藏着对生命的渴望与救赎的可能。他深知大奉律法的严酷,却也懂得人心的柔软。于是,他用谎言编织了一个希望的泡影,让杨珍珍相信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然而,在内心深处,许小安却默默抗争着这个时代赋予他的束缚。他明白,真正的法律应该以人为本,而非冰冷的条文。对于张献的弑父之行,他无法原谅;而对于杨珍珍,他则希望能在冰冷的律法之外,找到一丝人性的温暖。
“每个时代都有它的规矩,但人心向善,才是永恒不变的真理。”许小安在心中默默念道,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坚定与希望。在这场关于爱与恨、罪与罚的较量中,他不仅要寻找真相,更要为这个时代带来一丝微光。
在许小安的心海中,他默默编织着一张无形的网,每一个念头都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引领着他前行。当那张由杨珍珍亲口吐露真相的供词,如同晨曦中的第一缕阳光,穿透张献精心布置的迷雾,让他的狡辩瞬间化为泡影,脸上写满了措手不及与绝望的深渊。那一刻,张献的招供,仿佛是命运最无情的嘲笑,响彻在许小安耳畔。手握这沉甸甸的两份真相,许小安踏入了内堂的门槛,每一步都踏出了正义的回响。朱县令,那位平日里总爱以书卷为伴,茶盏为友的文人雅士,此刻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份超然似乎与世隔绝。但见到许小安的身影,他轻轻放下手中的书与茶,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此行如何?”
许小安将供词轻轻放在桌上,如同放置两块珍贵的宝玉,淡然一笑:“幸不辱使命,真相大白。”
朱县令闻言,目光如炬,瞬间锁定在那几张薄纸之上。他急促地翻动,纸张的摩擦声在这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阅罢,他猛地一拍桌案,怒不可遏:“岂有此理!世间竟有如此混账!”那一刻,他仿佛感受到了读书人所秉持的正义与纯洁,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玷污。
然而,愤怒之余,他的目光再次落在许小安身上,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欣赏与认可。他长叹一声:“宁宴啊,你今日之举,本官铭记于心,真乃好样的!”
许小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谦逊的微笑,如同春风拂面:“皆是大人平日里以身作则,小人才得以略窥门径,微末伎俩,不足挂齿。”一番话,犹如春日里最动听的赞歌,让朱县令的心情瞬间晴朗起来。
……
申时初刻,随着衙门散值的钟声悠扬响起,王捕头豪迈地宣布:“今晚,我请客,咱们去酒馆好好搓一顿!”八名快手紧随其后,欢声笑语中透着一股子兄弟情深。
在那个银本位稳固的时代,一钱银子足以让酒馆的掌柜眉开眼笑,为这群官差准备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盛宴。而许小安,凭借他那超乎常人的推理能力与审讯技巧,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宴席上的焦点。王捕头更是连连向他讨教,眼中满是对未知的渴望与敬佩。
“其实也没什么诀窍,那女子心善,吓唬几下就说了实话。”许小安的话语朴实无华,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智慧与谦逊,让在座的每一位都听得津津有味,仿佛真的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酒过三巡,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向了那些风花雪月之地。王捕头一拍大腿,笑得意味深长:“宁宴,今儿个就带你见识见识咱们城里的好去处,给你开开眼!”言罢,众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头儿,这顿您全包了吧?”许小安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引得一阵哄笑。王捕头大手一挥:“那还用说,走,咱们不醉不归!”
于是,在这夜色阑珊之时,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着那灯火阑珊处进发,留下了一串串关于正义、友情与欢笑的足迹。
在月色轻抚的古城一隅,王捕头那标志性的豪迈笑声却在此刻显得格外突兀,他挥手间,仿佛要拒绝世间所有的俗套邀请。“请客?嘿,今儿个咱们不谈酒肉,只论风月!”王捕头故作高深,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许小安,这位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少年,此刻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口吻,低沉而有力地说:“我许小安,非池中物,岂能以这等俗事污了清名?”他的话语中,藏着对更高境界的渴望,那是一种对“练气境”无上追求的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