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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除非,那钝器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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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那钝器本身,就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或是与凶手、死者之间,存在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联系。”许小安终于道出了自己的猜测,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如同惊雷一般,在每个人的心头炸响。

这场推理,仿佛一场精心设计的游戏,而许小安,正是那个引领众人揭开迷雾,追寻真相的智者。在这场游戏中,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是解开谜团的钥匙,而真正的答案,或许就隐藏在那些看似微不足道,却又至关重要的线索之中。在那幽暗而压抑的偏厅之中,空气仿佛凝固,每一丝细微的呼吸都显得异常清晰。众人心中,一个疑问如同野草般疯长——凶手,为何舍弃了寒光凛冽的刀剑,偏要选择那沉闷无声的钝器?

小李的声音如同春日里的一缕轻风,试图拂去心头的阴霾:“或许,那夜的风,也带着几分慈悲,让凶手的手,不自觉间偏离了刀刃的锋芒?”他的猜想,虽带几分诗意,却难以平息众人的疑惑。

然而,王捕头的一声断喝,如惊雷般炸响:“不!那每一次挥动,都精准无误地直击后脑,力道之狠,足以证明,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杀意!”他站起身,双眼仿佛能穿透黑暗,直视人心最幽暗的角落。

重新坐回椅中的王捕头,眉头紧锁,低语自问:“钝器,为何是钝器?除非……”话语未尽,却已引人遐想。

许小安适时接过话茬,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除非,在那生死交错的瞬间,凶手的掌心,只有冰冷的石块,或是沉重的烛台,这些日常之物,却成了致命的武器。”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似乎在为这谜团添上一抹新的色彩。

而接下来的一席话,更是让众人哗然。许小安轻轻翻开卷宗,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沉重:“更令人费解的是,死者的妻子张杨氏,在县衙的审讯中,因久跪而昏厥,医者一查,竟是身怀有孕。这遗腹子,仿佛是命运对这对夫妻无声的嘲弄。”

“十年无子,今朝却……”议论声四起,瓜群众纷纷投来复杂的目光,同情、猜疑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十年空房,忽现子息,背后是否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许小安的声音穿透了嘈杂,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剖开表象,直指人心。“或许,这孩子的存在,正是这场悲剧的导火索。张杨氏与谁暗中生情?是外来的浪荡子,还是那已长大成人的继子?他们在死者的屋檐下,编织着怎样的禁忌之恋?”

王捕头的呼吸愈发急促,他仿佛被一种莫名的力量牵引,迫切地想要揭开这一切:“宁宴,你接着说,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爱恨纠葛?”

许小安轻轻一笑,茶香缭绕间,他的话语如同迷雾中的灯塔,为这桩谜案指明了一条新的方向:“或许,我们该换个角度审视此案——从一场简单的偷盗,转变为一场因情生恨,最终酿成的悲剧。在这个故事里,每一道钝器的痕迹,都是情感扭曲的见证;而那未出生的生命,则是这场爱恨交织中最无辜的牺牲品。”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场由爱、恨与贪婪交织的阴谋悄然上演。奸夫,一个被愤怒吞噬了理智的灵魂,他的手如同被无形的风暴驱使,猛地抓起了案头那尊古朴的花瓶,或是更可能是角落里沉甸甸的铜像——这些平日里静默的装饰,此刻化作了致命的武器,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彻底终结了死者的生命。

张杨氏与她的奸夫,一对被欲望蒙蔽双眼的男女,迅速而默契地编织起一张谎言的网。他们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将尸体拖拽至空旷的院落之中,巧妙地布置现场,企图让这一切看上去像是盗贼趁着夜色潜入,企图盗取财物而引发的悲剧。他们深知,若要瞒天过海,必须利用每一个可以利用的细节。

奸夫,这位策划者,其心思之缜密令人咋舌。他早已无数次在夜色中徘徊,如同夜色中的猎手,观察着御刀卫士卒的巡逻轨迹,寻找着那几乎不存在的安全缝隙。正是这份对时间的精准把控,让他在偷情与犯罪之间游走,却未能留下一丝痕迹。试想,若真乃求财之贼,怎会选择这样一个不合时宜的夜晚?毕竟,死者的钱袋里,即将装满从租户手中换来的沉甸甸的银两,而这些银两一旦换成便于携带的银票,对盗贼而言,无疑是更为诱人的目标。

而张杨氏的狡猾,则在于她巧妙地利用了“收租”这一日常琐事,编织了一个看似天衣无缝的谎言。她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却暗藏杀机,引导着所有人的思维向“求财害命”的歧途上狂奔。

面对这一连串精妙绝伦的布局,满屋的捕快无不瞠目结舌,仿佛置身于一场精心设计的谜题之中。宁宴,这位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捕快,却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一语道破天机。他的分析,如同锋利的刀刃,精准地切割开了谎言与真相之间的迷雾。

“我们不仅仅是读卷宗的人,更是揭开真相的猎人。”许小安,这位新晋的推理高手,面对同僚们的质疑,只是淡然一笑。他深知,每一个细微的线索,都是解开谜团的关键。从夜巡士卒的规律,到杀人工具的选择,再到张杨氏那不易察觉的微妙反应,甚至是死者之子张献那略显慌乱的供词……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碎片,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拼凑出一幅完整的画面。

“至于为何怀疑死者的儿子是奸夫,”许小安轻抿一口茶水,继续说道,“其一,他声称在书房看账目,却无人作证;其二,真正的贼人不会选择这样的时机,除非他有着不为人知的目的。而张献,他的动机、他的行为,都太过巧合,太过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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