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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简橙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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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子的电话结束了,她紧接着去了司机的所在地,之后则匆匆赶回了苏蕴的病房。

苏蕴的经纪人已经到了,因为苏蕴的身份特殊,医院特意为她安排了VIp病房。他此行的目的,是为了确保苏蕴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得到最好的照顾。

此刻,面对着简橙,经纪人章珍的语气中满是不满与责备。

“你知道吗,苏蕴这次特地请了假回来,她的航班定在下午四点,明天一大早就要回到剧组继续拍戏。原本导演梅先生就对她请假感到不满,现在她的脸上还受了伤!”

他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气愤,直指简橙。

“昨晚苏蕴曾向我提议请你吃饭,但我并不赞同。我们虽然只合作过一次,但毕竟不算太熟。然而苏蕴坚持说,你对她能接到梅导的电影有着巨大的帮助。因此,这顿饭她坚持要请。”

简橙静静地听着,她深知自己并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她并未表示要苏蕴为了她而冒险或付出代价,但眼前的情形却是如此的复杂。

“我不是说让你为了苏蕴去冒险,但现在的情况是怎样的?她为了救你,脸部受了伤。你知道这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吗?”经纪人继续说道。

“如果导演真的生气了,她可能会失去这次宝贵的机会。严重地说,幸好伤势不算太重,但如果留下了疤痕怎么办?她是靠脸吃饭的演员,你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是在毁掉她的未来。”

简橙默默地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的决定可能会影响到苏蕴的未来,但她也深知自己不能坐视不管。此刻的她,只能默默地陪伴在苏蕴的身边,期待她能尽快康复。经纪人已经责备了她长达半小时,手指着她的鼻子骂得不停。若非她内心充满愧疚,恐怕早已冲上前去与她争辩。

她们之间还有旧日的恩怨。当初为苏蕴拍摄杂志封面时,苏蕴虽然未曾摆出大牌的架子,态度一直平和友善,但这个章珍总是找茬。

在拍摄过程中,她的要求如同狂风暴雨般接连不断。而最让子难以忍受的,是章珍在她去洗手间的时候,擅自触碰她的相机,任意删除她的照片,理由只是觉得照片不够好。这种行为犹如猛兽踩踏着她的底线。

她在自己的雷区中感受到了狂风暴雨般的挑战。当时苏蕴站出来道歉,她的冷静并非全然给苏蕴面子,一旦她真的动怒,哪怕是偶像在她面前也得退避三舍。但她的忍耐是因为孟糖。

那次拍摄中,孟糖的嫂子是负责人。如果她真的与苏蕴这边结怨到无法调和,无法完成拍摄的话,那么将给孟糖的嫂子带来麻烦和为难。所以她才选择忍耐,但若不是为了这个原因,以她当时的火爆脾气,恐怕真的会与章珍发生冲突。在漫长的等待后,拍摄终于告一段落。当苏蕴提出是否可以合照时,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然而,就在她站定的瞬间,章珍却突然拉走了苏蕴。

她的心中瞬间燃起怒火,拍摄的疲惫和之前的忍耐都在这一刻爆发。她想到,既然拍摄已经结束,如果不为此争取个公道,简直对不起自己。袖子已卷起,拳头已准备好,但无奈被周围的人紧紧拉住。

她的气愤持续了好几天,周聿风和蒋雅薇的举动也总是让她感到愤怒。但她并未陷入抑郁,这更多是因为她自身的优秀和坚韧。

在病房里,苏蕴被看见一直在承受章珍的责骂,而简橙则低着头,默默承受。她看不过去,多次推了章珍,试图为她辩解。

“这件事并不全是简橙的错,谁都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发生。”她对章珍说,眼中充满对局势的关切和对他人的关怀。

尽管章珍瞪了她一眼并继续责骂,但她的话语中更多的是关心与担忧。“你总是为别人考虑,但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脸怎么办?梅导那边你又该如何交代?”

话题再次回到梅导的电影上,简橙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向苏蕴。她的内心似乎在做某种决定,\梅导那边的事,我会妥善处理,你安心养伤,不必操心。\章珍心中暗想,你以为你能解决什么问题?还不是要靠周庭宴。即使你不说,苏蕴也会找周庭宴帮忙,周庭宴也一定会想办法。

正待她欲言又止之际,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周庭宴、秦濯和潘屿走了进来。简橙首先注意到了周庭宴,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在看到周庭宴之前,她想着,章珍骂就骂吧,毕竟苏蕴的伤是因为她而起的,她忍着就好。

但心中总有一丝憋屈,并未觉得委屈。然而当周庭宴出现时,她突然觉得心中泛起了一股委屈。今天的事情并非她所愿,她也受伤了,肩膀疼痛得厉害,右手几乎无法抬起。那些人不是她找来的,但她还是帮苏蕴挡了几下。并不是她让苏蕴救她的。

章珍的抱怨和责骂,为何要针对她?她也有委屈啊。为什么不能理解她?周庭宴对她总是那么包容和疼爱,他总是纵容她做任何事,除非是她真的做错了。难道就因为她受伤了,就可以被这样对待吗?她明明也是有人疼爱的。周庭宴的疼爱让她感到温暖,让她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有人愿意无条件地站在她这边。\周庭宴总是如此温柔,以至于简橙常常感到他是她的避风港。然而,即使他再宽容,再宠溺她,有时还是会让她感到心生委屈。此刻,她的情绪就像被积压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

她从椅子上跃起,奔向门口,眼泪如断线珍珠般滑落,声音带着哽咽:“周庭宴,你怎么才来。”周庭宴见她泪眼婆娑的模样,心中涌起无尽的怜惜,他急步走向她,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这才感到一丝心安。

“抱歉,我来迟了。”他轻声安慰道。简橙紧搂着他的腰,在他怀中放声大哭,连整个病房都回荡着她悲伤的哭声。

这一幕令一旁的秦濯感到五味杂陈。他从未见过平日里刚强的简橙如此痛哭失态。他看向苏蕴的方向,而苏蕴却早已把目光投向周庭宴和简橙的身上。虽然她的伤在右脸清晰可见,但周庭宴只是淡淡扫过一眼,随后满心满眼都只剩下简橙。那刻,她确实心惊胆颤。衣物几乎被撕扯得破碎,那种恐惧无以言表。

曾经的痛苦记忆,仿佛被钉子钉入血液的场景,再次在她脑海中翻涌。那些她曾试图遗忘的画面,此刻如潮水般涌来。

若非她家的司机及时出现,她真不敢想象自己此刻的处境。

她可能会像当年那样,不顾一切地冲向奶奶的怀抱,但这次,她不再只是愤怒,而是绝望到甚至能对自己产生伤害,令那些人感到恐惧……

周庭宴紧紧地搂着她颤抖的身躯,她的肩膀被他的大手箍得生疼。她回过神来,轻轻地推了他一下。

“我的肩膀很疼。”她声音微弱地说。

周庭宴立刻松开了些许力度,小心翼翼地让她稍微离开一些。他看到她缩着右肩,表情严肃起来。

“肩膀受伤了吗?”他紧张地问道。

简橙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显露出内心的脆弱。此刻有了周庭宴的庇护,她再也不用忍气吞声了。

“他们把我和包厢里的四个醉鬼的冲突从头到尾都告诉了我。”简橙开始讲述,“他们多次把我往墙上摔,每次都撞到肩膀,痛得我无法忍受。苏蕴为了救我,脸也受了伤。还有我们的司机,为了保护我,被那两百斤的胖子砸中了后背。”

说完这一切后,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忘了介绍那些人的身份。简橙以左手牵着周庭宴,步履沉稳地走向苏蕴的病榻。她率先向苏蕴轻声介绍道:“这是我丈夫。”

接着,她转向周庭宴,对苏蕴做了详细介绍:“这是苏蕴,就是我口中常提的那位光芒四射的大明星。我是她的粉丝,一直对她敬仰有加。”

病室里,气氛一时间变得微妙。潘屿担忧地望向他们的老板,内心焦虑不已。原本他建议老板让简橙先离开,以免与苏蕴的这次会面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然而老板却沉默不语,一下车就急匆匆地跑进病房,显然是对简橙的安危深感担忧。

秦濯明白情况不妙,害怕苏蕴会说出不当的话来,于是他急忙走上前去,轻轻推了推周庭宴。

“简橙的肩膀受伤了,你先带她去找医生处理一下。”他转而向苏蕴提议道。

然而,苏蕴却出人意料地打断了秦濯的话。她直视周庭宴的眼睛,面无表情地自我介绍:“你好,我是苏蕴。”

这突如其来的自我介绍让秦濯感到有些错愕。周庭宴则以平静的目光回视苏蕴,面无表情的脸庞看不出任何情绪。

随后,苏蕴转向简橙,以疲惫的神色微笑着说:“简橙,你们先行离开吧。我累了,也需要休息了。”

简橙感到身心俱疲,不仅要照顾周庭宴,还要去派出所做笔录。她轻轻点头:“那你好好休息吧。”

周庭宴则默默地陪伴在简橙身边,他们一同离开病房,去寻找医生的帮助。而苏蕴的病房内,却依旧保持着那份平静而微妙的氛围。她略微寒暄了片刻后,就紧紧拉起周庭宴的手往外走去。离开之际,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指了指仍然坐在那里的章珍,转向周庭宴倾诉。

\刚才她毫不留情地对我骂了半个钟头,甚至指着我的鼻子恶言相向。\

周庭宴扫了一眼章珍,后者沉默不语,心中五味杂陈。她气愤地暗自嘀咕:“这死丫头,告状的本领真是一流。”

待他们离去,病房里只剩下苏蕴和章珍两人。章珍忍不住咒骂起来。

\简橙这女人不简单,狡猾得像只小狐狸。\

周庭宴临走前投来的眼神,明显带着秋后算账的意味,这让章珍心里十分忐忑。

\要是早知道,今天我们本该找个更隐蔽的地方,直接处理了她...哎!\话未说完,一个水杯贴着脸飞来,章珍惊得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向苏蕴。

\你这是什么意图!\苏蕴的声音冷冽,脸色不再如之前那般温顺,而是布满寒光。

\我早有预感。那四个男人虽然对我无礼,但并未下重手,反而对简橙下手极重。所以那四个人,是你找来的吧?\苏蕴质问。

章珍没有否认,\是我找来的,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辩解和无奈。

然而苏蕴听后更加不可置信,\为了我?难道这就是你的解决办法吗?\言辞间满是不解与愤怒。章珍对苏蕴的指责让她感到不适,她知道苏蕴也曾是女性,却让其他男人去侵犯一个女孩子的清白。苏蕴,你不是常说自己痛恨这样的手段吗?你当年在潜入事件中全力保护我,你忘记了吗?

如今的他们已步入名利场中,面对各种的权谋和算计。然而她却以讽刺的口吻质疑苏蕴:“你今天带着简橙去了某个地方,是不是也在那里上演了一出戏?你凭什么来指责我?”

苏蕴的脸上写满了沉重和无奈。没错,她有自己的目的。因为她与简橙的私密接触可能已经触怒了周庭宴,而她不能激怒他。所以她策划了一场看似危险实则有利的“抢劫戏”。她会救下简橙,并让她对自己产生依赖和感激。

尽管她的心思不单纯,但她始终拒绝使用那些恶心的手段。她要重新夺回周庭宴的关注,有更好的策略。

章珍疑惑地追问她如何实施这一策略。苏蕴默默地摸着她的脸,沉默了一会儿后缓缓开口:“你昨晚提到简橙和周聿风的事后,我彻夜思考。我想到了一个方法。”

“要使简橙彻底离开周庭宴,最好的方式是让她自我认知改变,让她成为像我们过去故事中的蒋雅薇那样的人。”这样的改变将使简橙自己意识到与周庭宴的关系已经变得不可逆转。而这样的转变需要时间、智慧和耐心。苏蕴决定用她的方式去实现这一目标。章珍听着苏蕴的指责,内心泛起了一丝涟漪。她清楚记得苏蕴也曾是同为女性的战友,但如今却眼见她让其他男人侵犯了一个无辜女孩的纯洁。苏蕴,你曾誓言痛恶此等行径,难道忘了吗?当年你深入险境保护我时,那份坚定和勇气。

如今,他们在名利场中沉浮,计谋与权术交织。章珍以一种嘲讽的口吻质问苏蕴:“你如今带着简橙去了哪里?是不是也在那里上演了一出戏码?你凭什么对我指指点点?”

面对章珍的质疑,苏蕴的脸上写满了重负与无奈。的确,她有她的目的。与简橙的秘密接触可能已激怒了周庭宴,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于是,她策划了一场表面危机四伏,实则暗藏机锋的“抢劫戏”。她计划救下简橙,让她依赖并感激自己。

虽然苏蕴的动机复杂,但她坚决拒绝使用那些卑劣的手段。她要重新夺回周庭宴的关注,需要更巧妙的策略。

章珍困惑地追问具体计划。苏蕴轻抚她的脸庞,沉吟片刻后缓缓道来:“你提及简橙与周聿风的事后,我彻夜思考,终于想到一法。”

“要让简橙彻底离开周庭宴,最好的方式是改变她的自我认知。让她成为如我们过去故事中的蒋雅薇那样的人。”这样的转变将使简橙自我觉醒,意识到与周庭宴的关系已无法挽回。而这一转变需要时间、智慧和耐心。苏蕴决定用自己的方式去实现这一目标,无论是通过何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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