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宫闱秘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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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弥漫着紧张气氛的长生殿内，曹野那姬清楚地知晓自己此次已然败露，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脸色苍白如纸。她就那样呆呆地望着杨玉环，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已不存在。
她那一双美眸湿漉漉的，犹如清晨沾着露珠的花瓣，眼神中流露出的是令杨玉环完全看不懂的深情。那深情好似深沉的湖水，蕴含着无尽的眷恋与痴迷。
曹野那姬的嘴唇轻颤，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哀求：“玉环，我……”她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解释这无法言说的情感。她的眉梢眼角都写满了痛苦与无奈，原本精致的妆容此刻也显得有些凌乱，几缕发丝垂落在她的脸颊边，更添了几分凄楚。
周围的烛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将她的身影投射在华丽的墙壁上，显得那般孤独和无助。她那苍白的面容在光影的交错中显得格外惹人怜惜，然而此刻的杨玉环却被这复杂的情感搅得心烦意乱，根本无暇顾及她的楚楚可怜。
在这奢华却又气氛凝重的长生殿中，杨玉环的心中猛地一惊，自己刚刚脑海中浮现的想法简直把她吓了一大跳。
她瞪大了那双美目，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惊恐。她那娇艳的面容瞬间变得有些扭曲，嘴唇微微颤抖着，喃喃自语道：“我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念头？”
她紧紧地皱着眉头，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不停地摇着头，仿佛想要把这可怕的想法从脑海中甩出去。
杨玉环的目光再次落到曹野那姬身上，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不解，“怎么会觉得这样不堪的女人对自己有情，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女人怎么会喜欢女人呢！”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整个身子都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此时，殿内的烛光闪烁不定，将她的影子拉长又缩短，仿佛也在为这混乱的局面而感到不安。周围那些精美的陈设在此刻显得如此冰冷和陌生，仿佛都在嘲笑她所遭遇的这荒诞一幕。
在这气氛压抑的长生殿中，杨玉环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她的双眸中满是慌乱与迷茫。
一定是自己被曹野那姬那疯狂的举动给吓到了，不然怎么会生出那样荒诞不经的想法？她咬了咬嘴唇，心中不停地自我安慰着。
她环顾着这奢华却又充满束缚的宫殿，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而冷漠。“都是后宫中的女人，即使不爱皇帝，也是会爱皇帝的宠爱以及权利的。”她轻声呢喃着，仿佛在说服自己。
杨玉环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那笑容中带着无尽的自嘲与无奈。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头上华丽的发饰，“就像我自己一样，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权利，将自己困在这个高高围起的宫墙里。”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宫殿中回响，显得格外凄凉。
此时，窗外的月色如水，透过雕花的窗户洒在她绝美的脸庞上，却无法照亮她内心的阴霾。她那婀娜的身姿在月光下显得愈发孤独，仿佛与这冰冷的宫殿融为一体。
就在杨玉环思绪纷乱，尚未能理出更多头绪之时，跪坐在一旁的曹野那姬终是忍不住出声了。
此时的长生殿内，烛光幽幽，映照着曹野那姬那略显苍白的面容。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激动：“玉奴！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的心便为你而跳动。”她的双眼紧紧盯着杨玉环，目光中满是深情与执着。
“只是那时候的你还是武惠妃的儿媳妇，你也不常入宫。我只能将这份情感深埋心底，拼命地压制着自己。每一个无法见到你的日子，我都备受煎熬。”曹野那姬的声音有些哽咽，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寂静得让人感到压抑。那华丽的帷幔在微风中轻轻摆动，似乎也在为这禁忌的情感而叹息。
曹野那姬的声音在寂静的长生殿中颤抖着回响，她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脸颊。
“直到后来你被强留在皇宫，我远远地看着，心都要碎了。”她的肩膀剧烈地抖动着，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看着你从寺庙回来后就像换了一个人，那般憔悴，那般落寞。我当时真的好心痛，痛得无法呼吸。”她双手紧攥着裙摆，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曹野那姬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杨玉环，“我无数次想要去安慰你，想要把你拥入怀中，告诉你一切都会好起来。可是你的身边有很多皇帝的眼线，我不敢贸然的接近你。”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此时，殿外的风悄然吹进，吹动着帷幔轻轻飘舞。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映照着曹野那姬那凄美的身影，更增添了几分悲凉的氛围。
曹野那姬微微仰起头，目光仿佛穿越了时光，沉浸在回忆之中。
“直到那一次，宫宴之上，灯火辉煌，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我远远地跟着你出去，心一直悬着。”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随后就是你也知道的，赵丽妃她们竟然使出那般阴险的手段陷害你。”曹野那姬的眼神中瞬间燃起愤怒的火焰，“我当时只觉得气血上涌，再也顾不得其他。”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我毫不犹豫地站出来替你作证。”她的脸上浮现出坚定的神情，“那一刻，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绝不能让你受此冤屈。”曹野那姬的目光紧紧锁住杨玉环，仿佛要让她看到自己的真心。
此时，殿内的烛光轻轻摇曳，映照着曹野那姬那因激动而泛红的脸庞，她的发丝在光影中微微飘动，更显其决然之态。
曹野那姬深吸一口气，继续倾诉着心中的隐秘。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才有了难得的机会走到你的面前，能够如此近距离地与你亲近。”她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喜悦，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后来知道你在调查我，我便决定不再隐瞒，主动向你坦白。”她的语气变得轻柔而诚恳，“我自己愿意告诉你，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恶意。我只想让你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真心。”曹野那姬的目光中满是期待，希望能得到杨玉环的信任。
此时，长生殿内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夜风吹拂着窗幔，月光如水般洒在地上，映出两人长长的影子。曹野那姬的脸庞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柔美，她微微咬着嘴唇，神情紧张又坚定，等待着杨玉环的回应。
曹野那姬的情绪愈发激动，她猛地向前一步，双手紧紧抓住杨玉环的衣袖，声嘶力竭地喊道：“玉奴！我是真的爱你，这份爱炽热而纯粹，毫无保留！”
她的眼神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泪水肆意流淌，“我哪里比不上那些男人？他们个个心怀鬼胎，眼中只有权力和欲望。为了那所谓的权利，他们随时都会抛弃你，将你置于水深火热之中！”
曹野那姬的声音在空荡荡的长生殿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愤与不甘，“只有我，只有我不会抛弃你！我愿意与你生死同衾，无论前方是刀山火海还是万丈深渊，我都绝不后悔！”
此时，殿外狂风骤起，吹得窗棂“嘎吱”作响。摇曳的烛光在风中忽明忽暗，映照着曹野那姬那因激动而扭曲的面容，更增添了几分凄厉之感。
曹野那姬站在原地，目光灼灼，仿佛两道燃烧的火焰，紧紧地盯着对面的杨玉环。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满心期待能从杨玉环的脸上看到哪怕一丝的动容。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身体微微前倾，那急切的模样仿佛要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给杨玉环看。然而，曹野那姬似乎注定要失望了。
杨玉环的目光扫过曹野那姬，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温情，只有深深的厌恶和反感。她的眉头紧皱，嘴唇紧闭，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看到曹野那姬，她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想要干呕。
此时的长生殿内，气氛凝重到了极点。烛光在风中摇曳不定，将两人的身影拉得时长时短。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曹野那姬那急促的呼吸声和杨玉环那压抑的干呕声在殿内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