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们也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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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双眼紧闭,银发,长耳,五官精致,肌肤如雪,与那天在原始石洞中看到的白影一模一样。她身穿紧身的雪白毛织衣,似乎是兽皮制成,露肤程度适中,也看不到什么。
在未知的宇宙深处,我无法揣测她此刻的想法,但从她刚才的反应中,我感知到那是她情感的真实流露,她对我怀有一种微妙的怨念。在星际的旅途中,我反复思考,大致猜到这源于我对她的不敬。
我无声地叹了口气,低声道:“出发吧,我们回去。”
“嗯。”
在前往飞船的路上,我没有再牵她的手。抵达石头山的那一刻,王语嫣和钟灵在洞口演练光剑技巧,小龙女则站在平台边缘,遥望着无尽的星海。
玲珑手持天荒之剑,低头步入洞穴,我走到小龙女身旁。
小龙女转过头,微笑道:“进展如何了?”
“找到了。”
“真的吗?”小龙女的眼睛微微闪烁。实际上,她并不关心这些,只是见我对此事念念不忘,所以希望我能尽快解决,此刻也为我感到喜悦。
“嗯。”看到她开心,我的心情也随之高涨,轻轻环住她的腰,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木婉清的形象。
还有两天,那个既强悍又温柔的清清就要回来了。想起她的一颦一笑,我瞬间充满力量,忍不住大声欢呼。
小龙女微笑着凝视我,突然说道:“对了,你认识一个叫绿竹翁的古老生物吗?”
我心中一动,答道:“绿竹翁前辈来找我了吗?”
“不是,我刚才无聊,弹奏了一会儿星际琴,他听到琴声就在洞外请求见面。我不认识他,就没理睬。他似乎知道你在这里,提到了你的名字。我才出去见他。他见我不想和他交谈,就告辞了,不过他问我能否借用琴,我不知道你和他的关系,就没借给他。”
我微笑道:“绿竹翁前辈是个高尚而优雅的存在。虽然只见过一面,但他救过我一次,如果他需要借琴,借给他也没问题。”
小龙女应了一声:“如果他下次来借,我会借给他的。”
我感受到小龙女完全顺从我的意愿,不禁亲吻了她。
小龙女微笑着说:“易,你今天是第一次亲我呢。”
额,我回头瞥了王语嫣和钟灵一眼,低声说:“我们去海边,我会好好亲你的。”
“好!”
我转向王语嫣二人:“语嫣,你们先休息,去洞里陪玲珑聊聊天,我和龙儿去海边看看。”
王语嫣微笑回应,钟灵则对我做了个鬼脸。
我拉着小龙女,从旁边的石阶跃下,来到海边的岩石上。
此时的恒星不再像正午那样炽热,海风带来阵阵清凉。
我轻轻拥过小龙女,凝视着她,她也回望着我,眼中满是柔情,毫无羞涩。我们如此近距离相对,我只觉得她气息如兰,呼吸可闻。我不禁一阵恍惚,如此倾城的美丽存在,真的是属于我的吗?
小龙女轻声说:“易,你在想什么呢?怎么还不亲我?”
我回过神来,微笑道:“叫我郎君!别再叫易了。”
“叫郎君吗?”小龙女低声重复,“这个称呼比易亲切多了。”说着,她嫣然一笑,百媚顿生。
我心中一动,低头亲吻。小龙女闭上双眼,轻轻地回应。
其实从小龙女提到绿竹翁要借琴开始,我心里就一直有个念头,那就是立刻把琴送到绿竹翁那里。毕竟他那天未能借到琴,我当天就送去,显得诚意满满。但被小龙女打断后,我一时忘记了。
此刻,这个念头偶尔还会在我脑海中闪过,但既然已经亲吻了,我就沉醉其中,这个念头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知不觉间,当我们分开时,夕阳已西下。
我不明白为何如此轻易地沉溺于小龙女。而小龙女更是一个痴情的存在,此刻还略显迷茫,问道:“郎君,亲完了吗?”
我不禁失笑,说:“太阳都要落山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小龙女脸颊依然红润,微笑道:“嗯,那我们回去!明天再来。”
回到洞穴内,钟灵突然跑到我身边,在我耳边低笑道:“郎君哥哥,你和龙姐姐亲这么久,嘴巴不会麻吗?嘻嘻。”
“你偷看。”我转过头,钟灵已经掩嘴笑着跑开了。
我笑了笑,看向玲珑,只见她面无表情,也不看我。我感觉到她开始对我产生了一丝疏离。她本就有些爱面子,在王语嫣等人面前更是喜欢掩饰自己,如今心中有了隔阂,恐怕不会再理我了。
此时,我已经释怀,倒也不太焦虑,只是想着明天要早点给绿竹翁送琴过去。...阅读的朋友,索就能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二天早餐后,我背着小龙女的七弦琴离开石洞,按照上次绿竹翁指引郭襄的方向飞去。
那个方向大约是东南方向,周围森林繁茂,我看不太远,只是确定了方向一路疾驰。
不久,左侧前方传来悠扬的笛声,音调清新平和,透着自在惬意。
我循着笛声,登上一座小山丘,向前望去,只见一两公里外的山谷中出现一大片翠绿的竹林,碧绿清新,微风吹过,仿佛碧波荡漾,宁静至极。
想必这里就是任盈盈和绿竹翁的居所!这么大一片竹林,一点也不难找。
此时笛声仍在,我听了一会儿,然后直接向竹林奔去。
很快,我已经来到竹林边缘。只听见潺潺流水声,一条清澈的小溪蜿蜒而过。看向竹林,只见里面的竹子生长得十分密集,一时之间也看不到房屋。
我在竹林外围走了几步,忽然听到嬉水的声音。转头一看,我愣住了。
任盈盈正在溪边洗衣服,她似乎也听到了声音,看向我。
她今天穿着一条水蓝色长裙,此时蹲在地上,前面的裙摆已经浸入溪水中。她的头发简单地用一根白色丝带束起,看起来既简洁又温婉。由于一直低头洗衣,几缕秀发从额头两侧垂下,让人看了心生怜惜,恨不得帮她拂到耳后,然后帮她洗衣。
只是她此刻洗的衣服色彩清丽,显然是年轻女子的服饰,甚至还有粉色的内衣裤,自然不可能让外人洗。
我向她挥手,笑道:“任小姐,这么勤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