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实验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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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杏攀爬着楼梯，大声尖叫，嘶吼着求救。
但现在没有一个人可以帮她，只因她面前举着镰刀的少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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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蜷缩在地板上，泪水与唾液流了一地，此刻的她早已翻起白眼昏了过去。
「希儿」在一旁百般无赖的笑骂道：“真是没用，明明欺负人的时候那么有气势。
对了，刚刚我就在好奇了，这张纸到底是什么？”
正说着希儿俯身捡起那张纸，看到其中的内容后，希儿眼中的红光逐渐消散，变回清澈的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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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利亚办公室。
可可利亚卸下妆容，看着面前的文件满脸愁容。
原因无他，这个女人害怕这一次的实验体再次死去。
当时诺亚参与实验的要求是，除去他之外不准有其他人参与实验。
可可利亚违约了，在诺亚之后，可可利亚先后安排了七个孩子参与实验。
全部死亡。
就在这时，办公室响起的敲门声打乱了可可利亚的思绪。
希儿走入房内，手中拿着的正是实验报单。
“妈妈，告诉我...x-10实验究竟是什么？”
可可利亚听到希儿的疑问，虽有狐疑，但还是解释了下去：“你应该知道，崩坏能中溢出的能量会侵蚀人体，而你们这些拥有崩坏能抗性的孩子能抵御它，甚至一定程度上还能操控它。
但崩坏能抗性是有限的，到最后崩坏能还是会不断破坏你们的身体。
因此，x-10实验被提上了议程，实验的目的是为了寻找能完全抵御崩坏能的办法。
如果实验成功，那么你们这些孩子全部都会成为在崩坏世界中的“新人类”。”
希儿担忧的声音随后又至：“可是如果实验失败了，布洛尼娅姐姐会.....会死吗...”
可可利亚随即将手覆盖在希儿的肩膀上，苦口婆心的讲道：“希儿.....
布洛尼娅拥有很高的崩坏能适应性，就算实验失败了，也可以帮助我们加了解崩坏能。
懂了吗？
这样我们就可以拯救更多人。
布洛妮娅她.....是为了让你能够活下去才自愿参与实验的。”
希儿沉默了，她在这一刻想到了很多很多。
二人共同看一个绘本。
二人在同一张桌上吃饭。
二人讨论喜欢究竟是什么东西？
在这之后...又有一个耳边长着羽毛的少年参与其中。
他的到来带走了长达数年的霸凌。
他在那天夜晚前来拯救自己的性命。
甚至于布洛尼娅姐姐在某种程度上都是伴随着他一同到来的。
他们三人约定好了....要一起去看海.....
无论是谁也别想打破这个约定!
“妈妈....我明白了。”
房间内的崩坏能指示灯剧烈闪烁，在这红光中希儿解开了胸前的纽扣，露出了鲜红的圣痕。
“只不过...有更适合这个实验的人选。”
阴影从希儿脚底逐渐覆盖在可可利亚全身，这个女人难得出现紧张的情绪。
要知道上一个圣痕拥有者诺亚持续了整整一个月的实验，至今还没有从培养皿中出来。
那么希儿呢...又会带来怎样的惊喜呢？
“妈妈，请让希儿....代替布洛妮娅姐姐。”
...
...
太阳还没有升起之时。
希儿跟在可可利亚的身后，他们来到了鄂霍次廓海岸。
“妈妈..这里是？”
“鄂霍次廓海，我们将实验室建在了海底，海水可以阻隔崩坏能，也能也可以避免被天命侦测到。”
希儿看着海景，一时之间看呆了。
“这里....就是希儿、布洛妮娅姐姐和诺亚要来看的海啊...”
正说着，希儿的眼角逐渐积蓄起一丝泪水。
“希儿...你怎么了？”
“没什么...”希儿如此答复，只是她心中三人一同在沙滩中开怀大笑的画面....彻底灰飞烟灭了。
“该出发了。”
可可利亚喃喃道。
...
...
“希儿！”
布洛妮娅从梦中惊醒。
“希儿？”
布洛妮娅看着身旁空无一人的床铺，表情逐渐变得落寞。
少女拄着拐杖，在孤儿院中大声呼喊着希儿的名字。
厨房，图书馆，走廊，休息室。
但无论哪里都见不到少女的身影。
光滑的地板上落着一张实验通知，布洛尼娅看到后就不自觉的想起可可利亚之前的告诫。
“布洛妮娅，听好了。
x-10实验一旦成功，你就能从亚原子级操纵物质。
但这个实验十分危险，除开诺亚外的所有七个孩子都已经死了，你确定要参加实验吗？”
“布洛妮娅.....愿意参加实验。”
“这么快下定决心，你不会害怕吗？”
“如果布洛尼亚的实验数据能让接下来的实验更加顺利的话，希儿参加实验室就更安全了。”
布洛尼亚丢下报告单，转身前往可可利亚办公室。
她不自觉想起那个夜晚。
诺亚因她的要求变成耶梦加德形态，她和希儿就直接坐在诺亚那粗大温暖而又柔软的尾巴上，希儿依靠着她的肩膀，三人看着天上的点点繁星，开怀大笑着。
“布洛妮娅姐姐，下个月就要去海边了，但希儿还不会游泳呢，布洛妮娅姐姐会吗？”
“嗯，以前当特种兵的时候参加水下爆破训练，布洛妮娅的最长闭气时间是4分35秒。”
“欸？好厉害！”
随后，希儿扭头看向无所事事的诺亚，脸颊泛起一丝潮红：“那...诺亚呢？”
“我不会游泳，我当时是作为死士进入军营的，我的任务目标只有杀人，没有给我安排过任何的训练。”
希儿听着诺亚的答复，双手轻轻拍拍红色的尾巴，随后再次笑着对布洛尼亚问道：“那布洛妮娅姐姐可以教教我吗？”
“没问题，诺亚这次也要学会游泳!”
“不要，身上沾湿的感觉好难受的。”
回忆至此，布洛尼娅推开了可可利亚办公室的大门，着急的朝内喊道：“妈妈！希儿不见了。”
但留给布洛尼亚的只是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和预感成真的无力感。
布洛妮娅.........又是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