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敢置信匪夷所思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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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节鲜嫩藕白的手臂,徐焕山不禁便想下意识抬手去摸……
也便在这个时候,高秀丽从院外咳嗽着快步跑了进来,“那个焕山,你要的鲜蒲公英!”
转头注意到高秀丽正在拿眼神示意他看厨房方向,徐焕山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去厨房里翻找蒜臼子的许小婷已经出来,此刻正在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看向他这边,小嘴微张,有些婴儿肥的两侧脸颊上写满了震惊与不可思议之色!
咳嗽着掩饰尴尬起身走向一边,徐焕山这便右手捏着细长金针的拇食二指一抖,那根少说也有一尺来长的金针这便化作一条龙头张牙舞爪的金色丝质戒指盘绕在了他的右手食指近端指间关节处。
看到这一幕,高秀丽和许小婷这才注意到,徐焕山左手大拇指上不知何时戴了一个青白色的硕大玉扳指,右手上食指上的那个金色龙头戒指,居然是根可以随时救人的细长金针变得,真是不可思议!
注意到两女脸上的惊异钦佩表情,徐焕山感觉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还不急他抬抬下巴骄傲的说上两句,这便听见身侧地上嘤鸣一声,被老鼠咬了之后这便昏迷倒地的姚清月这便缓缓扶着额头坐起身来。
“妈,你醒了!”一看到姚清月坐起身来茫然四顾看向她们院中三人,许小婷这便欢呼一声,也顾不上去听徐焕山之前的吩咐,要拿蒜臼子去捣鲜蒲公英……
她这便如只小兔般,雀跃的三两步这便扑入到了被徐焕山用力支撑着扶起的姚清月怀里,小脑袋还刻意在自己老妈健硕的胸脯处蹭啊蹭,看上去无比欢心。
见到这一幕,高秀丽也是无奈,迈着还有些异样的双腿,一瘸一拐走到许小婷放蒜臼子的栏杆水泥窗台处,这便自顾自把徐焕山要的鲜蒲公英放进去,用力轻捣了起来。
被这个声音提醒,许小婷这才惊呼一声迅速从她妈怀里跳脱出来,三两下蹦跳到高秀丽身侧将蒜臼子抢走,“秀丽嫂子,这活儿是焕山哥给我的,你去一旁休息吧,我看你今个腿脚不太利索,是摔着了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即便姚清月才刚醒,神思还不是被咬昏迷前那么敏捷……
作为过来人的她,也便一眼就瞧出高秀丽身上的那股初经人事之后的腿脚酥麻彻痛。
还不急她蹙眉来问,徐焕山这便主动上前问起了她被老鼠咬的具体全过程,“清月婶子,你也知道,这大老鼠不除,别说是你,咱们村不少人都可能被咬,你还是仔细和我说来,我想个法把它给直接灭了吧!”
“嗯,确实,这个祸害不除,咱们村还得有不少人遭殃!”点头答应之间,姚清月这便十分温婉淑雅的抬手轻轻捋了下自己额前的一缕秀发,这便秀眉微蹙的仔细想了想后,如是中肯的一五一十和徐焕山说了起来。
“嗯,这样的话,还是别用捕鼠夹了,我待会儿配些老鼠药,你混到奶香的一些饼干、蛋糕一类的东西里面,保证叫它活不过今个晚上。”说话之间,徐焕山脑中这便出了张先祖传承里,对各种老鼠药都已免疫、有了戒心的现代老鼠们,绝对不可能发现的一张老鼠药方子。
毕竟老鼠也有自己绝对爱吃的一些东西,用你最爱吃的那些东西调和而成的一些毒药,就问你这死肥大老鼠,还真抵挡得住吗?
嘿嘿冷笑两声,徐焕山这便没有在姚清月家多呆,这便自顾自和高秀丽一前一后回转自家院子,着急忙慌去配老鼠药去了。
而独自两人留在自家院中的姚清月和许小婷母女俩,定定看了最后从她家院子一瘸一拐走出门去的高秀丽背影一眼……
姚清月就想知道,这个寡居了许多年的小媳妇,到底是跟谁做了那种事情,就不怕被人知道,叫村里人戳她脊梁骨吗?
缓缓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去多想,姚清月自从丈夫出外打工,某个晚上打来一通醉酒后的绝情电话以后,这便再也没有了往日那般的热络性格,性子变得无比清淡冷冽。
这才,即便刚刚徐焕山救了她的命,姚清月也从来没有多说过哪怕一句谢谢,只是叫闺女许小婷给她在徐焕山针灸过的那些地方敷上捣碎了的鲜蒲公英以后,这便叫她拿了一百块钱过去徐家院子,自己并不愿多和村里人交流,寡妇门前是非多吗?
这边不提姚清月自顾自转身去房间里喝口热水躺下休息,只说蹦蹦跳跳拿着一百块钱过到徐焕山家中的许小婷,把自己老妈交代的一番话说了以后,这便看到不知何时从村长家中喝了酒回来的徐保国徐老爷子,此刻正瞪大眼抬手指着他家孙子难以置信问道,“你小子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就用针灸刺络放血的法子,把姚清月被老鼠咬后的手臂淤血全部放出,然后用轻敷鲜制蒲公英的方法为她拔清余毒,这这……这法子我不记得我教会过你啊?”
原来,这方面的治病救人法门,徐保国也会,但碍于自家孙子高考以后就去了大都市,四年前回来的时候人已经双眼瞎掉了。
这才,徐保国虽然一身的自祖上传下来的厉害救人本事,但他并未真的传给过自家孙子他们。
也正因此,不知道徐焕山从哪里学来的他们老徐家的这门绝技的徐保国,刚才听高秀丽和徐焕山说的时候,完全不信,“吹什么牛逼呢啊?”
但等许小婷真的把一百块钱给送来,并同时带来姚清月那个清冷性格寡居女人的一番真挚感谢……
徐保国就算再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他也必须要信了,“快说,你小子是不是眼睛好了以后,偷看咱家那些线装的古书了?”
对此,徐焕山摊了摊手摇头,“爷爷,你那西侧屋里的东西跟宝贝似的,谁也没进去过,你孙子我就算想看想学,有那个真正机会吗?”
正当他想把自己眼睛复明的真正原因讲给徐保国听的时候,他连连张嘴却是连半点声音都不曾从嗓子眼里发吐出来,‘我去!这什么情况?我我不会眼睛刚好,不是个瞎子了,又要做个哑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