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决裂！萧瑟你会是我的敌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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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头好痛！”
萧瑟伸手捂着胀痛的脑袋，晃了晃头。
“昨天竟然喝断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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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终于醒了。”
店小二看到萧瑟已经醒了，连忙开口。
“嗯！你怎么在这里。”
萧瑟疑惑的看着他。
“老板，你不会忘了？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吧？”
店小二眼神怪异的看着萧瑟。
“嘶～”
萧瑟晃了晃头：“我依稀记得昨天我和一个人在喝酒，然后后面发生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店小二：“是这样的，昨天你和那位公子喝酒喝醉了，然后我就把你带回来休息了。”
店小二看着有些愣神的萧瑟开口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吗，那就多谢你了。”
萧瑟听到他的解释道了一声谢！
“老板客气了不是，你对我们兄弟那么好，我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是应该的。”
店小二挠挠头，受宠若惊的嘿嘿一笑。
“对了，老板你没事吧？昨天你们喝的可不少呢？”
店小二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一脸关心的道。
“并无大碍，只是有些许头痛，过会儿应该就好了。”
萧瑟听到他的关心，心中有些许暖流划过。
总算是没白对这俩活宝好，还知道关心他。
“对了老板，那位公子还在外面等着你呢，你要不要去看看？”
店小二突然想到了还在客栈的墨羽。
“嗯！我现在就过去。”
萧瑟听到墨羽还没离开，连忙下床穿好鞋袜就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来到大厅萧瑟便看到了悠闲地喝着茶，欣赏雪景的墨羽。
墨羽自然也看到了着急忙慌且衣冠不整的萧瑟。
这个样子的萧瑟和他印象中一向淡然尊贵的六皇子萧楚河大不相同。
“呦！萧楚河你可算是睡醒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啊了？”
“还有你这副行头难道是饥渴难耐了，要去勾引那个小姑娘了吗？”
“不过这可不像我们尊贵的六皇子能做出的事啊，难道是你转性了不成？”
说完墨羽还一脸戏谑的看着萧楚河！
“哼！牙尖嘴利，你说你认识我，我现在倒是觉得你是在胡言乱语。我可从来没认识过像你这样的朋友。”
萧瑟脸色漆黑，恶狠狠地瞪着墨羽。
“呦呵还生气了？萧楚河啊萧楚河，看来这些年来你的变化还挺大的吗？”
墨羽好笑的看着脸色漆黑的萧瑟。
“我叫萧瑟，不叫萧楚河，萧楚河已经死了，从此世间只有萧瑟。”
萧瑟无奈地走到他身旁坐下。
“好吧好吧，那就叫你萧瑟吧！一个名字而已，又有什么大惊小怪呢？”
墨羽毫不在乎的摆摆手。
“说吧，你到底是谁？”
萧瑟一脸严肃的转移话题，显然是不想在称呼上过多计较。
“看来你真的把我忘了！”
墨羽见到他这个样子也正经了起来
“我名墨羽！不知你是否还记得？”
墨羽一脸平淡的开口，丝毫看不出刚才搞怪的样子。
“墨羽？好熟悉的名字，而且还姓墨？”
萧瑟这个名字总感觉非常熟悉，好像是在听过一般，但总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听过 。
而且墨姓在北离可不是一般的姓氏。
那是北秦王族独有的姓氏，在北离更是禁忌级别的存在。
突然萧瑟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震惊的看着墨羽，瞳孔剧烈的收缩，震惊的道：
“难道你是那个墨羽？”
“如假包换，你觉得还有其他人叫这个名字吗？”
“真的是你！没想到你竟然回来了。”
萧瑟听到他的解释，平复一下心情。
“不知你这次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萧瑟明知故问的道。
他当然知道墨羽这次回来肯定是来报仇的，但是他身为明德帝之子，北离的六皇子，实在是不想看到北离生灵涂炭的一幕。
墨羽和萧瑟也算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墨羽自然知道萧瑟在想什么？
“还能回来干什么？当然是报仇了。”
墨羽语气平淡的开口。
“唉～”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终究是皇室对不起你们。”
听到他的解释萧瑟颓废不已。
毕竟眼前的这位看起来有有处无害的谪仙少年，可是一位手握八十万虎骑的北秦之王。
是一位真正的杀伐果断地无上王者。
而且十三年前他就已经达到了陆地神仙之境，如今十三年岁月已过，这位又达到了什么境界呢？
萧瑟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这位的寻仇整个北离甚至是九州都将无人可挡。
而这！将会让北离陷入生灵涂炭之中，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
“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
墨羽看着脸色复杂陷入沉思的萧瑟。
“没、没什么？”
萧瑟回过神连忙摆了摆手。
“萧楚河，哦不，应该是叫你萧瑟才对。”
“你说我们现在是朋友呢还是敌人？”
墨羽好奇的看着萧瑟，好奇他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我不知道！”
萧瑟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位好友，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那我再问你，你要当我的敌人吗？萧楚河！”
墨羽并没有强迫他，反而是又问了一个差不多的问题。
“我不会当你的敌人，可是如果因为你的复仇从而导致北离的陛下妻离子散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话，我会站出来阻止你。”
萧瑟想了想语气平淡的开口。
“阻止我？我没听错吧萧瑟？就凭如今毫无修为的你？”
“我想知道你拿什么来阻止我？”
墨羽好奇地看着萧瑟。
“我当然没有办法阻止你，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以后同样也不会有。”
“可是纵然是飞蛾扑火，我依然要站出来。”
“我知道是皇室对不起你们北秦，可那也只是皇室的错，北离的百姓是无辜的，你要报仇可以，我不阻止，但你要伤害北离的百姓的话，我一定会出来阻止。”
“我是北离六皇子，永安王萧楚河。我绝对不能任由你们破坏北离。”
萧瑟的声音庄重而严肃，周身散发着浓烈的王者之气。
“哈哈哈～这才对嘛，这才是我认识的萧楚河。”
“这才是真正的永安王，昨天如果不是你的容貌没有太大的变化，我都以为认错人了，文绉绉的娘们叽叽的哪有一点身为王者的气度？”
“现在才对味嘛。”
墨羽听到他的话也不生气，反而是哈哈大笑。
接着墨羽开口道：
“放心吧，我又不是什么是弑杀之人，自然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普通百姓于我无仇无怨的我为什么要杀他们？”
“孤以秦王之名向你保证，复仇之时只诛首恶（凡是参与其中的人都要死，包括所有皇室成员）如非必要绝不伤害普通百姓。”
“而且，孤身为王者，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种浅显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自然知道百姓的重要性。”
“所以你这么看待我，是否有些太瞧不起我了？“
墨羽的语气中明显带着不悦！
“呃！这个嘛？是我想多了。”
萧瑟听出他有些不高兴了，连忙开口解释。
“这些都是小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我倒是有些好奇，我要杀你的父亲，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恨我吗？难道你就不想报仇吗？”
墨羽好奇地看着萧瑟。
“恨你又如何？不恨你又如何？至于报仇的话，你觉得我能杀的了你吗？或者说是整个九州又有谁能够杀的了你呢？”
“说实话，我当然想报仇雪恨了，他再怎么不好也是我的父皇。”
“父皇被人杀害，身为人子的我又怎么可能真的无动于衷呢？”
“那样的话与畜生何异？”
“可我既然杀不了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只会徒增烦恼和痛苦罢了。”
萧瑟听到他的询问，面色痛苦语气苦涩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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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羽看到他这副模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向当年的罪魁祸首报仇这件事是无可避免的，也是墨羽一定要做的。
灭族之仇不共戴天，这个事情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明德帝和当年的凶手都要死，这件事我墨羽说的。
墨羽和萧瑟都知道这件事情绝无化解的可能。
所以他才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萧瑟。
“好了，没事，我还没有那么不堪。”
“既然无法阻止，那就让他顺其自然吧，人生总要往前看的不是吗？”
萧瑟勉强地笑了笑。
“萧若谨一定要死，但答应你的事情我也一定会做到。”
墨羽认真的看着萧瑟。
“嗯！我知道，那就多谢秦王陛下了。”
萧瑟站起身恭敬地对着他行了一礼。
“唉～”
墨羽眼神复杂的看着萧瑟，轻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随着萧瑟这一礼结束，也就表明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虽然不至于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但他们之间的友谊已经出现了一个无法修补的巨大裂痕，以后他们只会越走越远。
墨羽的心情虽然有些复杂，但影响不了墨羽坚定的信念！
“既然如此，我这就离开！”
墨羽没再多说什么，站起身便要离开。
“吃完饭再走吧！”
就在墨羽将要走出大门的时候，萧瑟开口喊了一声。
墨羽停下脚步，不过却并未回头。
而是朝后摆了摆手：“不用了，其实到了我这种境界，食物也只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的乐趣罢了，吃与不吃全凭心情。”
“再说了如今你我这个状态，真的能好好的坐在一起吃饭吗？”
“还有就是多谢你的款待！”
“再见了萧楚河！”
“再见了我的朋友。”
说完墨羽不再停留，迈动脚步，很快便消失在白茫茫的风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