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事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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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一格哽咽着说不出话,只能死死抱着上官修,但怀里青年男子拼命挣扎的力度差点要让他抱不住了。
余安雨在钱一锦推着钱一一出来时,就也跟着出来了,现在看着如今的局面,只有上前帮着上官一格,控制着已经失控的上官修:
“dU是现在国外流行的一种新型毒品,无色无味,进入了人体后就和身体融为一体。”
上官修停止了挣扎,余安雨松开了手继续道:“所以刚才少夫人突然各种病症突发,让我们束手无策,所有的应对措施都没有效果。”
“那这种毒的后果------。”上官一格也松了手颤巍巍的问道。
“后果------,现在还没有任何的应对办法。”余安雨低下了头。
上官父子同时僵了。
上官修楞了两秒,突然拔腿就向外跑,上官夫人刚好在他前方,下意识伸手就把他拉住:“修儿,你要去哪?”
“我要去找我妻子,她现在出事了,我不能让她一个人。”
上官夫人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修儿啊,一一已经,已经没气了。”
上官修身子都是木然的,眼神也是木然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她是我的妻子。”
木然的好像其他话都说不出来,只重复这一句,一边又用力想挣脱上官夫人的桎梏。
上官夫人哪里拉的住他,眼看又要冲出去,余安雨上前对着他的后脖颈一用力,上官修软绵绵的就倒在了上官夫人怀里。
“让他先休息休息,我去查查钱一一在哪里。”上官一格吩咐自己的妻子。
说完又看着余安雨:“麻烦你查查今天钱一一喝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安雨答应了,上官夫人也含泪点点头,和余安雨把上官修弄进了一间高级单人病房。
言诗情在城堡里怎么也联系不上医院里的自己人,焦躁不安。
她看向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的朱立伦:“会不会事情败露了?怎么联系不上人呢?”
“钱一一肯定是喝了药的,这是上午就很肯定的事,至于最后是不是败露了,有什么关系,钱一一是指定活不成了的。”
“怎么会没关系呢?要是查出我们------。你想过后果吗?”
“哼,”朱立伦嗤笑一声,拉住来回踱步的言诗情:“放心,那小子得了绝症,我给了他父母一大给笔钱,他是打死都不会松口的。”
言诗情放了一点心,在他旁边忐忑的坐下,朱立伦轻轻拍着她的背。
突然,言诗情又紧张起来:“马婶去医院怎么还没回来?”
“别担心,没这么快回来,肯定医院是出事了,现在指不定乱成什么样。”
“给马婶打电话问问?”
“不行,电话容易暴露,现在不知她在什么位置,还是等她自己回来更稳妥。”
言诗情听他说的有道理,点点头,稍稍放松了一些。
朱立伦感觉她全身因为紧张而紧绷,给她揉着双肩:“大小姐,放松一些,刚才我出去看了,城堡里管家不在,佣人也没剩几个,医院里肯定是出大事了。事情,肯定是办成了的。”
言诗情在朱立伦的安抚下慢慢放松了下来。朱立伦的双手在她的肩头不轻不重的按摩着,然后是颈部,头部。
手法专业,让言诗情不自觉放的更轻松起来。
这双有温度又有力的手慢慢按摸到她的背部,舒缓的力度,让她忍不住谓叹一声,身后男人的手停了一瞬后,明显加大了力度和速度。
“轻点。”言诗情不满。
“好,”男人沙哑着声音:“大小姐要不要躺下,我给你按按腿?”
全身SpA,挺好。
马婶回来先进了自己房间,呆了半个小时后,出门厨房大厅看了看,没有异样后又回了自己房间,推开和大小姐房间的连接门后,却忙不迭的退了出来。
要死哦,还好现在上官家的人都不在。
伏在言诗情身上的朱立伦在马婶推门的时候已经惊觉,却只抬了抬眼,阴鹜的看了她一眼后,又低下了头。
言诗情却兀自沉浸在极致的快乐中浑然不觉。
“舒服吗?”男人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言诗情一双大眼睛都是春意盎然:“再来一次。”
声如呢喃,神似艳春。
朱立伦一双眼都赤红着,滚烫的唇拂上她的耳垂,辗转不止。
马婶在房间里坐了一会,不敢出去,怕人问她们家小姐,可坐在房间里又有点坐立不安,想着刚才看见的,只有一墙之隔,那面如火如荼,又想着医院的种种,哎,这都是什么事啊。
就在马婶脚都坐麻,腰都坐酸的时候,连接的门打开了,朱立伦走了出来。
“医院的事怎么样了?”
马婶忍着酸麻站了起来,这小子虽然年纪比自己小,可除了在大小姐面前,一直都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而且,看他以往的行事,狠辣无情,所以,,马婶心里一直对朱立伦都是有点畏惧的。
马婶站着回到:“我到医院的时候,钱一一的哥哥正推着一张病床出来,上面的人是从头到尾都盖着白布的,肚子还高高的拱起的。”
马婶说着她今晚的所见,一个细节都没有遗漏。
朱立伦皱着眉:“看来内线已经被发现了,不过,不要紧,只要事成就成。”
开门的声音响起,言诗情也走了出来,正好听到朱立伦最后一句,立刻面带喜色:“马婶,钱一一真的?”
马婶很肯定的点点头。
言诗情神色倨傲的昂了昂头,嘀咕道:“谁让你挡了我的路,世上那么多男人不找,偏和我抢,下辈子好好长长眼。”
说完一手摸着不太明显的孕肚,“妈妈一定要让上官修认下你。”
马婶自然是不敢说话的,朱立伦也没有搭话,但是硬朗的面庞却绷的紧紧的,神色也是讳莫如深,自己的孩子认他人为爹,心里怎么都不会舒服的。
可他,说不得半句话。
言诗情想了一瞬道:“那我们现在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朱立伦道:“我们在城堡里,什么都不知道。”
言诗情想了一瞬,也点点头,“对,他们回来说起了我们才知道,不说,我们就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