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互相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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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熙先是向媒体曝光了金矿的事,后来又自曝了身份,现在又立下遗嘱。
她虽对暗杀的事绝口不提,但这样一来,霍家无疑是再不能动她了。
如果说是姜晚霜,那即使曝光了金矿也好说,但洛熙是六大家族的人。
暂且不论现在的洛熙能不能动,但谢家现在是必定动不得的。
“熙熙真是聪明,这样一来,暗杀她也没用了,看来那一半的金矿价值霍家是注定拿不回去咯。”
台下,叶如轩和宁漠尧并肩而立,看洛熙今天春风得意的报复和应对,他像是比自己遇到开心事还要高兴。
半天得不到回复,叶如轩扭头看身旁的宁漠尧。
他明眸定定的盯着台上的洛熙,眸色里是蕴含着些少有的柔和与欣赏。
“怎么?发什么呆?被熙熙的美貌迷倒了?”叶如轩带着些自豪调侃道。
宁漠尧回神,淡淡收回视线,回怼叶如轩。
“不知道你得意些什么。”
“嘁,我得意我眼光好,不行么?”叶如轩满不在乎的搭了一条手臂在宁漠尧肩上,整个人的重心都倚在他身上。
晚宴正式开始前,秦家一行人才匆匆赶到。
众人目光向宴会厅门口看去,秦老爷子带着夫人和儿子秦楠正在接受搜身盘查。
秦老爷子和秦楠的衣着并非西服或礼服,他们穿着一身带有黑蓝色民族元素刺绣的斗篷袍子,腰上手上和脖子上皆带有繁复的银饰,看起来颇有震慑力,自带神秘古老的力量。
特别秦老爷子作为族长,衣服设计及装饰还格外特别些,加上他那一脸方正的长相和气定神闲,显得更加不凡。
这便是秦家出席宴会的整装礼服了。洛熙是第一次见到除秦娜以外的秦家人,不由多看他们两眼。
其实秦家除了秦娜,其余人也不常亲临华城,六大家族的宴会也很少参加,只不过这次是霍家组局邀约,所以秦家自然是要全员到齐。
当然,现场的人也不愿意他们常来参加,毕竟会施蛊术的人,大家都会有些害怕的敬而远之。
三个人接受完盘查后,才往大厅里走。
众人不自觉的往旁边挪开,给他们让开了一条路,没人敢靠近。
特别秦楠,男生女相,一双丹凤眼是说不出的邪魅阴柔,如雨林里冰冷的蛇一般令人胆寒。
“爸爸,你们终于来了。”
整个空间里,此时最开心的莫过于秦娜。
她向许久不见的家人奔去,眼里尽是开心喜悦。
“秦老弟,快来坐。”
霍焯峰笑着上前迎接,却也是有意的离秦老爷子远了些,更是直接避免不必要的身体触碰。
秦老爷子见霍焯峰这样,只礼貌的浅笑两声,完全当作没看见。
“真是的,他们怎么也来了,别莫名其妙给我下蛊了。”
“遥遥!闭嘴!”谢逸逸小声说。
洛熙回头看去,正看到谢家两姐妹站在自己身后。
谢逸逸感受到洛熙目光,疏离的打量她两眼,没说什么。
而谢遥遥则是明目张胆的向着洛熙翻了一个白眼。
洛熙不以为然的回头,反正谢家二房的人向来看她不顺眼。
整场宴会除了谢若尘的父母在西北边境有要事赶不来,也算是全员到齐了。
晚宴开始,大厅里摆着两张长长的大桌。
一桌坐的是长辈,一桌坐的是小辈。
霍焯峰率先起身举杯,众人自然也端起酒杯起身。
“诸位,霍家与六大家族已经多年没有这么整齐了,唯一的遗憾就是若尘的父母没能来。今天把大家聚起来,主要是三件事。其一,地震的事算是圆满解决了,大家都功不可没。其二,弘泽家的洛熙重新回归,开出了金矿,又一己之力解决了灾后重建的大问题,可喜可贺。”
说到这里,霍焯峰停了下来,向众人抬起杯子。
大家都配合的举杯碰杯,表面一团喜气,气氛好不祥和。
可七个家族,在场将近三十个人,每个人都是脸色各异,藏着无数的心眼。
“最后,我想提一件小事。”
霍焯峰说着看向小辈们这边,满脸和善。
“前段时间因为白昊和洛熙的事,好几家都闹了些小矛盾和不愉快。这个孩子们的事,打打闹闹也就过去了。各位是否肯给霍某一个面子,我们老的也就不插手计较了,这杯酒过后,大家还是要携手向前,共同进退的。”
说罢,霍焯峰又看向自己这边的几人,重点就是白父、叶父和宁父。
白父眼底闪过些不悦,转瞬即逝,率先开口,客气沉稳。
“霍公说的哪里话,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小孩子们打架是常事,哪能严重到计不计较的份上。”
宁父宁长毅笑容浮于表面,接过话来。
“是,我已经教训过我那小儿子了,年纪还小,意气用事胡乱插手的,白兄也别见怪,好在他还没粗手笨脚的误伤了我白侄儿。”
宁漠尧听自己父亲的发言,嗤笑一声,不屑的扫了一眼同桌的白昊。
这不就是变着法的说这事和宁家关系不大,罪魁祸首都是叶如轩吗?
叶父也附和道:
“说来说去,都是我那个逆子干的好事。你们是知道的,从小就皮的像个猴儿,当天我就替昊儿狠狠的打了他一顿了。各位兄弟看在我的老脸上,别见怪。”
白父露出满脸的笑意,紧接着说:
“兄弟几个,就不提这些了。孩子们的事让孩子们自己解决,我们也是老了,管不了这些混小子了。”
白父语毕又看向旁桌的谢若尘,亲和真诚的说:
“小尘,伯父理解你疼妹妹的心情,你父母又不在华城,你会那样做都是出于保护。现在小熙也回来了,事情也过去了。这事都是我家白昊有错,都是误会,别放在心上。”
谢若尘依然孤高淡漠,眼底有淡淡的疏离。
他面无表情的勾了勾嘴角,向白父点了点头后,又举了举酒杯,随即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全程没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