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人有多狠,得罪老头,下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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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寒石转身,目光停留在叶清宁身上,因是新年将至,对谢寂白来叶府寻他并没有觉得意外。
在收谢寂白为徒时,周寒石便已听闻谢寂白不受谢家人待见,因是庶出身份,时常被族人欺辱,旁支子弟也对其各种冷嘲热讽。
正因如此,谢寂白是断然不可能回谢家过年的,来寻他这个师父也在情理之中。
周寒石没有生疑,冲叶清宁颔首道:“此去禅院可有收获?”
说完,又看向一旁的叶涵月,“为师有话问你小师弟,你且去守着你父亲,时辰一到就将他头上的银针尽数取下。”
叶涵月闻言,乖巧地依言离开,想着两人无非是要说些关于禅院修行的话题,也就没了好奇心。
趁叶涵月离开,叶清宁开启头脑风暴,因为她也不知周老头可是知道谢寂白滋生心魔一事,万一回答错了,可就露馅了。
既然周老头刻意让癫婆离开,可是证明周老头已经知晓谢寂白生了心魔?
一番思索后,叶清宁镇定开口:“回师父,弟子在禅院之中确有所悟,初生的心魔也被空妄大师以梵音钟镇压。”
“弟子深知心魔之险,已日夜自省,力求心境平和,以免心魔再生。”
叶清宁边说边观察周寒石的反应,见周寒石微微颔首,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拒绝为谢寂白与空妄大师牵线,空妄大师还是带谢寂白去了禅院后山,足以见得有其他人为谢寂白引荐。
毕竟找空妄大师的弟子不在少数,凭什么就先轮到他谢寂白了。
既然不是她帮的忙,很可能是谢寂白求了周老头,周老头又找人做了引荐,所以周老头才知谢寂白生了心魔。
这并非在外惹是生非,与人结怨,修行上遇到问题,周老头还是会管的。
周寒石目光深邃,继续扇动手中的蒲扇叮嘱:“修行之路漫长且艰难,勿让外界纷扰乱了你的心境,尤其是情之一字,最是伤人。”
“望你行事有度,不为情所困,世间诱惑诸多,莫让私欲蒙蔽双眼,悔不当初,修行之路,当心无旁骛,方可有所成就。”
叶清宁觉得这句话真该说给谢寂白听,若他能听进去,就不会再来纠缠她。
“师父说的是,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说完,叶清宁就上前主动接过周寒石手上的蒲扇:“熬药一事让弟子来吧,师父先歇息片刻。”
周寒石微微颔首,眼中满是欣慰:“你向来懂事,倒是比你师姐更让为师放心。”
“但熬药归熬药,为师一会儿会考你这汤药的配比与功效,你可要细细道来,若答错了,回宗后罚。”
叶清宁唇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周老头这考验来得真是猝不及防。
她到底重活了一世,可能答不上来吗?
她肯定得答错。
如此一来,回宗后挨罚的可是谢寂白。
前提是谢寂白没揭穿自己被人冒充顶替一事。
两个时辰后,汤药熬制完成。
叶清宁轻轻吹散药罐上袅袅升起的热气,用白瓷碗盛好,趁厨房无人,将封无恙给她的真言蛊混入了汤药之中。
真言蛊极小,小到几乎难以用肉眼察觉,还是近乎透明的颜色,当时她打开盒子差点没发现它的存在。
此蛊虫还长着十二条腿,据说进入人体后,还会根据服用者的修为境界再长出不同数量的腿。
这些腿的作用是牢牢附着在中蛊之人的心脉之上,还能以惊人的速度生长,并逐渐变为透明色,如同共生般难以被察觉。
随着时间的增长,对中蛊之人的思想控制也会日益加深,使中蛊之人只能泄露真言,无法说一个字的谎。
叶清宁端着汤药找到周寒石,一同来到叶信的房间。
见到叶信脸色惨白,像晒了三个月的死鱼一般躺在床榻上,叶清宁整个人都舒坦了。
并惊喜的发现,叶信的确修为大跌。
低境界的修士无法感知高境界修士的修为境界,可此刻,她居然能感知到叶信的修为。
好巧不巧的是,叶信竟跌落到和她一样的修为!
原本叶信已是合体期大圆满的修为,距离洞虚境只差一步,如今的修为居然只有元婴中期!
元婴、出窍、分神、合体,直接跌落三个大境界!
溯夜到底人有多狠,为何是原着中的反派,这下她总算是最直观的感受到了。
叶清宁收回思绪,保持冷静走到床榻前。
叶涵月见“谢寂白”端着汤药来了,立刻上前接过药碗,还故意触碰了一下“谢寂白”的手背。
这一碰,可把叶清宁膈应的够呛,差点没把药碗给扔了,她一个女的被女的揩油,说出去也够炸裂的。
正因为药是谢寂白端来的,周寒石又是叶涵月好不容请来的,对这碗汤药叶涵月是一百个放心。
倒是守在屋内的两名叶家长老不放心。
其中一名长老伸手接过药碗,轻轻嗅了嗅,又拿出一根银针试了试,确认无误后才又递给了叶涵月。
叶涵月有注意到周寒石陡然沉下去的脸色,连忙对着三长老佯装生气:“这碗药是我师父亲自为我爹熬制的,怎么可能有问题!长老真是多虑了!”
叶家三长老也是个会事的,闻言朝着周寒石拱手行礼,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与无奈:“家主重伤不醒,老夫身为叶家长老,这也是老夫职责所在,勿怪,勿怪。”
周寒石面色稍缓,但眼神依旧锐利,沉声道:“三长老尽忠职守,此举自是应当,这碗汤药长老既已查验,之后无论叶家主出现任何差池,都与老夫无关,叶家不必再派谁来寻老夫。”
叶清宁心中暗笑,面上不显。
她就知道周老头会是这样的反应,她这位师父,骨子里有一股子傲气,半点不容人置疑。
还有点倔脾气,是落云宗脾气最倔的长老,叶家三长老此举,无疑是把周老头给狠狠得罪了。
以后哪怕叶涵月再有本事,周老头也绝不可能再踏入叶家一步。
叶涵月咬了咬唇,只怪三长老多言,只能一手端着药碗一手轻轻扯了扯周寒石的衣袖,柔声道:“师父,您就别跟三长老置气了,长老他也是为了整个叶家着想嘛。”
周寒石冷哼了一声:“为师并非不讲道理之人,只是医者父母心,为师所求不过是问心无愧,三长老既信不过老夫,这碗药不喝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