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不想当姑爷的小妾?那就当姑爷的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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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努力活着,为什么这么难?!”
小丫鬟叫于莲儿,她的姑娘是蒋家的嫡女,蒋鑫鑫。嫁给了镇国公的独子,宇文昌。
第一世的时候,蒋鑫鑫有孕在身,不能伺候姑爷。于是安排长相貌美勾人的于莲儿,替她伺候宇文昌。并承诺说日后若有孕,可以自己留下孩子可以抬为侍妾,抚养长大,也算有个依靠。
于莲儿不想同意,她深知自家小姐并不如表面那样宽厚,但是她一个丫鬟,卖身契都在小姐手中,又能如何呢?
很快于莲儿的貌美,惹的宇文昌经常往蒋鑫那跑,直夸她贤惠。
蒋鑫鑫心中暗恨,却也没有说什么。一直到蒋鑫鑫生子,终于不用再忍,对着宇文昌撒娇,说于莲儿不听使唤。
宇文昌为了表现对爱妻深情,于是下令将于莲儿乱棍打死,连带腹中3个月的胎儿。
此事一出,京城果然传遍了,说宇文昌果然对妻子一往情深,府中只有这一个侍妾,不对,连通房丫头都算不上的人,都不留。夫妻果然情深似海。
只有于莲儿不甘心。
重活一世,来到蒋鑫鑫要安排于莲儿侍候宇文昌这一天。于莲儿拿出自己所有的银子,终于打听到了镇国公回府的必经之路,于是在夜晚,月色朦胧之时,一身白衣,轻歌曼舞,终于勾上了镇国公,宇文澈。
也是这时候,于莲儿才知道宇文澈才不过30多岁年纪,是个成熟大叔。也是,那时候人成婚年龄都早。
宇文澈是个妻管严,十多年来只有一个妻子,没有妾室。
这回因为镇国公夫人生病多日,宇文澈寂寞难耐,再加上于莲儿好歹上辈子伺候过宇文昌,勾人的本事,手到擒来,勾的宇文澈欲罢不能。
果然第二天,宇文澈就带着于莲儿,趁着宇文昌夫妻俩请安时候,就直接说抬于莲儿为侍妾,要蒋鑫鑫把于莲儿的卖身契给他。
蒋鑫鑫:自己的丫鬟,居然变成了自己的小婆婆?好啊,这贱蹄子,我说昨天怎么不见她,原来去攀高枝了?
宇文昌:这女人我还没玩过呢,咋被老爹先玩了?还摇身一变,成了自己小妈?
镇国公夫人怒气冲冲,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宇文澈,我还没死呢!你居然敢纳妾?!”
宇文澈也怒了:“这个家姓宇文!你这个妒妇,为了你,我10多年,从没纳妾,在同僚面前受尽嘲笑,你还不知足?!当心我休了你!”
就这样,于莲儿成了宇文澈的小妾。她是个聪明人,知道男人的喜好,行事作风完全与宇文氏不同,越来越得宇文澈喜爱,很快将她抬为贵妾。
没多久,国公夫人去世。宇文澈也懒得再娶妻,就把管家大权都交给了于莲儿。
于莲儿虽是丫鬟,不认识几个字,但是她聪明好学,常常缠着宇文澈教她认字读书看账本。
宇文澈也好为人师,看着这个丫头从啥都不会,到现在越来越熟练,感觉自己很有成就感,越看于莲儿越喜欢。
但是这也同样惹的家里其他人特别嫉妒,那就是于莲儿的小姐,蒋鑫鑫。
蒋鑫鑫觉得于莲儿本来就背叛了自己,奈何卖身契已经给了镇国公,不能拿于莲儿怎么样。
但是现在镇国公居然把管家权交给这个贱婢?置儿媳于何地?
没多久,又听说于莲儿有了身孕,蒋鑫鑫终于坐不住了,给宇文昌吹风:“你说哪个家族不是正经夫人管家?夫人不在,也是轮到咱们管家,可是爹却把管家权交给一个丫鬟,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不知该怎么笑话镇国公府呢?
况且我听说那个贱人有了身孕,你说将来万一生了儿子,依照爹对她的宠爱,会不会连世子之位都给他?到时候我们该咋么办啊?”说完就啜泣起来。
宇文昌本来不以为意,听到说自己恐怕连世子之位都要没了,一下子杀心顿起,“那我就让她消失,不就好了?我就不信,爹会为了一个没出世的孩子,杀了自己已经长大成人,并且有了后的儿子。”
宇文昌猜的没错。
他在镇国公外出之时,直接安排家中签了死契的护卫,闯入于莲儿的院子里,把她乱棍打死。同上一世一样,又是怀孕三个月,一尸两命。
镇国公回来后大怒,直接把儿子打个半死。但要是把儿子送去报官?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儿子终究是亲生的,女人还可以再找。没出生的胎儿?只能怪母亲保护不了他。
于莲儿很是愤怒:“为什么?丫鬟的命都这么薄?活着这么难!我偏不信,我要他们都死!要整个镇国公府给我和腹中孩儿陪葬!”
“如你所愿!稍等片刻”说罢生姜闪身不见。
“莲儿,今晚你去伺候相公。你放心,若是以后你有了身孕,我做主,抬你为妾,可以自己抚养孩子,将来也能有个依靠,如何?”蒋鑫鑫对着生姜说道。
声音听起来温和,若是没有眼中的厌恶和杀意,感觉还真的在为于莲儿着想似的。
生姜面无表情回道:“小姐,小红姐姐也很漂亮呀。那天我还看到姑爷还跟小红姐姐说笑呢。要是小红姐姐去伺候,保证能让姑爷满意,也不忘小姐的恩情。”
小红经常仗着是蒋鑫鑫的贴身丫头,欺负于莲儿。这个姑爷,让给她伺候,成全她。将来有的热闹看了。
多多:【生姜,你居然长脑子了耶,要宅斗了?】
生姜:【我看你是皮痒了!】死亡微笑
小红内心窃喜,面上却惊恐万分:“小姐,我与小姐一同长大,怎么可能跟姑爷说笑呢?一定是于莲儿这个贱人,在挑拨我们之间的主仆关系!”
蒋鑫鑫脸色晦暗不明:“是吗?”
生姜见状,赶紧说道,“你没有勾引姑爷吗?那你那天为啥脸那么红?好多人都看到了”
蒋鑫鑫咬牙说道:“既然这样,小红,今晚就你去伺候姑爷吧。”
小红满心欢喜的答应了。
蒋鑫鑫内心:贱人!先让你得意着,以后再摆布你!
生姜:还是不够热闹呀。多找一些人来才热闹。
生姜找借口出去,换了容貌,转遍了有名的青楼,给老鸨一大笔银子,让她在京城举办花魁大赛,吸引全京城的公子哥们来观看,并且说明姑娘们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清白人。
一时间,京城多少花花公子,富家少爷,花心老太爷都跑出来观看花魁比赛。
宇文昌和宇文澈听说了,自然也不会错过。
一场大赛,各种各样的美女都有,有清秀的,貌美的,妩媚的,妖娆的,有才华的,有才艺的各显神通,
有才华的吟诗作对,有才艺的跳钢管舞的,古典舞的,芭蕾舞的,众人看的大呼过瘾,尤其是钢管舞,叫做卿卿的,穿着清凉,看的人血脉膨胀,鼻血直流。
最后选出很多花魁,各有千秋。
宇文昌和宇文澈同时看中了一个跳钢管舞的,想要春风一度。
老鸨却说:“客官,我这里女子,都是卖艺不卖身,这不是让我为难嘛。”
大庭广众之下,两个人又不好与老鸨争吵,只好先离去,以后再做打算。
谁知道两个人回去后,都对卿卿姑娘念念不忘,夜不能寐。
第二天,宇文昌趁着老爹去上朝,偷偷溜到青楼去找卿卿,“卿卿姑娘,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嫁给我吧?”宇文昌低声细语说道。
“公子,”卿卿娇滴滴的说:“我知道你心悦于我,我亦是如此。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还需要妈妈同意才行呀。”
于是宇文昌找到老鸨,“9妈妈,请你把卿卿姑娘许配给我,我定会待她如至宝。”
老鸨故作为难。
宇文昌很有颜色的递了一张银票,2000两?!老鸨喜笑颜开,又故作正经说道:“既然公子诚心。那此事我也不做那打鸳鸯的棒了,就同意了。不过你可得选个良辰吉日才好。”
“自然。三天后就可。到时定来迎娶。”宇文昌开心极了。
宇文澈下朝后也来到青楼,“卿卿姑娘,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嫁给我可好?”宇文澈轻声细语。
“官人,”卿卿娇滴滴的说道,“我知道官人心悦于我,我亦是如此。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还得妈妈同意才行。”
于是宇文澈找到老鸨,“妈妈,请你把卿卿姑娘许配给我,我一定待她如至宝。”
老鸨: 这话怎么好像听过?怎么这么熟?
老鸨故作为难。
宇文澈塞给老鸨一张银票,5000两?!!!
老鸨的眼睛都直了。可还是为难,“官人,不是我不肯放人,是……卿卿姑娘已经许了人家了呀。”
宇文澈顿时睁大眼睛:“谁,谁敢跟我镇国公抢女人?”
老鸨一听是镇国公,瑟瑟发抖,这居然是镇国公?我命休矣。
眼睛一转,得罪谁也不能得罪镇国公:“原来是国公大人啊,奴家有眼无珠,还望国公大人恕罪。小女虽是已许配,但还未接走,仍旧是清白之身。大人若是喜爱,现在便可带走。”
宇文澈大喜,果然一刻不停的带着卿卿回府,并且直接抬为贵妾,日日与卿卿腻歪,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时候。
国公夫人大闹,宇文澈直接放话要休妻。国公夫人吓的不敢再吭声。
三天后宇文昌带着人,吹吹打打的去青楼接人,却被老鸨告知,人已经被接走了。
宇文昌大怒,“你知道我是谁吗?既然答应了我,还敢把人送给别人?”
老鸨自知理亏,战战兢兢的说:“公子请息怒。我愿意把2000两银票退还给公子,另外再叫另一位姑娘陪一陪公子,费用全免,可好?”
宇文昌听不进去,“本少爷差那2000两吗?我只要人!你告诉我,是谁把人抢走的?真是活腻歪了!”
老鸨很是犹豫的小声说:“是镇国公。镇国公看上了卿卿,奴家也得罪不起呀,否则我这青楼也开不下去了。我还有这么多姑娘要养呢。”
声音虽小,宇文昌却是听清楚了,喃喃自语:“我爹?”
妈呀,老鸨吓得头低的更狠了:我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父子二人同时看上了青楼的同一个姑娘?貌似父亲更胜一筹,已经抢走了。这消息传出去,满堂文武不得笑掉大牙?
宇文昌失魂落魄的回到府中,正好撞见宇文澈在和卿卿嬉戏打闹。
此刻的卿卿一脸清纯懵懂的样子,看起来还好像有点抗拒宇文澈。
感受到宇文昌愤怒的气息,卿卿秒变泪眼朦胧的样子,用眼神示意宇文昌,此时不方便,等有机会再说。
宇文昌甩袖而去:贱人,看你怎么狡辩。
第二天,趁着宇文澈上朝,宇文昌在后花园看到卿卿在看池塘里的鱼,一脸落寞,忍不住站住脚。
“公子?你来了”卿卿转过身,泪流满面,“可是你来的太迟了!”
宇文昌怒道:“我本就与你定下日期,如何迟了?”
卿卿哭哭啼啼的:“那日你刚走,我满心欢喜等你来娶我。却不想国公大人去了,逼迫妈妈交出我来,否则将青楼姐妹们全都抓进大牢。我等都是女流之辈,又怎么能与国公大人抗衡?
无奈之下,我只好先随国公大人入府,本想找机会与你相见,说明这一切非我所愿。可是国公府甚大,国公大人又看管的极严,竟是不能打听到你的住处。”
见宇文昌有些动容,卿卿继续哭,“公子,我虽委身于国公,心却心悦于你。如今能见你一面,说明我之冤屈,就算是死了,也是死而无憾了。”
说罢就往池塘里边投。
宇文昌内心大受撼动,连忙抓住卿卿,扯进自己怀里,“卿卿,我已知晓原委。这不是你的错,只怪造化弄人。”
卿卿继续哭:“公子,我清白已失,已无颜再面对公子,你就让我死吧!”
说罢又作势往池塘里歪,
宇文昌拉着她,紧紧抱住:“我不介意,卿卿,我不在意的,只要你心里有我。”
卿卿见反间计有了眉目,开始添油加醋,诉说自己的委屈。
什么二八芳龄,却要委身于一个老头子。
宇文澈:我才30多,好不好?咋就成了老头子了?
宇文昌激动: 我年轻,我骄傲。
什么宇文澈不懂怜香惜玉,
宇文澈:我对你有求必应,还不够好?
宇文昌: 卿卿,你受苦了,我以后一定会加倍对你好。
什么国公夫人容不下她,
国公夫人:这不正常吗?
宇文昌: 这……是我老妈,我咋接话呢?
不过很快他就没时间想了,因为宇文澈回来了!
一看到自己的儿子抱着自己的女人,怒中火烧,大喊一声:“贱人!”
说罢上来就要拿棍子打宇文昌。
宇文昌见状,赶紧推开卿卿,先起来跑了。
卿卿:狗男人!!
见宇文澈一脸怒容,卿卿先发制人,捂脸大哭,“大人,妾没脸见您了,适才妾在花园赏鱼,不想宇文昌突然过来,抱着妾说,当初妈妈把妾许配给他,妾就是他的人。
妾说,妾已被大人接回府中,已是你的庶母,你怎可无理?
可是他不听,非要抱着妾。妾原想投河自尽,不料被他抱的更紧。妾百般挣扎不能挣脱,才被大人看到。
大人,妾虽出身青楼,亦知晓三纲五常,伦理道德。绝不会做出让大人蒙羞之事。但今日,呜呜”
宇文澈怒喝:“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勾引的宇文昌!”
卿卿大惊,一脸不可置信,然后转化为失望:“大人,你不信妾?”
接着脸上一脸心如死灰的样子,“既然如此,妾活着还做什么?不如死掉算了。”
然后又要往池塘里投。
池塘: 我也是老演员了。
此时此刻,宇文澈再也顾不了许多了,只想卿卿不要出事,赶紧抱着她,“我信,我信你,卿卿,你不要做傻事了。你要是没了,我也不活了。”
卿卿深情动容:“大人……”
生姜大大的一见钟情符,就是好用,两个男人被拿捏的死死的。
宇文昌一回后院就听到争吵声。小红与蒋鑫鑫斗的你死我活,鸡飞狗跳的,一刻也不得安静。又想起卿卿的温柔安静,脸上浮起微笑。又想到她已是爹的女人,不由得憎恨起亲爹来。
“老贼,吾誓杀汝!”
国公夫人看家里两个男人,都因为一个女人,闹的父子离心。
恨不得马上杀了卿卿。
卿卿大哭,“夫人,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这时宇文昌跑过来,大声指责国公夫人,“母亲,你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杀无辜之人?”
国公夫人心都碎了,自己疼爱的儿子,居然向着一个青楼女子,还是自己爹的小妾,“昌儿,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
宇文昌激动的说道:“母亲,我知道,是爹抢走了卿卿,我和卿卿是两情相悦的!我爱她,也不会允许你伤害她!”
国公夫人气的两眼发黑,本来不太好的身体,整日缠绵病榻,没多久,就撒手人寰。
没了国公夫人,宇文澈和卿卿天天卿卿我我,卿卿不停的刺激宇文昌,终于有一天,宇文昌再也受不了,拿刀刺向宇文澈。
宇文澈简直不敢相信,“逆子!逆子!”然后断了气。
宇文昌冷笑:“你以为你是李隆基?可惜我不是李茂。”
宇文昌对外宣称宇文澈突发旧疾,不治而亡。
圣上念镇国公曾于国有功,将世子之位传给宇文昌,待宇文昌有后,再封为荣昌侯爷。
宇文昌不顾外边的风言风语,依旧把卿卿纳为贵妾,天天风花雪月。
蒋鑫鑫怎么也想不到,她和小红斗个你死我活的,居然被一个空降的青楼女子截了胡。这让她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于是在趁宇文昌外出时候,直接命人要把她拖出去发卖。
卿卿大哭:“夫人,我真的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招不在老,管用就行。
反正危机时刻,宇文昌又出现了。
“蒋鑫鑫!你在做什么?”
蒋鑫鑫不可置信的看着宇文昌,“世子爷,你居然为了这个贱人,吼我?!”
“吼你怎么了?你若是再胡闹,我就休了你!”
“你!”蒋鑫鑫气急,和小红也不斗了,两个人联手,一起邀请卿卿去荷花池喝茶,想趁机把她推入荷花池淹死。
谁料不仅事没做成,还被宇文昌看到,一脚踢过去,蒋鑫鑫痛苦的弯着腰,捂着肚子:啊昌,快,快叫大夫来!我们的孩子……
宇文昌没有动,还讽刺她:“你又想利用这个来骗我的同情。?告诉你,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于是宇文昌以善妒为名,写休书一封,带回蒋鑫鑫的娘家。
至于小红,原本就是丫鬟出身,直接被打死。
蒋鑫鑫娘家官小,不敢吵闹,只能忍下这口气。
古代家族里若有被遣回的女子,其他女子婚嫁都会受影响。
于是家族把蒋鑫鑫送往尼姑庵,剃了头发,青灯古佛,了此一生。
蒋鑫鑫恍惚间,觉得这不应该是自己的命运,她本应该与宇文昌恩爱一生的,为什么这一世会如此呢?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
庵里生活清苦。每天早上要5点起床,挑水打扫卫生,做饭,做早课,枯燥乏味。尤其还有一些变态的人,看她娇滴滴的小姐样子,没少欺负她。
卿卿看仇人清的差不多,对生姜传音说:“生姜大大,我完成的怎么样?”
“不错,还有最后一个,叫他受无尽轮回之苦。”
偌大的国公府,现在只剩下卿卿和宇文昌两个主人了。
“宇文昌,气死自己的老娘,杀死自己的老爹,踹死自己的儿子,休了自己的妻子,打死自己的小妾,你可以啊,够狠毒的耶,考虑加入魔教吗?”卿卿也不装了,直接对宇文昌摊牌。
“卿卿?”这回不可置信的人换成了宇文昌,“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喽。”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让我们父子反目,母子反目,夫妻反目,为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验证你的爱情啊,真经不起考验,呸”
卿卿不再废话,让宇文昌的肚子快速膨胀,像孕妇一样,越鼓越大。然后在宇文昌难受的时候,叫府里的下人们直接打死。
第二天又开始重复的怀孕,然后被打死。
这样的日子,过了5年,宇文昌终于忍受不住,彻底疯了。
生姜觉得没意思就把宇文昌和蒋鑫鑫的魂魄丢进无尽地狱。同时放了一把火,烧了国公府。国公府从此灰飞烟灭。
“生姜大大,我这回任务完成了吧?”纸片人卿卿兴奋说道。
没错,卿卿是生姜用剪刀,剪出来的纸片人,赋予它简单的情感,,演技也是一流的。
”嗯,不错,完成了。原主也不回来了,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