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她去凤溪镇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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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里?”陆元柏面色阴沉,语气带着浓浓的失望。
“元柏哥哥,听阿姨说你好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了,我想给你做点吃的,我……”程媛媛咬着下唇,眼睛湿润,看起来委屈极了。
“你不应该好好坐月子吗?这些事用得着你?”陆元柏冷漠地说了一句,转身上楼。
同样是程家的女儿,珊珊什么都会做,程媛媛什么都不会,可见程家人偏心有多狠。
“元柏哥哥。”程媛媛冲过来抱住陆元柏的腰。
“元柏哥哥,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也知道你心里爱的一直都是姐姐,我也不奢求你能像爱姐姐一样爱我,只求你别赶我走,让我能陪在你身旁好不好?
我不求名分,不求你的爱,只求你不要剥夺我爱你的权力。”
陆元柏止住了脚步,一想到自己喝醉酒之后跟她有过那么一夜,心里说不出的膈应,同时也觉得在这件事上,程媛媛是受害者。
“随你。”陆元柏说着掰开她的手自顾上楼去了。
程媛媛依旧一脸要哭的样子,只是等到门被关上,她转回到厨房里,才垂头露出了笑容。
只要陆元柏不赶她走,她有信心,很快就能把他的心给抢回来。
陆元柏回到自己的房间,眉宇沉沉,最终还是拨了电话出去。
“明天另外买个别墅。”
“陆总?”时磊有些意外。
“南山别墅这边上锁,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时磊一口答应了下来。
对于陆总和太太之间的关系他一个助理不好说什么,只能说陆总的母亲确实太过分了一些。
那么大的别墅硬是不让请佣人,这不就是要磋磨太太吗?
陆总对太太是真爱,只是在陆夫人面前不太会维护她,导致陆夫人对太太越来越苛刻。
他也着实可惜这对有情人,以后怕是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太太那么优秀,根本就不缺喜欢她的人,说不定人家离开陆总可以过的更好呢。
陆母和陆元柠听说要搬出南山别墅,顿时就跟陆元柏闹腾了起来。
这是她们住了这么久的地方,说什么都不肯搬出去。
但是陆元柏的态度十分坚决,如果她们不搬出去的话,以后就断了她们的零花钱,这才让这对母女消停了下来。
这边一搬走,那边就换了门锁,除了陆元柏之外,没有人能进来。
程媛媛听说这件事,差点气炸了,陆元柏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因为她那天出现在南山别墅么?第二天他就让人全都搬出来,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要保护她和程珊珊的领地,不许别人涉入吗?
她恨死了程珊珊,为什么他们都离婚了,她还要霸占着陆元柏?
她又鼓动陆母说:“元柏哥让你们搬出来一定有他的理由,毕竟那里充满了姐姐的影子,他不想破坏也情有可原。”
陆母一听这事还跟程珊珊有关,顿时就气恼了。
“我去找他。”
她来到陆氏集团总部大楼,陆元柏还在开会。
她没在陆元柏的办公室等着,会议室外伸头朝里看。
从会议室的玻璃门能看到外头的情况,陆母没有看到自己想见的人,就趴在门上往里看。
陆元柏正在听一个项目经理汇报项目进程,发现左手边好几个人都往门口看,也朝门口看了过去,见自己母亲正趴在门上往里看,面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他起身来到门口,陆母看到他顿时有些心虚。
“不用找了,他不在这里,想见他直接去陆家老宅。”陆元柏面色阴沉。
“你说什么呢?妈妈就是来看看你。”
“有事去办公室等我,没事回去。”
陆元柏说完转身回到会议室,继续开会。
陆母没见到陆国营,也没心情在这里等,失落落地回家去了。
回去之后才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一时有些气愤。
回家之后,陆母又笑嘻嘻地问:“他最近是不是都没去公司?”
“嗯。”
“你可要跟他搞好关系,对你有好处,陆家的儿孙那么多,老爷子那么多孙子,不缺你一个,你一定要讨好老爷子,将来分家产我们也能多分一些……”陆母唠唠叨叨。
“你很希望我能跟陆家人搞好关系?”
“那肯定了?你妹妹的婚事还没着落呢,跟陆家搞好了关系,将来也能嫁个好人家,你要是能认祖归宗就好了,你现在也离婚了,陆家那边也还等着你回头呢,你不如认祖归宗算了。”
陆元柏想起程珊珊说,让他早日掌握话语权,或者认祖归宗是个好捷径。
只是,他一直联系不上程珊珊,有些不放心。
正好时磊的电话打了过来,陆元柏回到房间内才接了起来。
“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太太之前只联系过张溪,张溪是方圆广场内卖奢侈品的个体户,之前您买给太太的衣服和包包之类的东西都被太太转手卖给她了。
据张溪说,太太说要离婚了,这些东西带不走,又不想便宜小姑子和婆婆,所以才低价卖给她的。”
“可查了她现在在哪里?”
“凤溪镇。”
陆元柏有些意外问:“她去凤溪镇干什么?”
“在那里租了房子,好像准备暂居。”
陆元柏点了点头问:“工作全都移交完了吗?”
“还差一些,大概还要十天左右。”
“嗯。”陆元柏没再说什么。
与此同时,白家客厅里。
白家奶奶坐在沙发上,白君越坐在她对面,白夫人坐在老太太身边,嗔怪地看着白君越。
“奶奶,你真的不要解释一下吗?”白君越脸上虽然带着笑,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怒极的标志。
“要什么解释?如你所见,程珊珊嫁给了陆元柏,这难道不是事实?”白奶奶面色不虞。
白君越弯了弯唇道:“故意拆散我们,阻断我们之间的联系,没收了我所有寄回来的信件,还买通了珊珊的同学宋玉,故意办一场我的丧礼,这些难道不是你做的?
你差点害死一条无辜的生命,你一点解释的欲望都没有?”白君越面色阴冷了下来,像是要滴出寒冰来。
“让你出国的时候,我们并没说不许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