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无双割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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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风越靠近防空阵地,就越多站起身朝着她射击的深海机兵,一排排的红色激光束不断落在雪风身边,她用着身上覆盖的舰装不断向深海机兵开火。
雪风舰装发射出的炮弹十分致命,堪比机炮,她不断对着深海机兵开火,她利用每一次机动,不仅是为了躲避攻击,更是为了寻找下一个攻击机会,不让深海抓住一丝能击中她的机会。
她的每一次机动都精准地避开了致命的攻击,舰装的炮火则如同死神的低语,精准而致命,每一发炮弹都携带着足以撕裂钢铁的力量,将那些试图阻挡她的深海机兵全都摧毁。
一连串高速飞行的炮弹精准地命中了深海机兵的胸甲,强大的冲击力瞬间撕裂了坚固的装甲,如同热刀切黄油般轻松。
炮弹的动能没有丝毫损耗,继续向前推进,直至狠狠地撞击在深海机兵的仿生肋骨上,穿透肋骨后击中了其能源核心。
随着一阵火花闪烁和能量轻微的迸发,深海机兵的能源核心被彻底摧毁,光芒熄灭,机体失去了动力支持,逐渐失去了平衡,最终无力地瘫倒在地。
雪风展开舰装的装甲为自己抵挡深海机兵的光束,光束猛烈地撞击在装甲上,瞬间将金属表面烧得火红滚烫,仿佛连空气都在燃烧,但雪风却岿然不动。
但雪风回应深海机兵的是其热烈的联装炮,一连串的炮弹如同室内不许全自动一般,直扑深海机兵而去。
加斯科涅,扛起十字架长矛向雪风会合,加斯科涅的舰装的火力比雪风更显凶猛与狂暴,炮火不断轰击在深海的防空阵地上。
随着大部分深海机兵的倒下,深海如同被秋风扫落的落叶,无法再抵挡这汹涌澎湃的攻势。战斗逐渐变得轻松起来,如同开了无双割草一般。
只见她猛然加速,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直接撞入深海机兵的密集阵型之中,那排机兵在她的冲击力下如同稻草人般被轻易撞飞飞在天上的深海机兵避无可避,被加斯科涅舰装的副炮一一点杀。
加斯科涅抡起她十字架长矛,每一次挥击都伴随着沉重的轰鸣声,更是直接将一名深海机兵砸碎,当那十字架最终狠狠地砸在一名深海机兵身上时,整个机体瞬间四分五裂,循环液如同喷泉般四处飞溅,染红了加斯科涅的舰装。
雪风也快速地清理了周围不幸在加斯科涅主炮轰击之下幸存的深海机兵,由于雪风和加斯科涅是演示如何正确的使用舰装,这让她少了些许玩弄深海机兵的兴趣。
随着雪风那雷霆万钧的一击,装甲板如巨锤般落下,最后一名深海机兵被彻底敲爆,其循环液和碎片四散而飞,这片深海防空阵地被雪风彻底肃清。
加斯科涅和雪风用舰装将所有深海防空炮摧毁,这片阵地,一会就有陆军士兵们接替施里芬她们接管这处阵地。
雪风和加斯科涅收起舰装,那悬浮在加斯科涅身后的钢铁巨物逐渐隐没于无形之中,舰装表面不经意间沾染的红色循环液,如同血色的泪滴,从空中缓缓滑落,铺满一地。
雪风从防空阵地上跳了下来,嘴角挂着一抹自信而略带狡黠的笑容:“大家学到了嘛!哼哼哼,大家伙的舰装就是这样用哒,其实很也简单嘛。”
“舰装上的装甲是真的能够阻挡深海的火力哦,但是别觉得防护力很强就对了,会吃亏的,我试过了!”
加斯科涅站也从雪风身旁轻轻跃下,面向众人:“作为战列舰的舰装,舰装的火力能够击穿深海机甲,装甲的防御能力也能抵抗一般的攻击,但是机动性跟驱逐舰和巡洋舰的舰装相比会差很多,你们唤出战舰装后要小心规避深海的重型火力。”
“如果在战斗中,舰装破损了,请不要恋战,立即撤退,因为舰装不仅是我们的武器与护盾,更是我们自身力量的延伸。”
“舰装破损后我们自身的作战能力也会同步下降,疼痛与无力感将如潮水般涌来,侵蚀我们的意志与体力,这不是逃避,而是战略上的明智抉择,是为了保存自己。”
“为了指挥官,为了我们共同的信念与理想,务必珍惜自己这得来不易的生命。”
“在战场的硝烟与炮火中,每一次呼吸都可能是最后一次,但请相信,我们的存在,对指挥官而言,是无可替代的宝贵财富。”
“若是谁在战斗中不幸倒下,那份沉重的失落与悲痛,将会长久地萦绕在指挥官的心头上,为此我们必须铭记,在战场上,生存是第一要务。”
施里芬轻轻颔首,作为旗舰,也作为最懂吕维的舰娘,她认真地对大家说:“都听明白了吗?现在不是游戏,死了就没有再次出港的机会,为了我们的港区,也为了我们敬爱的人,活着才能打输出。”
“继续吧,主人为我们定下的目标是拿下这片区域的所有防空阵地,下一场战斗我们一起上。”
施里芬唤出她的舰装,她的舰装非常特殊,有好几种舰装可供选择,但她还是最喜欢第一次唤醒的舰装大剑。
一柄被吕维赋予“月光大剑”名字的晶体大剑,但这个名字本身却如同夜空上最温柔的月光,为她所钟爱的大剑平添了几分诗意与浪漫。
一身盔甲从虚境中浮现,如同量身定制般完美贴合在施里芬的身形上,盔甲表面覆盖着细腻的抛光处理,使得它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而优雅的光泽。
胸甲部分则巧妙地模仿了女仆装的围裙设计,但材质换成了坚固的合金,边缘镶嵌着精致的银边,在胸甲的中心位置,还镶嵌着一枚素金制成的金属锚,虽然它只是个装饰,但这小块金属锚也能提供绝佳的防御力。
裙摆部分显得得尤为独特。它保留了女仆装裙摆的轻盈与飘逸,但材质换成了柔韧的合金片。
这些金属片在施里芬行动时轻轻碰撞,发出清脆而悦耳的声音,裙摆的边缘还装饰着细腻的蕾丝花边,裙摆随着施里芬的动作轻轻摆动,也平添了几分柔美。
虽然这套舰装十分特殊,覆盖在施里芬上的盔甲有着独特的防御力,但是这套舰载没有火炮,武器只有施里芬的身躯和一柄月光大剑 。
施里芬这一身是将近战艺术推向极致的舰装,一旦施里芬近身,她那月光大剑便会化作死亡之舞,每一次挥砍都精准而致命,让敌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绝望与恐惧。
她的盔甲,既是防御的壁垒,也是致命的钝器,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金属的爆鸣,面对施里芬的敌人将会付出一切惨重的代价包括生命,虽然深海没生命就是了。
深海它们或许无法理解生命的宝贵与脆弱,但施里芬的每一次斩击都将是对它们存在的直接否定。
装备这身舰装的施里芬,想必跳帮夺舰也不是什么想象了的事情,甚至说还能期待一番。
大选帝侯也唤出她的舰装,她就没施里芬那么极端了,她舰装展现的是重火力的威严与壮丽,四座巍峨的巨炮以x型阵列威严地矗立于她身后,静静等待着发出毁天灭地的怒吼。
这不仅仅是武器的堆砌,更是艺术与力量的完美结合。巨炮的炮身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仿佛随时能敌人的防线化为乌有。
在她的周围,一座庞大的钢铁王座缓缓升起,其上镶嵌着复杂的机械装置与精密的符文。
一道道铁链将大选帝侯的身躯绑定在铁王座上。
副炮则如同繁星点点,环绕在王座周围,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火力网,确保任何敢于接近的敌人都将受到无情的打击。
大选帝侯拉扯着铁链从那座巍峨的钢铁王座中缓缓站起,脸上却难掩一丝无奈与调侃,她以略带自嘲的语气说:“这舰装看起来就很强,但话说回来,我是不是就和这坨舰装绑定在一起了?”
“难不成,我只能坐在这铁板凳上当个炮台??这公平吗?卧槽,这合理吗?”
雪风捂着脸都没眼看了,这套舰装简直是颠覆了她的想象,她心想:“这舰装,真的是为了战斗设计的吗?感觉大选帝侯穿上它,就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固定炮台。虽然看上去火力超猛,但是敌人来个突袭,她岂不是只能干瞪眼?”
想到这里,雪风不禁偷偷笑了出来,但她还是尽量保持着礼貌,没有让笑声太过明显。
至于施里芬的那套舰装,雪风虽然也是头一次见,不过相比之下,至少还能看出来是近战极端化的舰装,而大选帝侯的这身,简直就是另一个次元的存在了,特别是那些紧紧束缚着大选帝侯的铁链。
加斯科涅见状,没有多言,只是温柔地拍了拍大选帝侯的肩膀,眼神中满是对她的理解与心疼,仿佛在说:“别在意,你依然是最棒的。”这份无声的支持,让大选帝侯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至少没让她更难过了。
而克里姆林就没那么考虑大选帝侯的心情,她毫不掩饰地笑出了声。
那笑声清脆而响亮,她不仅笑得前俯后仰,还忍不住用双手捂住肚子,像是努力抑制住自己强烈的笑意,更是夸张地锤打着坚硬的金属地板,发出重重的声响,
大选帝侯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瞪了克里姆林一眼,语气中带着十分至九分的不满:“克里姆林,你这个说话卷舌的小杂毛!笑什么笑!有本事你也把你的舰装亮出来让我瞧瞧,说不定能让我笑得更开心呢!!”
克里姆林闻言,笑声戛然而止,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她轻轻拍了拍手,用着可怜的眼神看着大选帝侯说:“哦?大猴子,就那么想见识见识,军团战第一扛把子的舰装吗?”
只见克里姆林的身形开始被一层淡淡的光芒所包裹,光芒之中它们精密地交织在一起,复杂的机械结构逐渐从空中显现。
一对流线型的金属巨盾,闪耀着冷峻的银灰色光泽,如同守护神的双翼般,微妙地绑定在她的双臂上,三座庞大的炮塔凭空显现,它们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悬浮在克里姆林的身后。
随后从虚空中浮现出银灰色的立柱将三座炮塔连接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稳固而强大的火力平台,克里姆林的防空炮错落有致地镶嵌在立柱之上。
克里姆林轻轻摆动手臂,两扇巨大的金属巨盾便如同听话的宠物般,轻巧地背负在了她的身后,一座悬浮的银灰色座椅轻轻的地垫在她的屁股上,使得克里姆林整个身躯完全悬浮于半空之中。
这一瞬间,克里姆林仿佛成为了科技与力量的化身,身着这身充满未来感的舰装,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与自信。
克里姆林操控着那悬浮于空中的舰装缓缓靠近大选帝侯,她的身影在银灰色的光芒中显得格外耀眼,当她俯下身子与大选帝侯平视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克里姆林用着玩味的语气说:“哦呀,大选帝侯同志,看来我的舰装并没有达到您那华丽的预期呢,真是抱歉让您失望了。”
“不过没关系,我向来信奉实用主义,朴实无华才是最实际的,怎么样,您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嘲笑我一番了?”
“尽管来吧,我克里姆林可不会放在心上哦~哈哈哈” 她的笑声清脆而爽朗,回荡在两人之间,就连施里芬都对克里姆林有些看不下去了。
大选帝侯轻轻歪过头去,她故作不屑地嘀咕道:“嘁,有,不过是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值得你这么得意洋洋的吗?哼,你个卷舌杂毛!”
克里姆林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笑意,仿佛是看穿了大选帝侯那故作不屑背后的微妙情绪。
她故意凑近了一些,用一种带着几分挑衅却又充满玩味的语气说道:“哦呀,大选帝侯同志,您这是在羡慕我吗?还是说,被我这‘花里胡哨’的舰装给吓到了,心里头正不是滋味呢?”
大选帝侯一听这话,脸色微变,立刻反驳道:“谁...谁羡慕你了!卷舌杂毛别自作多情!我只是...只是不想被你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给比下去了而已!”
克里姆林见状,笑得更加灿烂了。她轻轻拍了拍大选帝侯的肩膀,用一种既亲昵又带着几分安抚的语气说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你就当我在跟你开玩笑吧。”
克里姆林心中暗自戒备,她敏锐地捕捉到了不远处施里芬投射过来的锐利目光,那眼神中透露出的不仅仅是警告,更多的是想揍她一顿的意味。
克里姆林清楚地知道,如果刚才自己真的说出了那句即将出口的嘲笑话,恐怕现在面对的就不只是大选帝侯的怒火了,还有来自施里芬那足以让她瞬间冷静下来的旗舰威压。
她明智地选择了咽下那番将要出口的嘲笑话,转而用更加温和语句化解了和大选帝侯之间微妙而紧张的关系,舰生啊,还是得处事圆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