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五万的烤全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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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马路上。
飞驰着一辆黑色越野车。
车上坐着五个人。
“我说黎簇，你刚才就不该让她上车。”这是开车的杨好。
“那怎么办？从她身上碾过去？”这是乔九月身边的黎簇。
“你们别吵了行吗？我还要看书呢。”这是副驾驶座上的，拿着五三看的认真的二货苏万。
乔九月揉了揉眉心，有一种颇为无力的感觉。
苏万转头看向梁湾“湾姐，你为什么非要去沙漠啊？”
“因为……医院有年假呀，再说我又喜欢沙漠，所以就来了，不行吗？”
杨好疑惑道“哎，我说你们女孩儿放假不应该去国外买买买吗？你跟着我们进沙漠干嘛呀？”
“你们几个小屁孩儿懂什么，我们女生每一个都对沙漠有一个梦想，我们梦想有一天有一位盖世英雄，会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来迎娶我们。”
杨好撇撇嘴“你们别吵了行不行，影响我注意力。”
梁湾给了杨好一巴掌“那是因为你自己开车技术太菜了。”
随即她又用胳膊顶了顶乔九月“我说的对不对啊九月？”
“对对对。”乔九月连眼睛都没睁的敷衍道。
梁湾叹息一声“我的命也真够凄惨的，你说别人上路接送的都是什么白马王子，你们三个是什么？唐僧，八戒，沙和尚？”
苏万摇摇头“根据小说记载，唐僧可是帅哥！”
杨好又一次抗议道“别吵了，我要开车！”
车里终于安静下来了，乔九月也能安心的睡一会儿了，希望记忆能早点恢复吧。
车开了大约几十分钟的样子突然开始抽搐，无奈只能停下，黎簇边检查车边吐槽着吴邪的不靠谱。
“ability，a~b~i~l~”这是二货苏万在背单词。
杨好吐槽道“苏万！你是不是傻，来沙漠背什么单词啊！”
“我不背不行啊，我妈回去要抽查，背不出来会骂死我的，鸭梨呢？”
“检查车呢。”
乔九月看看苏万又看看杨好，随即走到了黎簇面前“怎么样了？”
“还是没找到是什么原因。”
“哎！搞什么呢？会不会开车啊！”
乔九月探头看了一眼，有一辆车停在他们的车后，驾驶座上有一个男人探出头来高声喊着。
看杨好走过去，乔九月也跟上去了。
“你别冲动。”
乔九月冲黎簇挥挥手表示知道了，然后小跑几步跟上杨好。
杨好把胳膊搭在那车的反光镜上“你什么意思？”
男人不屑道“原来是个小毛孩儿开的，怪不得车技这么差。”
“我不知道你车技怎么样，但是我能肯定的是，你这人人品肯定不怎么样。”
“你还跟我来劲了是吧？信不信我曝光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
乔九月挑挑眉“管你是谁呐，怎么着，想动手啊？你那么厉害你倒是飞过去啊。”
她把胳膊搭在杨好身上冲那男人勾了勾手指“来，下车，比划比划。”
“你.......”
副驾的女人拉住那个男人“你别闹了，我们还要去沙漠呢，不好意思啊，他刚刚说话有点过了，我替他给你们道个歉，我们这边赶时间，麻烦你们能不能挪下车。”
乔九月挑挑眉“漂亮姐姐？！我们马上走，马上走~”
乔九月拽着杨好的胳膊把他拉走“黎簇，没什么事儿就别看了，我们挡住漂亮姐姐的车了，快走，快走。”
黎簇抬头看向乔九月“九月，你.....有些奇怪啊。”
“没有，没有，快上车。”
乔九月把黎簇拽上车又四处看了看“苏万！你要留在这儿背单词啊？”
苏万高喊道“来了，来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车开到了一间民宿，黎簇看了看地图“根据吴邪的标识，补给点就是这里，再往前面走应该就是沙漠了。”
“哎，这难得出趟沙漠不得吃顿好的啊？”杨好下了车敲敲黎簇的车窗。
“行，那你们先上去看看，有什么不对劲就回车里来啊。”
苏万吐槽道“能有什么不对劲的，不就一个小驿站吗？还能是黑店人肉叉烧包啊？”
黎簇嘴角抽了抽“你们是不知道厉害，上次我就被一家民宿给坑惨了。”
杨好撇撇嘴“有什么好怕的，有我，你好哥在呢，你好哥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再不行还有九月这个战力天花板呢，怕什么？”
看杨好和苏万勾肩搭背毫不在意的离开，黎簇趴到车窗上喊道“哎，哎，我说认真的啊，在这种地方要时刻保持警惕啊！”
乔九月拍拍黎簇的脑袋“让他们小心应该是不可能了，我们注意点吧。”
“走，我们下去看看装备。”
乔九月点点头跟着黎簇下了车，他拉开后备箱翻看着里面的物资，乔九月拿了把铁铲在手里把玩。
梁湾也下了车”我觉得其实你们不用那么紧张，万一真的遇到问题，我还有办法。”
“在古潼京里面不提前准备谁都不会有办法的。”
梁湾拍拍黎簇的胳膊“我们有五个人呢，放心吧，没事吧。”
“这根本就不是人数的问题，他们两个那么松懈，我们要去的可是沙漠，在沙漠里面一不小心随时都会没命的。”
“有那么夸张吗？你们上次不是去过吗，也好好的回来了呀。”
乔九月撇撇嘴“要是没有吴邪带着，我俩早没了。”
黎簇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看“上次我们和吴邪进去，几十个人，出来的不到五个。”
梁湾不在意道“这次跟那次不一样，这一次你们有一个特别靠谱的随行医生。”
“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上次我们也有一个护士，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小屁孩儿，你们上次到底遇到什么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
“正常来说，你们那么多人进去，不可能只有几个人出来，一定遇到什么可怕的事儿了。”
黎簇伸手摸了摸乔九月的脑袋又转头看梁湾“你就好好听话就行了。”
“鸭梨！九月！湾姐！你们快过来！”
乔九月侧头看了看，苏万正跳着冲他们挥手。
“来了！”
黎簇应和一声关上后备箱拽着乔九月的手腕带她一起往过走。
刚走进院子里就听到一阵狗叫声，乔九月看了看，那是一只狼狗，被拴在院子口的树上。
一个男人跟在苏万和杨好身后高声道“不要怕，不要怕，我们家的狗子不咬生人，只咬小偷。”
黎簇笑道“怎么，沙漠里面也有小偷吗？”
“有，你看我们家羊羔子，都是散养的，想偷的人多着呢。”
苏万问道“老板，你刚才说你这儿有水和口粮是吧？”
男人摆摆手“你千万别叫我老板，你们都是送钱来的，你们才是老板。水嘛，口粮嘛，有，得先来一头羊。”
梁湾皱眉道“什么意思？”
乔九月撇撇嘴“老板是说，要想吃饭喝水，必须先买一只羊，捆绑销售呗。”
“哎，意思和这位女老板说的差不多。”男人张开一只手“一只烤全羊五千块钱，吃嘛住嘛，我们另算。”
杨好一听从后面走过来掰住男人的肩膀问道“这么贵？你还捆绑销售，信不信我揍你啊！”
“好了，好了，好哥。”苏万分开二人“不就是钱的问题吗？咱们又不是没钱，对吧鸭梨？”
乔九月挑挑眉把走过来套近乎的苏万一脚踹开“去去去，你还是富二代呢，你比我们有钱多了，你掏钱。”
“哎呀，那都是我爸妈的钱，要是让他们知道会打死我的，再说了，鸭梨，你那儿吴邪的钱不是还有吗？”
男人不耐烦的打断二人的谈话“你们商量好了没有？要住就住，不住就滚蛋。”
乔九月的小脾气一下就上来了“叫谁滚蛋呢你？”
黎簇拽住乔九月的手腕“你刚才说的是五千人民币是吧？”
他拿出一沓捆好的钱递给男人“给，五千。”
男人当即就喜笑颜开的接过“人民币现在吃香的很嘛。#￥%\\u00268*，走，美女，进屋了。”
乔九月皱眉凑近黎簇“他刚刚念叨了句什么？”
黎簇拍拍乔九月的脑袋“我也没听懂，进去吧。”
梁湾幸灾乐祸道“被宰了吧？”
“那你别进来啊。”乔九月转头看梁湾“姐姐，我们黎簇的房钱你还没结呢，现在又欠下了哦~出去记得还，我脑子里可都记着呢~”
“哎.......”
黎簇笑着揉了揉乔九月的头发“好，出去让她还。”
“不是，你们两个.......”
乔九月打断梁湾的话，转头冲她做了个鬼脸。
老板停在一扇门前郑重的推开那扇门道“我们到了，就是这里，进来吧。”
几人跟着老板进了屋里，里面是一个连接左右两面墙的土炕，上面铺着一层褥子还放着一个大约是羊皮做成的毯子，炕对面的墙边还有一个木桌子。
老板倚在门前的柜子上介绍道“大通铺，东西我都换过了，干净的很。”
苏万快跑几步一跃跳上了炕，顺便还打了几个滚，杨好见状也上了炕，和苏万两个人来回的顾涌着。
梁湾疑惑道“我睡哪儿啊？我总不能跟这几个小屁孩儿挤在一间屋子睡吧？”
“房间是有的嘛，就是，这个嘛.......”老板冲梁湾搓了搓手指，示意只要有钱就不是问题。
梁湾冲黎簇扬扬下巴“记得补给人家。”
乔九月掰住黎簇的脑袋“听不到，听不到，什么都听不到~”
“我把全羊烤了之后就来找你们啊。”
杨好立马从炕上坐起来“我们可是给了钱的，你别缺斤少两啊。”
到了这个时候，乔九月就格外想念第一次下古潼京时难姐那个叫老秤的手下，至今为止她都没弄懂，他到底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来那条隧道的承重量和难姐的重量的？
难道他上辈子是个电子秤？
“怎么说话呢嘛，我车嘎力巴是那样的人吗？我做生意是最讲信用的，我告诉你，我不仅不会缺斤短两，而且，我把那个羊鞭都给你煮好，然后让你好好补补身子。”
黎簇摸了摸乔九月的脑袋撇了一眼车嘎力巴“那个就不用了，帮我们把水灌满吧。”
“行，没问题啊小老板们，你们是第一次来这儿吧？”
“你问这个干什么？”
车嘎力巴低笑几声“没有嘛，你们棒的很嘛，自驾游来的，是吗？那，有些话我不得不说啊，如果没有个本地人的话，你们后面的路可能不好走嘛。”
黎簇挑挑眉“怎么？想让我们请你做导游啊？”
“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为人民服务嘛。”说着他又搓了搓手指。
哦，原来是这个人民啊~乔九月心道。
“不用了，这片沙漠我们来过。”
梁湾反驳道“其实我觉得，我们需要一个导游，有一个导游挺靠谱的，而且刚才我进来的时候还看见他有骆驼。”
车嘎力巴附和道“对，很好嘛~”
乔九月翻了个白眼儿“姐姐，你不让他宰我们你心里不舒服是不是啊？”
“哎，小老板，你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车嘎力巴是个老实人，收的每一分钱那都是有道理的。”车嘎力巴故作担忧道“你们只有一辆车，但是进沙漠最少需要三辆车的，一辆车专门用来干什么？加水的。”
黎簇淡淡道“不用麻烦你了，我们要去古潼京，那个地方我去过，我带他们去就可以了。”
“什么？”车嘎力巴不可置信道“你们要去古潼京？那个地方可去不得啊，我告诉你们，那个地方可去不得，知道吗？去过古潼京的人没有一个是活着回来的，那个地方特别的危险，你们不知道吗？”
车嘎力巴有些激动“就在前几周，就前几周啊，就隔壁村的一个人说要去找海子，被一瓶酒诓到了古潼京，到现在没回来，你们知道吗？到现在都没回来，我们敢断定，他这一辈子都回不来咯。”
乔九月故作高深的笑了笑“老板，那个人叫马日拉是吧？知道他为什么没回来吗？”
车嘎力巴惊讶道“为什么？”
“因为......”乔九月拉长语调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因为他不听话，我就把他......”
乔九月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宰了。”
“小老板，你就别开玩笑了。”车噶力巴摆摆手“不行，在给多少钱我都不去，不能去，不能去。”
苏万有些惊恐道“这古潼京听起来挺邪门的，鸭梨，要不我们还是请个导游吧，这钱财身外物，人要是没了，钱再多也没有用啊。”
梁湾点点头“同意，我确实觉得我们需要一个导游，再说他有骆驼，我们可以骑骆驼，还可以让骆驼驼东西，这样方便一些，再说你不是说你们上次也是骑骆驼的嘛。”
乔九月坐到炕上翘起了腿“你们想的也太简单了，他的底细我们都不知道，带他一起去.......”
她轻笑几声“再说了，大难临头各自飞，有他没他都一样，真要遇到危险了，还不确定他是不是拖油瓶呢。”
梁湾摇摇头“九月，你怎么说话呢。这样，我们几个第一次来，来一趟也不容易，你就帮个忙带我们去一趟，好不好。”
车嘎力巴连连摆手“那个地方太危险了，真的，我真的不能去的。”
“这样，我们再给你多加一只羊。”
车嘎力巴不屑道“我一天最少也得杀五六只羊，你就加一只羊，你开什么玩笑嘛？”
梁湾点点头“行，那你说，多少只羊才肯去。”
“这不是羊的问题，那个地方......”
“五只，五只。”
“这不是五只羊的问题嘛。”
“十只，十只不能再多了啊，一口价，十只，去不去，十只。”
车嘎力巴道“就十只啊。”
梁湾点点头“成交！”
“就十只，就这么定了啊！！”
乔九月冷哼一声“姐姐，这钱你掏啊？这么轻易就能掏五万啊你？”
黎簇沉声道“等一下，你刚才说给你多少钱你都不去古潼京，这才十只羊就改变主意啦？”
“小兄弟，有些东西，你是不知道的，我的老婆要让我跟她回国内住，可是你也知道的，咱们祖国的房价那么地高，我哪有钱买？我们哪儿来的钱啊？我告诉你们，我这个就是为了爱情。”
乔九月嘴角抽了抽，“为了爱情？你还能说出这个理由来？”
黎簇拍拍乔九月的脑袋“十只羊？五万是吧？你这儿有微信支付吗？”
看车嘎力巴拉开外套露出里面的二维码，乔九月嘴角又抽了抽“不是，黎簇，你倒是讲讲价啊你，真是人傻钱多。”
杨好指着车嘎力巴高声道“我觉得我们又被坑了是不是啊？”
乔九月点点头，又拍了拍杨好的肩膀“你说得对，我们平白无故损失了五万块钱。”
苏万劝道“九月，好哥，你们就别计较了，这是人家地盘。”
“微信就是快嘛。”车嘎力巴看看自己的手机“今天真是幸运，居然来了两波客人。”
黎簇安抚的捏捏乔九月的脸“另一拨人去哪儿啊？跟我们一块儿吗？”
“这一点你放心，他们不是去古潼京，他们就是去沙漠里玩儿一下。”
“导游，明早集合对吧？”车嘎力巴的话音刚落，一个男人就领着一个女人走过来了，是刚刚让他们挪车的那两个人。
杨好惊讶道“是你们？”
男人也道“这么巧，又是你们？”
晚上。
除了梁湾之外的四人聚在院子里，面对面坐着一起吃饭，除了他们之外，院子里还坐着白天遇到的那两个人，他们一共五个人，三男两女，想来当时他们应该在后排坐着。
“来咯，烤全羊来咯~”
车嘎力巴端着一大盘子羊肉放到乔九月面前的桌上。
“羊排，羊腿。”车嘎力巴凑近黎簇低声道“译玛姬嘎在下面。”
苏万疑惑道“老板，什，什么叫译玛姬嘎？”
“羊鞭。”
乔九月挑挑眉看向黎簇，黎簇笑了笑夹了块肉给她。
见杨好一直盯着那桌人，黎簇低声道“好哥，吃饭吧。”
乔九月挑挑眉“好哥，你也看那男的不顺眼对吧？你等着，我晚上非得整他。”
杨好兴奋的点点头“记得叫我啊，记得叫我。”
黎簇屈起手指给乔九月的脑门来了个脑瓜崩“你乖点，别乱来，好哥，你可别跟着九月胡闹。”
乔九月瞪了黎簇一眼“哼，不想理你，你当那钱是大风刮来的呀，随便就给出去五万，都不说讲讲价。”
“乖啦，乖~”黎簇给乔九月夹了好几块肉，轻咳两声故作老成道“哎，现在啊，我来教你们第一个行走江湖的技巧。”
苏万疑惑道“什么技巧？”
“行走江湖这种事对我来说.......”
黎簇打断杨好用筷子往后指了指，那桌人就在他身后的屋檐下坐着“嘘，我身后这群人，如果让你们挑一个跟你们去走沙漠，你们会选谁？”
乔九月翻了个白眼儿，这不就是当时吴邪问他的问题吗？这就开始卖弄了？学的倒是挺快嘛，吴邪应该很欣慰吧。
苏万很快给出来答案“这个嘛....应该是刚才开车那个男的，我看他口才不错，而且另外两个男的也在围着他。”
杨好盯着那个男人“那家伙，一看就是老大。”
黎簇摇摇头“这个男的的确是最保险的选择，但他绝对不是他们的老大。”
苏万疑惑道“不是他，那是谁啊？”
乔九月撇了黎簇一眼，他正学着女人的动作把他的短发往耳后撩了撩。
“臭显摆。”她低笑几声看向苏万“是那个女人，长发那个。”
”让我说。“黎簇揉了揉乔九月的脑袋随即看向二人严肃道“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刚才开车的时候，那个男的态度一开始很强硬，但一旦那个女的开口了，他立马就软了下来，两种可能。第一种，那个男的怕那个女的，要么就是......”
梁湾坐到黎簇身边插话道“那个男的喜欢那个女的，想在那个女的面前逞威风，所以说，那桌人里面，能说得上话的就是那个女的。”
乔九月皱了皱眉，这个桌子不大，她和黎簇坐的还是一条长凳，坐两个人刚好，三个人就挤了。
她抿抿嘴拿起自己的盘子挪到了桌子的侧面，那儿有一个矮凳，她特意坐的离杨好近了点儿，跟黎簇坐的远了一点儿。
乔九月把自己的盘子挪到面前安安静静的吃着饭，她是一脸的无所谓，倒是把杨好吓了一跳。
苏万赞叹道“哇，湾姐，你懂的可真多。”
梁湾笑道“那当然，我见过的男人，比你们吃过的盐多。”
杨好用胳膊怼了苏万一下，把自己面前的一盘毛豆放到乔九月面前“九月，吃这个。”
黎簇眨了眨眼，站起来准备让乔九月坐在长凳上，他去和杨好坐，乔九月摇摇头拒绝了。
杨好惊讶道“这上面刻的是什么啊？”
乔九月挑挑眉顺着杨好的手指去看，刚刚放毛豆的地方，刻着一些奇形怪状的字。
黎簇和苏万赶忙把桌上其他的盘子拿开露出桌上其他的痕迹。
苏万指了指桌上那些奇怪的图案“这些是什么？三个太阳吗？”
“那三个不是太阳。”那个长发女人走到他们的桌前“这是沙漠中的海子，这石头也不是普通的石头，这是古居延城浮雕的石碑。”
苏万笑着看向那个女人“姐姐，你懂的可真多。”
杨好疑惑道“那你说的那个古居延城是什么？”
梁湾撇一眼女人“他们虽然都是小孩子，但你别编故事骗他们，你说那古居延城我知道，我就看过一本书，上边说的就是这样。”
女人高傲的抬起头，脸上挂着一抹笑容“你说的是古居延城的沙漠吧？”
“没错。”
“那本书是我写的。”
“不会吧，你就是蓝庭？”苏万震惊的站起来，把自己的凳子放在女人身边，兴奋道“快快快，姐姐，坐坐坐，我看过你写的书，我超喜欢的。”
苏万推了推杨好“好哥，给我个位置。”
杨好往侧面挪了挪“那本书好看吗？”
“那当然，不过，没想到今天能见到作者本人啊！”
黎簇给乔九月倒了杯饮料才看向蓝庭“你刚刚说这个浮雕上面有三个海子是吧？”
蓝庭点点头坐在凳子上“没错，你看上面，一千年以前，这里爆发了中原军队和土匪之间的战争，中原军队战败了以后他们逃到了沙漠，当他们快渴死的时候，是当地的牧民带着他们所有人找到了这三个海子，他们喝了海子的水以后变得特别的神勇，一举歼灭了所有的土匪。”
苏万附和道“原来讲的是历史故事。”
杨好不屑道“我看是神话故事吧。”
正在烤羊肉的车嘎力巴插话道“你们这些外国人真有意思，对这么个破石头感兴趣，那个是我，怎么说来着，我从一个干枯的海子吧你，海子里面捞出来的，本来想卖点钱，如果你们喜欢，我便宜点卖给你们，论斤卖好不好？”
乔九月抽空搭了一句话“老板，别问了，我们不要。”
车嘎力巴点点头继续手上的动作“明天我们去古潼京的时候，会路过这片海子，到时候我带你们看一哈，放心，钱不要的。”
蓝庭问道“你们要去古潼京？”
黎簇看向蓝庭“你知道古潼京？”
“多少知道一点，我们这次来这里，主要是想考察这个沙漠，以这个沙漠为专题，今天开车的那个是主持人，也是他组织的采风，同行的还有插画师，摄影师还有编剧。”
苏万捧场道“原来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啊。”
梁湾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医生也是高级知识分子。”
“导游。”蓝庭高声道“我们明天改路程，我们也去古潼京，去那片海子，跟他们一起。”
车嘎力巴拍拍手走到桌前“那么，这个价钱方面嘛。”
“你放心，我付全款给你。”蓝庭站起身“明天古潼京见。”
乔九月挑挑眉“垫背的来了。”
黎簇宠溺的笑了笑，又给乔九月添了些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