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盲人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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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簇拉着乔九月跟上黑瞎子，好奇问道“黑爷，有件事我特别好奇，这个里面这么黑，你戴着墨镜真的看得见吗？”
“光线越暗我看的越清楚。”
“这么神奇啊？”黎簇探手去拿黑瞎子的墨镜“来，摘下来我看看。”
黑瞎子推开黎簇的手，顺势给了他一掌，黎簇被打的连连后退，痛呼起来。
乔九月扶住黎簇，抬头看了黑瞎子一眼，没有说话。
黎簇揉了揉胸口，缓了几口气，呲着牙质问“你来真的啊黑瞎子！”
“就你这身手，要是让别人知道你跟我混过，我都觉得丢人。”黑瞎子突然轻笑一声“要不要我教你两招啊？”
“就你还想教我？我才不学呢，三脚猫功夫。”
黎簇冷哼一声，抬步越过黑瞎子，突然就回头给了他一拳，结果被黑瞎子接住，然后被他飞起一脚踹倒在地。
乔九月一步跨到二人中间，阻止黑瞎子的靠近“别玩了，办正事。”
“可以啊你，老虎不发猫当我是病威啊？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别说我欺负你啊。”
黎簇大声叨叨几句，绕过乔九月又举起拳头冲上去跟黑瞎子较劲，然后被黑瞎子一把握住。
黑瞎子看着没用什么力气，但黎簇的胳膊已经在发抖了。
“小子，看清楚了。”
黑瞎子拽着黎簇的拳头把他拉到身前，右手成手刀状劈过去。
乔九月快速往前一步，抬臂接了这一招，骨头顿时一阵闷痛，紧接着他又快速抬脚踹过来，她双手摞住，压上黑瞎子的膝头，卯足了劲也没压下去一分一毫。
“反应速度不错，就是力气有点小。水平不够，还想保人？”
黑瞎子一拳冲向面门，乔九月侧拉一步，一手抓上他手腕，另一手成手刀状劈向他肘窝，同时指尖扣他脉门，反手回折他的胳膊卸力。
“那也不允许你动他。”
“哟，你们两个关系倒是不错嘛。”黑瞎子另一手接住她手刀，被抓着那条胳膊反肘一顶就到她面门，在她鼻尖又猛的收住“还是那一点，力气太小，你的优势在腰在腿，之前的打法很适合你。”
乔九月见他没动真格的意思，收了攻势就盯着他看。这话从前她师父也说过，倒是没想到这瞎子这么厉害，一眼能看出她到底什么水平。
“小孩儿，还得练呢。”
黑瞎子一声轻笑顿时给乔九月心头拱了一把火，她现在特别不爽，不爽到想给他一炸弹。
黎簇见乔九月冷着脸不说话，拉起她转身就往前走，冷声道“我们走，不跟盲人计较。”
乔九月哼出一声，跟着转头，走了两步黎簇忽然捏拳往后砸去，然后定住，自己眼睛还被光晃着。她眯眼侧头，就见一把枪抵在黎簇太阳穴上，是黑瞎子。
她心里一惊，背上就开始发毛。
其他人出手，就算不看着，她也能通过细微的气流或是光线变化发现，但黑瞎子出手她完全没有注意到。
她又一次意识到自己跟他的差距，然后开始担心自己的小命不保。
黎簇无奈道“大哥，切磋而已，没必要这样啊。”
乔九月试探着把手压在黑瞎子手腕上，发现并没有用力，这才放下心来，感觉捡了一条命。
就听黑瞎子淡淡说道“习惯你的武器就像习惯你的双手一样，当初我替吴邪挑大白狗腿的时候，我就跟他说，让他一直带在身边。”
黎簇惊讶道“那刀是你给他选的？”
“在任何使用刀的场合都必须用它来完成，无论是削苹果还是切菜，借此，你就会发现这把刀不同的特性。”
“你那说的是刀。”黎簇看着眼前黑洞洞的枪口，感觉有点玄幻“大哥，你这是枪啊，枪啊！”
“最后一点很重要，你必须要记住，你拿到刀的时候不会有任何割到自己的恐惧，就像肉摊上的大姐，当砍刀抬起砍下排骨的时候，她不会有任何被砍到的恐惧，因为那把刀已经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话音落下，黑瞎子张开手，那把枪转了一圈，就倒挂在他手指上。
“黑爷，原来你是要教我用枪啊，早说啊。”
黎簇兴奋不已，探手去拿，黑瞎子却在黎簇马上要碰到的时候迅速把它收了起来，越过二人向前走去，嗤笑一声
“想得美。”
“简直毫无人性。”
这次轮到黎簇咬牙切齿，奈何两人加起来再乘以二对黑瞎子来说也不够看，只能憋着。
乔九月也暗自咬牙，心里谋算着找个机会给他埋这里边儿，要不包成粽子喂那蛇柏，看他还得不得瑟。
正咬牙切齿的想着把黑瞎子分尸，忽然见他停下来了，探头往他手电光处看过去，发现那是一截向下的楼梯，但是半道上出现一个特别大的坑，用不了了。
而且这个坑手电照下去看不到底，也不知道到底有多深。
黎簇就问“这楼梯怎么是断的？”
“肯定是这里的东西有问题，把楼梯给截断了。”黑瞎子道。
黎簇看了看楼梯又转头看向黑瞎子，脸色难看下来“那这下我们是不是出不去了？”
“没错，我们就死在这儿了。”
黑瞎子说的淡然，给乔九月听的一腔怒火，恨不得一脚给他飞那坑里。
“哎呦，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死在沙漠里呢。”黎簇到一边靠着墙坐下，感叹道“没想到跟你这个没人性的家伙死在一块儿。哎，幸好还有九月陪我。”
“要死你俩自己死，别带我，我不死。”
乔九月剜了两人一眼，转头寻找起出路。就听黎簇突然说“哎，你俩快来，这儿有脚印。”
乔九月转头去看，黎簇手电光照着那个房间口有一个特别扭曲的脚印，还很长，看脚印的深度，这人肯定很高，或者很壮。
黑瞎子断定这是刚留下来的，乔九月看看那脚印的清晰程度，认同了这个说法。
“这里有人来过 。”黎簇立即问“你说会不会是吴邪？”
黑瞎子突然笑了起来“吴邪的鞋码没这么大。”
“你说，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乔九月瞥了黎簇一眼，又转头寻找起线索“他哪儿那么容易死，咱俩成干尸了他都死不了。”
“那可不一定，你别太神化他了。”黑瞎子扫一眼乔九月，又问黎簇“绑架你的人有可能已经死了，走不走？”
黎簇立即站起身来往屋里走，随意道“走啊，当然走了，能走为什么不走。”
“没义气，没人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小三爷白护着你了。”黑瞎子说着发现一个井盖，走过去抠住上面的小洞，说道“来，小子，过来。”
黎簇不情不愿的过去帮忙把井盖提起来扔去一边，看着下面黑漆漆的深洞，就问“你说吴邪有没有可能在下面？”
“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黑瞎子拿出绳扣绑在墙边铁管上，又把剩下的绳子顺着井盖儿扔下去。指指黎簇“你，下去。”
“我来。”乔九月说着走过去，探头看了一眼就准备下，结果被黑瞎子和黎簇给拽住了。
黑瞎子用手电扫扫黎簇拽着乔九月的手，又扫到黎簇脸上，冷声道“我让你下去。”
“您艺高人胆大，还是您先下吧。”
黑瞎子绕过乔九月，掐着黎簇脖子一个用力就给推下去了，乔九月眼角一跳，跟着就要下去，又被黑瞎子捏住。
下面一直没有落地的声音传来，绳子也依旧蹦的很紧，看来下面非常深，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比如说那个脚印的主人。
乔九月斜一眼黑瞎子，神色已经不耐烦起来。
“有一点我很好奇啊，你是冲吴邪来的，这么护着这个小崽子干什么？”
“黎簇是他计划里的人，既然跟我在一起，我就得保证他的安全。”乔九月冷笑一声，烦躁的搓着手里的飞刀“倒是你，看你的说辞，应该跟吴邪很亲近吧，怎么这个态度。”
“你知道他的计划？”
“我不知道。”乔九月扫扫洞口“我只知道这个人不能死。”
“张海月小姐，我希望你能明白，不管吴邪是什么计划，他需要的都不是一个事事都要人保护的废物。”黑瞎子点点乔九月手里的飞刀，嘴角勾了抹笑“你太缺少耐心了，吴邪的计划用不到你这样的人。”
“用不用得到不是黑爷您说了算的。”乔九月手一抬，飞刀照他眼睛就甩过去，人顺势跳进洞口，拽紧绳子开始速降。
“ 小孩子才会用这样的行为来表达不满。”
黑瞎子含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紧接着一把飞刀甩下来，乔九月愤愤接住，冷着脸不接话。
降了约莫四层楼的高度就到了底，底部的墙面上还有一个洞口，黎簇正呲牙咧嘴的等在那儿，问他们为什么才下来，然后被黑瞎子一把塞洞里了。
洞外面看样子是一间实验室。一张桌子，两把椅子，然后是很多放有生物实验器具的架子，也不知道这里曾经是做什么实验的。
黎簇捂着背哀嚎不断哀嚎着，怒道“黑瞎子，老账新账我都记着呢，我跟你讲，疼死我了。”
接下来是让乔九月感觉玄幻的一幕，黑瞎子拉了把椅子让黎簇坐着，自己一脚踩上旁边的矮柜，给他按摩起来了。
“可以可以，没想到你还会按摩呢。”黎簇舒服的喟叹一声，问道“不过，你为什么会学这个技能？”
“这叫未雨绸缪，如果你知道你终有一天会瞎，学这些就不足为奇了。”
“明白明白，盲人按摩嘛，对，我懂。”
“我学的是用双手感知这个世界。”
乔九月一直盯着黑瞎子的手，就看到他顺着黎簇的脊柱一点点下移，忽然按了某一点，黎簇就痛呼起来。
“怎么？你也想试试？”
黑瞎子冲乔九月招招手，顺势把另一把椅子拉过来。乔九月瞪他一眼，转头打量起四周环境。
“你现在这个关节粘合度啊，是我活动范围的一半。”黑瞎子说道“这并不是你缺乏锻炼形成的，而是后天关节发育的结果。”
黎簇反手摸上自己的脊柱，问道“什么意思啊？”
“毫无天赋。”
“这儿有脚印。”乔九月晃晃身后两人，又照向自己脚下。黑瞎子过来看了一眼，笑道“小三爷跟他的二货伙计果然还活着。”
“他们也来过这儿？”黎簇惊喜道。
“来看这个。”乔九月又转身照着墙壁上面那只特别大的手印给二人示意“看这个尺寸，应该跟刚才的脚印来自同一种生物。”
“这么长，比哑巴张的手指还长，骨骼清奇，并非常人。”黑瞎子说着扫了乔九月一眼，继续道“怎么只有四根？”
“黑爷，这里也有那种铁箱子。”黎簇高声喊道。乔九月转身去看，就见到几个打满圆形铆钉的铁皮桶，黎簇又说“这有宝贝哎。”
“哎？这不是密室里那石头吗？”
乔九月走过去，就看到他手里是一个比手掌略大些的透明椭圆形石头，石头里面似乎还有一些花纹。
“什么石头？”
“哦，西宫出口上面的石棺里有个跟这个一样的黑色石头。”黎簇晃晃手里的宝石，继续说道“就是因为马茂年拿了它西宫才会塌，当时你晕倒了，所以不知道。”
乔九月接过石头照着光看，就发现里面盘着一条蜕了皮的幼蛇，一种她很熟悉的东西。她指尖收紧，不由得紧张起来。
黑瞎子笑道“哟，真是发现宝贝了。”
“你就不能摘了墨镜看嘛？”
“见过我摘下墨镜的人，除了吴邪还有我的医生，其他人都死了。”黑瞎子歪头看着黎簇，说着就笑起来“怎么着？你真的想看啊？”
黎簇立即打了个冷战，心里一阵无语“就你那眼睛我才不想看呢，你留给吴邪看吧。”
黑瞎子轻笑一声，转手就把乔九月手里的东西装自己包里，黎簇立即不满的瞪大眼睛“这是我发现的。”
“文物要上交国家，难道你不知道吗？”
“你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行了吧？”黎簇不满的翻个白眼儿，用手电扫着一边地上的手提箱“那箱子是什么？”
黑瞎子掀开箱盖，乔九月就看到里面是一台录音机，上面还放有一盘磁带。
黑瞎子就说“波斯坦录音机，间谍专用的。”
“可以呀你，什么都懂。”黎簇赞叹道。
“我瞎编的，这是外国人特制的。”
黎簇无奈轻叹一声，又问道“不过这个都这么旧了，还能用吗？”
黑瞎子从包里找出一个东西递给黎簇，眉头轻挑。黎簇接过东西来回看了看，也没认出是个什么东西，就问“这是什么？”
“微型发电机。”
“哇塞，你还随身带个发电机？”
“野外求生必备，学着点儿。”
黑瞎子说完动手把微型发电机和录音机的线接在一起，黎簇稍微摇几下摇杆，录音机里就传出一个女声。
“波长八五零，光谱仪一切正常，细胞活跃度百分之三十八点四，活跃度接近临界点，请求停止检测。”
这时一个男声说道“沈同志，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绝对不能停止实验。”
“可是现在这样，他们会……”
声音突然停了下来，黎簇摇着发电机，茫然看向黑瞎子“什么情况，怎么卡住了？”
“快点儿转。”黑瞎子催促道。
在黎簇努力之下，那女声又一次响起，这次却是一种很慌恐的语调。
“它冲破铁罐了！”
“去哪儿了？”那个男声问道。
“他速度太快，已经派人去抓了。管道，在管道！”“全部散开！不要被它咬到！”
“全部撤！”
“啊！啊！快跑！”磁带里传出一阵极其混乱的声音和一个男人疯狂的怒吼“把血清给我！把血清给我！”
“血清被那个人抢走了！”女人慌乱道。
突然“砰”一声巨响，惊的黑瞎子和黎簇立即站起身来，乔九月看向声源处，觉得跟一开始听到的那种跑动声非常相似。
余光略过一个黑影，乔九月手里飞刀立即甩出去，猛的转头，却只看到她的飞刀半截嵌入柜门当中。
黎簇惊慌的问“怎么了？”
“这里有人，不，有某种生物。”
乔九月扫黑瞎子一眼，又抽一支飞刀捏进手里就往柜子边走。她捏住柜门上的飞刀，猛的一把抽出来，柜门顺势被拉开，里面却空无一物。
黎簇和黑瞎子这会儿也跟过来了，乔九月正要说话，突然脚下一空，一阵失重感袭来，接着她就跪到地上去了。
看看左右的黎簇和黑瞎子，乔九月率先起身，拉了黎簇一把开始观察。
这里四周的墙壁全是最原始的水泥墙，最显眼的是不远处两块很大的红色幕布，地上零星几颗上世纪的灯球，和一些表演用品。
拉开幕布走出去，外面依旧有两块特别大的红色幕布，这四块幕布中间又很多文件柜横七竖八的倒在那里，空间两侧是向上的楼梯，转头就能看到刚才那两块幕布顶端是一长排的聚光灯。
这个地方的设施，真的很像上世纪的舞台设置，这里或许是一个职工剧院。
让乔九月比较在意的是，这里出现了大量蛇蜕，有一些还长有黑色的毛发。她舔舔唇片，紧跟在黑瞎子身后继续走下去。
这时候黎簇突然痛呼起来，一下跪倒在地，吓得乔九月飞刀差点脱手扔出去。
黑瞎子摘掉黎簇的背包往他背上拍了一下，黎簇就吐出一个小指长短的奇怪褐色物体来。
“我的天哪！”黎簇指着那块不明物体，惊恐道“这是什么？”
“九头蛇柏的触须根，限量版的，应该拿回去珍藏。”黑瞎子答道。
“那怎么会在我肚子里？”
“那就要问小三爷了。”
“太恶心了吧。”
黑瞎子转身要走，黎簇立即喊住他，奇怪道“你不觉得这里越来越冷了吗？”
“冷就对了，这才是恐怖故事该有的基调。”
黑瞎子说完让黎簇待在原地不要动，自己出去查看情况。乔九月看看黎簇，又看看那些蛇蜕，果断跟着黑瞎子走出去，还留了一句“待着，别动。”
这次的幕布外面是一排排的观众席，从舞台下去，就看到观众席占地面积非常之大，由此可以推断出这里曾经最少也有四五百人活动。
观众席上坐着许多人，不，应该是人的尸体。不过这些尸体的造型非常奇怪，他们的肢体全部都是扭曲的，甚至有几个趴在地上，像是在做腹部拉伸。
黑瞎子扫过一个女人的尸体，感叹道“这么年轻，可惜了。”
“可惜？”
乔九月走到黑瞎子身边看了看，他说的那个女人确实很年轻，不过脸上布满了一条条黑色印记。
这些人的症状，姿态，还有那些蛇蜕都让乔九月无比熟悉，她背后不禁泛起一阵阵凉意，那是一股来自记忆深处的恐怖感觉。
“死了这么久了，居然还保存的这么完整，皮肤这么光滑，就像刚蜕的皮一样。”
像刚蜕的皮一样？
乔九月想着黑瞎子的话，一下回忆起某些画面，猛的撇开头，无意识的舔了舔唇。
“哟，张小姐居然怕尸体？”
黑瞎子凑的极近，说话间喷出的气息就覆在她耳朵上，特别阴冷。
乔九月拳头猛的向后砸去，意料之中被接住，又把另一只拳头砸过去，同样被接住，这也是意料之中，但她没想到的是，指缝里的飞刀居然被他避开了。
她被黑瞎子掐着两只拳头逼到观众席上，又被按着坐下，余光两侧全是那些极其年轻，却又布满黑纹的尸体，她不敢挪动眼睛，只直勾勾的盯着黑瞎子。
“张小姐认识这些东西？”
“不认识。”
“是吗？”黑瞎子抬腿压住乔九月的腿，把她两只手腕抓到一只手里掐着，然后捏住她的下巴，强硬的把她的脸转向一侧的尸体“我怎么觉得，你对这个，非常熟悉呢。”
乔九月眼睛猛的闭上，舌尖扫过唇瓣，冷声道“我害怕尸体。”
“张小姐，不说别的，我是亲眼见过你杀人的，你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太好笑了。”
“进入这里之后，你的情绪就非常紧绷，是因为你跟那小子一样有密闭恐惧症，还是说，你来过这里？”
乔九月迅速稳住自己的呼吸，顿了顿，抬眼直视着黑瞎子的墨镜“我是真的害怕尸体，因为某些经历。”
“九月~黑爷~好了没有啊？这里实在太危险了。”
黎簇飘飘忽忽的声音从幕布后面传来，一下斩断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
“啧。”黑瞎子松开乔九月，哼笑一声“你可以先想想借口，等我下次问你的时候，说的逼真一点。”
黑瞎子转身离开，乔九月立即从座椅上弹起来，迅速跟在黑瞎子身后。
手里的飞刀已经传来阵阵温热，她意识到是因为自己的体温一瞬间降的太快，是因为紧张。
得保证自己的冷静，她师父说过，情绪会让她陷入危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