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忠义难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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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铁岩听到此言，微微一愣，对着张小凡开口道：“阁下这是何意？”

张小凡也不废话，直接开口道：“当初你曾经受到过夜凌云的恩惠，并且给他一把德义铁扇，当做日后回报他的凭证，没错吧？”

曹铁岩并不否认，点头认可。

张小凡接着开口道：“我奉夜凌云城主之命，让你随时留意朝廷动向，并向夜凌云城主做出汇报，夜凌云城主不满当今朝廷统治，想要推翻当今政权，需要你的帮助，此刻这把德义铁扇在此，望你能慎重考虑。”

张小凡瞥了一眼曹铁岩，接着开口道：“如果你能帮这个忙，也算还了夜凌云城主的当初的人情，这把德义铁扇就物归原主。”

曹铁岩听闻此言，心中顿时翻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眼中闪烁着一丝挣扎与纠葛。

一边是对君主的忠诚，一边是对朋友的义薄云天之情，这两者之间的取舍，让他陷入了极度的困境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曹铁岩始终沉默不语，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在无尽的思考之中。

终于，经过长时间的内心挣扎，他似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只见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冷峻起来，透露出一种坚定不移的决心。

他挺直了身躯，声音如同钢铁般坚硬，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自古以来，忠义两难全。然而，我曹铁岩当年能够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凭借的正是忠义二字。今日面临这般局面，我依然要坚守自己的初心，毫不动摇地践行忠义之道！”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带着一种无法撼动的力量，仿佛向世人宣告着他的坚定信念和不屈意志。

在这个关键时刻，曹铁岩选择了站在忠义这边，无论前方道路如何崎岖，他都将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那曹大人的意思是？”

张小凡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情，但还是开口问道，眼神中带着几分希冀，希望曹铁岩能够改变主意。

毕竟，此时此刻，曹铁岩的府邸四周已经被大批的御林军重重包围，如果他真的答应了夜凌云的要求，那么洪七母所率领的御林军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冲进去将他拿下。

张小凡心中暗自祈祷着，希望事情还有转机。

他深知曹铁岩的地位和权力，也明白夜凌云提出的条件对曹铁岩来说意味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现场气氛越发凝重起来。

曹铁岩一把将张小凡手中的扇子夺了过来，开口道：“你回去禀告夜凌云，我曹铁岩定当时刻关注朝廷动向，一有风吹草动，定会立即通知他！”

张小凡闻言，叹了口气，没想到曹铁岩终究还是选择了义气，没有选择忠君，倒是令人佩服。

“既然曹大人做出这种选择，那么恭喜你啊！喜提大理寺天牢旅游一次哦！”张小凡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惋惜。

曹铁岩听到这句话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之情。他皱起眉头，不解地对着张小凡问道：“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然而，张小凡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相反，他默默地走出了房间，然后扯开嗓子，大声呼喊道：“老洪啊！曹铁岩的话你应该都听到了吧？此情此景，现在还不动手处理，更待何时？”

随着张小凡的呼喊声在空气中回荡，整个场面变得紧张而凝重起来。仿佛一场风暴即将来临，让人不禁心生警惕。

随着张小凡话音落地，曹铁岩府邸院墙外，呼啦啦的跳进来无数禁军，领头的正是当今宰相洪七母。

只见洪七母跳进来之后，扼腕叹息的对着曹铁岩开口道：“曹老弟，你糊涂啊！”

曹铁岩此时已经大概明白自己遭遇了什么，定是朝廷已经开始怀疑夜凌云，和夜凌云有联系的官员，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可自己偏偏在这个时候，做出了违背朝廷利益的事情。

眼见事情败露，曹铁岩也丝毫不放在心上，淡淡的对着洪七母开口道：“人生在世，总的坚持点什么，信义二字对我来说，比性命还要珍贵！”

洪七母闻言，不再多言，对着身边的禁卫军们发出命令：“给我拿下这个背叛朝廷的混蛋！”

数十名御林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他们手持各种武器，气势汹汹地朝着曹铁岩逼近。

有的人握着锋利的长矛，矛尖闪烁着寒光；有的人紧握腰间的佩刀，刀刃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他们行动缓慢而有节奏，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精英士兵。

面对这样的阵势，曹铁岩却毫无惧色，他冷笑一声：\就凭你们这些小喽啰，也想抓我？简直是痴人说梦！\

接着，曹铁岩又转头看向洪七母，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和挑衅。他冷笑着说道：\洪大人，难道你真的打算把我送进大牢吗？\

洪七母见曹铁岩竟然还敢反抗，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

怒喝一声：\你这个叛徒，竟敢背叛朝廷，企图与夜凌云勾结谋反。不杀你已经是法外开恩了，快快束手就擒，否则休怪本官无情！\

曹铁岩此时也是豁出去了，尽管洪七母身为一国宰相，但曹铁岩此时却丝毫不怵。

只因当初两人都曾经在江湖上混过，后来才入朝为官，只不过洪七母出仕时间较早，曹铁岩则入朝不久，因此洪七母已经官居一品，他才只混了个三品军需官职务。

“当初在江湖上的时候，你还只是个丐帮副帮主，我便已经是忠义无双的武林盟主，要不是我照顾提拔，丐帮帮主的职位怎么能轮到你来做？”

曹铁岩冷笑一声，对着洪七母开口道：“你不思别人恩惠便罢，现在竟然还想落井下石，抓当初的恩人入狱，我曹铁岩羞于与你这样的人为伍！”

“少在这里套近乎，想当年，咱们都是行走江湖之人，义字当先自不必说，但今时已不同往日，如今咱们皆是吃皇粮拿俸禄的朝廷官员，自然应当将圣上摆在首位。你与那夜凌云暗中勾结已然成为不争的事实，本将军未当即将你斩于刀下已是看在往昔情分上了！”

洪七母厉色说道，随即手臂一挥，向身后的禁卫军下达命令道：“来人啊，给我把他拿下！”其声如雷霆万钧，震得在场众人心头一颤。

张小凡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没想到两人当初还有这样一段故事，一时间也难以分清楚，到底谁对谁错，不过这些和自己没什么关系，自己只要在当中捞好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