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尿不到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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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径直来到徐滚处。
徐滚看着秦风说道:
“秦风,想必你也听说了,书院会挑选一些天赋较高的学子出去历练!”
秦风:“是,听说了!”
徐滚:“嗯,你也在其中,陪同你的就是我!”
秦风:“那可要麻烦夫子了!”
徐滚:“嗯!锻造方面,从各个方面来说你都表现上佳,但均略显生涩,那是你经验尚浅的表现。本想着让你在此多多磨炼,熟能生巧吗!奈何书院已经安排,也就只能如此了!咱们午后出发,一路上万事听我吩咐,切不可自作主张。我会随身携带原石和熔炉,就算是闲暇之余也不可荒废学业,明白了吗?”
秦风:“明白!夫子,学生有一事不明,还请夫子解惑!”
徐滚:“说吧!”
秦风:“此次如此匆忙,是不是长城吃紧?”
徐滚:“你能想到这里老夫欣慰,说明你心系家乡的安危。其实长城吃紧倒也谈不上,只不过凶兽那边多了一些外族生物罢了。过两年就是一城五郡六书院之间的对抗赛了,你们这些好苗子要加强修行,院长打算打算带你们出去见识一番,让你们增大眼界!”
秦风:“是,学生明白!”
徐滚:“一早无事,你且去安排一下,午后来这里找我!”
秦风:“是,学生告退!”
从徐滚处出来,秦风没有停歇,径直回到客栈,见到无伤和小哑巴二人,将出外历练的事情讲述一遍,谁知这二人死活都要跟着,秦风无奈,带着二人去买了一匹追风兽,并且叮嘱二人一路跟随,不得生事!
忙活一早上,小哑巴买了足足十多笼屉肉包子挂在追风兽身上,这饿死鬼托生的模样看的秦风直咧嘴。
正午饭堂内,兄弟六人围桌而坐,秦风告知大家并非长城吃紧,此行是为了两年后一城五郡对抗做准备,大家这才抛开忧心,推杯换盏喜笑颜开。
兄弟们结拜这才几天就要分开,并且时间不会短。秦风看着眼前这五人:舍我其谁眼高过顶的娘娘腔墨小焦,心地善良温文尔雅的端木锦,心思缜密风度翩翩的王天云,心直口快嫉恶如仇的田牛,不苟言笑却实实在在的蒙虎。
说实话,还真有点舍不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六兄弟是洒泪分别,各自踏上修行历练之路。而再次见面时的他们,又会是一番怎样的情景呢?
此次出外历练的不在少数,不过像秦风这样一保一的还真不多。
书院门外,多了一些送行的人,惜别之情在这里泛滥。
秦风与徐滚共骑一只追风兽,这只追风兽个头比较其他大出一号,所过之处夫子学子们纷纷闪开,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二人。
“夫子,看来你在书院里名声不怎么样嘛!”
徐滚眼睛一瞪:
“你小子懂个屁,这叫威慑。咱们书院本来火系就弱,我若是不强硬一些,那不就剩下被人欺负了吗?”
“闪开闪开!”
果然这夫子强势,大吼之下前面人群躲得更远了!
院门外小广场边沿,无伤和小哑巴看到秦风坐着那大号追风兽摇晃了出来,赶忙催动追风兽迎了过去。
可是,当无伤和徐滚二人眼神相碰的那一瞬间,这俩人同时开始发飙!
“老东西,可算是找到你了,看你今天往哪里跑?”
“哎呀徐老滚,怎么走哪儿都能碰到你这个晦气的家伙,真是阴魂不散呐!无伤爷今天不跑了,就站在这里,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哎呀呀气死我了!”
徐滚说着话拉出硕大的圣级瑟银锤跳下追风兽。无伤也不含糊,一只手握着百草春归杖,另一只手举着鬼见愁同时跳下追风兽。
秦风则是一脸懵逼,随后看到俩老头子像俩好斗的大公鸡就要斗在一起,小哑巴乐的直拍手,秦风却吓得赶忙跳下追风兽拦在二人中间:
“无伤伯,徐夫子,你俩这是干什么?”
“小子闪开,我徐滚今天非要扒了这老猴子的皮做靴子!”
“哎呀!你该叫我家公子做小爷,小子也是你能叫的?徐老滚,看我拔下你那红毛做掸子!”
“老东西,我要剁了你做猴脑下酒!”
“红毛大猩猩,我要把你!呕!!!想起来就恶心!”
“你你你别躲,看我砸死你!”
“砸死我,猴爷爷我砸人的时候你还尿裤子呢!”
“闪开啊臭小子!不然连你一起砸!”
“哎呀!敢对我家公子无礼,猴爷爷我拔了你的牙!”
这时人群围了上来,看热闹的不嫌事大,有人叫到:
“打,打他丫的!”
“打啊!别干咋呼!”
“抡他,抡他!”
... ...
秦风被吵的脑袋瓜子嗡嗡的:
“哎呦喂,我说二位,都消停一下啊,被人看笑话了!”
这俩老家伙,跟没听到一样继续斗着嘴,旁边一众吃瓜群众继续煽风点火。
实在没招了,秦风眼珠一转忽然指着书院门口大喊道:
“院长来了,院长来了!”
众人一听院长来了,赶忙停止吵吵,一哄而散。
徐滚听到院长来了,吓得顾不上骂街,跳上追风兽撒丫子向外跑去,边跑边喊:
“秦风小子,我在西城门外等你。”
“啊呸!忘恩负义的老家伙,早知道就让你在娘胎里死了得了!”
看着无伤对着远去的徐滚依然跳着脚的骂街,秦风听得皱起眉头:
“哎呦呦无伤伯,赶快走吧,不嫌丢人现眼啊!”
无伤看到秦风皱眉,赶忙收起百草春归杖和鬼见愁:
“哎呀!公子这不能怪我,是他先招惹的我啊!”
秦风看着老猴子无奈道:
“好好好,不怪你,走走走了!”
说罢拉起无伤跳上追风兽,一路向西追了过去。
“呜呜!呀呀!”
“小哑巴别闹!我说无伤伯,你俩这是怎么了,怎么见面就掐?”
无伤气还没消,瞪大眼睛说道:
“谁知道呢?当年他父亲带着他重伤的母亲到我那百草盆地找我疗伤,那时才发现他老婆已经有了身孕。当时那女人被毒所伤,时间太久,本就不好救治,况且还是怀胎之躯。虽然他父亲百般央求保住大人,可我知道,就算保住大人也时日无多,所以我口头答应了他父亲的要求,私下里却保住了小的。”
秦风纳闷:
“双向选择保其重,没错啊!”
无伤叹气:
“哎!他们怎能想明白啊,他们可是徐夫人的后人,和他那老祖一样,一串的神经病,不讲理!”
“啊!你说徐滚夫子是徐夫人的后人?”
“啊,你还不知道?这老家伙!后来他母亲生下他之后不就就病死了,然后他父亲就带着他没完没了的找我麻烦。若不是我有鬼见愁撑腰,早死一百次了!”
秦风这才明白,原来徐滚把他母亲的死算在了无伤头上,这也太牵强了。可他明白,徐滚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