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少妇的老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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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一辆马车在一匹老马的牵引下在街道缓缓行驶。
天色尚早，街道两旁的店铺都还紧闭大门，只有零星的几家已经营业。
店小二无精打采的拿着扫把，清扫门前的落叶，彼此远远对望，眼神交流。
“周扒皮，大清早的就让我干活。”
“你这还好，我老板娘昨晚可是让我干了半夜 的活计。”
…
冷清的街道上，驱赶马车的是个中年男人，皮肤黝黑满手老茧，一看就是长期干农活的。
他见前面路上小二将枯叶扫成一堆堆放在路边，怕马车行驶刮起的风吹散落叶，特意放缓了速度。
店小二朝他投来感激目光。
中年汉子只是憨厚的笑笑。
郑子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车厢里，小小的身躯不知又昏睡了多久。
有意识的几次苏醒，每次都是一个看着憨厚的汉子朝他嘴里灌着米汤，随后便拿出腥臭的小瓷瓶……
身上原本包裹自己的破衣服不知何时换成了一条小棉被，虽然破旧都是补丁，可是比原先舒服了不是一星半点，软软呼呼。
舒服的郑子安左三圈，右三圈，动动手呀，动动脚啊。
车厢摇摇晃晃，郑子安看到边上有一个看起来30来岁的妇人正斜靠在车厢，闭着双眼，身子随着车厢左右晃动，不时传来轻微的鼾声。
【老巫婆这是又给我卖几手了？】
郑子安小巧的眼睛打量着妇人，面前的妇人盘着头发，一把陈旧的木簪斜插头顶，几缕碎发从木簪中挣脱，紧贴脸颊。
身穿洗的发白的碎花衣裳，衣裳陈旧，打着几个补丁，但穿在女人身上显得十分和谐，整个人给人安心舒适的感觉。
【还怪好看哩！】
郑子安见妇人睡的香甜，躺在车厢静静的欣赏。
过了许久，郑子安感觉腹中饥饿，正在犹豫要不要哭几声，唤醒中年妇人，给自己喂点吃的时。
车厢外面忽然传来男人特意压低嗓子的声音：
“云娘，马上到城门口了。”
妇人听到声音，还没睁开眼，先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随即坐起，伸了个懒腰，胸前鼓鼓囊囊的，将满是碎花的衣裳撑的满满当当。
放下手臂，随手把脸边的碎发拢到耳后，耳垂粉嫩，一套动作自然流畅，勾人心弦。
【这婆娘颇有几分姿色！】郑子安想道。
妇人随着动作低头，发现郑子安已经醒来，一双小眼睛正盯着自己，不禁露出笑容。
只见她将襁褓中的郑子安一把抱起，半点朱唇在郑子安枯黄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波~
郑子安觉得这嘴唇亲在脸颊上，柔软富有弹性，随着妇人靠近，妇人身上独特的香味让郑子安沉浸其中。
“小家伙终于醒了，睡了一天，担心死我了。”
妇人柔媚的声音在郑子安耳边响起。
说着话，妇人一手抱着襁褓，一手还拍了拍自己丰硕的胸脯。
【老巫婆这是把我卖给哪户好人家了吗？】
【这个新新妈看来不错，会疼小孩！】
郑子安抛开不美好的回忆，小小的脑袋瓜憧憬着未来。
吁~~
马车缓缓停下。
“上哪去？这够早的啊。”
“官爷，这不是生了个儿子，婆娘想回娘家看看，讨讨喜。”
车厢外面传来赶马车汉子的声音，这次没有特意压低嗓子说话，声音沉稳。
“如今从北地走私妖兽血肉现象严重，郡守有令，所有过往车辆都要仔细盘查。”
守门长官说着话，走向马车，腰间的佩刀随着走动，和盔甲摩擦，哗哗作响。
妇人竖着耳朵，听着外面动静。
听到哗哗的声音离车厢越来越近，妇人不禁柳眉一皱。
怀里的郑子安看着妇人露出不安的表情不免也跟着紧张起来。
【咋的？怕说你非法买卖人口？没事～到时候我和他说你是我亲娘！】
车厢外。
守门官差走到车旁，刚要抬手掀开车帘，边上赶车汉子先一步伸手压住了车帘。
这守门官差警惕异常，瞧见汉子动作，刚抬起的手瞬间摸向腰间刀柄。
“你想做什么？”官差严厉的声音响起。
“官爷，婆娘还在坐月子，不能吹风，您通融通融～”
赶车汉子说着话，从车架上拿出一个小筐，里面十几枚煮熟的鸡蛋被苏木染的红彤彤，看着十分喜庆。
“这几个喜蛋您尝尝，还热乎着呢。”
“闪开，让我看看车里。”守门官差警惕的说道。
边上几个守卫见此情景，举着长枪便围了上来。
赶车汉子面露难色，还想解释什么，一只手隐蔽的朝马车架子下摸去。
“当家的，让官爷看吧。”此时车厢里传出女人妩媚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赶车汉子虽还面露难色，还是听话的停下摸向车架的手，迈开一步站立一旁。
…
就在刚刚，车厢里。
随着官差接近，这个叫云娘的妇人有一瞬间的失神。
低头看着怀里懵懂的郑子安，忽然眼光一动。
只见她单手解开碎花衣衫，露出胸前一片雪白，不顾郑子安挣扎，将小脑袋瓜一把压入怀中。
随后朱唇轻启：“当家的，让官爷看吧。”
车厢外
听到妇人声音，尽职的官差仍旧保持警惕，解下腰间的佩刀，刀柄握在手中，刀鞘部分慢慢的掀开了车帘一角。
官差目光随着车帘掀开，慢慢向里看去，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片雪白。
只见车厢中，一个婴儿被包在襁褓中，小脑袋正埋在这片雪白里，小身子扑腾扑腾的不断蠕动。
妇人察觉官差目光，似乎觉得不妥，急忙将身子侧向一边。
雪白一闪即逝
官差似乎意犹未尽，看着侧着身的妇人轻佻的说：
“难怪你家男人不让看，夫人倒是好相貌。”
叫云娘的妇人听着到这轻佻的话似乎恼怒，侧身白了官差一眼，眼神妩媚异常。
由于动作过大，胸前的雪白又是一闪即逝。
官差看到如此美景，心情愉悦，不舍的放下车帘，挥手让手下放行。
随着马车缓缓启动，车厢里传出婴儿的啼哭，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官差听着哭声食指拇指搓动，心里想道，“小屁孩，还委屈上了。”
…
马车穿过城门，向外驶去，赶车汉子似乎对刚刚发生的一切心有不满，马鞭一下又一下驱赶着老马。
见马车走远，官差接过手下剥好皮的喜蛋塞入嘴中，炫耀的说着自己刚刚的眼福。蛋黄碎屑从嘴角飞出。
离他们不远处，立着一块告示栏，贴在最上面的是一张通缉令，上面写道：
“云娘，南海郡人氏，贩卖人口……赏银500两。”
通缉令一侧还有一幅画像，官差刚刚若是少看一眼雪白，多看一眼妇人的脸便会发现车厢中妇人和画像有七八分相似。
而此时的郑子安被云娘随手放在车厢，小嘴巴一边向外吐着口水，一边发出嘤嘤嘤的哭声。
就在城门口，郑子安还没弄清什么情况，小嘴巴就被塞的满满当当，抬手踢腿挣扎，奈何云娘抱的太紧，只能徒劳。
【子安我呀！喝了一口老酸奶，我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