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百姓期望寄钦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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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钰领旨后,行色匆匆地回府准备。他刚踏入府门,夫人李婉儿便迎了上来,眼中满是关切与忧虑。
“夫君,此次前往杭州,可谓是危机四伏,那兴国侯在当地根基深厚,势力庞大,夫君可要多加小心啊 。”李婉儿望着自家夫君,满脸忧心忡忡。她那秀美的眉头紧蹙,一双美眸中透着深深的担忧,双手不自觉地绞着手中的帕子。
南宫钰微微颔首,眉头紧蹙,沉思良久后说道:“夫人,吾深知此中艰险万分,但女婿求助,为夫又有皇命在身,定当谨小慎微。”他的目光坚定而沉着,透露出一股决然的勇气。
“夫君,到了杭州,一定要写信回来,妾身想知道清雪和勉儿怎么样了。”李婉儿一边手脚麻利地收拾行李,一边不住地嘱咐着南宫钰。她的眼神始终未离开夫君,生怕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那殷切的目光仿佛要将所有的牵挂都传递给他。
南宫钰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夫人放心,为夫自会去看看清雪。”他轻轻握住夫人的手,给予她一丝安慰,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坚定与承诺。
与此同时,开封府中包拯正为南宫钰的杭州之行默默祈祷。他在书房中来回踱步,面色凝重,双眉紧锁。
“但愿南宫侍郎此去能够顺遂,将那兴国侯的罪行昭然于天下。”包拯凝望着窗外的天空,喃喃自语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正义的追求和对南宫钰的担忧,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一路可能会遇到的艰难险阻。
而在宫中,赵祯也时刻关注着南宫钰的行程,翘首期盼着他早日传来捷报。赵祯坐在御书房中,手中拿着奏折,却无心批阅,思绪早已飘向了远方的杭州。
数日后,南宫钰带着钦差卫队,毅然踏上了前往杭州的征程。一路上,他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心中唯有一个坚定的信念:早日查明真相,为百姓伸张正义。
杭州府,推官衙门包勉的住所。
这一日,阳光柔和却难掩小院中的沉闷气氛。“夫君,这书信都送出去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没见到三叔与父亲的回信?会不会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院子里,南宫清雪柳眉微蹙,一双美眸中满是担忧。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包勉,轻声询问道。那声音轻柔中带着几分颤抖,仿佛一片在风中摇摇欲坠的花瓣,尽显她内心的不安。她手中的丝帕被揉得皱巴巴的,白皙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有些泛白。
包勉轻轻拉着她的手,脸上带着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温柔地安慰道:“娘子不必多虑,想是路途遥远,又或许遇上了些不凑巧的事,这才在路上有所耽搁。我们再耐心等等看吧。”说罢,他轻轻地拍了拍南宫清雪的手背,目光中满是疼惜与安抚。他的眼神清澈而坚定,试图用自己的镇定给妻子带来一丝安心。
包勉深知妻子的担忧并非毫无缘由,可他也明白,此刻自己必须镇定,给妻子以依靠。他微微仰头,看向天空,心中默默祈祷着书信能早日送达,三叔和岳父能尽快奏明陛下,为这混乱的局面带来转机。而南宫清雪依偎在包勉身旁,虽听了丈夫的安慰,可心中的忧虑仍未消散,只是不想再让丈夫为自己操心,便强装出一丝浅笑,微微点头。
夫妇二人就这样在院子里站了许久,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主君,主母,有京城来的消息了!”锦瑟急匆匆地跑来,脸上满是兴奋。她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锦瑟喘了口气,说道:“听说是老爷已经奏明陛下,陛下已派遣老爷为钦差大臣前来。”
南宫清雪轻舒一口气,说道:“如此甚好,但愿一切顺遂。”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宽慰的笑容,那一直紧绷的心弦也稍稍放松了些。
包勉微微点头,眉头终于缓缓舒展开来,说道:“未曾想到,此次的钦差大臣竟然是岳父大人。”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心中也多了几分底气。
话音未落,一名差役匆匆跑来,神色紧张地说道:“大人,兴国侯那边似乎有所动作,近日频繁与一些神秘人物会面。”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颤抖,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包勉眉头紧皱,目光凌厉地说道:“密切监视,有任何动静即刻来报。”他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而冷峻,身上散发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南宫清雪面露忧色,担忧地说道:“夫君,这兴国侯恐怕是察觉到了风声,我们可要小心应对才是。”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衣角,眼神中充满了焦虑。
包勉紧紧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地说道:“娘子莫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定不会让他得逞。”他的目光中充满了自信和勇气,仿佛能为妻子遮风挡雨。
日子一天天过去,包勉和南宫清雪在焦虑与期待中苦苦等待着南宫钰。此时,小院中的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他们的命运而担忧。
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南宫钰率领的钦差卫队抵达了杭州城。
包勉和南宫清雪得知消息后,赶忙出城迎接。远远望见那飘扬的旌旗和浩荡的队伍,南宫清雪的眼眶不禁湿润了。她的双手颤抖着,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包勉则紧紧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步伐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待到南宫钰官轿前,包勉和南宫清雪连忙跪地行礼。
南宫钰赶忙扶起他们,说道:“自家人,不必多礼。”他的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眼中满是关切。
众人一同回到推官衙门,南宫钰顾不上歇息,便开始询问案情的细节。
南宫钰神色凝重,目光急切地盯着包勉,说道:“贤婿,快与我详细说说这兴国侯的罪行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包勉眉头紧蹙,眼中满是愤怒与无奈,回道:“岳父大人,这兴国侯在杭州可谓是无法无天。他强占百姓田地,致使众多农户流离失所,无以为生。那些失去土地的百姓稍有反抗,便会遭到他手下爪牙的毒打。”
南宫钰听得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此等恶行,天理难容!”
包勉继续说道:“不仅如此,他还把控着杭州的商业,与富商勾结,哄抬物价,百姓们苦不堪言。”说罢,他的脸上露出痛心疾首的神情。
南宫钰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问道:“那证据方面,可有所斩获?”
包勉微微点头,从案几上拿起一叠卷宗,说道:“岳父,这些便是小婿收集到的部分证据,但还不够充分,不足以将他彻底定罪。”
南宫钰接过卷宗,仔细翻阅起来,一边看一边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包勉详细地向南宫钰讲述了兴国侯的种种恶行以及自己所掌握的证据。南宫钰边听边点头,心中已有了初步的计划。
然而,张豹得知南宫钰到来后,也开始暗中谋划。他在侯府那幽暗深邃的书房中焦躁地来回踱步,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这南宫钰不过是个小小的侍郎,怕他作甚?我就不信他能把我怎么样!”张豹嚣张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狂妄,双手叉腰,下巴高高扬起,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此刻的他,心中满是对南宫钰的轻视,认为对方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根本无法撼动自己在杭州的地位。
“侯爷,不可轻敌啊。这南宫钰此次是奉旨而来,背后有皇上撑腰,我们还是小心为妙。”一名谋士紧皱着眉头,神色凝重,眼中透着深深的忧虑,急切地劝道。他双手抱拳,身体微微前倾,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和谨慎。
张豹冷哼一声:“哼,量他也翻不出什么大浪。给我派人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狠厉。“我张豹在这杭州经营多年,根基深厚,一个小小的钦差能奈我何?”
谋士咬了咬牙,继续劝道:“侯爷,小心驶得万年船啊。此次陛下派钦差前来,想必是对侯爷您的所作所为有所耳闻。若不谨慎应对,恐怕会惹出大祸。”
张豹猛地停下脚步,瞪向谋士,怒喝道:“你这胆小如鼠的家伙,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张豹何惧?就算是官家,也得给我几分面子!”
谋士额头上冒出冷汗,却仍坚持说道:“侯爷,如今局势未明,我们还是先做好周全的准备,以防万一。”
张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行了行了,按我说的去办,派人盯紧南宫钰,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
谋士无奈,只得领命退下。张豹重新在书房中踱步,心中暗自盘算着应对之策。
这边,南宫钰深知兴国侯不会轻易就范,决定先从那些被兴国侯欺压的百姓入手。他带着亲信微服私访,深入民间,倾听百姓的疾苦和诉求。
百姓们见到钦差大臣,犹如见到了救星一般,纷纷围拢过来,哭诉兴国侯的罪行。“南宫侍郎啊,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一位衣衫褴褛、身形佝偻的老者奋力挤到前面,紧紧拉着南宫钰的手,老泪纵横。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如沟壑般纵横交错的皱纹,每一道皱纹仿佛都诉说着生活的苦难。他那浑浊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期盼,声音颤抖地说道:“南宫侍郎,那兴国侯简直就是个恶魔!他强抢了我家仅有的几亩薄田,让我一家老小没了活路啊!”
“还有我,大人!”一个满脸菜色的妇人哭喊道,“我男人只是在街边卖点自家种的蔬菜,就被兴国侯的爪牙砸了摊子,打得半死!”
“南宫侍郎,兴国侯纵容手下在集市上强收保护费,我们这些小本生意的实在是没法活了!”一个瘦弱的商贩抹着眼泪说道。
“他还强占民女,逼得人家走投无路,跳河自尽了!”一个年轻的后生悲愤地喊道。
“南宫侍郎啊,您一定要严惩这个恶贼,还我们一个公道!”众人齐声高呼,哭声、喊声交织在一起,场面令人动容。
南宫钰安抚着百姓,心中更加坚定了要将兴国侯绳之以法的决心。他的表情严肃而庄重,双手紧紧地握住老者的手,给予他力量和希望,声音洪亮地说道:“乡亲们放心,本官此次奉旨前来,定要为大家讨回公道,让那兴国侯受到应有的惩处!”
回到衙门,南宫钰与包勉等人商议对策。“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确凿的证据,才能将兴国侯一举拿下。”南宫钰说道。他的目光坚定,语气坚决,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