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七夕宴,惊艳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替身三年不走心,分手权臣急红眼!
到时候损失的可就不只是一只金钗,而是侯府的名声了。
老夫人更心知肚明,只能摆手认了。
又坐了片刻,老夫人说累了,几人相继起身,慕连枝第一个退了出去。
离开了福德院,见四下无人,春苗开心地就往她身边凑了凑:
“小姐,您真聪明。”
说话间,她拽着袖子又把金簪递了回去。
扫了眼,慕连枝睨向了她:
“没出息,你当我演戏的呢?”
“呃?”
“说给你就是给你!让你拿出去当也是真的,之所以不给你一个人、不让你留着是怕你怀璧其罪。”
当然还有一点,人与人之间,不患寡就患不均,她也不想自己的后院起不必要的波澜。
“谢小姐。”
点头如捣蒜,春苗顿时感动地眼眶都红了:
“小姐,我们这就回去吗?表小姐要再跟过来怎么办?可真是个屎壳郎,就会膈应人。”
她没记错的话,这金簪还有一只,以她的尿性跟死皮赖脸还真说不准,她怕自家小姐最后又被忽悠了。
“傻丫头,一个串门的客人,她爱当跳梁小丑就让她当去,我们不应她还能抢怎么的?”
不过,现在也的确还不宜直接撕破脸。
这表妹止不定以后就还有用。
如是想着,慕连枝脚下就是一顿:
“你说地也对,既然有宴会要参加,我是得好好准备、采买下,走,叫上冷云,我们出去,顺便把金簪给你们当了。”
说着话,两人加大了脚下的步伐。
事实也不出所料,几人前脚离开,花硕蕾后脚就到了毓秀院,只是,这一次,她被夏秀跟冷雨拦在了门外:
“抱歉,表小姐,夫人不在,我们不方便请你进去。”
“你眼瞎啊?你不知道二夫人平日跟我们小姐最是交好?刚刚老夫人那儿约好的,小姐特意过来看她,只是进去等下你也敢拦?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让开。”
嚷嚷着,花硕蕾手下的丫鬟就想动手推人,然而她的手还没落到夏秀手上,却被冷雨一把甩到了地上:
“我看你们是想找死了吧?要不要去跟老夫人请示下?”
“啊?你——”
丫鬟一声尖叫,花硕蕾也本能地哆嗦了下,猛然就惊觉冷雨是个生面孔:
“绿云,不得放肆。”
回头呵斥了丫鬟一句,花硕蕾才又看向了对面:
“这位姐姐有点眼生、新来的吧?我跟表嫂感情甚笃、向来不分彼此,我难得来一次,特意过来探望的。”
慕连枝不在正好,看上的东西她可以直接拿走,回头给她带句话就是。
盘算着,她也试探地往前走了一步,身形一闪,冷雨就直接挡到她前面,一个近距离的靠近,吓得花硕蕾本能地就后退了两步。
这次,不等冷雨出声,夏秀已经机灵地横在了两人中间:
“表小姐恕罪,她是个死心眼,只听夫人一人命令。”
“我们院里之前遭过贼,二夫人特意花高价出去买的人,夫人下令,她不在,谁也不许进她的房间,所以,奴婢等也都只能在外面。”
“真不是奴婢想为难你。”
“奴婢自是知道您跟小姐的情谊,可她、她就是个武夫,说不通的,这里……还有点问题。”
手指暗搓搓地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夏秀也挤眉弄眼、一脸为难的模样:
“表小姐,我们夫人好像要参加个什么重要的活动,吩咐人回了拿了点银子就匆匆出去采购了,奴婢也没太听清楚,似是很着急。”
“你要是时间充裕,倒是可以去奴婢的房间等。”
“我就跟您说句实话吧,她脑子一根筋,老夫人过来也是一样的,您若不信,可以府里随便打听或者找人一试。”
这可是府里给冷云冷雨光明正大留下找的理由,她丝毫不怕查。
虽然其实到现在她也有些说不清这两人到底算谁的人、又是为谁而忙,但不得不说背靠大树好乘凉,自从两人来了后,她们毓秀院的日子都好过了不少。
“既是如此,那我改天再来吧。”
原本想过来捞点油水、顺顺气,不想又吃了个闭门羹,花硕蕾心里把慕连枝骂了个狗血淋头,却也只能憋着气原路又返回了。
……
转眼便到了七夕,一早,侯府各院都早起准备,到处弥漫着节日的忙碌气息,辰时之前几人都准时到了门口集合。
慕连枝是卡着时间点几乎跟老夫人一前一后抵达的,几人一碰面,她的礼都还没行完,姜氏不满的声音先飘了过来:
“你一个寡妇又不是小姑娘,穿这么招摇作甚?”
这天,几人选的衣服、打扮其实都很低调。
慕连枝穿的是一身偏暗豆绿色绣兰花的素色长裙,外罩明黄色纱衫,发型还是偏低矮款的云髻,佩戴了同色系一黄一绿两朵绢花,一对珍珠流苏步摇她还是戴在了一侧、偏后方,相较于贵妇人里更流行的、满头珠翠的高髻,既不华丽也不算招摇。
最大的亮点就是撞色带来的视觉冲击。
而凌菲儿穿的是一身鹅黄绣石榴花的长裙,搭的白色窄袖纱衫,配的是略深的黄色披帛,有种少女清新活力的美感;姜氏跟老夫人则是选择了更为庄重一点的墨绿色、灰黑色的搭配。
若没有慕连枝比着,凌菲儿绝对能让人眼前一亮。
眼瞅着女儿还没出门就被人压了一头,姜氏就有些不爽:
“我们就是去过个场,还是不要惹人注意的好,你头上那绢花太显眼了,还是摘了吧!”
要是可以,她其实更想要过来给女儿戴。
“母亲,你说呢?”
老太太也觉得她有点扎眼,可一想到带她去的目的,她又不免纠结。
慕连枝怎会看不出他们这种“想要马儿跑、又怕马儿好”的心思,摸了摸头上的绢花,她故作为难地垮下了脸:
“母亲,今天可是七夕、宫廷盛宴,说白了宫里办这个宴不管目的为何,那都是个喜意。不管侯府什么情况,咱也不能一身缟素去啊,那不是触人眉头吗?除了绢花,儿媳实在不知道穿戴什么才能不素又低调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那是对有钱人说的,她一个无依无靠还急需保命的人,若不招摇点,难保以后不会被人悄无声息地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