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聪明人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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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轻轻摇头，嘴角勾起：“得意？我还真没有那个心情。倒是你，似乎有些着急了。”
柳如霜眯起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着急？我为什么要着急？我只是来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
顾言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戏谑：“本事嘛，总归是要一点点展现的。不然，怎么能让柳小姐看得上眼呢？”
柳如霜哼了一声，目光闪烁：“好吧，我今天来，其实是有件事要告诉你。”
顾言挑眉：“哦？请讲。”
柳如霜轻声说道：“我知道，你一直在调查我。不过，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这个。”
她顿了顿，继续说：“我有一个消息，可能会对你有用。南山项目的负责人，他和陈莉有一腿并且一周后他们会在南山大酒店见面。”
顾言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南山大酒店？”
柳如霜点点头：“没错。如果你想要扳倒他们，这个线索应该足够了。”
顾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么说，你是来给我送礼的？”
柳如霜轻笑：“也可以这么说。不过，我可不是无偿赠送。我也有条件。”
顾言嘴角扬起：“说说看。”
柳如霜的目光变得犀利：“我想知道，你到底掌握了我多少底细。”
顾言笑了：“柳小姐，你这是在试探我？”
柳如霜毫不示弱：“你可以这么理解。不过，我相信，聪明人之间不需要太多的废话。”
顾言点头：“确实，我们都是聪明人。至于你说的南山项目，我会去查清楚。至于你，我也不会亏待你。”
柳如霜满意地笑了：“那就好。不过，顾言，我劝你一句，不要以为这样就能赢我。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顾言嘴角勾起：“柳小姐，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要赢你。我只是想看看，我们俩到底谁能走得更远。”
柳如霜轻哼一声，转身离开：“记住我的话，顾言。”
顾言看着柳如霜离去的背影，嘴角的笑容渐渐收敛：“真是个有趣的对手。”
苏梓萱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顾言，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顾言转头看向苏梓萱：“她给了我们一条线索，南山项目的负责人和陈莉有问题。我们要去调查一下。”
苏梓萱眉头微蹙：“你觉得她的话可信吗？”
顾言淡淡一笑：“不管信不信，我们都得去查。至少，这是一个新的突破口。”
苏梓萱点头：“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顾言点头，随即拿起手机：“我先联系几个可靠的朋友，看看他们能不能帮我们查到些什么。”
苏梓萱也拿出手机，开始联系自己的人脉：“我会从媒体的角度入手，看看能不能挖出点东西。”
顾言看着苏梓萱忙碌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梓萱，你知道吗？其实，柳如霜这么做，也是在考验我们。”
苏梓萱抬起头，有些不解：“考验？”
顾言点点头：“没错。她既然是我们的对手，又给我们提供线索，说明她想看看我们到底有多大的能力。”
苏梓萱想了想：“那我们就要做得更好，不能让她小看了。”
顾言笑了：“当然，我们要让她知道，我们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打败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顾言和苏梓萱开始了紧张的调查。他们通过各种渠道搜集南山项目的信息，同时密切注意柳如霜的动向。
终于，在几天后的深夜，顾言和苏梓萱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南山项目的负责人确实和陈莉有染，而且他们还涉及了一些非法交易。
顾言看着手中的证据，嘴角勾起：“柳如霜，这一次，你给的线索还真不错。”
苏梓萱也笑了：“顾言，我们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柳如霜？”
顾言摇了摇头：“暂时不用。我们要让她知道，我们不仅找到了线索，还能利用这些线索做更多的事情。”
顾言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梓萱，我们得乔装打扮一下，不能让任何人认出我们。”
苏梓萱挑眉：“乔装？你打算怎么装扮？”
顾言笑眯眯地：“我嘛，就扮成一个普通的商人，而你……”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苏梓萱：“你扮成我的秘书，怎么样？”
苏梓萱轻哼一声：“秘书？我可不想被人当成花瓶。”
顾言摆手：“放心，你这个秘书可是智商在线的那种。我们得让对方觉得，我们是来谈生意的。”
顾言和苏梓萱选了一个视野开阔的位置坐下，一边品尝着咖啡，一边观察着四周。不久，他们看到一对男女步入酒店大堂，正是目标人物——陈莉和杜河。
顾言低声说：“看样子，他们并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
苏梓萱点头：“我们要小心行事，别让他们发现了。”
两人继续伪装，时不时地交谈几句，但目光始终不离目标。不久，陈莉和杜河走进了酒店的电梯，显然是要去客房。
顾言对苏梓萱使了个眼色：“跟上去。”
两人悄悄跟进了另一部电梯，找了一个可以看到楼层指示器的位置。当陈莉和杜河到达指定楼层时，顾言和苏梓萱也迅速走出电梯，保持一定距离，以免引起怀疑。
他们发现陈莉和杜河进入了一个房间，顾言和苏梓萱在附近找了一个相对隐蔽的位置，开始监听。不久，房间内传来了细微的声音，里面传来暧昧的声音。
苏梓萱听的有些脸红。
顾萱却暗戳戳点开了录音和录屏。
他们俩交换了一个眼神，知道这是个绝佳的机会。他们悄悄靠近，试图捕捉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突然，房间内传来了陈莉的声音：“最近风声紧，咱们得小心些。”
杜河回答：“我知道，但这个项目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只要能搞定那个地块，咱们的收入会翻几番。”
顾言和苏梓萱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他们听到了关键信息。
杜河继续说：“不过，听说有人在查我们。我们得赶紧转移资金，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