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意外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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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磊从那乌烟瘴气的赌场屁滚尿流地逃出来后，一颗心还在嗓子眼儿里蹦跶，七上八下的。
夜色像块破布似的，勉强给了他点儿掩护。他慌里慌张地走在一条窄得只能侧身过的小巷子里。
这巷子两旁的路灯有气无力地闪着，那光跟抽了风似的，一会儿亮一会儿灭。
墙壁上的青苔都快长成草了，角落里堆着的破纸箱和杂物，就跟没人要的破烂儿似的。
张磊一边走，眼珠子一边滴溜溜地转，脑袋跟拨浪鼓似的，左瞅瞅右看看，就怕黑老大的那帮手下追上来要他的小命。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吵闹声。张磊猛地刹住脚，像只受惊的兔子，一下子缩到了一个拐角处。
他把脑袋小心翼翼地探出去，睁大眼睛瞧。只见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正围着一个人又推又搡，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叫骂着。
“你个臭警察，少在这儿多管闲事！”一个脑袋染得跟鸡毛掸子似的小混混扯着嗓子喊，那德行，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被围在中间的那个人，身板儿挺得笔直，像棵青松。身上穿着的警服笔挺笔挺的，一点儿褶子都没有。
那张脸绷得紧紧的，严肃得跟谁欠了他八百吊钱似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林警官。
林警官怒目而视，大声说道：“都给我老实点！”
张磊心中一喜，没想到在这儿能遇到林警官。
只见这时，那个光头混混瞪圆了眼珠子，嘴里骂骂咧咧，“老子揍死你！”
说着，那钵大的拳头就呼呼生风地朝着林警官砸了过去。林警官那眼神凌厉得像刀子，身子一闪，快得跟闪电似的，顺势就把那混混的胳膊紧紧抓住，手上一使劲儿，猛地一扭。
那混混“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脸都疼得扭曲了，五官挤成了一团。
其他混混一看这情形，“嗷”地一声，像一群疯狗似的就扑了上去。
林警官那动作麻溜得很，左边胳膊一挡，把一个混混的攻击给挡开，右脚一抬，狠狠踢在另一个混混的肚子上。
那混混捂着肚子，“噗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林警官左右开弓，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这几个混混打得是屁滚尿流，东倒西歪，有的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有的靠着墙直喘粗气。
张磊在一旁瞧着，心里那股子热血直往上涌。他咬了咬牙，撸起袖子，大喊一声，“林警官，我来帮你！”
就像一阵风似的冲了上去。张磊一把抱住一个想从后面偷袭林警官的混混，把那家伙死死地按在地上。
还有一个混混想趁机跑，被张磊飞起一脚，给踹了个狗吃屎。
“是你！”林警官看到张磊，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
“林警官，真巧啊！”张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咧着嘴笑。汗水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淌，头发都湿透了，贴在头皮上。
林警官皱了皱眉，目光紧紧盯着张磊，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张磊压低了声音，眼睛左右瞟了瞟，“我在调查黑老大的事儿，刚刚从他的赌场逃出来。”
林警官的眼神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嘴唇抿得紧紧的，“我也一直在盯着他，看来咱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随后，其他警察赶了过来，把这些混混一个个都铐上带走了。林警官和张磊走到了一个安静点儿的街角。
林警官上下打量着张磊，眼睛里透着几分责备，“你小子胆子不小啊，一个人就敢去查。”
张磊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这不是没办法嘛，那黑老大太嚣张了，我实在是看不下去。”
林警官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呀你，就凭着一股子冲劲儿，也不考虑考虑危险。”
张磊挺了挺胸膛，“林警官，我不怕，只要能把黑老大绳之以法，我啥都不怕。”
林警官拍了拍张磊的肩膀：“不过你这样太危险了，以后可不能这么鲁莽。”
张磊点了点头：“我知道，林警官，我发现了一些线索。”
张磊眉头紧皱，一双眼睛里满是急切，凑近林警官说道：“林警官，我听到那黑老大跟个神秘人说，他们要在最近搞一笔大买卖，好像是要运一批啥违禁的东西，具体是啥我没听清。
还有，他们提到了一个地名，好像叫啥‘黑水湾’，我估摸着那可能是他们的交货地点。”
林警官手摸着下巴，眼神凝重，沉思片刻后说道：“看来这事儿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就在这时，一辆摩托车呼啸而过，差点撞到他们。
“这什么人啊！”张磊气得跳起来，冲着摩托车的背影挥舞着拳头，“赶着去投胎啊！”
林警官盯着摩托车远去的背影，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嘴里喃喃道：“这摩托车出现得有点蹊跷，莫不是跟那黑老大有关？”
“走，去我那儿商量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林警官说道。
张磊跟着林警官来到他的住处，房间不大，但很整洁。林警官的住处布置得简单朴素，一张单人床，一个旧衣柜，还有一张堆满文件的书桌。
林警官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水，递给张磊一瓶，然后坐在沙发上。
“张磊，接下来咱们得小心行事，不能打草惊蛇。”林警官表情严肃，语气坚定，“那黑老大心狠手辣，咱们稍有不慎，就可能前功尽弃。”
张磊喝了口水，抹了把嘴说：“我明白，林警官。咱们得好好谋划谋划，不能让他们得逞。”
两人讨论了许久，制定了一些初步的计划。
张磊一边比划着一边说：“林警官，我觉得咱们得派人盯着那‘黑水湾’，说不定能发现他们的动静。”
林警官点了点头：“嗯，不过不能大张旗鼓，得派信得过的人去。”
这时，外面突然下起了雨，雨点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作响。
“这雨下得真不是时候。”张磊嘟囔着，烦躁地挠了挠头。
林警官起身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的雨幕，说：“也许这也是老天在考验我们。”
雨一直下着，张磊和林警官的心情也愈发沉重。他们知道，前面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未知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