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女子高校生坠楼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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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对水名警署的警察来说，是个极为特殊的日子。
本来，夜魔几日不出现，再次出现已经是在荒川区。
这么一个普天同庆的好消息，好到让水名警署的高村署长多喝了好几杯。
结果宿醉还没全醒，水名又又又又。。。又出事了。
三名女子高中生死在了学校。
事件被传到网上闹得沸沸扬扬、众说纷纭。
敷岛警视正下了死命令，“三天内解决这个案子，否则你这署长就别做了！”
昨天还在幸灾乐祸，今天自己头上也冒出一口锅。
他可不是大高忍那个年纪轻轻坐上署长，只恨没有舞台施展拳脚的年轻人。
他高村建二可是年过六十，靠着夜魔熬资历连着熬走好几任当上的署长，可不想接近退休才被贬到犄角旮旯的穷乡僻壤。
于是，高村建二亲临犯罪现场，在看过死者的遗体后，忍不住嘀咕道：“这是。。。”
“自杀吧？”
三个女生从天台跳了下去，脸上没有惊恐慌张，反而挂着疯狂的笑容。
这么看的话，集体自杀或许是能应付的过去的答案。
水名警署的巡查部长比比古清介并没有关注换了又换的警察署长在想什么，他找来了学校的安保人员，“有监控吗？”
“没有。”
日本这个国家，由于个人隐私这种理由，监控的覆盖率不高。
甚至有过官方在街上放摄像头，没几天就被居民以能拍到自家门口为由上诉侵犯了隐私权。
大筒木辉映也曾经调查过水名高的监控，整个水名高校占地十三万平，总共也就五个监控摄像头。
校门口2个，体育场1个，操场2个。
至于教学楼内部和天台，那是没有的。
既然没有监控，那就从人际关系入手。
虽然有些学生想要隐瞒，但他们这些小年轻，哪能瞒得过比比古这样的老油条，一番连哄带骗，很快就问出了这三人有关的事。
比比古清介知道，这三人是校园霸凌者，长期团伙欺负学校内的一名女同学。
得到情报，比比古立刻找到了班级的教师，让他唤来名唤姬宫姬子的女生。
谁知道那个斑秃的班主任居然告诉他，人不在。
比比古脸一黑，“不是告诉你们将学生全部留在学校了吗？!”
“那，那个。“，班主任擦了擦汗，虽说岁数不小，但在警察面前还是会忍不住地紧张，尤其是块头那么大脾气看上去还不太好的警察，“你们来之前，教导主任让学生先回家的。”
“收到通知后，才让学生们回来。”
比比古也是学生年代走过来的，当然知道这么搞绝大多数学生不会回来。
“联系家长，尽快把人找到。”
“嗨！”
比比古清介坐在座位上揉着太阳穴。
在他看来这个叫做姬宫姬子的女学生有脱不了的干系，但女孩子力量有限，恐怕还有其他的帮手或者助力。
女子高中生的报复？正义伙伴的审判？
比比古清介蓦然回忆起死者的怪异笑容，还是说，邪教组织的集体自杀行为呢。
担任一线刑警多年，比比古深知人性的黑暗，就算是光鲜亮丽的女子高中生，心中也会有着黑暗面。
这三名死者，个个都姿容姣好，实际上却是校园欺凌的当事人。
但是也不能先入为主，这起女子高中生坠楼事件的起因不一定是校园霸凌。
他已经从调监控的同事那里得知，今天没有过陌生人进入校区。
“那个，刑警先生。”
比比古清介睁开眼看向这个小心翼翼的中年男人，他觉得对方这个姿态有些可怜，但他的立场却不能表现出软化的态度，沉声问道：“怎么样了？”
“姬宫同学的奶奶说她没有回去。”
“本人呢？没有她本人的联系方式吗？”
“姬宫同学的家境不好，她本人没有自己的手机。”
麻烦。
“她的朋友呢？”
“这个。”，斑秃中年人擦了擦汗，“姬宫同学在学校内一向特立独行。”
也就是没有朋友的意思。
总不能就此人间蒸发了吧。
比比古清介心中涌现了不好的预感，好在，这个预感没有成真。
有学生说，看到姬宫姬子去了美术部活动室。
比比古清介当即让人带路，大步流星走向美术部。
正好遇到，一名从美术部走出来的黑长直女学生。
这个迎面而来的女生，就是姬宫姬子本人。
并且，这个女生绝对不简单。
校园出现杀人事件，突然有警察找她，但姬宫姬子却神色平静，既无畏惧也无好奇，简直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姬宫姬子非常娴静的站在原地，等待着刑警率先开口。
“是姬宫姬子同学吧。”
她点了点头，转身关上美术部的门后答道：“我是。”
“我是水名警署巡查部长比比古清介，有些问题，想要和你谈谈。”
“好的。”
比比古清介带着姬宫姬子，走到一个空旷无人的教室。
两人隔着一张书桌面对面坐着。
身高普通的姬宫姬子，头只能齐到比比古清介的胸膛。
傍晚的斜阳为教室内打上让人不安的红色晚霞。
教室的窗外，一只漆黑的乌鸦落在枝头，红色的眼睛注视着屋内的两人。
将它所看到的内容，实时转达给大筒木辉映。
“姬宫同学你和坠楼的高山海梦三人熟悉吗？”
姬宫姬子想了想，“我对她们不甚了解，只是。”
“只是？”
“我单方面，会受到她们的一些恶作剧而已。”
“恶作剧啊。”，比比古清介目光深邃，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有过多纠缠，“事发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我手。。。”
姬宫姬子看向自己的手臂，上面光滑一新没有任何伤痕，她改口道：“我感觉不太舒服，所以在保健室内休息。”
“有谁一起吗？”
比比古清介斟酌言语，没有说出‘证人’这种可能会刺激到女生的词语。
“我离开时和鞠川老师碰了面。”
之后，比比古清介又从各方面问了许多有关无关的事，才让姬宫姬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