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今日只是殿下邀我一起游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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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褚砚的面容开始扭曲,紧咬着牙关,不可置信的看着宋徵。
手上的疼痛让他无法再保持冷静,失声大叫起来。
“这就受不了了?万乾的皇子真是娇生惯养。”宋徵见他如此不顾形象的大吼大叫,有些不悦。
只将那刀柄左右转动着,鲜肉不断被割开,鲜血也流的越来越快。
“公子,可有要奴家帮忙的…呀!怎么有如此重的腥味。”
鸢蕊从门口缓缓走了进来,见到地上的血渍,似很嫌弃一般,拿着手中的团扇捂住自己的口鼻。
宋徵只微微侧头,瞥了一眼鸢蕊,“尾巴都处理干净了?”
“放心吧公子,没有人看见,奴家都处理好了。”一边说着,她的眼睛正盯着褚砚身上的衣裳,和额上的抹额。
那绫罗绸缎和珠玉宝石,令她嘴角上扬,面露喜色。
“怎么了,这可是万乾的殿下,这身衣裳,够买一个望月楼了。”见她的模样,宋徵嗤笑,也知她的心思。
鸢蕊本只是高兴,听到宋徵的话,便也知道他的意思,捂嘴笑着,“还是公子懂我,奴家就在外面,公子有事尽管吩咐。”
“呵,没想到你还有个红颜知己,你这般模样,我会以为你是在为司蓝鸣不平呢。”
看到鸢蕊走了出去,误以为两人的关系,褚砚出声讽刺道。
“我刚刚说最讨厌的人是什么来着?你怎么总是犯呢,废了一只手还得不了教训。”
听到褚砚的话,宋徵阖眼,摇了摇头,睁开的一瞬,手上的银针又刺进了褚砚的肩胛骨里。
褚砚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似乎都被银针扎开了,这下也不敢随意再说话,只恶狠狠得盯着宋徵。
“你到底想干什么?”
“刚刚只是开场,按照公子的脾气,你接下来只怕是要脱层皮。”齐玉冷不丁的开口说道。
褚砚惊恐地看着宋徵,“你是怎么敢的,你不怕牵连你的全族吗?我若死了,整个万乾必将倾覆全朝之力杀了你!”
宋徵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说的风轻云淡,“杀了你又如何?到时候安排两个刺客,只说被人刺杀了即可,反正万乾的殿下遭刺杀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响动,宋徵望了一眼齐玉,齐玉会意。
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锦盒,宋徵一边又说着,“刚刚的小惩罚只是惩罚你冒犯了我,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小东西,出来活动吧...”
褚砚只看见宋徵温柔地打开锦盒,对着锦盒里的东西说了一声,随即盒子里便爬出了一只虫子!
是蜘蛛!!
褚砚瞪大了双眼,四肢颤抖着。
“这是独眼蛛,费心费力养了许久,已经许久未曾吃顿好的了。”宋徵说完,手中的独眼蛛便在褚砚的手上啃食起腐肉来。
后来似乎是有些不满足般,又朝褚砚的躯体爬去。
褚砚激动地挥动着手,想要挣脱手上的铁链,奈何除了让链子发出一阵碰撞响声以外,什么别的作用都没有。
忽然一阵刺鼻的味道袭来,宋徵和齐玉都捂起了鼻子。
宋徵蹙眉,抬眼望去,褚砚的衣袍下竟滴滴答答地淌着一滩黄色的液体。
“啧,齐玉,你说殿下将暗室弄脏了,要怎么罚他。”宋徵拖着慵懒的尾音,笑得更加恶劣。
齐玉回答,“殿下是王室子弟,血液自是一等一的高贵,弄脏暗室,血洗一番便也罢了。”
宋徵听着像是十分满意一样,“说的好,殿下,你听到了吗?”
褚砚已经十分得羞臊,无奈身上的独眼蛛还在他身上爬来爬去。
“别吓唬人了,你还是有所顾忌的,不然当日你便会揭发了我。”
齐玉拔出手中的剑,已经慢慢朝着褚砚走去,“殿下莫怕,属下的剑法很准。”
褚砚惊恐地看着齐玉,刚要说什么,只下一秒脖颈便传来了酥麻的滋味,微微带了些刺痛。
宋徵一副略显遗憾的模样看着独眼蛛说着,“哎呀,饿了你几日,连吃也不会吃了?”
伸出手,独眼蛛感受到宋徵的气息,又顺着他的手爬了回来。
齐玉的剑已经抵住了他的脖颈,锋利的剑刃让褚砚颤抖。
“我答应你...你放了我,我把司蓝放了。”褚砚实在是受不了了,独眼蛛在他身上蠕动的感觉让他觉得恶心至极。
见宋徵已经收回独眼蛛,顿时松了一口气。
似乎没有力气一般,仰着头,额头上已布满细细的汗珠。
见目的达成,齐玉收回了剑。
宋徵接过齐玉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血渍,又说道:“这可是殿下说的,可不是我逼迫的殿下,今日殿下只是邀我一同游玩罢了。”
“你脖颈上的伤口是独眼蛛的毒,三日内解决所有事,来找我拿解药,否则,时辰到了,毒素蔓延至肺腑,便会肠穿肚烂而亡。”
褚砚微微颔首,算是答应了宋徵的话,看着他,心还是心有余悸。
时嘉来找了两次都没找到褚砚,第三次来的时候,他倒是人在殿中。
见到他时,他似乎有些虚弱一般,正瘫坐在在殿中。
自从答应了宋徵,他便被齐玉送了回来。
回来时,身上值钱的东西都被鸢蕊剥去,仅着素衣。
只休息不过一日,时嘉便上门了。
见到了时嘉前来,他倒是有些意外,“你是傅云嘉对吧。来找本王何事?”
时嘉也不想同他多说其他,三日的时间已耗光他的耐心,只是直截了当开口,“殿下放了司蓝。”
褚砚本已就已经答应了宋徵,当下时嘉又来,倒是有些烦躁,开口便有些不耐烦,“司蓝,司蓝!不放又如何?!”
早就料到他的反应,时嘉冷冷的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丢在地上,“殿下应该是不想被人知道这事吧。”
褚砚有些不解,但手又受着伤,小霖子会意,上前去捡。
“小霖子,替本王打开。”
“我劝殿下还是自己打开看,因为殿下绝对不会想里面的内容被外人所看见。”
将信将疑地,褚砚费劲的自己打开了信,只一眼,瞳孔便剧烈收缩了下,眉头紧皱着,“你如何知道的。”
“我自有我的本事,你若不想信中事被人知道,便立刻放了司蓝。”
时嘉眼看信中事对褚砚起到作用了,便愈发地有底气起来。
褚砚狠狠地撕烂了手中的信,信中赫然写着的褚砚在万乾豢养私兵之事。
与此相比,时蓝自然是无足轻重,他的本意也并非是要致时蓝于死地。
只是他没想到司蓝背后的靠山如此之多,抓了司蓝,没有讨到好处,还惹得一身腥骚。
“你说的是真的?”玄越看着面前地褚砚,眼中略有些怀疑。
“是褚砚唐突了,那日司护卫尽心尽力护在我的面前,本应当嘉奖,却误信了小人之言,这才司护卫受了委屈。”褚砚解释道。
玄思忖着,毕竟褚砚在靖德遇刺若是传出去,多少是损了靖德的颜面,若是褚砚能够不追究,小事化了,倒是件好事。
“那就放了那个女刺客吧。”
“父皇,万万不可,那女刺客狂妄之极,实在是罪无可恕,就算不是女刺客,也冒犯了儿臣,不能如此轻易就放过她。”
玄昭也是赶巧前来,听到要释放时蓝的消息,立即开口阻止。
“司护卫对褚砚也有救命之恩,望圣上放了有功之人。”褚砚又为其辩解。
心下有些急切,若是救不了时蓝,只怕脖颈上的独眼蛛会活活毒死他。
玄越看着两人,都不想松口的模样,说道:“这女子是何人,怎么一个两个都来求情,就连沅儿也来求孤放了她。”
顿了顿又道:“那就赦免她的死罪,其他的让太子出出气,再送回沅儿那边就是了,此事就这么了了,不必再提。”
“儿臣谢父皇!”玄昭面露喜色,眼中透着得逞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