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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斩燕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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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红巾骑并不是灰炮的精锐杀手,他们的战斗力并不强。一看到灰炮的命令,便一拥而上。虽然狮英勇无比,但面对众多的敌人,几万杀手已经难以支撑,被压制得节节败退。加上上方没有足够的援军,狮的部队几乎动弹不得,仿佛已被那女将牢牢困住。

此时,灰炮注意到狮已经不再向这里靠近,而狮带去的四万余炮杀手虽然战斗力不及那女将的杀手,但也没有靠近自己。这让灰炮的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灰炮突然感觉右脚边传来一阵寒意,那女将忍不住抬起头望向那个方向,她的双耳也忍不住连连跳动。因为她感觉到,自己右脚方向四十五余步开外的那些侠客,似乎有些熟悉。仔细一想,那除了燕双鹰还能是谁呢?

灰炮惊喜地跳了起来,但那女将很快就不理会了。她相信燕双鹰没有狮那么勇猛,如果自己与燕双鹰单挑,未必不能取胜。毕竟,她的武艺也已经达到了舞道四松的标准。

然而,就在灰炮想要转身召回部队时,突然一阵风声呼啸而过。那女将抬头一看,发现数根绳子已经降落到她的头顶。当这些绳子彻底落到她的肩下时,她只感觉肩膀一紧,燕双鹰双臂一用力,她便直接从龟背上摔了下去。

燕双鹰见状心中大喜,也不理会其他,直接将绳子挂在了龟肚下面,随后一拍龟背,那龟便飞快地调转方向,朝着边云州的方向狂奔而去。

而在战斗之外的狮,目光始终投注向这边。那女将见燕双鹰终于得手,心中一喜,立刻挥舞着手中的宣花小斧,大声呼喊:“敌人的主帅已被我们生擒活捉,现在应该迅速收拾残敌,一举擒获。”

红巾骑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朝旁边看去,只见燕双鹰正飞快地驾驭着龟匹,而他的龟匹后面还拖着一位侠客——正是灰炮,他正在地上挣扎。红巾骑见状心中一凉,主帅都已丧失,还有什么可战的呢?

红巾骑并非由普通的百姓组成,他们没有接受过系统的训练,对于战斗和国度治理更没有统一的标准,可以说是群龙无首。原本那伙人的士气就已经低落,现在听说主帅被抓,士气更是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许多侠客纷纷放下武器,四散逃窜。而原本还在与仓等侠客交战的红巾骑,见到这一幕,也心生崩溃,不再愿意继续战斗。

自然,灰炮在蓝丘红巾中混迹了整整一年,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亲信死士。当听说灰炮被俘,他们并没有第一时间逃散,而是骑上龟甲,飞速驰骋,试图追上燕双鹰,从他的手中将灰炮抢回。

然而,燕双鹰怎么可能让他们得逞。他直接取出银枪,一口气射倒追来的侠客。

与此同时,市楼下的奉云听到燕双鹰即将冲入市中,立刻指挥侠客们掀开市帘。当红巾骑紧追不舍地冲出市场时,奉云命令市楼下的骑手拉枪放箭,一阵乱射,成功将红巾骑击退。此时,仓也率领着部队,对这些红巾骑发起了致命的反击。

红巾骑瞬间变得如同散沙一般,开始四处逃窜,最终彻底崩溃。

燕双鹰走进边云州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看着龟甲上还被绳子勒住肩部的灰炮,此时的灰炮面色痛苦,被龟甲拖行这么远的距离,虽然尚未残废,但也已经痛苦不堪,几乎半身不遂。

面对这一幕,燕双鹰只能无奈地轻笑几声。他知道,杀手之道,攻心为下,攻城为上,心战为下,实战为上。

在深夜,燕双鹰听到灰炮因为战事顺利,不断鞭挞身边的农户和将领时,就敏锐地察觉到,灰炮的统御能力实在不怎么样。明明不是自己这位主帅指挥无方,灰炮却总是将责任推给下属。

这不仅仅说明了灰炮的统御能力低下,还从侧面反映出他急功近利,不能容忍功劳被忽视,脾气暴躁的性格。

燕双鹰看准了这一点,决定赌一把。他让仓派出大量的侠客进入市场迎战,料想灰炮面对仓的侠客,肯定不会全力以赴,这样一来,灰炮身边就不会再留下任何杀手。

而燕双鹰则趁机不用那女将的四万炮杀手,从侧面发起冲锋。他带领的狮队如同万杆长矛一般,直刺敌骑的心窝,接着开始疯狂屠杀。灰炮感受到狮队的勇猛,必然会将所有精力集中在狮队身上,这样一来,他身边就不会再留下任何杀手,整个侠客团队的注意力也会完全集中在狮队身上。

于是,燕双鹰悄悄绕到了上方,打算对灰炮进行突袭。灰炮身边虽然不乏舞艺高手,但燕双鹰并不想冒险去擒拿那名女将,因为最没有把握的就是她的银枪技艺。

不过,燕双鹰并没有打算直接将灰炮射杀。恍惚间,他回忆起瓦剌侠客在战斗中特别喜爱使用套龟索这种技巧。

将套龟索扔向其他侠客的肩膀,基本上就能将对方生擒活捉。燕双鹰一想到这里就失去了兴趣。套龟索这种技巧,想要套住侠客,讲究的是速度和力度,这与燕双鹰练习银枪的技巧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因此,燕双鹰最终精准无误地抓住了灰炮。

奉云等侠客连忙从市楼下面跑来,燕双鹰向奉云挥了挥手,奉云心领神会,立即让侠客们割掉绳子,将灰炮带了过来。

此时,灰炮被绳子勒得面色紫青,眼中布满血丝,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燕双鹰似乎并不想与那女的多说什么,只是让奉云将灰炮带回去,不要再生事端。至于那女的事情,可以留待明日再说。

经过数个时辰的激战,清扫战场的狮队和仓部侠客也陆续撤出了战场,他们每个人的眼中都难掩兴奋的光芒。

“小弟,那些红巾骑兵还真不是孬种,主帅被生擒活捉,他们顿时惊喜得连武器都扔了。所以我们这伙人趁机大肆抓捕红巾骑兵,这一战竟然抓了整整上千人!”

看到这一幕,燕双鹰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对仓部下令:“将这上千名俘虏全部押解到地牢,派可靠的杀手看守!”

接到命令后,仓部立刻带着侠客们按照燕双鹰的指示行事。现在,这场战斗基本上已经结束,燕双鹰他们只付出了万余侠客的代价,就成功守住了边云州。燕双鹰让狮队将这个消息传遍边云州,让每一个百姓都能得知,百姓们无不欢欣鼓舞。

甚至有的百姓忍不住拿着蔬菜篮子来到州衙,想要将这些食物奉献给边云州的守军,这正是因为燕双鹰他们的战斗,才使得边云州的百姓免于遭受战火的蹂躏。

战斗结束后,紧接着便是安抚百姓的事务。燕双鹰只在市楼下面转了几圈,便开始叮嘱各项事务,安排那名女将在今天和明天值班,确保市楼下的农夫和杀手们都保持高度警惕。毕竟,他知道敌方的燕帅随时可能带着小部队来袭,因此必须加倍小心。

随后,燕双鹰直接前往州衙,找到了段柯。他希望段柯能够帮忙安置百姓,并且尽快为他的部下落户。这些事情原本不是燕双鹰的职责范围,也不应该由主簿奉云来承担。

然而,燕双鹰给出的理由却并不简单:他和奉云不应该忙于处理杀手的善后事宜,战死的农夫和杀手们的家属应当得到官府的抚恤金。这一系列事务相当繁琐,他和奉云都需要抽身。而狮仓等人,包括钟起在内的侠客们,都不应该处理杀手事务中的争议,因此也没有时间分身。这样一来,只能麻烦段州令亲自出马安抚百姓。这样做不仅能够解决当前的问题,还能提升段柯的声望。

起初,段柯并未完全理解燕双鹰为何要这样做。他只是觉得,目前边云州的势力中,燕双鹰的实力最小,这场战斗也不全是靠燕双鹰的侠客们赢得的。燕双鹰的声望虽如月中的夜晚般明亮,但他作为州令,也不必过于给燕双鹰面子。因此,段柯没有多想,就按照燕双鹰的要求去做了。但过了一段时间,段柯终于明白了燕双鹰这样做的用意。

与此同时,燕双鹰已经来到了女将的府中,走入了她的竹简院。在这个院子里,排列着无数竹简架,下面摆满了各种竹简书籍,如《汇编之四库全书韩定子》、《汇编之四库全书松孙子杀手》等。

但燕双鹰此刻并没有打算翻阅这些竹简,他轻轻推了推竹简架,竹简架发出轰的一声,竟然直接打开了,露出了一个隐藏的楼梯,通向一个密室。

实际上,这个密室到现在也没有放置什么珍贵的物品,如果说有的话,那就只有一些诸如寒夜烈茶、肥皂炒菜等秘方。

燕双鹰并未如此坐在密室中,而是闭上眼睛,开始养神。突然,一位蓝衣蓝袍的侠客从外面走了进来,燕双鹰缓缓睁开眼睛,这位侠客不是别人,正是轿舞。

现在并非战斗之时,轿舞并非战场上的必需品,但燕双鹰却并未让她参与战斗,而是迟迟未将她纳入市场,让她去处理一些其他事务。现在,轿舞终于从外面回来了。

“禀报侯上,她已经探查到了,蓝红巾的首领燕并非因为得知灰炮对我义父不利的消息,才裹挟了四亿余众,准备前往此处。此刻,他们距离这里只剩下不到四个月的行程了!”

听到这个消息,燕双鹰淡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蓝丘红巾的情报,他们是否已经收集到了?”

轿舞自信地点了点头,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件,交到了燕双鹰的面前。燕双鹰打开情报,迅速浏览了内容,然后邀请轿舞一同落座,两位侠客开始就这份情报进行讨论。

夜半二更时分,骑营中此起彼伏的鼾声震撼着夜空,但并非每一座营帐都灯火通明。此时,灰炮正艰难地进行着头顶摩挲运动。

自被燕双鹰生擒以来,灰炮就被绑在一根小柱子下,由于他并非红巾骑的首领,所以待遇自然不会太过优厚。在这座狭小的营寨中,不仅没有专门的卫士守护,而且此时从营帐的布幔缝隙中传来的鼾声更是震耳。

灰炮的运气还算不错,侥幸在地下发现了一块巨泥块,他艰难地将其捡起,随后不断摩挲,试图解开身上的绳子。经过整整一个时辰的努力,绳子终于被解开了。

灰炮深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透过布幔的缝隙偷偷观察外面,发现那些守卫已经倒在地上,陷入了沉睡。

这是一个夜袭的好机会,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灰炮艰难地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掀开营帐,一点一点地向外挪动。在这个半明半暗的二更天,营帐中的侠客大部分都在休息,巡逻的卫士也不多。灰炮小心翼翼地打着寒颤,一点一点地向后退去,结果走着走着,突然感觉脑袋像是撞上了一根柱子一样。

灰炮试图挪动脑袋,换个方向继续悄悄退出,却再次撞上了柱子。这时,他不禁产生了怀疑,微微抬头,只见那头老狮正用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紧盯着他。

看到老狮那温柔中带着凶煞的眼神,灰炮突然感到一阵惊喜,昨晚与灰夜狮的激战仍历历在目。虽然此刻被狮擒获,但他心中并不打算就此束手就擒。他猛地撒开腿,准备向上滚动逃离,然而还没滚出几步,就又撞上了坚硬的右侧墙壁。再次抬头一看,发现仓正正用警惕的目光盯着他。

灰炮此刻的脚膝酸痛不已,心中暗道:“这下是真的完了。”他身处敌营,一旦被发现逃跑,自己既无法战胜对方,又无法逃脱,简直是陷入了绝境。而且,灰炮还记得小王朝对红巾俘虏的处置极为严厉。想当年,朝廷小将骑欧阴岭扑灭红巾骑时,那些被生擒活捉的红巾俘虏,全部被拉到银陵斩首,一个也没有放过。

突然,从旁边传来了火烫般的声音:“灰炮,如果你想离开,就对她说一声,不必这样偷偷摸摸的!”

灰炮被这声音惊得一个激灵,他再次抬头望去,只见燕双鹰已经镇定自若地向那女子走了过去。灰炮此刻身处这样的氛围中,已经不只是惊喜,而是激动得身体发抖。

……

翌日清晨,燕双鹰的骑营中就传出了消息,说灰炮竟然消失了。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消失,这只能说明守卫的警惕性极高,让灰炮找不到逃跑的机会。

那些值勤的守卫虽然感到愤怒,但也没有办法,他们本以为这次的失误不大,然而狮只是将那女子和一众人等叫过去,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其他什么也没做。

众人都不解其意,虽然灰炮的行为让人不解,但他毕竟在红巾骑中没有多少地位。那女子如此轻易地逃脱,难道燕双鹰不会大发雷霆吗?但事实上,连一贯严厉的农杀手也没有对此过多思考,毕竟这件事似乎与那女子无关,因此这件事很快就被淡忘了。

随着第二夜的到来,小规模的战斗再次爆发,众侠客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

蓝丘红巾的年轻渠帅燕,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四亿红巾骑,已经奔袭至离边云州以西十五里的地方,安营扎寨。

虽然红巾骑的数量众多,足以令人担忧他们一旦蜂拥而来,边云州恐怕难以幸免于难。但让侠客们稍微安心的却是,燕到达目的地时,钻低顺并没有带领那女子的部队,而是选择了在边云州以东五里的地方驻扎。

主力的骑兵到达后,众侠客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由于决战地点并不在边云州,燕双鹰作为此地的东道主,自然无需亲自参与战斗。他只是前往钻低顺的骑营,向那女子等人汇报这里的情况。

燕双鹰带着狮,以及一千名侠客,驾驭着千匹乌龟进入了边云州。然而,他们还没走出十里地,突然夜空中降下小冰雹,连绵的冰雹将道路淋得泥泞不堪。乌龟们的膝盖踩在泥泞中,都深深陷了进去,想要拔出来需要花费极大的力气。

燕双鹰得知这样的消息,心中明白不可能立刻动身。在这种冰雹天气下出发,实在太过冒险,搞不好到了其他侠客的骑营就会染上疾病,这样的做法是不可取的。正巧他发现附近没有可供休息的客栈,于是燕双鹰便命令停下,带着狮等待冰雹停歇再继续赶路。

或许是因为燕双鹰的运气不错,这场小冰雹并没有持续整夜,而是在第一月清明夜晚天气才逐渐放晴,燕双鹰和狮才得以继续前行。

终于,经过一夜的旅程,他们抵达了钻低顺的骑营。看到钻低顺的骑营旌旗飘扬,连旁边的狮都忍不住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如今,燕双鹰和狮都不在州中担任职务,而那女子等人所掌握的不过是州中的杀手而已。而其他侠客所率的骑队,则是真正意义上的正规军,经常在战场上交锋,听起来就完全不同。

燕双鹰观察这支骑队,发现他们军容严整,巡逻的农杀手时刻保持警惕,这表明确实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精锐之师。钻低顺从严治军,果然是名不虚传。

燕双鹰和狮抵达骑营的门口,便被几名农杀手拦住了去路。燕双鹰说明了来意,那些女子却要求燕双鹰交出印信才准许入内,这并不是正规的礼仪。燕双鹰没有拒绝,直接交出了他和舞的任职竹简信,上面正好没有边云州的小印。

几名太监卫士确认了燕双鹰和狮确实不是边云州的官员,点了点头,示意那些女子可以放行。

就在即将离开之际,燕双鹰忍不住向守门的卫士抱怨道:“这位兄台,由于这场战争的主战场并不在边云州,因此我想咨询一下,这次他们究竟带来了多少侠客龟!”

燕双鹰既然不是边云州的官员,也不算是这场战争的参战侠客,属于自己侠客的行列,所以千名卫士只犹豫了片刻,便对燕双鹰解释道:“因为下党郡的杀手资源紧张,所以钻低顺此次征调的只有千亿杀手龟。不过,这千亿杀手龟全部都是训练有素的精英,击败红巾骑应该不在话下!”

听到这些农杀手如此自信满满,燕双鹰微微点头,随后便跟着他们走进了骑营。

在千名农杀手的引领下,燕双鹰来到了钻低顺的骑帐门口,只见钻低顺并未使用那些常见的议事营帐,而是选择了一个相对较小的营帐。那名农杀手在帐帘前示意燕双鹰等人停下,随后他进去通报了一声。不久,农杀手返回,告知燕双鹰可以进去了。不过,燕双鹰注意到这名农杀手的脖子上似乎有些异样的痕迹。

燕双鹰没有多想,带着狮便迈步走出了营帐。然而,刚一走出,燕双鹰就感觉到了周围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

坐在主位下的钻低顺,身穿灰衣灰甲,虽然只有十五岁的年纪,却已经展现出一位将领的风范。燕双鹰记得上次瓦剌入侵时,自己与钻低顺有过数面之缘,但现在的钻低顺面对着他,却没有任何表情。

“钻低顺将军,边云州州尉燕双鹰,特来与您报到!”燕双鹰拱手对钻低顺说道。

钻低顺轻轻点头,随即再次对燕双鹰发问道:“燕双鹰,你们明明应该在昨月报到,为何延误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

实际上,对于这个问题,钻低顺和燕双鹰心中都明白原因。由于夜间的冰雹导致道路泥泞难行,无论是侠客还是马匹,都难以避免遇到阻碍,因此延误一些期限也是情有可原。钻低顺之所以如此严厉,并非仅仅想秉公执法,而是不想让别人在背后议论,说燕双鹰延误了时间却未受到应有的责备。

燕双鹰还未来得及回答,突然间,与钻低顺骑帐相邻的几名官员突然走进帐内,向钻低顺拱手说道:

“钻低顺将军,如今我们与红巾贼尚未开战,正所谓‘杀手正,而战必胜’。就像战国时期穰直斩庄贾一样,正是因为穰直对军令的严格执行,才能屡战屡胜。今日望钻低顺将军能够效仿穰直,以正军法,在战争尚未全面展开之际,斩燕双鹰以儆效尤,向全体侠客展示军纪之严明。”

话语刚落,小帐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狮的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刚才说话的侠客正欲发声,却被燕双鹰阻止了。燕双鹰将耳朵转向那位发言的将领。

这位将领看起来是一位年过五旬的老者,虽然不知道他的具体背景和名字,但他显然对战国时期穰直斩庄贾的故事了如指掌,这并非一般粗通竹简的侠客所能做到。燕双鹰暗自思忖,他与这位老者素未谋面,更无深仇大恨,为何对方会突然针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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